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步突然顿住了,他抿着唇眉眼漆黑。
“沈小姐!”
幽暗处,沈晚星半垂着眼眸,左手覆盖在右手的伤痕上,血液从指缝间流出来。她光着脚,一步步往外走,发丝凌乱。
“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送您去医院。”
司机慌了。
管家安排他来接人,没想到出事了。
“我送她去,上车。”
贺西洲有一瞬间的晃神,她的眉眼熟悉得与记忆中重合。
沈晚星一言不发,坐到了贺西洲的车里,他在另一侧。
“林原,开车。”
“是,贺总。”
林原最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家贺总了,去而复返。
沈晚星伤得很重,血一直没止住,她咬着牙什么也不说,连哭都没有哭一声。她的余光瞥见了落在车座上的那束捧花,又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车里,安静得可怕,气氛还有些诡异。
林原只感觉到了一股股的冷气,从后背冒出来。
他忍不住加快了车速,提前到了医院。
“谢谢小叔送我来医院。”
她格外的客气,语气疏离,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贺西洲脸色难看,冷冷道:”别弄脏了我的车。”
他下了车,打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沈晚星惊愕地看着他,她知道贺西洲有多不愿意碰自己。
“林原,去办手续。”
“好。”
沈晚星低着脑袋,她心里的情绪翻涌,她憋着没有发泄。
说到底,当年的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千娇百宠却面对了人世间最大的恶。
她曾经的柔软娇憨都生做了她的盔甲。
复仇血路,踽踽独行。
她手上的血浸透了贺西洲的西装,渗入到他的白衬衣上。
这个男人将她放到了移动病床上,主任医师连忙出来给她处理伤口,她隔着人群望向他,发现他正在和林原说话。
也许,只是见不得贺家人被欺负吧。
她有意外,贺承泽要是醒不过怎么办。
虽然,沈晚星觉得冲喜是无稽之谈,可却也是她的一张保命符。
“把伤口处理干净,这伤太深了,准备缝合。”
沈晚星伤的是右手,医生说因为伤到了真皮层会留疤,她的手臂被纱布包裹了起来。
沈晚星靠在病床上,额头出了一层密密的汗,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苍白。
“贺总,抓到人了,都是一群不良社会青年,收了钱办事。”
“收了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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