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可能会吓到你，但三天之后你爸爸他们就要回来了，我怕到时候我们分开，我更没机会了。”
叶恬嘀咕道：“谁说我要跟你分开。”
“你爸爸说要接你回家里住。”
“那我不回去不行吗？”他回去家里也是当电灯泡。
“你如果愿意留在我身边，那当然可以。”贺裘亲了亲他的手背，期待地看着他：“你愿意吗？”
第34章 我老公！
“你……这样算表白吗？”
贺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只有口头上这么几句话：“你觉得太简陋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让所有人都看到的表白。”
他没提前准备是因为事发突然，谁让龙晋他们三天后就要回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别拿我寻开心。”叶恬低下头，他怕自己答应之后，贺裘又告诉他只是开玩笑的。尴尬不说，还白开心一场。
贺裘有些着急，捧起他的小脸蛋，“小恬，我对你是认真的。”
叶恬也知道他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你真的对我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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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啊？”
“不是有意思，是很喜欢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控制情感了。”
贺裘一开始对他确实是纯粹的关爱，后边就变成纯粹的爱了。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他感受到了自己情感上的变化，但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过于自信。等到他想要控制的时候，已经无法回头了。
贺总从来都不是钻死胡同的人，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顺着自己的心来。
至于龙晋跟贺鸿朗那边，贺总有信心可以拿下他们。
“我说了这么多，你总得给我个答复吧？”贺裘离他近一些，想从他嘴里听到想要的答案。
叶恬矜持道：“这么突然，我得想想。”
“好，我给你……”
贺裘刚想说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叶恬就扑到他怀里：“想清楚了，在一起！”
他跟叶琦一个样，矜持不过三秒，就抵挡不住男人的美色了。
贺裘把他抱在怀里，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容。这不是他第一次抱叶恬，但是此刻的心情是以前没法比的。
贺裘现在才理解当初龙晋为了叶琦执意离开的心态，像他此刻抱着叶恬，也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不想他受半分委屈。
“对了，那爸爸跟爷爷那边要怎么办？”叶恬想到这茬就开始头皮发麻。
他不怕龙晋，但是很怕贺鸿朗，万一把老爷子气到血压飙升可怎么办。
“别怕，到时候我跟他坦白就好。”
“你打算直接跟他说？”
“嗯。”反正结果都一样，不如坦诚一点。如果贺鸿朗不同意，他就磨到贺鸿朗同意。
“不行，你这不是让爷爷生气吗！”
贺裘无奈叹气：“可我们不能遮掩一辈子吧。”
“不用遮掩，我有更好的办法。”叶恬脸上扬起奇妙的笑容。
贺裘看着他的脸，怎么看怎么好看。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我们聊点其他的吧。”贺裘轻轻抚摸着叶恬的脸蛋，薄唇抿了好几次，想亲上去又怕吓到他。
叶恬点点头：“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聊点其他的话题，比如以后你要管我爸爸叫什么。”
现在贺裘管他们叫哥，以后他跟叶恬在一起了，还管他们叫哥吗？
“这个问题我们也不聊。”
“那你想聊什么？”
贺裘亲上那梦寐以求的唇瓣：“不聊天。”
……
没谈过恋爱的两人粘糊了一晚上没分开，暂时没修成正果，但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少。
叶恬在贺裘怀里躺到九点钟，听到管家敲门后紧张地坐直身体：“你怎么还没走，等一下被爷爷看到怎么办？”
贺裘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他看到也不会多想的。”
他们经常在一个房间讨论事情，贺鸿朗又不是不知道。
叶恬看了一眼时间，抓了抓自己散乱的头发：“我有点饿了，下去吃饭吧？”
贺裘原本还想再温存一下，听到他这么说，也舍不得饿着他：“好。”
叶恬有点做贼心虚，下楼前叮嘱了好几次：“我们先保持距离，别让爷爷看出来。”
贺裘笑道：“宝贝，我们现在刻意保持距离才可能被他看出来。”
正常相处的话贺鸿朗还不会想那么多。
叶恬不信他，“还是保持距离吧。”
贺裘劝不动他，只能跟他一前一后下楼。
贺鸿朗已经在客厅看新闻早报了，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你们两个又闹矛盾了？”
叶恬吓了一跳：“没有呀，爷爷怎么这么说。”
“没有怎么离这么远，平时你不都黏在他身上？”
叶恬：……
居然被贺裘说中了，早知道不刻意保持距离了。
贺裘伸出手把叶恬拉到身边，“说了他几句，小孩闹脾气了。不是大事，您不用担心。”
