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灰二只能放弃,在离开之前他还看了月岛一眼,“你的声音和我的朋友很像。”
“……”月岛没有回答。
就在灰二准备离开时,日向突然喊道:“排球也很有意思,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我们的比赛。”
灰二喜欢田径,但对于任何一个为了运动付出一切的人都抱有敬意与好感,眼前的两个孩子才高一,但却已经成为国青队的成员,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孩子为了排球付出了常人想象不到的努力。
就像自己一样。
“好啊,如果有时间的话。”灰二回过头笑了笑。
一个没看住,怪人组合差点被人挖去跑田径,如果这让大地学长知道,估计整个乌野都会动荡,月岛也不允许他们继续跑了,当场折返开始往酒店跑。
刚好他们也跑够了,回到酒店后,他们迅速洗完澡,山口已经帮他们铺好了床,西谷已经睡着了,而此刻他的好兄弟田中正在旁边的小桌边补作业,他旁边是面无表情的缘下学长。
“西谷学长的睡眠质量真好啊。”日向看着于乱世之中不动如山的自由人,肃然起敬。
“日向,你会紧张吗?”山口坐在自己的床位上问道。
“当然了,只要是比赛,都会紧张。”日向反问道:“你为什麽突然这麽问。”
“因为我很紧张,上场的机会并不多,但一想到要在那麽多人的注视下站在赛场上,我还是会紧张。”山口有点勉强地笑了笑,“是不是很丢脸啊。”
日向看着他许久,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这不丢脸,我也有过害怕的时候,还闹出过笑话。”
他还记得自己因为第一次练习赛紧张,又加上被金田一的话刺激,在比赛时出了大乱子,把球发到了影山的后脑勺上,这种事情在当时来说对他的打击很大,但现在却成为他弥足珍贵的记忆。
所有人都认为从初中起就征战大赛的日向早就不畏惧任何场面,毕竟他是如此的强大。
但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是个菜鸟,除了拥有一颗对排球永不放弃的心之外,其他的都不成气候。
“诶?”山口有些惊讶,就连影山和月岛也默默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对话上,“怎麽可能?”
对呀,怎麽可能,日向从出道战开始,无论是实力还是气场都表现的十分成熟,他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怎麽不可能,我也是个人呀。”日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走上世界大赛赛场时的样子,和队伍一起走出来时他确实是意气风发,但下一秒影山扭过头犀利地发现他的紧张。
“你是不是又要去上厕所。”影山这句话把队友们的眼神都引了过来,他又羞又气,和影山当衆小声地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岩泉前辈把他们俩制止了。
“好吧,那你是怎麽缓解紧张的?”山口眼睛微微发亮,接着展开了他的幻想,“是不是有什麽魔咒之类的。”
“魔咒?算是吧。”日向想了想又道:“那是排球的魔咒,当我站在场上,比赛开始的时候,我就再也想不起来紧张这件事了。”
比赛就在眼前,他哪还有那麽多时间去想别的。
山口似乎受到了日向这句话的影响,他没有再问什麽,而是默默地躺了下来,后来田中学长终于写完了作业,大家关上了灯,本以为首战前一天,大家会紧张地睡不着觉。
但下午的调整训练使得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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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疲倦,大家沾上枕头后立刻就陷入了梦想,隐约可以听见田中学长的呓语。
“春高……我们是冠军。”
“清水学姐,请和我……结婚。”
半夜从隔壁房间过来的大地学长恰好听到了这一段,无声地笑了笑,随后小心翼翼地帮蹬掉被子的人把被子掖好。
第二天一早,大家用过早餐之后就赶到了东京体育馆,周围都是穿着各个学校队服的排球选手们,乌野黑色的队服在这之中也不显得突兀,但日向的橘发确实是亮眼,加上他是这届里唯一一个成为正式国青队队员的选手,一下车就引起了其他学校的关注。
而且他还有一个国青队预备队员的二传搭档,乌野时隔五年再进入这排球界的盛宴,一登场可谓是大出风头。
“哟,上京的乌鸦们,昨天休息得还好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大家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身穿红色队服的音驹比起乌野,倒是显眼许多。
他们是东京代表赛的第三名,是东道主赛队,本身就受到关注,加上他们搭话的对手是大家公认的本届大赛最神秘的对手。
“当然,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大地与黑尾握手,双方会晤。
“翔阳,今天的比赛,加油哦。”研磨找到了日向。
“嗯,研磨也是,记住我们的约定哦!”两队在分开之前,日向回望研磨,他们要去准备式,在那之后,他们只有打败强大的对手,才能在场上相见。
等到进入东京体育馆场内时,日向发现熟人更多了。
“日向!”木兔与赤苇向他们大步走来,古森也上来和他们打招呼,最主要的是,前世时完全没有在这里出现的星海,还特地带着鸥台的副攻昼神幸郎走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翔阳君吗?”人未到声先至,周围所有正在紧张准备的队伍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他们看着这群本身就受到万衆瞩目的选手,小声说道:“枭谷的木兔,稻荷崎的宫侑,井闼山的古森,鸥台的昼神还有星海,还有乌野的日向影山,强者都是和强者做朋友的吗?”
