文武双全的好儿郎,真令人羡慕。”
魏武侯温檐脸上挂着慈爱的笑,谦虚地摇头,“得圣上垂怜,他们可让我|操碎了心哦。”
妇人们笑做一团。
萧岚眉梢一挑,操|碎了大郎的心是真,驸马可是心渣子都没。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温檐待驸马就像个继母!
驸马仪容清冽,墨色绸袍勾勒出宽肩窄腰,行走时周身流淌着烛光溢彩,挺拔的身影在人流鹤立鸡群。
前面的大伯兄身量与他相当,容貌亦有两分相似,听说二人小时更像,连温檐都认错过。
可大郎的气度风姿却差驸马许多。
应该是弱的原因!
二人行至帝后侧后方行礼,再便是其他皇亲国戚。
“岚公主安。”真正的魏霖朝萧岚作揖,“舍弟是个粗人,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主海涵,切莫与他计较。”
魏瑾桃花眸暗了暗,魏霖这话时暗指他私下诽议萧岚不好相与,挑唆之意昭然若揭。
“大伯兄说笑了。”萧岚没深想,可她不喜旁人用“粗人”描述驸马,面罩掩去脸上的不悦,“驸马虽是武将,文章造诣却不浅,对本宫处处贴心。”
便是反驳了魏霖的话,他眉骨高高耸了耸,一副极不信的样子,向魏瑾睇了个“自欺欺人”的眼神。
舞池曲毕,皇上萧恒赐赏,举杯领词,“中秋家宴,朕与诸位爱卿对月同祈,愿我大齐千秋万代,岁岁照月欢。”
众人恭声附和。
萧恒四十有三,眉宇间和和萧岚的父皇有些相似,萧恒习文,是以身姿不似先皇健硕,容颜更雍和。
“魏卿,”皇叔点名魏大伯兄,“就由你起头一首行酒令。”
他的文章造诣很深,又是英烈的嫡长子,以他为首行酒令再合适不过。皇叔也寸了私心,想替魏大郎指一门婚事。
想着,萧岚看了眼萧茵,她却是在看自己的驸马。萧岚便向驸马看去,二人视线恰好对上,她不自然地移开。
魏霖缓缓阂眸,思忖片刻后摇头晃脑,“万里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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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桂蕊香,一轮皎洁映华堂,天涯同贺团圆夜,美满人间月印章。”
“好—”众人喝彩佛掌,席上喝的正是凤凰桂蕊酒。
“小侯爷年纪轻轻,文采熠熠非凡,天资过人啊!”吏部考功员外郎赞。去年的新科状元是他得意门生,不过在他心里,二人不相伯仲。就可惜小侯爷身子不硬朗,没法参加科举,好在未来靠袭爵也能为朝廷效力。
“大郎真是好才华!”
“魏夫人可有中意的姑娘家?”
“……”
考核文章的官员都赞不绝口,女娘们已芳心暗许。和温檐坐近的官夫人,已迫不及待为自家女儿说亲,成了魏家妇还是国戚呢!
妇人们忙着筹划,文臣们挨个吟行酒令。
萧岚望着驸马良久,他彷若听不见、看不见似的静默饮酒食菜。分明,他该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才对。
萧铭用手肘轻碰了碰她,笑眸促狭,“在府里还没瞧够?”
魏家大郎的文章的确出彩,可她觉着,不如那个暗恋萧岚的短短几句诗,真情至上,高洁不俗,另类持稳。
“没有的事。”萧岚收回视线。看驸马是因为她好像在寝殿外室的书案上,看过魏大伯兄吟的诗。
彼时,行酒令绕回魏霖。
“杏花浅草嗅还香,落叶西风已问窗。夜伴月晖霜万里,三杯桂酒舞霓裳。”
“好—”
萧岚眉心一跳,这首诗在寝殿外室的书案见过!她记得很清楚,诗名:月又中秋。
想着已开口:“大伯兄可起了诗名。”
“臣想好了,”魏霖蔑了眼魏瑾,觉着丑公主也被他勾了魂,满脸得意:“月又中秋。”
萧岚的心咯噔一下,面上淡定,“好名字。”
顿了顿,她复问:“只是诗中并无再聚中秋佳节之意,为何要以‘月又’来命题,还请大伯兄为本宫解惑。”
当时,她看见这首诗时,便有了疑惑。问的虽是大伯兄,可她视线却落驸马那,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些荒唐糟乱的念头。
不能参加科举……
众人的疑惑也被萧岚带出来。
“小侯爷说说。”
万众瞩目的魏霖惶然一噎,很快掩去面上的怯色,身子悄悄向坐如泰山的魏瑾侧了侧。
察觉到魏麟的求助,魏瑾配合着起身,他却无视魏霖急迫的暗语,也未像过去那般给予暗号,助魏霖瞒天过海,而是行至魏霖侧前几步,“不如臣试试,替公主解惑。”
魏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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