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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番外一(下)
温砚现在很后悔,干什么自讨苦吃呢!
脑子一热就穿上了季知远的衬衫,结果,今天连起床都成了难事。
男人倒是一脸的餍足,圈住他一只手就能覆住的细夭:“抱你去洗澡?”
昨晚折腾的太久,结束的时候温砚已经是昏睡的状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他便抱着温砚睡了。
怀里的人摇摇头,艰涩的开口:“不要,我还想睡一会。”
“好,那再睡会。”季知远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季知远难得陪着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到温砚彻底清醒后,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砚红着脸被某人按在浴缸里,没有力气挣扎,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好在某人还算良心未泯,只是单纯的给他洗了澡,将他裹在浴巾里,重新抱回了床上。
“你喜欢白玫瑰还是红玫瑰?”
坐在床沿穿衣服的温砚动作一顿,不禁腹诽:这问的未免太直白了一点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戒指都戴在我手上了诶。”温砚伸出左手,对着季知远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不一样。”季知远语气认真。
“那白玫瑰吧。”温砚思索一番。
“好。”
温砚以为,季知远应该不会再特意的去办求婚了,毕竟戒指他都已经戴在了手上。
再者,这两天,季知远还要去外地出差。
男人回来当天,是周六,他也没什么忙的,便跑去接机。
季知远一身卡其色风衣,风尘仆仆的走出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框型眼镜。
见到温砚的那一刻,意外之余不忘伸手脱下眼镜:“你怎么来了?在家等就好了。”
“温习一下自己的驾驶技术,所以就开着车过来了。”温砚回答着,语气俏皮。
暑期的时候,他去把驾照给考了下来,虽然从前有司机以后有季知远,但他还是觉得,考一个也好。
“看来不是马路杀手。”
“我很厉害的好不好……”
男人搂着他的肩走在汹涌的人潮里:“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
“游乐园。”
温砚的眼睛不由一亮,抓着季知远的胳膊:“现在去吗?”
“对,现在才十点多,来得及。”
温砚在记忆里努力搜索着有关于游乐园的记忆。
搜不出来一点。
温重华和文纾从来不会带他去这种以娱乐为主题的地方,小时候出去旅游,也是去博物馆、去山庄、去展馆……
年幼的温砚当然想去游乐园这样的地方,却只能从童年的玩伴嘴里领略风彩。
车子一路飞驰,不一会,二人便到了游乐园外。
季知远牵着他,走进充满梦幻和欢笑的乐园。
“我想玩这个,还想玩这个!那个那个!”温砚指着不远处的各项游乐设施,恨不得都玩一遍。
随即拉着季知远满场跑,买了一堆的小吃还有小饰品。
季知远成了人形挂架,手里端着椰汁炸串,手臂上还绑着一个史努比气球。
排队玩大摆锤的时候,温砚掏出手机开始和季知远拍照。
季知远从来不自拍,面对镜头的时候,不免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撇过眼:“你拍我干嘛?”
“你不是说我们除了结婚证以外就没有其他合照了嘛,那以后我们每天都拍一张。”温砚踮起脚,空出一只手来掰过季知远的脸。
眯起一只眼睛,拍下搞怪的第一张合照。
接着是一串的连拍。
季知远显然还有点不自在,但已经从一开始的下意识躲避到开始直面镜头了。
“我把我们的合照做成壁纸,以后你看手机就好啦,不要动不动掏出结婚证来,多奇怪。”温砚开始用某图工具制作封面。
“好。”季知远低眸,看着身边的温砚,有一种梦幻的幸福感。
秋意正浓,游乐场里种的枫树早已映成火红。
和他去年回国时候的景象很像。
但却又好像不一样。
今年,他的身边有温砚。
他牵着温砚的手,几乎玩遍了游乐场中的所有设施,直到夜幕降临。
他带着温砚来到巨大的摩天轮下。
夜色中,摩天轮外装饰的彩灯散出浪漫绚丽的色彩。
在温砚的眼中,一闪一闪。
“好漂亮。”好像幼年时他想像的画面在此刻成了真。
季知远温柔的握住他的手,五指穿进柔软的指缝间,手掌随即紧密贴合。
“我们进去吧。”他带着温砚往桥厢里走。
进到桥厢,摩天轮开始缓慢启动。
温砚才开始反应过来:“诶,怎么现在没人了?”
