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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第 5 章(第2页/共2页)

   戚昔不擅酒,但他曾今也喝过不少酒。不是品尝,是为了助眠。

    一般一杯下去,他能好好睡个整觉。

    李老爷子直接将一整坛酒壶端上来,扯开塞子。拎起来就倒。

    酒是一丁点儿没洒出来。

    “好!”

    众人鼓掌。

    戚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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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笑。“好技艺。”

    掌柜的端起一碗放在戚昔前面。“他都倒了多少年了,这点功夫都没有,早该关门了。”

    “慢点喝,这个烈。”

    戚昔点头,鼻尖是酒液的醇香。一闻就知道是粮食酿出来的酒。

    在众人眼神期盼下,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没入喉时,微微刺舌。不过那香味更浓了。待一咽下去,辣度立马上来。

    戚昔闷咳了一声,脸上立马随着酒入喉的烧灼变得红润。

    “怎样?”

    戚昔眨了眨眼睛,眸子里的水光散去。“好喝。”

    掌柜的见戚昔能接受,满意地端起大碗,吸溜了一大口。“可惜了,以后就喝不到咯。”

    李老爷子笑骂一声:“斜沙城那么多的酒肆,还能缺了你的。”

    “那不一样。你老李这儿的酒,是独一份儿!”

    李老头不理他,围着围裙,去收拾客人吃完的桌子去了。

    喝着小酒,众人聊着起来。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戚昔的事儿。

    常河眼睛一亮,提议道:“要赁房,最好是选在将军府的那条街,安全。”

    “不过那一方的租金会贵上一些,要是小公子觉得可行的话,不用牙人,我便知道几个。”

    戚昔:“我一个男子,倒也不怕。”

    “看哪处的房子合适,租金合理,那便租哪儿。”

    “那小郎君看看,租我这儿可行?”

    众人回头,见是李老爷子端着盘子,到了他们桌旁。

    “你这儿?”关掌柜笑着拍了一下桌子,“你这儿前面不是开着铺子,如何能住。”

    “如何不能?”

    李老头匆匆将东西往后厨一放,立马擦干净手出来。“我这儿前面是铺子,小郎君还能雇人做些营生。就是卖些瓜果,也能有些进项。”

    “再说我这后头,有院子有房子的,怎么就不行了。”

    “你去外面瞧瞧,瞧瞧有地段的有我这么大吗?有铺子的有我这院子好吗?呵,亏你还是个掌柜呢,没眼光。”

    他这铺子从他二十岁开到如今七十岁,年头是大了些,可他也翻新了好多次。

    现在铺子开了多少年了,哪家不知道。

    “要我说,就我这儿好。”

    “小郎君何不跟我去看看。”

    老爷子是见着戚昔干干净净的,与那些个大老粗不同,瞧着就是那能爱护房子的人。

    虽说他老了,做不动了。租出去好有个进项。但他也不想随便找个人来霍霍。

    有时候就是赶巧了,能遇到个合眼缘的。

    常河刚想说人家小公子不会在这地方待多久呢,大胡子就扯了下他的衣服。

    常河闭嘴。

    戚昔想了想,站起来。清俊的脸挂着浅笑:“劳烦您带路。”

    “走,一起瞧瞧。”关掌柜也站起来。

    老李一喜,客人也不招呼了,领着人往里。

    “前面着铺子你们也能瞧见,重要的是我后面这院子。”

    “当初建的时候,费了我好大一番劲儿。墙面垒得高,寻常人也翻不进来。”

    “院子里中间铺着石板,边上种着些枣树。你要是喜欢花草,还可以在墙根自己种些。对了,这里边我还留了一块菜地。现在就种着些小葱。”

    随着他的话,众人或是看围墙,或是瞅瞅他那已经被雪覆盖完全的小菜地。

    戚昔目光转了一圈,看得很认真。

    院子不小,四五十平,就是圈个地方养点牲畜都是可以的。能住的房子虽然只有两间,但是面积大,都是砖房。

    “确实不错。”关掌柜冲着戚昔点头。

    “就是外面开着铺子,吵闹了点儿。”

    “你懂什么!这儿可安静着呢。我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的,老人家我睡觉轻都不会吵着。”

    戚昔一圈看完,对老李道:“我考虑考虑,三天内给您答复。”

    “行!小郎君要是真的租下,我也给你个实惠价。”

    后院兜了一圈儿,众人又回去坐着。

    大胡子:“若是小公子不满意,我兄弟几个也知道几处,都是安静的地儿。”

    戚昔笑道:“不用麻烦诸位。”

    整个下午,几人在酒肆里消磨时光。顺带让关掌柜跟老李一起又炒了几个菜,直接吃了晚饭。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了。

    简单洗漱过后,戚昔直接回房间。躺下没多久,微醺的脑袋逐渐放松,沉入了梦里。

    可睡到半夜,戚昔拧着眉头,一脸虚汗从梦中醒来。

    他双手捂住肚子,只觉得腹部跟针扎似的,刺刺的疼。

    戚昔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户。外面黑沉沉的,也不知道几时了。

    他撑坐起来,头靠着在床柱上。

    又一股疼痛绵延袭来。

    戚昔眉头紧皱,克制着咬牙。

    痛感密密麻麻,不像以前他胃疼那般。但更折磨人。

    顷刻,戚昔额前的头发汗湿,挂在苍白的脸上。

    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又缓了一会儿,戚昔穿好衣服站起来。

    桌上水壶里的水已经凉了,他捂着稍微安分下来的肚子,往后厨去。

    好在掌柜的捂着火,木柴引燃得快,烧一会儿水就开了。

    温水入喉,腹部泛着寒意的地方好受了些。戚昔眉头松开,回到房间。

    他掌心揉着肚子,有些犯呕。

    他猜测或许是今天下午喝了酒,再加上才来这里没几天,水土不服。

    戚昔深吸了一口气。又用热水压了压。

    离了灶火,晚上的凉意很快浸透手脚。他加快步子往床上去。

    再窝进被子里,全身用被子紧紧裹住。到下半夜,戚昔才睡得安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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