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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4(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望烟娇[先离后爱]》50-54

    第51章 小烟娇娇啼

    很多年后, 席烟和薄望京又聊起周岳。

    席烟说:“我发现一个道理,有些人躲也躲不过,和心软心硬没关系, 一栽就是一辈子。”

    薄望京抬头看了她一眼, 勾勾唇:“不好吗?”

    席烟在外面转的这些天,她时常想起薄望京。他的姓名就像刻在她记忆神经上。

    有时候社媒会给她推送薄望京的新闻,众人看到他的最高处, 赞不绝口,而她看过他的最低处,百废待兴, 那样的感觉很微妙。

    短视频的新闻播报起台风预警,说五月十五日一号台风将登录菲律宾,并对我国南海中东部地区造成影响。

    席烟看看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是不太好。

    她切回微信,看到朋友圈里周岳发了一条:百转千回, 人生如寄。

    自从上次之后,她和周岳关系反而融洽了一些, 不像以前公事公办, 更像朋友。

    她评论:“这么感慨。”

    周岳在聊天框回她, “我父亲前天过世了,总觉得人生很短。”

    席烟愣了愣,觉得刚才的话不太恰当, 将留言删了。

    她明白过来为什么周岳和周满会在市二医。

    席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 这种事情任何安慰都不起作用, 就说:“你要是有什么想聊的,可以和我聊聊。”

    “谢谢烟姐。”周岳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包, 又发过来几句话,“我父亲生病做治疗很痛苦,走了反而是解脱,这样对他挺好的。”

    “只不过,本来想让他们到北港来住一阵。房子一直在装修,他到最后也没住上。”

    周岳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他小时候对我妈很不好,经常打人,我哥就护着我,主动上去挨揍。我哥犯了事儿,我妈身体越来越差,他反而改好了,开始学做饭做家务。”

    “一转眼,我哥也老了。这一辈子,我爸也说不上做了什么大事,人生很短。”

    席烟看到他发的几张旧照和他们今年过年拍的全家福,对岁月如梭四个字有了实感。

    周岳又说:“父亲走了以后,我哥一直在责怪自己,说,当时要没薄总出手帮忙,给叔叔造成严重的后果的话,他怕是一辈子没脸见人。自己爹是爹,别人爹也是宝贝。”

    席烟笑了下,“你哥倒是重情义。”

    周岳回:“他全身上下也就这个优点了。”

    他顿了顿,“这话有点逾距,但我还是想说。”

    “到薄总那个位置,任何人在他手下做事,都会猜他的心思。我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就进了集团,事业上想破头也不知道怎么往前走,所以才在他私生活上多用劲儿。”

    “虽然说纪念日,您的生日,都是我安排的,但我也是看眼色行事,要是他不高兴,我万万不敢碰。薄总在外面应酬,有些人会送客户花啊项链之类维系关系,他从来不允许。对他来说,任何给别人产生误会的机会都不能存在。”

    “这才显得您的珍贵。”

    席烟在他后面的几句话上停留了片刻,好比走入布满雾气的早晨,一点点微光透进来,潮湿而温和-

    习惯了八九点的生物钟,突然六点多起还真不适应。

    席烟打开门看了眼,没有花,也没有礼物,人应该没来。

    她纠结要不要化个妆。

    薄望京性子虽然冷,但敏锐,之前她为了官司去求他,怕气色不好,败了他的兴致谈不拢,故意抹了口红,结果他看出来了。

    她照了照镜子,将头发分成两股,编成麻花放在身后,分别在发尾绑上蝴蝶结。

    衣服换上森系的长裙短袖。

    试了几顶贝雷帽,都没有她想要的效果。

    她将帽子一扔,看到镜子里印出自己有些烦躁的脸,不过是见个面而已,何必这么隆重,但好久没打扮了,她就不能是心情好,穿给自己看么?