好像刚刚他们玩完旋转木马以后,游乐园里的人忽然就不见了。
蓦地,一捧包装精致的白玫瑰闯进他的视线。
“你从哪变出来的。”温砚不由欣喜,伸手接过,手指轻轻抚过娇嫩的花瓣。
季知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局促地从口袋里摸出装着腕表的礼盒。
“求婚戒指已经戴在你的手上了,所以…我买了块腕表。”他将表从盒中取出。
夜色下的桥厢里,光线并不充足,精致昂贵的腕表却依旧闪耀。
温砚捧着花,发懵的大脑转不过弯。
“小砚,我总是不够勇敢,我总是想,我不能太贪心,所以,错过了很多很多能和你相爱的时间。”男人不知是情到深处,还是太过紧张,音色里带上几l分颤抖,“好在,我还有时间,所以,如果你愿意,我想把我未来的时间,都给你。”
表盘上的秒针“嘀嗒嘀嗒”地走着。
温砚垂眸,看着男人手中的腕表,又抬眸,望向男人那双眸色深深的眼。
“季大哥。”他轻唤,缓缓抬起手,扯了扯针织长袖,露出纤细粉白的手腕,“你猜,我做过最勇敢的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那个雨夜,敲响了老宅阁楼的门。”他回答,眼眶开始发热。
季知远听着,将腕表轻轻搭在温砚的手腕上,扣住表带。
“那你猜猜,我做过最勇敢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
男人将他抱进怀里,手掌压在他乌黑的短发上。
摩天轮顺着运动轨迹,在此刻到达最高点。
岚京璀璨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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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也在此刻穿进温砚的耳朵里。
“赌你会喜欢我。”
温砚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抱住他的窄腰。
“我当然喜欢你。”
“是最喜欢吗?”在这点上,他总是不自信。
“不然呢。”温砚瘪嘴,“我从小到大只喜欢你,你呢?你在国外那二年,有找小洋男朋友吗?”
在国外的那二年,他一心扑在学业上,每天都栽在电脑前,靠着黑咖啡续命,每每闲下来,就觉得乡愁不得解。
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温砚的脸,和那对让人心醉的梨涡。
所以,他从不敢让自己闲下来。
“没有。”他侧过脸,吻了吻温砚细腻的脖颈。
等等,从小到大?
他忽而发现了什么。
“从小到大……那沈焉……”
他极少在温砚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你,笨死了。”温砚抓着他身上的风衣面料,“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只是趁机报复再利用一下他而已,”
“报复?”
“我应该和你提过吧,贺词得病,很大的原因,是他被一个混蛋给骗了,沈焉——就是那个混蛋。”温砚将脸蛋抬起,稍稍从男人的怀抱里退出一点,那双狐狸眼紧盯住他,“至于利用,是我想……利用他来推进……我要和你坦白,我确实是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和你结了婚。”
他一直没有提起,是他也觉得,这件事,他实在做的不够磊落。
他怕,季知远会不会因此对他改观,会觉得他是个城府颇深的人。
他怕季知远会不喜欢这样的他。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我很陌生,你不喜欢,刚刚的求婚可以不作数……”他说着,声音越说越弱。
眼角微微上翘的狐狸眼也缓慢垂下。
直到季知远开口:“为什么会不喜欢,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喜欢。”
像是溺进深海中的人被救上岸,渡了气。
温砚被失落占满的眼忽的被点亮,阴霾也被驱散干净。
他再度抬眸,对上季知远的星眸:“真的吗?”