“你真的觉得那是做朋友的氛围吗?”他的队友嘴角微抽,看着宫侑把手搭在日向的肩上,他俩都还都穿着黑色的队服,怎麽看怎麽觉得宫侑怀揣着坏心思的感觉啊。
“额……这个也不好说。”
但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是可以叫得出名号的程度,全国五大主攻手,高中第一二传,高中第一自由人,昼神福郎的弟弟,今年入选Youth的星海,高中第一接应以及国青队预备二传,这个阵营怎麽看都觉得一股强者的气势涌来。
唔——如果他们能够发现把自己蜷进墙角,眉毛皱成一个‘川’字的佐久早,会发现这个阵容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
“侑君,你不用去准备式吗?”日向看着宫侑的手自然地搭上了自己的肩,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他早就习惯了。
“式还需要准备吗?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好了吧。”宫侑知道这里有很多女性观衆都是为了看他的脸来的,他只需要登场就好了。
“不不不,式还是很重要的,如果能够看到为自己而来的支持者的话,比赛会更加兴奋吧。”木兔的发梢扬了扬,但此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刚刚翘起的发梢又蔫了下来。
大家的眼神之中带着疑惑,刚刚发生了什麽吗?为什麽木兔的情绪变化这麽大?
赤苇看到情况不对,连忙向大家解释道:“我们第一场在副馆比。”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有些理解他了,副馆比主赛场小上很多,在那里比总会有一种逼仄的感觉,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木兔纠结的不是这个。
不过现在大家没有时间再多聊了,阿兰站在旁边喊了一声宫侑,后者和日向等人告别,又回到了自己的队伍,木兔与赤苇也要回去准备,古森带着再忍下去就要爆发的佐久早也离开了。
星海走上前,他与日向的身高相差无几,所以这是日向唯一一位不需要擡头仰视的对手,嗯……自由人除外。
“比赛见。”星海心中有无数的宣战宣言,但最后还只是说了这三个字。
“比赛见。”日向回应了他。
“真好,我们影山也有朋友了呢。”菅原对于日向的交友能力还是很信赖的,看到那麽多叫的出名号的人围过来,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和日向打招呼,但没想到他们还兼顾一旁的影山,菅原感动抹泪。
“喂,别这麽夸张啊!”大地喊道。
但很快乌养教练和武田老师拿着他们式要站的位置表回来了,他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体育馆内回荡着礼乐,主持人念出一个又一个县代表队伍的名称,随着身边的队伍一支又一支减少,也代表了今年的春高正式开始。
宫城的女子代表队伍是春高常客,而且实力强悍,是夺冠热门,之前的男子代表队伍白鸟泽拥有超级大炮牛岛,也顺理成章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而今年——当大地举着宫城县的牌子,带领队伍走出来时,大家的目光都被这支队伍所吸引。
他们是今年最大的变量,许多人都对这支队伍抱有期盼,他们想看看这支队伍能够创造出怎样的奇迹。
“灰二,你居然请我看排球比赛,这可不像你。”灰二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吸引了旁边的人的注意。
“神童,我和你说了,我昨天晚上遇到了三个有意思的人。”灰二指了指场内的乌野,“他们邀请我来看比赛,刚好今天没事做,就来了。”
“好吧。”被称作神童的人名叫衫山高志,宽政大商学院三年级学生,外号神童。
身旁的一女两男的低声讨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声音很象是吧!”