    席烟想通之后又乐颠颠试起了帽子。

    到六点半,觉得准备得差不多了,坐在自己房间门口往上几阶的台阶上,开始守株待兔。

    她在老板那边打探过,一般他们七点起床,七点半开始工作,如果薄望京是七点半之后给她送东西,他们会有印象。

    但老板娘显然没见过薄望京,不然他送药的时候就会认出来。

    等的时候席烟有些无聊,无聊之余又有些忐忑,给舒畅发了几条消息,说:“我好像在做一件蠢事。”“啊啊啊做了就套牢了。”“我有点紧张。”

    她发出去没多久,听到楼梯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慌乱达到了顶峰,突然不敢面对人,站起来正要回去,但是房卡不知怎么反应不大灵敏。

    它好像一直不大灵敏。

    只不过此时此刻不灵敏得不太时候。

    她眼皮一抬,和薄望京清冷寡淡的眸子对上,他穿着黑色的衬衫,白皙的手握着一束茉莉,装饰花束的丝带挂在他手腕上,一柔一冷,不太搭。

    薄望京长腿钉在最后一级台阶上,迟迟不往上走,双目框着人,就看着,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席烟觉着他这反应太冷淡,不是自己想要的,生了点气,得亏自己还起这么早,恰好房卡这时候刷开了。

    她开了条缝,够自己进去,正要把门关上,男人抬脚顶住了门板。

    她在使劲将人往外推,薄望京平静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将门拉开,行云流水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门框边,亲了上去。

    他睁着眼睛,一边亲,一边看她的反应,席烟被吓到,起初死活不让碰,后来实在有点想他,闭上眼睛跟着他动。

    薄望京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四指伸进她精心绑好的头发里,顺着麻花往下摸,舌头从她那边收回来,贴着她的唇笑,“你弄成这样,我感觉在犯罪。”

    席烟不懂。

    薄望京淡笑不语,拇指摸了摸她耳垂下面的皮肤,怎么也不腻似的贴着,“我刚才还以为是梦。”

    席烟垂下眼睫,不敢看他,实在是,邀请意味太浓,怕自己太廉价。

    薄望京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低磁,“你再不理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忍住。”

    席烟被他阴影遮着,空间狭小,冷檀香悠悠转转,十分暧昧。

    她低声问:“忍住什么?”

    薄望京长指在她面庞上打转,指腹似有若无地触碰,品鉴失而复得的宝贝。

    席烟皮肤激起一阵涟漪,握住他袖子。

    薄望京长指挂在空中,“我说出来你可能不高兴,但我觉得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席烟眼睫颤了颤,还是不敢抬头。

    薄望京压低嗓,往前凑了凑,看着她眉眼尽量不吓着她,柔声说:“我想让你开心,烟烟。”

    “呆在你身边好像是我的本能。”旁人看起来凉丝丝的黑眸浮着笑,瞳孔包裹她的影子,冷意就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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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望京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将人抱进怀里,“我很想你。”

    席烟埋进他的胸膛里,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纠结了一阵,环抱回去,闷声说:“薄望京,以后你要对我好点儿。”

    席烟身上很香,可能是换了他不熟悉的沐浴露,又没有喷香水,味道有些陌生。

    薄望京下巴抵在她肩上,多闻了一阵,她骨架本就细,显得肉很软,一抱就有些上瘾,手掌顺着脊背往下移,席烟跟着颤了颤,他就发笑。

    席烟有些不满,抬起脖子瞪他。

    薄望京见逗过了,手停了下来,静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他嗓音沉,发这种单音节整个胸腔都好像在震,震得席烟心尖发麻,脑子不太清醒,抬起头看他,蹬鼻子上脸道:“好到骑在你头上撒野那种,可以么?”

    薄望京垂视她,缓缓吐字,“骑我哪儿都可以。”

    席烟立马听懂了,脸有些热,“你伪装得可真好,以前我还真以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对那方面事情不感兴趣。”

    薄望京碰了碰她的脸,想了一阵,淡淡道:“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这种事情不是你努力就可以。”

    席烟脸更热了,她确实做过一些“努力”。

    薄望京顿了几秒,盯着她继续说:“我自诩自制力还可以,若单是太太名义,还不太够得上我起心动念的门槛。”

    席烟咕哝道:“男人不都那样吗?”

