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任何的障碍或是缓冲,男人像是断了翅膀的蛾虫一般往下跌落。
常人的身躯无法支撑他们在跌落的瞬间逆转自己的姿势,但是那个缠着绷带的男人像是猫一样诡异地在半空翻身,稳当地落在了地上。
鹤丸并不恋战,在确认太宰已经离开了兄妹的前后夹击之后很快地随着太宰跃了下去。
先是女人的尖叫划破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周遭,太宰跟鹤丸简单对视了一眼,前者转身离开,后者则是持刀挑衅那对鬼兄妹。
付丧神绝不会折于此地。
月光之下漂亮的寒光闪过,一身漆黑的付丧神将眉眼都藏在了兜帽之下,只余那张枯白的嘴,依旧带着有些张扬的笑意。
太宰走的很快,他能感受到属于药研藤四郎的线还没有断。他不知道用怎样的形容词去形容这层关系比较贴切,但是那种时隐时现的,绵长的羁绊如同丝线一般,他将这些东西统归为线。
他和这些付丧神之间的线。
在首次接管这座本丸之后获得的,那些付丧神,原本毫无瓜葛却在输入灵力的时候达成了某种和谐的契约。
只要是这些付丧神没有被摧毁,依旧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属于羁绊的线就不会断。同样的,所以加害在付丧神身上的伤痛或是诡异的、叛反的想法都会同钢针一般朝着他的脊骨戳去。
类似于差些碎在第一个任务点的烛台切,如若放任付丧神断后去处理那些事务直至碎刀,那么同等的痛苦势必要加附在他的身上。
他不清楚之前那些审神者和这些被遗弃的残次品所达成的是怎样的契约,但似乎由于对这里的系统并不熟悉,太宰和付丧神们达成了一个相当平等的契约。背叛或是别的一些举动,都可能产生一些对主人不利的东西从而刺伤主人。
太宰伸手摸了摸脖子那里的刺痛,痛感还没有消失,也就是说药研受到的伤害并没有缓和。
被附着在付丧神身上的诅咒没有被拔除。
诅咒的危害对于暗堕的付丧神来说是致命的。
这些负面的东西并不会帮助这些丧失了部分神性的付丧神,反倒是会吞噬他们所剩无几的神性,再将因果恶化,造成大量的时化或是恶心诅咒的诞生。
藏在绷带下的诅咒似乎开始分出其他的东西,猩红色的眼看向前方,它开始分裂出青色的复眼,诡异的气味开始在绷带之下弥漫。
肌肉腐烂的感觉谈不上多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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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即便是现在这样的身躯,太宰也不能保证如果不及时找到药研,之后的后果是否是自己能够承担得起的。
分散在其他地方行动的付丧神或多或少开始有些异样的感受,而和太宰刚刚接触过的鹤丸国永的后背已经开始撕裂并分泌出那些诡异的眼睛。
疼痛使得鹤丸的眼前花了一阵,而这一点点的迟疑让一开始还能和这对兄妹打个五五分的鹤丸落到了下风。
这可不是什么不错的惊吓。
鹤丸苦哈哈地躲开了蕨姬的爪子,背后的疼痛让他没有办法专心去应对面前的两只鬼。肌肉被撕开的声音似乎就依附在他耳边一般清晰,温暖的东西沾湿了他的后背,他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只能强迫自己专心应对面前的鬼怪。
而在部屋休息的三日月带着点疑惑撩开了自己的衣袖,月色之下那只猩红的复眼似乎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说不出来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样的心情,是庆幸和审神者缔结的共体契约,还是担忧不断蔓延到的诅咒。
或许二者皆有。
附近的时化开始严重,以至于太宰这样没有看穿万物真理的眼睛的英灵都能看到那些成群的物怪。情况似乎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而线所牵到的方向就在前面,聚集着最多的,被撕裂的冥府附近。
或许我可以再锻造一阵药研藤四郎。
太宰恍恍惚惚地想着,疼痛开始让他的大脑运转的不是那么利索了,或许之前的酒精也参与其中,多多少少干扰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完全可以这么做,同之前那些心怀鬼胎的审神者们一般。
即便是有了那个偏向善良的【太宰治】的灵基和人生,但有关于泥沼的记忆并不会被消除,那些黑的见不到底的过去并不会被抹掉。
漆黑的想法开始将他吞没,漫出来的淤泥将他整个人裹了进去。
在那一片见不到底的浓黑之中,带着几分嬉笑意味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呢,c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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