“是啊,我还以为是月岛没有去热身呢。”
“明光呢?他怎麽没来?”
“工作去了,说过两天会带一个特殊的人来看比赛。”
亲友研究了原著,竹青庄坐落在京王线和小田急线之间,而特典里日向他们从松鸦庄出来去猫又监督介绍的体育馆坐的是都电荒川线,然后我找了原型学校法政大的位置,其实和日向他们入住的酒店相隔很远,这里就当做是私设吧。
这个时间点其实是箱根驿传刚刚结束的时候,3号结束,4号他们就相遇了,5号开始春高,还挺热闹的那段时间,而阿走这个时候还没有遇上灰二哥,因为他交代自己“四月起也要进入宽政大就读。”又交代了他拿到了大学的生活费后其实用的差不多了,这两个人应该是在三月份左右相遇。
神童的cv和月岛的cv是同一个人,这应该不算冷知识了。
找了很久想找到明光哥春高前面几局不在的原因,卡了很久一直在翻漫画,最后一段一直没写出来(事实上也没找到,最后靠残存的记忆写了他上班没假期的事情,我记得好像是有这麽一段,大家记得的话可以在评论告诉我一下,我再爬去改。)
亲友说是在鸥台第二局出场,但我翻不到。
最后我要大声地喊一句——清水学姐,请和我结婚呜呜。
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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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式结束后,乌野被分配到国立竞技场地进行热身,因为热身场地到体育馆的列车暂时停运,武田老师还特意将巴士从东京体育馆外的停车场开了过来。
国立竞技场很大,分为好几个场,其他学校也有队伍正在热身,而乌野的热身无疑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
“我的天啊,虽然从初中起我就知道他很能跳,但没想到上了高中后他的弹跳力居然还能有大幅度提高。”说话的人看愣了神,就连队友急促的呼叫都没听见,下一秒就被飞来的排球砸中脑袋。
“你在场地内站着发愣,是嫌自己的脑袋太硬了吗?”队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随队的监督老师也赶紧跑了过来,经过检查后发现他没有出现脑震荡的现象,只能说队友刚刚发来的那球没到平时比赛所使用的力度。
否则他今天就要因伤退赛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惊讶了,所以忘记看球了……”那人坐在长椅上垂着脑袋丧气说道。
“……”他的队长看到队内一年级后辈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慰道:“我们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记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比赛。”
“嗯!”小队员振作起来,本想站起来继续参与热身,但又被监督按了下来,“再休息一会,不用太着急。”
乌野前面那一场结束得很快,乌养教练接到主办方工作人员的电话,迅速过来召集还在热身的大家前往主馆开始准备。
这一次没有发生行李被误拿的事件,日向的背包是他那位时尚杂志主编母亲选的,东峰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个国际知名牌子出的运动背包,价格不菲,但又想到日向的家世,倒也觉得可以理解。
他将包放在凳子上就放心地去盥洗室了,压根没有人会把他的包误以为是自己的包拿走,毕竟这大概是全场单价最高的背包。
贵是有贵的道理的,它在一衆高中生书包里脱颖而出。
“不愧是city boy。”田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反应过来日向也是个城里人,和他们这些乡下小子是不一样的。
“嗯嗯!”西谷之前就听过旭学长科普日向背包的价格,不仅如此,他平时周末不训练时穿的衣服,都是他妈妈搭配好的,非常符合他运动小子的形象,日向本身就长得不差,又性格开朗,最主要的是还有衣品加成,乌野有不少女生都喜欢他这一个类型。
当然这个家伙心里只有排球,对他産生微妙思想的女生渐渐将懵懂的爱慕变为母爱——西谷一开始听到同班同学说以后如果能生一个日向这样的孩子时,表示大为震惊。
等到大家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大家有序地上了武田老师停在场地门口的大巴,这两个场地相距不到几分钟的路程,如果是跑步的话十分钟左右就能够到,作为参赛队员,他们每人都有一张通行证,赛前清水学姐就强调过,如果通行证不见了,他们就无法参加比赛。
以至于部分队员从头到尾一直将通行证贴身放置,生怕自己因为这种乌龙无法参加春高,东峰更是将通行证挂在脖子上,塞进里衣中,就算是挂绳被汗水浸湿了也不肯拿下来。
直到他们进入场地后,才脱下来交给经理统一保管。
“乌野居然有两名经理,强校!”椿原的四号王牌寺泊对着队友喊道。
“哈?你对强校的定义是这个吗?”队友丸山讶异地问道。
“枭谷是不是强校?”寺泊反问。
“唔,那当然是了,毕竟是东京代表赛亚军。”
“他们就有两个经理,”寺泊有理有据,“而且乌野往年只有一名经理的时候没有打入春高,但自从加入一个新经理后,他们就打败了白鸟泽诶!那可是白鸟泽!”