    薄望京长睫慢悠悠眨了眨,“哪样?”

    席烟听得多了,“关了灯不都一样,是谁都可以。”

    薄望京摸上她耳垂,“别说得自己对男人很老道的样子,在我面前会吃亏,嗯?”

    席烟抬了抬眼,看到他眸子里的星火,再碰撞一下,怕是能燎原。

    薄望京神色很淡,继续说:“你说的那是屈服于习性的动物,在我认知里,那种时候都不能称作是人。”

    席烟思忖片刻,神色认真,试探说:“我觉得你说得不对,或许是责任呢?”

    薄望京轻声笑了下,眼尾带勾,“搁这等着我呢?”

    席烟摸了摸鼻子,不吭声。

    薄望京把她的手拿下来,安安分分套在掌心,“烟烟,我很明白婚姻是什么。只是责任心不足以驱使我和一个女人上床。”

    他缓缓弯腰,伏在她耳畔说:“换句话说,在我准备选择你做我太太的那刻——”

    “我已经产生了睡你的冲动。”

    第52章 小烟娇娇啼

    眼见话题越发不正经, 席烟往门口瞥了瞥,听到楼上有响动,正竖着耳朵辨别, 台阶快步走下来一个人。

    “小席起了呀?”老板娘停下来, 往里打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我就说你俩能成吧, 小伙子不错。”

    薄望京不知道席烟和老板娘之前聊过什么,问:“成什么?”

    席烟忙转移话题,问老板娘:“这么多气球是要办活动吗?”

    老板娘看了眼塑料袋, “今天有个入住的客户生日,我想给他房间布置一下,小席,你什么时候生日,如果还住这儿我也给你办一办,搞个更热闹的。”

    席烟算了算日子, 自己的生日是快到了,但还有小半个月, 估摸已经不在这, 笑说:“没事的姐, 心领啦。”

    往年生日都是周岳办,席烟扫了眼薄望京,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结果男人还和以前一样, 没什么表示, 既不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也不说有什么安排。

    老板娘一走, 她就甩开了薄望京的手。

    薄望京挑了下眉,瞧了瞧她脸色,没说什么,只问:“起这么早,回家再睡一会儿?”

    席烟打算再给他一个机会,说:“老板娘心还挺好,今天入住的顾客好幸福,要是我,生日的时候有这么大的惊喜一定很感动。”

    薄望京淡淡地“嗯”了声,好像对这种事情不大感兴趣,随手碰了碰她桌上的书,说:“晚点我让陈姨和司机帮你整理东西。”

    席烟反悔道:“我不回。”

    薄望京扫了她一眼,“要么你别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既然让我知道了,这事儿就由不得你了。”

    席烟还挺吃这套,要是薄望京真放她在这儿,她反倒不高兴。

    她面上不显,梗着脖子说:“有本事你扛着我走。”

    薄望京静静地看着她,似笑非笑,“这便要骑我头上了?”

    席烟本来没那意思,他一说,倒真有那么点意思了。

    “惯的你。”他淡淡地怼了一句。

    席烟见他神色沉静似水,以为他不大高兴,往后退了退。

    只见薄望京有条不紊地解开衬衫袖的袖扣,那双手矜贵得像艺术品似的,动作优雅极了,他原本打算送完东西去公司,所以一派商务精英风格,除了袖子,顺便将手表也取了下来。

    席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瞧,有些警惕。

    薄望京做完一系列准备动作,往前走了几步,弓腰将人公主抱起来。

    席烟一下失重,双手立马环上他的脖子,心口跳个不停,小声责怪:“都不说一下。”

    薄望京垂下眼皮睨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了我半天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席烟确实是个顺杆爬的主儿,怕掉下去,贴着他衬衫往上挪了挪,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手指指着桌上的贝雷帽,指挥:“捡一下帽子,我要戴着出门。”

    女人的手臂挨着他耳朵,时不时蹭一下,唇瓣离他很近,一说话,清甜的气息钻进他领口,很挠人。

    他将人拉开一些,淡声警告:“安分点,我还想去公司。”