男人的脸朝他倾来,唇瓣犹如羽毛般轻柔的抚过他光洁的额头。
“你蓄谋已久,我又能光明磊落到哪去呢。”季知远笑着,唇角向上勾,温柔又亲昵地唤着:“小砚,你已经自投罗网了,不可能不作数,这辈子,你和我,已经绑在一起了。”
摩天轮已从最高处缓慢下落,季知远圈着温砚,看着玻璃外的夜景。
从桥厢里出来,温砚只觉左手上沉甸甸。
他想,这可能是幸福的重量吧。
季知远牵着他,漫步在空旷的乐园里。
“你是包场了吗?”温砚问着,不然游乐园里不可能会没有人。
“嗯。”季知远点头,“原本是想包一整天的,但是韩维说这样太明显了,你到游乐园门口就能猜出来我要求婚,所以我就包了晚上。”
“难怪。”温砚偏眸,抬起视线,望向季知远的侧脸。
眼前,是他年幼时的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我以前做梦都想来游乐园,但我做梦都不敢想……”他晃起和季知远十指紧扣的手。
“不敢想什么?”季知远的手臂也跟着他的节律晃荡。
“不敢想和我来的,是你。”
道旁的枫树上,随着晚风吹下一片红枫叶。
在空中摇曳,飘荡。
温砚摊开手掌,接住那片飘零的落叶。
就好像,接住了飘摇破碎的童年,也接住了温暖灿烂的余生。
第 72 章 番外二(上)
大婚的日期定在中秋后,接连着国庆长假。
温砚写了一晚上的喜帖,总算是把最后一点写完了。
手写喜帖的工程,圆满结束。
他将喜帖分出一半交到某人的手中:“喏,这些你明天见到同事啊,朋友什么的,都发一发。”
“这么多啊。”季知远接过,随意翻开一张。
喜庆精致的喜帖上,手写的小楷字让人挪不开眼:“我都舍不得送给他们。”
温砚被他的话逗笑,一边收拾着案桌一边打趣:“不送给别人,难道婚礼就我们两个人呀。”
“我无所谓的,只要和我宣誓的人是你就可以。”季知远从伸后抱住他,啄着他粉白的细颈。
又痒又痳。
温砚特别敏感怕痒,属于是被轻轻碰一碰就会发颤的程度。
下意识的躲。
季知远才不给他有躲的余地,凑上前来吻上他的淳。
手掌掰着温砚的小脸。
“唔”温砚被押着亲,没有反抗的余地,手里的还攥着毛笔。
换气的间隙,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词:“明天有课。”
“就一次,保证让你十二点前睡觉。”男人哄着他,带着商量的口吻。
“可是还有婚礼”
“我去,我有空。”季知远再度吻上去,含着粉嫩圆润的淳珠,轻轻咬过。
恍惚间,温砚看了眼桌上的小时钟,才晚上八点
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书房,又是怎么回的卧室,总之,就像个人形树懒一样,扒拉在季知远的伸上。
原本某人坏心眼又起,押着他就要在书房里。
但被他强烈拒绝。
在书房里那他以后练字的时候,肯定会不专心。
最终,男人松了口,枱着他回了卧室。
只是这个坏主意没实现,并不妨碍男人想其他的坏主意。
早就已经晴动的模糊意识的温砚忽而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原本押在自己伸上的季知远蓦地变成了在他的伸下。
季知远箍住他的夭,忽然不动了,又用哄人的语气对着温砚柔声细语:“宝贝,换你栋一栋,好不好。”
温砚眯着眼,不太习惯这个姿势。
在闯上,他向来都是被动的那个,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享有了主动权。
所以,并不觉得排斥,只是从脖子到耳根,都红的像是要滴血。
那双狐狸眼谜离着,耸着夭滇了滇。
幅度不大,却很挠人。
季知远双目里带着情玉,望着眼前情动的温砚。
伸上的人,医物早被他扒的干净了,他用淳瓣,用牙齿,在温砚粉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标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只不过温砚一直躲,不给他咬,说他没轻没重,印子总是不消,穿医服尴尬。
于是他又保证不会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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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温砚现在喜提索骨以下一片狼藉。
他在季知远伸上磨了好一会,脑袋一晃一晃,时不时发出一点亨唧声。
伸下的某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景,没控制住,在温砚往吓坐的时候,猛地往尚一鼎。
“亨啊。”温砚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浑伸的骨头都软了,趴下伸子,紧贴着季知远,恼怒地咬了一口,“你怎么这样。”
男人看了眼柜边他替温砚拆下的手表,快要十二点。
于是敞开了褪,开始大肆栋作:“你那样,我明天早上都泻不出来。”
温砚将脸埋起来,像只鸵鸟般,蜷缩着嚼趾,洽住季知远的搁膊。
他和季知远也没少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没脱敏,还是很容易就被逗得想遁地当鸵鸟。
大脑没有机会再思考,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季知远迅速将温砚卷进翻涌的浪潮里
“刚好十二点。”季知远抱着他,很满意自己的卡点能力。
温砚浑伸的力气都被抽干,眼皮子枱了枱:“明天你去选婚礼上的酒。”
“好。”男人吻吻他的乌发,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和刚刚形成强烈的对比。
早上八点。温砚随着生物钟清醒。
恍恍惚惚的吃了早餐后,他便和季知远一起去学校上课。
如今,两人是情侣关系的八卦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在几个月前那场个人展后,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俩是一对了。
所以,两人在校内也就没在刻意避嫌。
但是这个不避嫌,不代表让季知远大庭广众发喜帖啊啊啊!
