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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第十三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七零之改嫁首富》13、第十三章

    “苏禾、你别太过分。”

    “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两人互相瞪着,从他重生回来,短短时间两人从甜蜜走向了怨恨。他看她哪儿都不顺眼,一心算计她。她敏锐的感知到了,对他也不报一丝期待。

    “我给你。”

    如果没有登记,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双方家长在场,商量好怎么分东西,然后请大队领导给写个文字性东西就算。他俩是正式领了证的,钱宝贵当即拿出纸来,将两人离婚的条件写了清楚。

    “签字吧。”

    “把赔偿给我。”

    “你先跟我到单位开出介绍信来。”

    苏禾看到他写的内容了,男方支付的结婚彩礼归女方,女方的陪嫁她也带走,另外再共计赔偿她八十二块钱,三张工业劵。

    “碰上你算我倒八辈子血霉。”

    “彼此彼此。”

    相看两厌的俩人一路上谁都不理对方,到钱宝贵单位后钱宝贵示意她开口,她给他个大白眼。我配合你的,这到底谁的主场?

    钱宝贵没办法,顶着领导不太好的脸色说:“麻烦领导给开个离婚介绍信。对不起,我俩是真过不下去了。”

    “钱宝贵同志,婚姻不是儿戏。”

    钱宝贵回头看苏禾,苏禾为了赔偿,此时配合的说:“非常对不起领导,我们是真过不下去了。”

    “到底怎么个过不下去了?”

    如今的领导都担任着调解员的工作,领导如此提问,苏禾转头看钱宝贵。这话我怎么回答,是你先挑刺不想过了的。

    她不开口,钱宝贵赶鸭子上架。“她不会生育。我们家我是独子,不能没孩子。”

    “你说谁不会生育呢?钱宝贵,你是张嘴就来啊,谁告诉你我不会生育的。”

    “还用谁说嘛,结婚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动静。我仨姐姐都是结婚不到五个月就查出怀孕。”

    “有些人她本就是开怀晚。”领导看他俩吵起来了,开口劝:“钱宝贵同志,生孩子这种事不能急。有的结婚好几年才有孩子,去检查两人也是身体健康都正常。”

    “领导你不用再说,她跟旁人不一样,她就是不会生。”

    “啪、”苏禾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去你娘的不会生。你连医院都没去检查过就敢在这大放厥词,不想过了就说你变心了,都要离了你还倒打一耙。”

    第一次被人打,打的还是脸。钱宝贵气恼的咬牙切齿,顶着五指印下意识的想反击。他刚抬起手就被苏禾给阻挡,简单一句话让他放下了手。

    “你到底离不离?”

    “离。”

    男人愤恨的放下手,被她拿捏的感觉真他娘难受。可他不得不忍着,如果此时苏禾反悔,那这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

    当初追求她的时候有多急切,如今想摆脱她的心情就有多急切。在小试牛刀赚了第一笔外快后,他更加瞧不上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

    两口子不仅吵架,甚至当着他单位领导的面大打出手。但领导还是没给开介绍信,只望着苏禾的眼神暗了下来。

    “按照流程,接下来会上门调解。你们俩别那么冲动,有什么事儿坐下来好商量。”

    苏禾转身就走,满脸的愤怒。结婚的时候一路绿灯谁都说恭喜,如今要离婚了却是一路阻拦,哪个脸色都不好。

    “离个婚也这么难。”钱宝贵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抬头望一眼蔚蓝的天自言自语。“再难这婚我也非离不可。”

    当天他继续上班,傍晚时工会的人就找到了他。先是对他长时间不回家做了批评,然后建议他回家好好哄哄媳妇。

    “女人都是要哄的。你这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哪能行。听我的,今晚回家给媳妇买条手绢啊或者丝巾,保管她不再闹。”

    “同志、我、我打定主意了,这婚非离不可。苏禾这女人不会生养还动手打我。”说着他指指自己脸颊:“看到没,五个大红印子。我都不敢回家,要让我娘看到非炸锅不可。我长这么大,父母都没动过我一手指头。”

    一天了,那五指印早消了,但动手打人的确不对。工会的同志只能再从其他方面劝。

    “让她给你道个歉。两口子嘛,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都是这么过来的。”

    “对,”另一外女同志也开口劝:“我家那个曾经还踹过我呢,后来也是给我道了歉,这事儿就过去了。一辈子长着呢,谁还没个磕磕碰碰。那牙齿和舌头那么好成天在一块儿,有时候不也会咬着嘛。”

    “我们这都是经验之谈,你们年轻人别把婚姻当儿媳。要听劝。走吧,我们跟你一起回家,好好跟你媳妇谈谈。”

    这是躲不过的,钱宝贵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俩回了家。一进院门,苏禾刚下工回来在洗脸。当即这俩就先夸上了。

    “瞧瞧,多利索的媳妇。”

    “就是,长的也好啊,咱公社一枝花,谁不知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只是工作也没得罪你。苏禾含笑给俩人搬了俩凳子,暖壶里给倒了两碗水。

    当着他俩的面继续调解,很快钱宝贵他娘回来了。一听是单位调解的,立马来了精神,没说话呢先抬手抹眼泪。

    “同志啊,你们可不知道。我家这媳妇厉害着呢。宝贵不在这段日子,欺负的我们老两口都没法活。做饭那窝头硬的能砸死人,糊糊不是糊了锅就是往里放咸盐。难吃的没法进口。”

    “大娘啊,儿媳上了工回来挑水做饭,这也够孝顺的了。秋收农忙都不容易,您担待一些。”

    “对啊,她欺负……”啊?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苏禾她故意欺负我们老两口。”

    “下工回来挑水做饭,这不能说是欺负人吧?”

    这两位上头也有公婆,非常理解作为儿媳妇的难。苏禾只是做饭不合胃口,说到哪儿去最多也就是分家。你俩才五十多,不到儿媳妇端着侍候的时候。

    “娘您别说了。”

    钱宝贵开口阻止他娘,他娘这人啊就是说话不占理,什么轻什么重都搞不明白。苏禾此举就是料定了不算什么大纰漏,但却能让他爹娘一顿顿的难受。

    “两位同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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