    席烟和他视线对上,察觉他眼眸深处的侵略性,瞬间不敢动了,乖乖伏在他胸口。他可不会亏待自己,如果闹得狠了,今天她绝对出不了这个门。

    至于公司不公司的,以他的能力,明天加班就好。

    席烟觉得此刻低这个头很没面子,想起网络上的梗,面无表情地说:“你要说,公主请回家。”

    薄望京:“……”

    没理她。

    出了民宿席烟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上这个点,正是小镇上的原住民买菜锻炼的时间,见薄望京大喇喇公主抱走在街上,各个回头看,席烟受不了了,把头一扭,踢腿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薄望京瞥了她一眼,往上提了提,不紧不慢地吐字,“公主怎么好自己走路。”

    席烟:“…………”-

    开回市区有些路程,半道薄望京忽然改了主意,没让席烟回家,而是带人去了公司。

    席烟出去这段时间心野了不少,多了许多他不认识的人,自从上了车,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手指摁得飞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钻木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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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望京夺了她手机,问她:“早饭想吃什么?”

    席烟飞快地把手机抢回去,继续和人聊天,心不在焉道:“随便,你看着弄。”

    好不容易和好,薄望京不想破坏气氛,忍了好一会儿,冷声对司机说:“直接去公司。”

    原本以为席烟反应会很大。

    没想到她听都没听到,不知道屏幕那边的人和她说了什么,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薄望京眼眸沉了沉,将人提过来,要亲她,这次没拉隔板,强势又直白,司机吓得方向盘打滑,席烟瞳孔慌得乱颤,一只手抵着他下巴,缓了缓,眼神很凶,但没什么用。

    薄望京下巴抵着她掌心,没下一步动作,淡声问:“还玩不玩手机了?”

    席烟不满道:“你以前在家忙工作我也没说你啊?”

    薄望京静静地看着她,嗓音低沉,“好,以后不了。”

    席烟咽了咽唾沫,看着他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薄望京瞥了眼她手机,问:“在聊什么?”

    左不过是她和老板娘说这些天多亏她照顾,有机会回来看她。

    言语间提到了薄望京。

    席烟和老板娘坦白,她这次其实是离家出走,薄望京根本不是她的什么追求者,而是先生,具体什么原因离家出走,她没说,老板娘也没细问。

    老板娘只说:“有时候是要给男人立一立规矩。”

    她想不出来给薄望京立规矩是个什么场面,但一想到网上看到的跪键盘之类,她就想笑。

    这话自然不能给他见着。

    她掌心湿漉漉的,全是薄望京呼吸间的潮热,手指勾了勾,碰上了他的薄唇,软而凉。

    两人同时看向她的指尖,只有纠缠她的时候,他的温度才会变得滚烫。

    席烟收回手,抿了抿唇:“就是和老板娘说一下,我走了。”

    薄望京“嗯”了声,没刨根问底让她手机交出来,淡声道:“以后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少玩手机。”

    席烟觉着这话很新奇,瞥了他一眼,男人面容从容沉稳,她笑了声,“有本事你真不处理工作。”

    薄望京盯着她几秒,缓缓吐字,“看来你对这事儿怨念挺久了。”

    席烟没有既要又要的作精心态,她以前虽然很想薄望京多陪陪自己,但也明白,嫁给这样的人,享受他带来的光环和财富,还要求他顾家,世上之事无法两全。

    所以她早看开了,只不过特殊情况他回不来还是忍不住生气。

    今天他自投罗网地提起这个话题,她自然不轻易放过,昂了昂下巴,坦诚道:“是。”

    薄望京长睫徐徐眨了眨,垂下又抬起,轻轻看向她,眼底藏了丝笑,“有个法子。”

    席烟歪了歪头,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但又很好奇,“什么?”

    薄望京长指搭在她后脑勺,将人扣过来,指腹摸了摸她柔软的胎发,薄唇贴着她耳廓,温柔地安抚,嗓音低沉,“总觉着你自己都还不懂事儿,十七八岁的气性,小姑娘一样。”

    “所以舍不得你受罪。”

    席烟不解,“什么?”

