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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第一章(第2页/共2页)

bsp;  南天盟盟主周老疾步至宁重山面前,心急如焚:“重山啊,你还不快将你儿子劝下来,你可只有这么一根独……”

    宁重山打断道:“周兄,已经分出胜负了。”

    周老正背对着擂台,闻言,回过首去,只见简岳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面目痛苦,唇上沾血,佩剑掉落在身侧,而少年则依旧在把玩剑穗,好像从未出过手。

    “恕老朽眼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周老连连赞叹,后又问道,“你这儿子唤作什么?老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分明说过,老朽却记不得了。”

    宁重山望着自己的幼子,自豪地道:“嘉徵,宁嘉徵。”

    周老脑中灵光一现:“老朽记起来了,满月宴那日,贤弟曾同老朽说过嘉徵将来定能使重华楼的名声响彻三界,故此,你将其取名为‘嘉徵’,寓意‘美好的预兆’。”

    “嘉徵不负我所望,越来越出息了,五年前,嘉徵堪堪九岁,我这个当爹爹的,便不是他对手了。若不是我百般阻挠,嘉徵早几年便来赴这‘琼玑盛会’了。”宁重山展望着未来,“以前,旁人提起嘉徵,会说是重华楼楼主宁重山的儿子;以后旁人提起我,会说是宁嘉徵的爹爹。嘉徵定能振兴我重华楼。”

    言罢,他窥了一眼不远处的九天玄宗宗主奚清川,他须得想法子毁了幼子同奚清川的婚约,切不可坐视奚清川成为幼子飞升途中的阻碍。

    “老朽没个好儿子,好生羡慕贤弟。”周老慈爱地看着擂台之上的宁嘉徵。

    宁嘉徵一面把玩剑穗,一面淡淡地道:“还有人敢上来应战么?”

    在场除了修为深厚的寥寥几个大能,其他人根本未看清宁嘉徵是如何出手的,简岳又是如何倒下的,一时半刻,自是无人敢上擂台。

    宁嘉徵倨傲地俯视着尚且起不得身的简岳:“这位前辈,你大可多躺会儿,反正没人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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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华剑派的子弟本是打算将简岳扶下擂台的,被简岳拒绝了。

    简岳是站着上擂台的,当然想站着下擂台,以保全些微颜面。

    被这不知名的少年小瞧后,他凭着一股子不甘与愤怒,挣扎着站起了身来。

    宁嘉徵望向今年“琼玑盛会”的举办人——天灵殿殿主穆音,嚣张地发问道:“穆殿主,倘使无人敢应战,晚辈是否便是今年‘琼玑盛会’的魁首了?”

    穆音答道:“按规矩,你算不得魁首,只能算进入了第二轮。”

    “多谢穆殿主解惑。”宁嘉徵话音落地,瞥了一眼好容易站直了身的简岳,不予理会。

    简岳艰难地行至宁嘉徵面前:“来日方长,明年‘琼玑盛会’,我定要你跪地求饶。”

    宁嘉徵自信满满地道:“历任魁首不可再上擂台,明年我连观战都不来,你若想向我跪地求饶,劳烦来重华楼吧。”

    “琼玑盛会”已有五百余年的历史,猖狂如擂台之上那少年者一个也无。

    擂台之下,诸人窃窃私语。

    简岳怒不可遏:“这么多前辈在,你以为你能夺得魁首?”

    “我为何不能?难不成你能?手下败将。”爹爹曾多次教导宁嘉徵要谦逊,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他并非谦逊的性子,惟有败于对方手下,才会心服口服。

    简岳气得几乎站不住了。

    宁嘉徵懒得多看简岳一眼:“是否有人胆敢上来同我较量?”

    简岳终究还是被九华剑派弟子扶下去了。

    片晌,一人上了擂台,跃跃欲试地道:“九天玄宗韩玉求重华楼少楼主赐教。”

    奚清川望着自己的徒儿,心道:你岂是嘉徵的对手?自不量力,至多三息,你便会落败。

    他猜得不准,仅仅二息,韩玉便连连踉跄,摔下了擂台。

    宁嘉徵所使的是“重华剑法”,这“重华剑法”本身并不高明,但被宁嘉徵使得出神入化,对付韩玉绰绰有余。

    九天玄宗其他弟子刚刚扶住了韩玉,擂台之上的少年竟狂妄地道:“这一回,我吸取了教训,直接将奚宗主的高徒送下了擂台,省得浪费辰光。还有何人要上来?”

    少年的讽刺颇为刺耳,简岳冲动地想再上擂台,被自己的师父按住了:“你并非他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

    他目眦尽裂,又听得师父安慰道:“你自己不都说了来日方长么?何苦急于一时?”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环顾了一番四周的重峦叠嶂,怪石奇秀后,他将目光定在了穆音面上:“穆殿主,我算是进入第二轮了吧?”

    穆音扬声道:“可有人想同重华楼少楼主交手?”

    “我来。”说话之人乃是简岳的师弟,未及站稳,便被宁嘉徵打下了擂台。

    第一轮,宁嘉徵一共与一十三人交手,坚持最久者只耗费了他十分之一盏茶的功夫。

    第二轮,宁嘉徵一共与五十五人交手,坚持最久者足足耗费了他六分之一盏茶的功夫。

    第三轮,目前为止,宁嘉徵一共与六十人交手,坚持最久者居然耗费了他一盏茶的功夫。

    宁嘉徵面色如常,只吐息略略有些不稳,他受了些皮肉伤,不打紧。

    他并不给予自己缓口气的间隙,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诸人,气势汹汹地道:“谁人还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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