贺鸿朗看着他放在叶恬腰上的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
“你说他什么了？”
叶恬灵机一动，顺着他的话道：“他不让我去追喜欢的人。”
贺裘剑眉上扬，这小孩在说什么？
贺鸿朗一听到叶恬也有喜欢的人，立刻喜笑颜开：“小恬有喜欢的人了？有照片吗，给爷爷看看。”
“有呀，我按给您看看。贺叔叔好坏噢，都不让我追。”
“你别管他，喜欢就去追，追不到让爷爷来。”贺鸿朗觉得贺裘就是羡慕叶恬有喜欢的人，从中捣乱，真是心胸狭隘！
贺裘摸不清叶恬是什么意思，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叶恬从手机里面调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这个就是我喜欢的人。”
贺鸿朗看到照片，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下垂。
“这……这……”
照片中的人一个显眼的爆炸头，这就算了，鼻上嘴上耳朵上眉骨上都打了钉，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妆容，看不清楚原貌，但是光看这样的外形就知道肯定是个非常叛逆的人。
这样的叛逆吓到了贺老爷子，他这一辈子见多识广，什么人都见过，也都能接受。
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爱孙跟一个这么……叛逆不羁的人在一起，看起来就很不靠谱。
贺裘扫了一眼照片，轻笑一声，明白叶恬是想干什么了。
“爷爷，你不会反对我吧？”叶恬一脸期待地看着贺鸿朗。
贺鸿朗颤抖着放下手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求助地看向贺裘。
贺裘开口道：“小恬，你先去吃饭吧。”
“好吧，我先去吃饭，吃完我还要去追他呢。爷爷，等我追成功了，就带回来见您。”
贺鸿朗：……
最好是不要带回来，看照片都这么炸裂，不敢想象本人多炸裂。
叶恬走后，贺裘坐到贺鸿朗身边：“爸，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鸿朗深呼吸一口气：“那个人是谁？”
“小恬的朋友，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给我想办法，趁他们没在一起之前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您之前不是说要鼓励他谈恋爱吗？”
贺鸿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看他选择的那人，像是能谈恋爱的样子吗！”
贺鸿朗也不要求对方要多帅气多有钱，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
看叶恬找的那人，别说过日子了，他都怕对方把叶恬带坏，去打一脸钉。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务必把小恬的审美给我扭转回来，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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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接下来两天的叶恬给了贺鸿朗一次接一次的重创，他看上的人不是一脸钉，就是一脸诡异的妆容，看得贺鸿朗话都说不出来。
叶琦的审美也不这样啊，怎么他儿子……
“差不多可以了，你要是再吓唬他老人家，他可能真的要高血压了。”贺裘往叶恬嘴里塞了一颗草莓。
叶恬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顶级美男的服务：“知道啦，我这不是先给他做好铺垫嘛。”
看了那么多奇人后，相信贺鸿朗可以更好地接受贺裘跟他在一起。
“我机灵吧？”叶恬得意地等待夸赞。
贺鸿朗低下头，亲掉他唇上的草莓汁：“可爱。”
这两日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两人都没少亲热，叶恬已经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你轻点，等一下还要开会呢。”叶恬小声地提醒他。
“不开会了。”美人在怀，贺总哪里有心情开会。
叶恬调侃他：“放在古代你一定是个昏君。”
“能跟你在一起，昏君就昏君吧。”
叶恬闭上眼睛，刚要继续跟他亲热，耳畔就响起叶琦的声音。
“恬恬！爸爸回来啦，快开门，爸爸给你买了好多礼物！”
这一声把叶恬人都吓软了：“他们怎么回来了？！”
不是明天的机票吗？
贺裘比他镇定一些，把他拉起来，扯平身上的衣服：“可能是想给你惊喜，就提前回来了。别慌，你先去卫生间里面洗把脸。”
叶恬慌慌张张地跑到卫生间整理自己的衣服。
贺裘面带笑容地打开门：“你们回来了啊。”
叶琦开心地点点头：“是呀，秘书说恬恬跟你在一起，他人呢？”
“在上洗手间，请进。”
龙晋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贺裘将领子拉高遮住痕迹，继续招待他们：“怎么不先去家里？”
“你们不在，我们也不敢回去。”叶琦挠挠头，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不过得有叶恬陪着。
“好，等小恬回来，我们就一起回去。”
叶恬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看到他们后发出浮夸的尖叫：“啊！爸爸！”
叶琦朝他张开双臂：“抱抱！”
然后他就看到叶恬跑到龙晋怀里了。