    薄望京认认真真注视她几秒,忽然问:“烟烟,我们结婚几年了?”

    席烟记得很清楚,大学毕业就嫁给他了,今年第五年,抬抬眼,“你忘了?”

    薄望京一边揉她的耳朵,陷入思索,一边低语,“是时候了。”

    席烟突然悟到他在说什么,没准备好,唰地坐直,说:“不行,你还在考察期,门儿都没有。”

    “我还以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儿。”薄望京眯了眯眼,观察她,“反应这么大,人的问题,还是事的问题?”

    他其实也不大急,如果可以,一直二人生活也很好,但他担心席烟有这想法又不好意思说,才开了这个口。

    但他没想到,席烟压根儿没想过,还十分抗拒,心里便不太爽快。

    席烟想了想,实诚道:“都有。”

    就像薄望京说的,她自己还没野够,一下想到多个宝宝粘着她,总有些焦虑。

    他们俩结婚年份算起来长,和平常夫妻相比,不算什么正常婚姻,刚和好就想这个,步子迈得也太大了些。

    薄望京神色一下冷下来,车子刚好开到集团地库,这边是他专属停车场,司机扫了眼后视镜,见情形不对,飞快停好车,将车钥匙放好,沉默无言地溜下车。

    席烟才发现自己被带到公司来了,还没来得及问,薄望京倾身过来,眼尾幽幽暗暗,淡声问:“和我有个孩子就这么不乐意?”

    他的重音落在前半句。

    席烟这才反应过来,他误会自己意思了,她被逼进车后座的角落里,咬了咬唇说:“你不是说不舍得我受罪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席烟觉着他急于确认谨慎又凶狠的眼神有些可爱,噗嗤笑出声。

    薄望京盯着她嬉皮笑脸的表情,反应过来,冷脸扑上去狠狠嘬了她肩颈一下,“现在还真吓不住你了是不是?”

    席烟痒得直躲,咕哝:“我肚子饿了,你也该上班了。”

    薄望京手掌不大正经地滑下去,嗓音低缓,“是么,我瞧瞧有多饿。”

    席烟想起来刚才他没说完的话,抓住他的手,“你说的法子是什么法子。”

    她正准备听呢,后面突然绕到下一代的话题。

    薄望京抬起眼皮,睨她,反问:“你觉着我爸为什么没到退休的年纪就这么潇洒,有时间满世界各地跑?”

    第53章 小烟娇娇啼

    薄望京的父亲是不太在国内, 席烟统共见过他几面,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外人瞧着薄家光鲜,实则亲情味儿淡。

    席烟很早听说薄望京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就去世了, 小时候的事薄家不怎么谈起, 以前有个记者做访谈,不知事先没对过台本还是自作主张,问起薄望京母亲和童年。

    向来好脾气的郑晚秋脸一板, 直接走了。

    后来那个记者再也没在报社出现过。

    关于他的母亲,有好几个版本,什么歌厅舞女, 一夜情秘书,有些离奇到什么打听商业机密的间 - 谍,总之众说纷纭。

    薄望京瞧着席烟一脸犹疑,指尖在她下腰的软肉上打转,磨着骨,猛地陷进去, 总能激起点春心,他为数不多的闲情雅致好像这辈子都扑在她身上了。

    他淡声道:“问吧。”

    席烟没想到车厢昏暗他也看得透, 斟酌了字词, 问:“你想你妈妈吗?”

    薄望京不急回她, 垂着眼看向手掌把玩处,慢悠悠地揉捏,他没使多大劲, 跟按摩似的, 嗓音沉磁:“听真话?”

    席烟笑了声, “这种问题都有真假?”

    “是啊,选假话的话, 捡些你乐意听的说。”薄望京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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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烟还真思考了下他的逻辑,直觉不对,“但现在我不管怎么选,都会知道真的答案。”

    薄望京鼻尖嗤出一声轻笑,捏了捏她,“你前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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