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游嘉远站在旁边点头:“我也想。”
两个女生没太接触过音乐器材,也对这方面没太大的兴趣。
喻夏吃着棒棒糖,无聊开始观察起那两个男生,扯扯汀岁欢的袖子,问他们是她的好朋友吗?
棒棒糖纸太难撕开了,汀岁欢边低头卖力地撕扯,边点点头说:“对呀,那个身材有些壮壮的,穿着条纹上衣的叫祝顺意,那个身材高高瘦瘦的,穿着……穿着什么来着?”
她努力回想着,眉毛蹙成微微的八字,一瞥旁边突然挨近的黑色裤子,正想描述出来,身前溘然盖下一片阴影,手中的棒棒糖也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
她抬头,只见少年替她挡住午后灼热阳光,侧脸线条流畅,正以一种很认真的口吻向喻夏做自我介绍。
“我叫游嘉远,三点水的游,嘉奖的嘉,远山的远。”
少年声音干净清冽,似早春露水。
眼眸明亮清澈,莫名给人一种很阳光、很踏实的感觉。
接着游嘉远低头,替汀岁欢将糖纸撕开,递给她后,自然接过她挂在臂弯的补习袋子说:“走了,回家吃饭了。”
那时候的喻夏,可能是时常偷偷摸摸看言情轻小说和漫画的缘故,总是会因为一些画面,而联想出一些青涩又美好的事情。
所以当她站在原地,看着游嘉远紧握汀岁欢的手腕,看着女孩的裙摆轻轻擦过少年的黑色裤腿时,突然就脑补出一本关于他俩的言情小说,还是那种不带狗血,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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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耳边骤然传来一声叹气。
喻夏回头,见对方是穿着条纹短袖的祝顺意,问他怎么唉声叹气的?
只听祝顺意说:“你不觉得咱俩很像单身狗吗?”
这个人好像不太礼貌,怎么刚认识就骂人?
喻夏:“这还需要用像这个字吗?咱俩不就是吗……”
看来都不太礼貌,骂的比他还狠。
祝顺意语塞:“……兄弟,你有点意思……”
喻夏:“姐妹,你也是……”
-
这顿串串,四个人吃到接近晚上十点左右才结束。
没喝酒,不是不敢喝,而是吵到一半祝妈进来了,以一句“高中生不准喝酒”把那几罐啤酒全收走了,只留下一扎百香果汁给他们。
离开店之前,祝妈送了他们三个人一人两包正宗的火锅底料,唯独祝顺意没有,他手一伸,说:“妈,我的呢?”
“你的?”祝妈揽着他的肩膀,伸手一指后厨的方向,“呐,你去后厨看看吧啊,里面那个绿色的、大的垃圾桶里应该有剩的,你翻翻看能不能凑出一包来。”
三个人站在门口那无情嘲笑。
祝顺意:“您可真是我亲妈啊!”
“一天到晚净说废话。”祝妈又说:“赶紧的,送完他们回去就早点回来把你那作业写了,再过两天可就要开学了。”
祝顺意举止大剌剌的,两手揽着游嘉远和喻夏的肩膀,带着两人转身,仰头喊:“知道了妈,我们走了啊。”
游嘉远伸手握住汀岁欢的胳膊,“我们走了,阿姨再见。”
汀岁欢和喻夏笑盈盈地异口同声,“阿姨再见!”
“诶,好,路上小心啊。”
-
南清夏日的夜晚风里燥热不止。
天空此时呈深灰蓝色,月圆,被几朵碎云围在中间。
这条名为“繁春路”的老街极具怀旧特色,街道两边的饮食店铺几乎全是老字号,再往里走些,等路过行道树,不仅能看到饱经风霜的老居民楼、纵横交错的电线,还能看到杂货铺,和一到晚上就出没的走鬼档。
有些人气高的走鬼档,还会在旁边摆几张木桌子和塑料椅,很多好这口的人经常踩着拖鞋就来坐下吃东西了。
所以这块地方,运气不好碰到城管,买完东西追车或者边走边吃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
四个人勾肩搭背地走着,闻着食物香气也没有半点想立刻坐下来点一份的想法,因为这火锅实在是太胀肚子了。
祝顺意皱皱鼻子,“这钵钵鸡闻起来是真香啊,但我已经撑了个肚歪,改天来试试吗?”
汀岁欢点头,“行啊,但我明天和后天都没空出来诶。”
喻夏伸长脖子看过去,“为什么啊?”
游嘉远了如指掌,“她还有三张卷子,一本习题没做完,再过两天就开学了。”
同时沉默半分钟,突然哀声一片。
祝顺意:“靠,那我也没空了啊,我还有一堆。”
喻夏:“唉,一样,挑夜灯写吧……”
“唉,只能这样了。”汀岁欢低头,目光不由被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吸引。
游嘉远的手生得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冷白肤色下青筋明显,简直就是手控的福利。
看着看着,她没忍住,用指尖轻轻划了一次。
许是这一划弄得他很痒,她能感觉到手腕被攥到有些些疼,但她没感觉到少年此刻内心的暗涌,正想和从前一样说“要不,游嘉远你帮我写吧”,脑袋就突然被他屈指一敲,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别做梦,这次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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