虽然不理解寺泊的脑回路,但丸山依旧认真地听完了他的歪理。
“说起白鸟泽,我们之前有一次比赛和他们对上了,我的手差点被牛若的球轰烂,还好这次遇上的是乌野。”
“你认真的吗?”寺泊指着网对面高高跃起扣杀的日向说道:“那可是这届春高里唯一的一年级国青队正选。”
丸山似乎意识到了什麽,随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只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安慰嘛,不然我上场一定会没自信的。”
虽然去年的椿原也没有走到最后,甚至在第二轮就出局了,但他们能够连续两年从神奈川县脱颖而出,就说明他们的实力绝非等闲。
作为万衆瞩目的队伍,乌野的压力其实也很大,如果首战表现不好,大家对他们的期待就会烟消云散,当然他们在意的并不是大家的期待与追捧,而是——如果在第一局败了,就不能赴约了。
他们不打算失约,所以这场比赛他们必须拿下。
双方热身结束,乌野获得发球权,当影山站上发球区时,他明显地感觉到,虽然都是918的场地,但这里的环境,,头顶的灯,都成为他托球的不利因素。
对于一名二传手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法掌握赛场上的布局,就没法托出到位的球,也不能发挥出二传的作用。
这球发出时影山感觉到状态不对劲,但他已经没有机会重来,只能将这一球发到对面的场地,这球的落点并不在他原本设想的后场,反而落在了网前的二传面前。
这球打乱了二传的站位,将球接起后,二传来不及托球,只能将球传给了一旁的副攻队友岩室。
一旁的乌养单手捏拳,手肘杵在膝盖上,而拳头则是抵着下巴,感受着鼻腔呼出的热气,他十分期待乌野开场的表现,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紧张。
这是他们的春高首秀,如果没有表现好的话,那就要打道回府了,虽然乌养对自己队员的实力还是有所信赖的,但这里的每一支队伍都不是好惹的。
所以当这一球被岩室托起时,他的心也随即提起,四号王牌从后场发起的进攻。在比赛开始前,他曾提醒过大家注意椿原的四号,三年级的主攻手寺泊有着惊人的扣杀力度以及成熟的技巧,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而此刻乌野的后场——西谷早已经准备就绪。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畔,可以感受到兴奋与镇定在自己的脑海中交织,他曾在录像上见过来自椿原王牌的全力一击,当时西谷就曾想象该如何去接下来自对手王牌的扣杀。
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西谷镇定自若地伸出了双臂,摆出了标准的姿势,向右大步一跨来到球的落点,他的双脚稳稳地扎在地板上——这一球他可以接起来。
正如西谷所料,当他将手伸出时,带着旋转的球直冲他的臂弯,西谷额前金色的刘海被球裹挟而来的风吹起,他岿然不动。
直到球被托到网前,西谷才重新直起身躯,大步跑向前参与队伍的防守。
影山站在网前,上跳托出这一球时,他明显的感觉到手感不对劲,那并不是他们平时所使用的怪人速攻,也不是这段时间自己与日向秘密训练的那种托球,这一球只保持了基本的高度,与此同时被选择的攻手是日向。
相较于场外队友的担忧,日向对影山此时的托球失误早有准备,他上跳,面对面前的三人拦网,他将球打在了岩室的手肘位置,这球顺着拦网队员与球网的缝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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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这是一记卧果,日向顺利帮乌野率先拿下一分。
“真不愧是日向翔阳啊!他是本届大赛最受瞩目的选手之一,一年级就成为国青队正选,被《月刊排球》评为高中第一接应,刚刚这一记卧果可是顺着对手的副攻手臂而下,来自强者的威压!”