“龙爸，我好想好想你。”叶恬使劲蹭龙晋。
龙晋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柔：“乖，龙爸也想你。”
叶琦在旁边吃醋：“我不要把礼物送给你了！我都送给贺裘！”
叶恬才不怕他呢：“我老公收到礼物也会给我的。”
说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
第35章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叶琦原本是想问叶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被龙晋按手制止了。
气氛沉闷太久，贺裘打破僵局：“爸在家里等着了，我们回去吧。”
龙晋嗯了一声，拉着叶琦站起来。
叶恬心虚地看着贺裘，他这个笨蛋脑袋说错话了呜呜。
贺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他也不介意让龙晋早点知道。
龙晋搂着叶琦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恬恬，怎么不过来爸爸身边？”
刚准备跟贺裘手牵手的叶恬赶紧跑到他身边，讨好地笑道：“刚准备过来。”
龙晋握着他的手，略带警告地看了贺裘一眼。
贺裘面色如常，跟他们一起下楼。
贺鸿朗知道他们回来，特意从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
“别让他进门，我不想看到他。”贺鸿朗恶声恶气地告诉管家。
管家满头大汗，你不见他为什么要打开衣柜换新衣服。
“老爷，他们已经到楼下了。要不然您还是下去见一见？”
贺鸿朗把头扭到一边：“我说不见，你听不懂吗？”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拿这份工资真是不容易。
“那我下去让他们离开。”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是下去找贺裘商量对策。谁都知道贺鸿朗盼这一天盼很久了，怎么可能真的让龙晋离开。
贺鸿朗看到管家走了，张了张嘴想叫住他，又硬生生忍下来。
他不见，怎么样都不见。
没过多久管家就回来了，“老爷，龙晋跟叶琦在大厅里跪着，说您不下去就不走了。”
“那就让他们跪！”
“小恬也跪着呢。您不心疼他们，总该心疼小恬吧。现在天气冷了，地上有寒气，跪久了容易膝盖出问题。”管家把贺裘教他的话复述一遍，果然劝动了贺鸿朗。
“你去让小恬起来！”
“小恬说他两位父亲跪着，他这个儿子肯定不能站着，我去劝也没用呀。”
贺鸿朗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步伐稳健得连拐杖都不用拿了。
管家在身后跟着，生怕他摔倒了。
他下楼就看到跪在客厅里面的四个人，原本是三个的，后来贺总心疼老婆，一起下去了。
贺鸿朗走到龙晋面前，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家门吗？”
龙晋挨了他一巴掌却不生气，有些不可置信于贺鸿朗现在的模样。印象中父亲总是步履稳健，能以一己之力撑住这世间所有事。现在却变得如此年迈，这让他心中的愧意倍增：“当年是儿子不懂事，让您心寒了。只要您能舒心，怎么打都可以。”
贺鸿朗接过管家手里的拐杖，“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吗？”
叶琦挡在龙晋面前：“都是我的错，您打我，别打他好吗。”
“爷爷！”叶恬拉着贺鸿朗的衣角，眼里满是哀求。
贺鸿朗最后还是把拐杖扔到一旁：“看在小恬的份上，我不动手。你们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们！”
“爸！”龙晋喊了他一声。
贺鸿朗眼眶一红，背过身不愿意看他。
“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龙晋跪着往前挪了几步。
贺裘也帮着说话：“爸，让龙哥他们起来说话吧。小恬还跪着呢。”
贺鸿朗不心疼，他都快心疼死了。
贺鸿朗抹了一下眼睛，冷声道：“起来！”
龙晋赶紧扶着叶琦起身，先替他揉了揉跪麻了的膝盖。
贺鸿朗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了还把叶琦当小孩一样照顾，他还真是长情啊。
他不想再看，一转头，看到了贺裘在给叶恬揉膝盖。
贺鸿朗：……
哪里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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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过了一会，贺鸿朗开口道：“龙晋，你跟我去书房里面！”
有些话贺鸿朗不想当着叶恬的面说，因为怕造成他们之间的感情裂痕。
叶恬想跟上去，被贺裘拉住了。
“让他们去吧，会没事的。”
贺鸿朗要是不想和好，真的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跪死。现在他愿意下来，就证明他也是有心和好的。
龙晋想扶他，被贺鸿朗挥开了。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
看着贺鸿朗步履蹒跚的样子，龙晋心情更不是滋味。
走进书房后，他又对着贺鸿朗跪下，连磕了三个头。
“爸，只要您愿意让我回来尽孝，怎么罚我都可以。”
“那要是我让你跟叶琦分开呢？”
龙晋叹了口气：“您明知道结果，又何苦说这种话。”
当初贺鸿朗说他跟叶琦之间不过一年就会腻，可到如今他们的感情都没散过，怎么可能会分开。