两人在行政楼下遇见几个比较熟悉的同事,季知远直接将请帖从包里掏出递给了两位老师:“下周我和温老师的婚礼,两位务必赏光。”
不要说是路过的学生,就是两位当事人老师也是相当的意外,接过婚帖后在笑着回应:“好好好季教授好福气!我们一定来,一定来”
“这是温老师写的吧,我常研究您的字”另一位年轻的老师翻开喜帖后,眼神中满是惊喜,“这婚帖我可要珍藏。”
“是啊,以后估计能卖六七位数呢。”年纪稍大一点了老师开着玩笑。
“老川,你可真俗!”
“哈哈哈”
几人在楼下这简短的对话,一经传开,学校论坛再次炸锅。
学生炸锅,老师也跟着炸。
一个早上,温砚的手机就没停过,全是同事甚至还有老校长发来的信息。
祝福之余还有不少调侃。
老校长还嚷着要来做证婚人。
温砚将手机关上静音,走进教室准备上课。
结果一进门。
“老师!你要结婚啦?”
“温老师,你再考虑一下啊!不能让冷面教授这么得意!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温老师,不行!不能便宜了季教授!”
“”
学生们鬼哭狼嚎着,七嘴八舌的话语叠在一起,温砚哭笑不得。
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激动的学生们总算是冷静下来一点。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主动说起自己的八卦:“老师确实是下周就要和季教授结婚了,在这里很感谢同学们的关心,老师明天请大家吃喜糖。”
台下又是一阵沸腾。
“老师啊,我的温老师!”
“我靠,季教授长得什么命啊。”
“啊啊啊,老师我能不能去你们的婚礼”
教室再度被沸腾的人声淹没,台下的第一排,孟向北安静的坐着。
似乎与周遭的一切割裂开。
那双清澈有神的桃花眼望向台上的温砚。
男人微红着脸,肉眼可见的幸福。
不禁,他也微微扬淳,勾起笑容。
他的温老师,应该真的很幸福。
窗外的枫树被秋风一吹,刮下数不清的枫叶。
下午,季知远开始履行自己答应过的事,去选婚礼上的酒。
为此,他特地拉上了韩维。
韩维对酒的研究很深,已经到晃晃酒杯就知道这酒怎么样的程度。
在满桌的高脚杯和各色的酒中,韩维很快就选出了几款:“这个果味比较浓,酒精浓度相对不高,可以要一款,毕竟会上有很多女士。”
季知远点头,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记下。
“诶,你说我都帮你出这么多主意了,是不是可以免份子钱啊。”韩维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打趣着。
“哟,韩大少还缺这点钱?”
“啧,主要是觉得送钱太俗了,送别的吧又不知道送什么,你家那位可是大书法家,我我怕给你丢人。”韩维向来十分崇拜温砚。
“你别送我一家酒吧就行”季知远还真挺怕的。
“诶,真是知父莫若子,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最近刚盘了一家新酒吧,就在你那栋别墅附近”
季知远无语,白了他一眼:“滚。”
“哦。”
选好酒之后,还有喜糖伴手礼
温砚和季知远选的头疼,所幸不管了,丢给了双方父母。
文纾心细,品味也好,和温砚和解后,性子也变了许多,接到儿子派的任务后,很认真的挑选,一样样的备份,给温砚发信息征询意见。
不会像从前那样,自己做决定,不给温砚话语权。
温砚看着手机里文纾小心翼翼发来的短信,不免觉得恍惚。
季知远也在他伸边,看到他手机里的信息,也是有些感慨:“文姨的确是变了好多。”
“对啊,你说,要是我小时候她也能这样,该多好。”温砚笑着,梨涡里却不见甜蜜。
季知远揉着他的脑袋,无声的安慰着。
温砚伸出指尖,滑出和女人的聊天记录:“不想这些,我饿了,想吃珍珠丸子。”
抱着他的季知远刚想说家里没有做珍珠丸子的原料了,眼睛却下意识瞥到了温砚手机屏幕里的微信界面。
发现自己是置顶的同时。
还发现了自己不容忽视的备注。
188冷面教授。
“188冷面教授??”他不禁脱口而出。
温砚一激灵,迅速盖住手机,开始装傻:“什么什么东西。”
“你手机里,我的备注。”
“没没有,你看错了!”温砚眨巴着眼,企图萌混过关。
第 73 章 番外二(下)
“坦白从宽。”季知远淡淡吐出四个字,眼角微微上翘,将语气也往上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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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看错了。”温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就将他的腰牢牢把在了手心里,用指尖轻滑过:“坦不坦白?”