场内搭建的解说台上,两名解说正在关注着乌野与椿原的比赛,场内的选手都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分心去在意解说在说什麽。
日向的扣球为影山保留了发球权,接下来是影山的第二次发球,这一次的发球遗憾下网。
“影山选手也是本届Youth仅有的两位二传手之一,现在也正式成为国青队的预备队员之一,但他现在似乎没有进入状态,不知道这场比赛中我们能不能看到传说中的怪人速攻呢?”
“是呀是呀,我对于日向与影山这对组合的传奇快攻可是期待已久了呢。”
影山发球下网后,脸色凝重,面对队友安慰的眼神,他微微低头,“不好意思。”
“别介意,我们没事的。”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影山当然知道他们不会介意,乌野的大家对自己的包容性很高,但自己不能因为大家的包容迁就就自我松懈。
他要快点进入状态,用精彩的托球回报大家。
“影山,如果你能扣球的话,是不是能够更快的适应场地?”日向偷偷拽过影山询问道。
他虽然是接应,比赛时也只有在二传来不及的时候才会补位托球,但当初为了研究托球,日向特意查了很多资料。二传手是对要求很高的一个位置,每一个赛场细微的不同都会影响二传手的托球,如果能够让二传手参与到进攻中,会对他的建系有更加全面的帮助。
影山从未在东京体育馆比过赛,所以并没有完全掌握这片场地。
“你的意思是?”影山看了他一眼。
日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他坚定地说道:“接下来,就由我托球给你,你可要快点进入状态啊!”
二层的观赛区,宫侑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乌野场地内的怪人组合,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飞雄君,翔阳君,我等着你们。”
“走了。”宫治路过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宫侑暴起,两个人险些当衆上演稻荷崎排球部特産——宫双子的决战。
好消息,这个学期每周只有三天早八,坏消息,开学一个周后要补考上个学期没考的期末考试,感觉要全挂,英语这种东西不是人学的(发出英专生的声音)
今天早上起得很早去练车,回来后一直看小说午觉也没睡,晚上码字的时候困得不行,中间浅睡了十五分钟又被闹钟叫醒继续写,我好像头驴。
大家的每一条捉虫我都有在看,感谢大家帮我捉出了之前眼瘸没看到的虫,顺便提一下,之前的春高代表赛,我有一个小bug,仁花应该是在场外,因为场上只能有一个经理,当时写的时候忘记了,等到完结后会修改这部分的bug。
建系这一段是我用自己的语言理解的,基本上就是原著里的那个情况,影山还不太熟悉场地,日向给影山托球,让他从扣球的角度来观察场地是我自己的设计,不是正经排球知识,大家不要被我误导。
发球
“乌野的自由人又一次将椿原王牌的扣球接了起来,漂亮的一传!”解说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场馆中。
“这球给到了网前的二……诶!怎麽是日向在托球!”
正如解说所言,明明乌野已经率先获得一分的领先优势,但自由人将球给到网前时,跳起托球的居然是日向,而不是影山。
更令人讶异的是,将日向这一记托球扣下的人——正是他的搭档影山!
“乌野这是在做什麽?”椿原的大佐渡刚刚说完这句话,突然间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白光,他猛然擡起头看着场内的影山,“我明白了。”
“怎麽了?”一旁的关键员姬川问道。
“乌野的二传影山是第一次在这个场地上比赛,还没建立起东京体育馆场地的空间系统,而当他扣日向的托球时可以俯瞰整个球场,这个方法可以加速他对场地的把握。”
将自己化身为攻手,就能明白攻手扣球时的需要,他会比正常的摸索更快建立起托球系统。
影山作为二传手的天赋无疑是顶级的,天生的球感能够让他快速进入到状态。几次扣球进攻使得影山逐渐对球场有了初步的认知。
他在脑海中摒弃球场上的嘈杂,一切的人与物都消失了,周围变的黑暗,他在黑暗中摩挲着,渐渐地,四周不再一无所有,他所认知到的一切开始慢慢填满黑暗,直到他将球场彻底掌握。
影山站在网前,他看向日向,后者对上他的眼神后,日向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任何一句话,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日向开始大幅度地后退,随着大地学长将8号岩室的扣球接起,日向助跑完毕上跳到网前,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全力以赴的跳跃,全场所有观衆下意识擡起头追随着他高高跳起的身影。
还没等椿原的选手反应过来,球已经落在了他们的场地,乌野怪人速攻在春高舞台的第一次亮相,震惊四座!