贺鸿朗气得拍桌子：“叶琦就那么好？让你这么多年了都割舍不下。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有多少人在笑你没脑子，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去跟一个拖家带口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在乎他们的感受，我只在乎您的感受。”
“你要是真的在乎，当初也不会走！”
“爸，我不能没有他，同样不能失去您。”
贺鸿朗怒视了他许久，最后还是被他面上的乞求打动。
“我是看在小恬的面子上，我懒得跟你计较。”
龙晋心中一喜，又对着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客厅外，叶琦正焦灼不安地来回踱步，生怕贺鸿朗动手打他。
贺裘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安抚道：“叶琦哥，爸想了你们这么多年，不会再让事情陷入僵局的。”
叶恬自己也慌得很，但还是先安抚叶琦：“是啊，爸爸你别担心，爷爷肯定不会再生气了。乖噢乖噢，别怕了。”
叶琦眼眶泛红，有点想哭：“我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是不是，别乱想。”叶恬很怕他胡思乱想，叶琦看着活泼开朗，实则是个很敏感的人。
好在没过多久龙晋就出来了，看他面色轻松的样子，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谈妥了。
贺裘让管家去准备午餐，在饭桌上更好活跃气氛。
贺鸿朗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吃完之后也立刻说要回房休息。龙晋也没说什么，贺鸿朗现在的反应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龙哥，你的房间收拾好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动过。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跟管家说，欢迎回家。”贺裘跟他碰了碰拳，虽然龙晋走了很久，但他的房间一直都在。
龙晋说不感动是假的：“谢谢。”
“我们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贺裘对他的态度特别好，好到让龙晋觉得异常。
“我要去看爸爸的房间！”叶恬开心地跑在最前方，他还不知道这里有龙晋的房间呢。
房间内的东西都没大动过，偶尔有人进来打扫，贺裘都会让他们把东西放回原位。床头柜上摆放着龙晋年轻时的照片，看得叶恬眼冒红心。
“哇，爸爸好帅！”
叶琦跟他抢相框：“帅也是我的！别把口水滴我老公照片上！”
“不给不给！”
看他们争来夺去的样子，龙晋唇边泛起温柔的笑意。
贺裘也盯着叶恬笑，真可爱。
龙晋回过头，看到他的眼神后道：“你出来，我们聊一下。”
贺裘做好了准备，跟着他走到房门外。
“去我书房谈吗？”
“嗯。”
走到书房后，龙晋开门见山：“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这几天。”贺裘也没有瞒他的意思。
龙晋深吸一口气：“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还能怎么说，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你答应过我不会跟他产生其他感情的。”
“您当年照顾叶琦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吧。”
龙晋无言以对，他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谁知道后来会这样。
第36章 你不是跟叶恬在一起了吗？
“爸爸，你们在说什么呀？”叶恬注意到他们不见了，找了个借口偷溜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看到龙晋跟贺裘面色严肃地对视相望，他更加紧张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紧张地看着龙晋。
看着那张跟爱人极为相似的脸蛋，龙晋有再多不满都舍不得说出来，朝他招招手，让他走到自己身边。
“你出去，我单独跟他聊聊。”
贺裘看向叶恬，担心他一个人害怕。
叶恬朝他眨眨眼，示意他赶紧出去。跟龙晋聊他才不害怕，龙晋不会骂他，还会哄着他。
贺裘见状只好走到门口等着。
龙晋摸了摸叶恬的脑袋，冷然的声线带着几分柔情：“恬恬，你认真地告诉爸爸，你跟他之间考虑过以后吗？”
贺裘肯定是认真考虑过的，他如果是那种喜欢随便开启一段感情的人，现在早就一大堆情人了。何必拖到现在快三十了才开启第一次恋爱。
但叶恬……龙晋倒不是觉得他会玩弄别人感情，就担心他没想清楚。
叶恬现在还小，见着一个有阅历有内涵又英俊多金的男人产生好感很正常。可是这种好感维持不了多久，到时候分手了多尴尬。他们才刚和贺家恢复关系，龙晋不希望往后又因为这个再次疏离。
“认真想过的。”
龙晋温声细语道：“恬恬，只要你喜欢爸爸就不会让你分手，但是你千万要想好。”
叶恬双手背在身后：“想好了，我们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才敢迈出这一步的。”
在这个社会要找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大多数都是跟宫邵奇一样的。好不容易发现贺裘这个稀世珍宝，叶恬才不会放手。