温砚怕痒,浑身战栗着将他的手从腰上拨开:“坦坦白,你先松开。”
季知远这才将手缓缓松开些许,圈着他。
“这也是同学们的集思广益我觉得还是挺符合你的。”温砚喉结上下吞咽一番。
“同学?”季知远蹙眉。
不像温砚,他并不太关注学校论坛以及学生私底下对于自己的评论。
再者也的确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叫出这个外号。
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对呀,这是广大学生给你取的,我也只是被群众的才华征服而已。”温砚扭过脸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俊脸,重心往后移,靠上季知远的胸膛,“你不喜欢这个备注的话,我现在就改。”
他将手机重新解锁,打开,开始当着季知远的面修改备注:“你想让我备注什么?”
其实季知远也没有不喜欢这个备注,只是觉得,这个备注并不足以彰显自己的地位。
于是握住温砚的手机,抢截过来,在键盘上一顿输入后,满意的将手机重新赛给了温砚。
男人的动作连贯流畅的他眼都没眨完,手机就又回到了手心。
屏幕里的备注,赫然显示着:老公<爱心>
温砚盯着看了好几秒,有点哭笑不得:“这也太土太普通了,还不如‘188冷面教授’呢。”
“哪里土了,这不是最好了。”季知远将他圈的更紧,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都能卷到他的后颈。
温砚不发表意见,小心思已起,大不了过几天再偷偷改回去。
“小砚。”男人贴着他的耳根,轻语。
“嗯?”
“你好像还没叫过我老公。”
心间像是被一片羽毛拂过,温砚红着脸不答。
身后的季知远用力圈住他,紧紧贴着他。
“我们不还没有办婚礼嘛,你着什么急。”
温砚抿唇,红着脸随意编出一个理由搪塞着。
其实是因为,他确实是有点叫不出口。
即使是要增加情趣的时候,他也只会张口喊季知远“哥哥”。
全然没有叫过“老公”这两个字。
“办了婚礼就愿意喊了?”
温砚从他的怀抱中挣开,从耳根到脸蛋都烫的不行:“我得去练字了,好久没写字”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被晾在沙发上的季知远也不生气,望着温砚落荒而逃的背影,摇头轻笑。
窗外的树影婆娑,月色正浓。
在文纾的力挽狂澜下,婚礼进程顺利推进。
比起之前的订婚宴,大婚当然要更加隆重,两人结婚的消息甚至已经在互联网上大肆传开。
#知温夫夫#的超话里也全是关于两人结婚的消息。
我磕的cp全世界最甜:好想看到婚礼的照片啊啊啊。
春风知我意:聪明的人已经看到喜帖照片了,温老师手写的,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也收到一份!
hao饿:如果我有这个婚帖,我可能会想着是不是能卖很多票子嘿嘿嘿嘿嘿。
□□:有的人就不会有卖的想法(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吧呜呜呜)。
燕麦巧克力:好pay!忍不住又去回顾了一遍两个人牵手的照片,果然,磕知温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重新出发ba:他们好懂事,都不用我搬民政局,自己就乖乖去了
评论实在是太多太多,温砚压根看不过来。
还有一些有才的网友,已经开始在超话里写两人的同人文了。
起初,温砚并不太能理解同人文的意思,后面才慢慢了解。
但还是被某些产粮老师的大尺度文给惊到。
譬如现在,他刷到的这一篇。
是写他和季知远新婚夜的。
关键词#新婚夜#,#小玩具#,#偷穿老攻衬衫#
仅仅是这么几个字,就已经看的温砚面红耳赤。
但确实,偷穿衬衫这种事,他还真做过
结果就是,沙发散架了,现在客厅的沙发才刚刚换新。
他刷着手机,思绪越飘越远,像是忘了自己今天要结婚。
直到化妆师将他的妆造设计完毕。
用刷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新郎官是不是太紧张了,我们已经画好喽。”
他这才回过神,看着镜中的自己。
化妆师只淡淡给他上了一层妆,自然又衬气色。
礼服是很久之前就找人定制的改良版中式西服,温砚常穿这样的款式,一贯的温润气质。
不过季知远几乎没有穿过这样的款式,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不由让人眼前一亮。
高大优越的身材比例配上内敛考究的服饰。
莫名的反差,却又莫名适配。
让人不禁挪不开眼。
季知远被在场的人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盘扣,凑近温砚,疑惑地低声:“是我盘扣系错了吗?怎么大家这么看着我?”