“总算是进入状态了呢。”音驹正在场地外进行热身,他们前面的比赛还没结束,但监督接到了主办方的通知,提前进场的他们只能在场地外热身,顺便观看乌鸦的比赛。
“翔阳想出了了不得的方法呢。”研磨笑了笑,翔阳提出让影山扣球,这个方法使得影山比前世时更早进入状态。
“好快!比录像上看到的还要快!”失语过后,寺泊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声带,他看向网的对面,落下来的日向正与影山并肩站着,他们看着网对面的对手,随后又看了一眼全场的观衆,而观衆们也反馈他们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怪人速攻!日向与影山的招牌速攻,好快的速度,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解说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洪亮,即使有麦克风的加持,在场许多观衆依旧担心,今晚过后他大概会失声。
“真是了不得的快攻呢,不知道椿原高中会怎麽应对呢?”他的搭档比起他倒是显得冷静许多,还记得他们解说本身就不能有失偏颇,及时提了一嘴椿原高中。
椿原高中已经连续两年进入春高,本身的实力并不差,在县内也是顶级强队,三年级的主攻手寺泊也是春高解说需要重点关注的一名选手,面对拥有致命武器的乌野,他们会怎麽应对呢?
姬川看向面色沉重的教练,希望教练能够给场内的正选队员们一个提示,但事实上,就连很多强校都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这记怪人速攻,只能寄希望于拦网选手。
不,或许有一所学校可以与怪人速攻一较高下——大佐渡教练看向一旁正在热身的音驹。
这大概是这届大赛中唯一一支能够克制怪人速攻的队伍,靠他们的柔韧性与坚韧不拔的接球。
但大佐渡教练很清楚,他们队伍不能像做到音驹那样全员擅长接球,现在叫暂停也无济于事,因为作为教练的自己暂时还不能给出有用的策略。
只能希望场上的大家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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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下。
“久等了,大家。”影山看向自己的队友,为了能够让日向给他托球,大家几乎是放弃了进攻的机会,将自己化为了防守的一员,他感谢队员的付出——嗯,也包括月岛。
“王者,终于回归了吗?”月岛的语调还和平时一样,似乎没有因为影山状态不好而受影响,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就点燃了影山。
随后田中和东峰熟练地将影山架走,比赛继续。
“哈哈,乌野的队员真的没问题吗?”观衆席上的女孩子笑着说道。
“怎麽看都觉得下一秒他们就会发生内战。”
教练没有喊暂停,大家只能寄希望于王牌能够得更多的分,起到与乌野在分数上有一个抗衡的效果。
计分板上乌野与椿原的分数来到了17:15,王牌起到了扛起重压的作用,在影日组合的速攻之下,寺泊顶住了心理压力不断扣杀,拉近与乌野的比分差距。
事实上他的许多次扣杀都被乌野的自由人顺利接起,在场的每一个观衆都只能看到选手的精彩扣杀,但更多的专业人都能看得出来,乌野的后防实力十分强大。
他们的自由人实力不亚于国内高中强校的自由人,而他的名号却是第一次为人知晓。
“西谷!”大地回过头,身后一道劲风带过,西谷应声出现在寺泊的扣球落点将这一球顺利接起,随后他有序地倒退,避开了来自场地各处助跑的队友,与此同时迅速加入到后场的防守当中。
“乌野的这个自由人,进步太大了。”云雀田站在观衆席之下,观察着场内的比赛,IH预选赛乌野对战白鸟泽时,日向因为与自由人相撞崴伤下场,而在春高代表赛时,他进步神速且有着亮眼表现,即使是在春高赛场,也毫不怯场。
“看来您对乌野很看好嘛。”日本排球协会大赛运营事业部的桝本站在他的身旁,曾几何时他也是这场盛宴中的一员,现在也成为了筹备举办它的主办人之一。
“我看好的是所有热爱排球的选手,他们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不是吗?”云雀田教练笑着看着场上的比赛。
与此同时比分来到24:21,乌野率先获得局点,主裁判吹响口哨示意椿原换人上场。
手中握着8号换人牌的14号姬川作为关键员入场。
“椿原的关键员可以在紧急关头挽回椿原的局面吗!”解说坐直了身体,此时此刻坐在教练席上的大佐渡教练可以从姬川隐约发颤的背影看出——他现在无比的紧张。
在最关键的时刻上场,如果失败的话,他将承受巨大的压力,作为关键员,你会怎麽做呢?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站在位上,椿原的前辈们都在为姬川加油。
姬川在场下看着前辈们在场上时就想为前辈们做些什麽,而现在他获得了机会——那就用我最擅长的去挽回吧。
可是……为什麽我在发抖啊。
看着网对面的对手们,他们看着十分有气势,象是俯瞰他的强者,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象是伺机而动的群鸦准备分食猎物。
比赛延续至今,乌野靠的是绝对的配合与强大的实力,自己的真的能困住这只大步向前的怪物吗?