龙晋点点头：“好，既然你确定了，那爸爸就不说你了。爸爸只有一个要求，在你们确定会携手一生后才可以发生关系，知道吗？”
叶恬的表情变得有点尴尬。
龙晋语调升高：“你们才刚在一起没几天就发生了？！”
叶恬赶紧摆手：“不是不是，还没有到发生。”
虽然也差不多了，嘤。
龙晋冷哼一声：“让贺裘安分守己一点。”
叶恬的表情更尴尬了，其实贺裘挺安分守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不安分守己。
“还有，这件事情先别让你爷爷知道，不然你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叶恬乖乖点头：“我知道了，我保证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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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晋也没有再盘问他这件事情，开始关心他工作跟身体上的事情。
等叶恬出来，贺总都在门口深呼吸几百次了。
叶恬看他脸色十分急躁，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啦？”
第一次看到贺裘这种表情。
贺裘想拉他的手，被龙晋拍开了：“在家里保持距离！”
叶恬把龙晋往外推：“龙爸你快去找爸爸吧，他一个人会无聊。”
龙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叶恬一眼，刚才在里面答应的倒是爽快，现在就帮着贺裘了。
推走龙晋后，贺裘搂着叶恬的腰，紧张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怕龙晋让叶恬跟自己分手。
叶恬蹭了蹭他的下巴：“就说让我们在家里保持距离。”
“还有呢？”
“没了，哦，还有不许过度亲热。”叶恬吐了吐舌头。
贺裘松了口气：“没让我们分开吗？”
“没有，他知道我们是认真的，肯定不会说这种话。”
龙晋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自己淋过雨，总不能撕别人的伞。
贺裘亲了亲他的额头，心里总算踏实了。
另一边，龙晋也抱着叶琦说这件事情。
叶琦虽然猜到了一些，但是听到时还是有些震惊。
“真在一起了？他能看上小恬啊？”
龙晋哭笑不得地捏爱人的脸蛋：“小恬那么优秀，配他绰绰有余。”
他就是亲爹滤镜，觉得叶恬天下第二好，第一是叶琦。
“我当然不是说小恬不优秀，我就是没想到贺裘真的会喜欢上他。”
他之前虽然一直开玩笑，让贺裘别把叶恬照顾到床上，但心里一直觉得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年龄，阅历，三观，看起来都不像是一路人。
龙晋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可既然发生了，又能说什么呢。”
他当初也没想过自己会把叶琦视若珍宝这么多年。
叶琦靠在他怀里：“那你爸那边怎么办啊，他要是知道了，我们又得被扫地出门。”
“我让他们先别说，等过阵子再看看吧。”
起码这阵子不能说，给他们一点修复感情的时间。
“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龙晋皱着眉。
“什么事情？”
“我怕贺裘占恬恬便宜。”
叶琦嗤笑一声：“我觉得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儿子占别人便宜吧。”
叶琦不知道贺裘是什么人，但他很清楚叶恬是什么人。
龙晋想想也是，遂沉默……
在叶琦跟龙晋都不表示反对后，叶恬跟贺裘正大光明地开启了地下情。
为什么说是正大光明的地下情，因为两人总是借着工作上的事情待在一个房间。贺鸿朗还很信任他们，不会多想。
天气渐冷，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在升温。不知不觉就到了贺鸿朗的七十大寿，今年龙晋跟贺裘联手大办，买了一座庄园作为宴会的场地，邀请市内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参加宴会。
一来是为了贺寿，二来是想让那些人知道，龙晋又回到贺家了。
“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何施文跟程宴提前过来送贺礼，两人准备了一车的大礼。
贺鸿朗笑着点点头，看到他们手牵手后表情就变得有点凝重：“在一起了？”
“嗯，前几天的事情，想着今天正式过来告诉您。”程宴也把贺鸿朗当成自己的父亲，早就想带着何施文回来见他了。
贺鸿朗想起来一件大事：“让贺裘过来。”
管家立刻去请贺裘过来。
“爸，怎么了？”贺裘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刚才他还在房间里面跟小恋人调情呢。
“你之前答应我的人呢？这都一个月了！”贺鸿朗质问道。
“什么人？”贺裘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答应我的心上人，怎么，现在要装傻？”贺鸿朗吹胡子瞪眼，程宴的进度都比他快了，他居然还不上心！
贺裘哭笑不得：“在努力了，在努力了。”
他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就是还不敢说而已。
何施文这个没脑子的，傻乎乎地说道：“你不是早就跟小恬在一起了吗？”
全场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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