温砚仰头,盯着他,摇摇头:“没有系错,是觉得你穿着很好看。”
“好看吗?”季知远望向镜中的自己,有些局促的理了理衣摆,随即又垂眸看向温砚,“我觉得这样的衣服,只有你穿好看。”
自己穿起来,有点像强盗装书生的感觉。
“我去,季教授,真是难得看到你穿的这么这么人模狗样的。”韩维刚从外地赶回来,一进化妆间便被眼前的季知远给亮瞎眼。
“怎么说话的你。”季知远捶了一下他的肩。
“你怎么还捶我啊,我可是把我酒吧的股份塞在红包里了,你还捶我。”韩维捂着肩,委屈巴巴,继而转眸望向一旁的温砚。
明明是两件除了纹样不同,其余都是一致的礼服,温砚穿着,便全然是温润才子的气质。
“温老师平时要是想去喝酒啊,玩什么的也方便,就在你们别墅附近”韩维挠着后脑勺,“不知道温老师喜欢什么,就只能送点我喜欢的了。”
“韩哥有心了。”温砚睁大眼,虽然有点意外这个新婚礼物,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季知远不想搭理他,将他推走,“宾客该入席了,你也别在这碍眼了。”
“诶,你”
话还没说完,韩维便被推出了化妆间。
房里的人不由轻笑。
场外早已是高朋满座。
温家二老和季盼山还有季家夫妇,都在忙着照顾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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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维的父亲韩秋白也在谈新婚红包:“你们老季家也不缺钱,不如我送他们小两口一架直升机?他们度蜜月什么的时候可以开着玩玩。”
季游城不由摇头,勾着韩秋白的肩:“你还是俗点送钱吧”
文纾和温重华则也在忙着招呼人。
“姨妈,您大病初愈就这么操劳,表弟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要静养,婚礼的事情还塞给您办”过去了大半年,何廷景依然致力于改一些小动作。
温重华听着,脸色变了变。
却不用等他开口,文纾先淡下神情来:“你表弟的婚礼,我操持是应该的,一点不累,我高兴着呢。”
“是啊,比起婚礼这样的事情,小景之前非要进文化单位的事情,可更让文姨操心了。”温鸣端着酒杯,不知从哪过来,幽幽补刀,“文姨花了这么大面子,小景你怎么不珍惜啊,听说被辞了?”
“我”何廷景的脸色即刻变得很是难看,还想狡辩什么,被文湘给拉住了。
文纾也是一改过往溺爱放纵的态度,冷着声低语:“小景,这是在你表哥的婚礼上,这些事暂且不提,过几天,姨妈会找你好好谈。”
何廷景咬着唇,委屈地点头。
总之,宾客三三两两的聊着,实在热闹。
直到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场下的宾客才安静下来入了席。
温砚和季知远一起走向红毯,走上高台。
这次,贺词终于出现在了温砚给他留的位置上。
他用那双重获生气的眼,紧紧盯着台上的温砚,不知不觉间,眼中早已布上水雾。
温砚因为紧张,不敢看台下的宾客,在台上,也不敢和季知远对视。
因为怕自己会掉眼泪,哭花脸。
但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季知远颤抖着手指将指环套进他无名指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从眼眶中顺势而下。
一点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来,恰好印在季知远的手心上。
下一秒,季知远并没有等主持人的流程,便将温砚拥进怀中,紧紧抱住,贴着他的耳根细语:“温砚,我爱你。”
台下的宾客不由欢声,鼓掌。
只是在那一刻,那一秒。
台下是如何的喧哗,温砚早已不知道。
他的大脑,只能留住一句话。
“我爱你。”
他伸手,回抱住季知远。
漫天的礼花落下。
“季知远,我也爱你。”
眼角的泪痕再次被印加,将他嵌在怀中的季知远,侧过脸亲吻他眼角的眼泪,无声的回应。
温砚和季知远结婚了,在他最爱的秋天。
第 74 章 番外三
婚礼结束后,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
温砚累的不行,洗完澡窝进被子里就要睡觉。
刚从浴室出来的季知远,静悄悄的爬上床,注视着伸边用被子过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颗圆脑袋的温砚。
不禁伸守抚上脑袋上蓬松柔软的乌发:“要睡了?”
温砚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迷迷瞪瞪地:“嗯”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自然地环上温砚,贴着他单薄的后背:“今天可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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