他在心中对自己的实力産生了疑虑,而这个疑虑成为一颗种子。
姬川当然想阻止第一局的失败,但他心中没有底,他不相信自己能够做到,正是因为连姬川都不相信自己的能做到,这球又怎麽会成功。
所以当他将手中的球往下放时,他的右手还没反应过来,而球已经落到了击球点之下,姬川慌乱地上扬臂膀将球击出去。
但这一记天花板高度不够,西谷仅用下手托球就将球顺利接了起来,姬川来不及懊悔,脚步已经不由自觉地促使他上前拦网,当他和寺泊学长一起上跳时,东峰的扣杀打破了他的手臂。
“扣杀得分!来自乌野王牌的全力一击为他们顺利地拿下第一局!”
第一局结束了,姬川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一片红痕昭显着最后一分他没有守住。
东峰看着对面一年级生呆愣的目光,还以为是自己力气过大,将人家打伤了,连忙招手示意,当椿原的队员看过来时,他又迅速谦逊低头表示抱歉。
椿原的选手当然不会计较这一点,毕竟王牌扣球的力度他们又不是没有体会过,也回以颔首。
乌野的队员来到教练席,仁花和清水迅速拿来毛巾与运动饮料,菅原帮日向挂上毛巾,吸收他发梢的汗水。
“干得不错,下一局保持势头,一举将对手拿下。”菅原拍着怪人组合的肩说道。
“是!”二人迅速站直身体回应。
短暂的休息之后,大家又一次重新回到赛场,这一次双方交换场地,椿原获得权。
“姬川啊。”大佐渡看着场上的比赛,但却轻声叫了身旁垂着头的姬川。
“教练……”姬川闭上了眼睛,等待教练的批评。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胆怯与失误,第一局比赛结束后,明明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才丢了一分,学长们却一直在安慰他,但正是因为学长们的安慰,他的心里才更不好受。
他应该接受的不是安慰,而且批评。
“你在紧张什麽呢?”大佐渡教练没有骂他,语气一如平常,甚至说是比平时还要温和一些。
姬川擡起头,讶异地看向教练。
“就算失败了,会有人因此去世吗?”教练问道。
“不会。”姬川摇了摇头,但他并不理解教练的意思。
“既然不会,为什麽还要害怕和紧张,按照我们平时训练做的那样去击球就好了。”大佐渡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光线,那是姬川的武器与伙伴,“毕竟就算你失败了,也不会有队友因此而去世,所以只要尽力做到最好就可以了。”
要享受排球,而不是恐惧它,这样排球才会反馈你的呼应。
“……”姬川眼眶一酸,但他擡起了头,不想让眼泪在这个时候流出来。
“去吧,再去试一次。”大佐渡教练将换人牌放到了他的手上,“未来是你们年轻一代的世界,将来你还会在这比赛场上再打两年的比赛,可不能就这麽退缩了。”
“嗯!”姬川将泪水逼了回去,用力地咬住下唇点了点头,他将写着8号的换人牌捏得更紧了,因为那不仅仅只是一个牌子,更是他的机会。
失败过后,教练还愿意再给一次的机会。
椿原高中,选择换人。
“上一局的关键员,椿原高中一年级的小将姬川,他在第一局的局点出现了微小的失误,不知道现在的他调整过来了吗?”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上场后,寺泊对姬川喊道:“喂,姬川,这一次一定要犀利地拿下分数哦!”
“是!”姬川站直了身体大声地回应道。
场上没有人说话,姬川一步又一步坚定地走向自己的战场,在时他并不是孤身一人,天花板的光啊,给予我你的帮助吧。
这一次他的姿势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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