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上学的时候你们就有一腿,居然瞒着大家!”
向夕懒得理。
又一年临冬,南都进入乱穿衣季节,向夕套着宽松卫衣,心旷神怡望着重重高楼缝隙间露出的圆月,明天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周洋穿着单薄外套,捧着奶茶杯直哆嗦。
向夕看不下去,提议道:“要不进去吹吹热风?”
周洋坚定摇头:“这里空气好,里面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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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向夕比自己穿的多多少,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向夕:“你怎么不冷?”
向夕扯扯洁白卫衣冷口:“加绒的。”
想了一下补充道:“谢暮买的,也是他提醒我换的。”
这衣服唯一让向夕不满的一点就是后面帽子上缝了俩耳朵过于可爱。
周洋瘪瘪嘴,哆哆嗦嗦碎碎念。
模糊听到他在骂刘逝川不做人,一点也没男朋友的样子,不贤惠,也不关心他。
字字中枪的向夕不敢再说话,低头反思起自己来。
商城顶上有一大片露天广场,视野风景都好,还能听到楼下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
向夕没反思一会儿,才说坚决不动的周洋不知道突然又想到哪一出,突然跳起来:“走了走了,我们下去再转转。”
向夕满头问号,被拉着一路狂奔到直梯,眼睁睁看着周洋对着向下的按键狂戳:“快快快快快!”
向夕受不了旁人异样眼光,把人往后一拉:“你急什么?”
周洋:“我看到谢暮和其他男人了!”????
先不说他们坐的并不靠近围栏边缘,这么高的楼层他是怎么看清楼下是谁的?周洋胡说八道不是一天两天,向夕也不计较这蹩脚的理由,由着他折腾。
被带着跑出商城,金黄的银杏叶在橘色路灯下淡淡泛橙,圆月将漆夜照的发灰,橙叶落下,落在熟悉的人影头顶。
虽然个个带着口罩,但向夕还是一眼就将所有人认出。
刘逝川一脸不情愿抱着贝斯。
陆昭边拨着吉他偏脑袋对元晨景头在说些什么,另一个当事人没理,扬着鼓棒认真敲敲打打。
谢暮理了一下绞住的卡侬线,看到向夕时,清冷眉目间微微舒展,如冰川消融。
向夕似乎听清他说了或者是唱了什么,一时又全然忘记想不起来,所有的歌词都连不成一句话,耳畔出下一字便遗忘上一字,那是什么?
与之前陆昭和元晨景写到他的字里行间完全不一样。
他在真实与虚幻中游离,时而圆满时而碎屑。
他病了,他一清二楚。
面对如他思念想念千般万般的一切,真实也好,虚幻也罢,此刻存在的他们便是他拥有的全世界,他已经无所奢求。
他的全世界好像知道他的空洞和不安,于是想方设法去填满。
向夕仰起头,泪水从无尽漆黑高空坠下落在地。
模糊视线里的人影向他靠近,如同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分别时,拥他入怀。
“不要走好不好?”
他脱口而出的语言一如多年以前相同。
得到的答案却天渊之别。
“好。”
——
后面没什么好说的。
谢暮唱歌难听再次得到大家一致心服首肯。
陆昭、元晨景、周洋又被晋楠骂了一顿。
可能因为几人在那里待的时间不长,唱的又难听,还真没爆出跟工作室相关的任何消息。
周洋被骂转头又去找刘逝川麻烦,刘逝川容忍力强大不少,两个人吵吵闹闹,吵的天塌了,离家出走了,也没谁说要分开这种话。
其他人不知道怎么想,向夕反正觉得很奇妙,周洋这样性格古怪,乱七八糟心作祟,幺蛾子贼多的人,刘逝川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以前他和晋楠聊周洋的事,重点关心过两人关系破裂会带来什么影响,还真没想过这两人能破天荒锁死,连周洋自己都说这世界上没第二个刘逝川了。
晋楠一心扑在工作上,向夕担心他孤寡终老时,偶然看到北远的车在工作室楼下接他,向夕追问了两句,没问出什么,倒是周洋神神秘秘告诉他,这是成年人的事儿,小毛孩别打听。
细问才知道这是晋楠对周洋提问时的回答。
陆昭和元晨景的关系依然不温不火,好像回到了以前,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也许明天就会好好的,也许要很久以后,这都是个人自己的事,没有谁可以左右,哪怕是最亲近的亲朋好友。
向夕偏僻的曲风迈向更加奇怪的方向,但买单的人依然不少,甚至比从前更胜,仿佛超脱了什么束缚,还得到了许多不曾有的升华,让不少人赞不绝口,直呼称奇。
谢暮也总算让工作室见着了回头钱,兴许是运气来了,提名提了,奖也拿了,他本来是工作室最没浪花的那个,一朝得道,直接飞升,晋楠之前气的眼角都看不上,现在当宝一样,这金牌经纪人总算名副其实了,再也不是戏称。
从艳阳高照到月落西沉,就算有几天大家什么都不做,在家当一天摊饼,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好好活着,什么都能改变。
作者有话说:
完结了,这本书到后期个人发生了很多事。
因为自己的原因,总觉得给不了一个好的结局。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好的结局。
那些真假虚幻映射出来,好像并没有解开问题所在。
甚至很多次想过,一切都湮灭了对于他们来说才是好的结局。
也许这就是小说的意义吧,明明知道遇到那些事的时候,不可能会有一个好的开展,但最终得到好的结局。
郑重对追书的宝子们说声抱歉。
在我身上发生的事,都一年多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决和处理。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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