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将飞盘扔出。
力度稍重,飞盘在半空中的划出高扬的弧线,直到越过得分区才开始下落。
姜泊闻脚步迟了些,但还是纵身往前越过去。
最终在得分区线内三步的位置,他将飞盘接到了手上。
这一下已经能算是全场最高难度的一接,别说场上其他人,就连姜泊闻自己此时也怔在原地。
张大眼睛静静朝自己手上的飞盘看了好几秒,他才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是接住了。
他将飞盘举高在半空中挥舞,队友们也欢呼着朝他冲过来。
泡泡喘着大气拍他的肩:“行啊,一段时间不见,一点没退步!”
丸子双颊通红,汗珠像雨点一样接连滚下来。她看了眼姜泊闻,又去瞥邹砚宁,“你俩真默契啊,一大半的分都是你俩配合得的。”
姜泊闻抿着唇笑笑,目光落在邹砚宁眸间。
她双颊泛着微微红晕,帽檐下垂出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
是有些凌乱,却衬得她那张一贯清冷的脸多了些热情。
和姜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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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交汇的一刻,她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明朗的笑意漾进眼睛里。
“我们赢了!”她一步步靠近过去,举着双手往前送。
姜泊闻顿了顿,反手把飞盘一扔,自己的手掌迎过去和她的击在一起。
“啪嗒”的清脆响声传出,掌心裹上她皮肤的暖意。
姜泊闻垂眸看。
她近在身畔,笑意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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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歇歇,两拨人的飞盘比赛进行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才结束。
彼时的太阳已经快爬到正上方,炙烤着大地热气蒸腾。
邹砚宁和丸子并排坐在草坪上。
她双腿往前伸出,两只手撑在身侧,闭着眼仰头面向太阳。
丸子拿着帽子在脸前扇风,一脸不解地感叹:“你还嫌不够热呢,这么直冲冲晒脸,会变黑的。”
邹砚宁轻声笑笑,睁开眼抻了抻双臂:“是挺热,不过晒一晒还挺舒服的。”
丸子正要继续说话,姜泊闻小跑过来在邹砚宁身边坐下。
他伸手递上毛巾和矿泉水,耐心说:“右边那幢房子有专门的淋浴室,喝了水我带你过去,衣服嘛……”
他望着邹砚宁身上被汗浸湿的运动服皱眉。
昨晚只顾着给人家发规则,一点没想到提醒她可以带一身换的衣服。
扫了旁边的丸子一眼,他才继续说:“跟丸子借一身暂时穿一下吧,不过可能会短。”
丸子呆了呆,反应过来后咂着嘴骂他:“你不给我水和毛巾就算了,还要损我,是不是人啊?”
边说着,她已经杵着草坪挪过去要锤姜泊闻。
姜泊闻缩在邹砚宁身后左右躲避,晃悠几下之后险些没坐稳。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了邹砚宁。
她侧过头,见他修长的五指搭在自己肩头,指甲修得干净齐整,中指侧面看得见清晰的茧印,是常年握笔的结果。
隔着一层薄薄的运动衫,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手心热热的。
她怔了怔,只好张口打断:“好啦好啦,汗黏在身上不舒服,丸子快带我去洗澡吧。”
听见丸子答了声“没问题”,邹砚宁跟着她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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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餐厅吃过午饭后各自行动。
邹砚宁坐在椅子上没动,低头捧着手上的营地宣传单看。
姜泊闻抿抿唇,扯着自己的椅子挪了挪,“上午是我定的飞盘,下午想玩什么你来决定吧,我都听你的。”
她坐在这里一直没起来,不就是因为选不出来吗?
再听他这么一说,她更是瞬间有种肩负重担、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
天秤座的选择困难症在此刻被放到最大。
邹砚宁抿抿唇,笑得不太自然,试图把决定权甩回去:“可是我对这里不熟悉,要不是还是你来决定?”
姜泊闻没看出她内心涌动的纠结,随口答了句:“我基本都玩过了,说实话对什么都不太新鲜了,所以什么都行。”
“……”
她想嚎叫。
可现在是在没那么熟的人面前,她不能。
一番沉默之后,她只好老老实实开口:“我选不出来……”
这一声有些沉,加上她眉头紧蹙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进行什么关乎生死的抉择。
姜泊闻呆呆看了她两秒,正想接话。
她翻了翻手上的宣传册,自己又嘟囔:“射箭我一直还挺有兴趣的,之前在亚运村的时候还特意去交了两个射击队的朋友,不过我试过一次没什么天赋可言。冰壶的比赛和我们季节不同,我没实地接触过,看上去好像节奏很慢。卡丁车嘛……”
她一件件分析得严肃,姜泊闻听得忍不住轻声笑。
他抢过她手上的宣传单扔进了垃圾桶。
邹砚宁下意识伸手:“干嘛扔了呀?”
“纸上谈兵有什么用啊?”他抓住她伸出那只手的手腕,拉着人起身,“你今天不是来参加奥运会比赛的,只是来玩的,与其在这里花时间分析,不如一样一样自己去体验。”
“全部?”邹砚宁声调高起来。
姜泊闻“嗯”了声,圈在她腕上的五指又紧了紧。
他拉着她往前跑。
窗外阳光迎面钻过来,刺得她眯了下眼。
模糊的光影中,姜泊闻侧脸上的笑意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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