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了。
茹邈又道:“还有,我缝衣服不小心刺破了手,流下了血怎么可能是故意的,那么多婶子大娘在这儿,哪个婶子没在缝衣服时刺破过一两次手?”
“是啊.......”一群女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茹文芳和她的小跟班还想喷粪,实在忍不了了的赵寻月扬起一个大扫帚就朝几人招呼了过去。
“妈的都到这时候了还想抹黑造谣呢,滚——都滚!”
刚刚扫帚是朝着几人脚下招呼,现在可是直接朝脸上招呼了,茹文芳几人被盖了一脸灰和草屑,气得咬牙切齿,但到底是齐齐跑了出去。
“茹邈,我跟你没完,你完蛋了,我告诉你,你完了!”茹文芳愤怒至极地大叫。
“神经病吧。”赵寻月气得磨牙,但又莫名地有些爽。
之前她就说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让邈邈和他们开撕,但是邈邈总是忍让。
看,现在撕开了多好。
“谢谢你,寻月。”
茹邈一看赵寻月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走过去,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
以前......
她是太傻了。
自从父母接连去世,她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便一直谨记着妈妈去世以前对她和大哥嘱咐的花,一定要互相扶持,互相爱护,互相包容。
家和万事兴。
所以茹寒毅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在她心中的确拥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而在得知自家大哥喜欢上隔壁孟家村出了名的好看又心善的仙女姐姐孟阮柔之后,她更是打心眼里高兴。
她真心想和孟阮柔处好,并且真的特别特别想照顾好这个嫂子。
毕竟哥哥军衔等级不够,现在嫂子还不能随军,只能两地分居,已经算是委屈了,何况还从隔壁孟家村嫁过来,离开了父母,这让没有父母的茹邈一心想让嫂子过上和在父母家时一样甚至是更好的生活。
却没想到,她一心想照顾好孟阮柔,任劳任怨宁愿自己吃亏也想让孟阮柔在这里过得舒服,却一颗真心换不得真心!
她把人家当亲人,人家拿她当奴隶!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她开始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因为高考前她除了忙农活、做家务,其他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复习备考了。
所以在孟阮柔刚嫁过来的那几个月,她真心没时间留意也没发觉孟阮柔和茹文芳等人对她进行的各种潜移默化的造谣和抹黑......
在高考后倒是发现了,但由于她当时还很信任孟阮柔,也没认识到孟阮柔善良温和的面孔下是极端的自私与装模作样,所以考虑到茹文芳是孟阮柔好友,她并没有直接开撕,而是在家里找孟阮柔聊了聊。
当时的孟阮柔当然是一脸的无辜震惊,声称她什么也不知情,这些话她绝没说过,还表示她会找茹文芳那些人把事情说清楚,让那些人停止乱说话的行为。
甚至会当着一些乡亲的面亲口“澄清”,让当时对白莲二字完全没有概念的茹邈还感动不已。
可结果......
她的名声不但没有变好反而越发恶臭,走在路上都有人朝她白眼吐唾沫。
“...邈邈,邈邈没事儿吧?!”赵寻月摇晃茹邈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思绪和回忆,“你怎么了?!”
“我没事。”茹邈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
她轻轻地笑了下,将赵寻月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抓下来,摇了摇:“别担心,我现在好得很。”
再也不会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要好了。
“真的没事?”赵寻月不信。
刚刚邈邈的表情真的好吓人,也好......好可怜。
那恨到极致痛到极致仿佛随时会崩碎的样子,让赵寻月心脏一紧。
“邈邈你别怕,那个茹文芳做那些恶心事儿,别说我和我妈了,就是各位叔叔大哥、大娘婶子们也不能放着不管啊?”赵寻月故意看着众人道。
正在观察院子的村民们随口应和了几声,实际上关注点都在院子上。
他们刚刚光看热闹了,没注意到这满院子几条绳子上挂着可全是样式新潮料子昂贵的新衣服来!
光是的确良裙子就起码二十几条!
所有人都不禁默默咋舌,乖乖嘞,村里普通人家别说裙子了,就是的确良衬衫,能有一件就算很不错了,大多数闺女儿只有一件的确良料子做的假领子,那还都珍惜得不得了嘞!
这这这...这一般人家还真养不起。
茹邈顿了顿,微笑开口:“各位婶子大爷,我这手上还有活要干,就不招呼大家了,大家午饭都吃了没?”
茹邈有意清人,众人也不是听不出来,而且他们被村支书媳妇儿孙金花拉来撑场子,的确还都没吃午饭呢,顿时道:“那你忙你的吧,我们也得去吃饭了!”
“那小柔还晕着呢?没事儿吧她?”
有对孟阮柔极其爱慕的男人,还是对茹邈抱有不满,阴阳怪气道:“你是得多干点活儿,多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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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别自己邋遢还嫌别人太讲卫生......”
屋内,孟阮柔突然身子一僵:“!”
并没有晕的她本来还在闭着眼睛默默委屈难过,听到院子里隐隐传来的声音,她整个人都慌了。
她怎么忘了,那个痰盂的事情还没解决!
孟阮柔心神一凛,急忙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
“邈邈......邈邈呢?!”
“小柔,你醒了!”
顾明冲温柔又焦急的声音透着丝丝暖意,饱含毫不掩饰的关切,一双能溺人的桃花眼牢牢注视着孟阮柔,仿佛全世界只她一人。
“小柔,你真是吓坏我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多了,明冲,谢谢你关心我。”
突然陷入顾明冲无比深情的眼底,孟阮柔愣了一下,不由得眸光氤氲,红颊微热。
顾明冲也算是她穿越过来后除了茹寒毅以外最帅气的男人了,整个人俊秀儒雅,温润如玉,就像她以前爱看的小说里亘古不变的温柔男二。
可是比起顾明冲,还是茹寒毅的帅气更加具有冲击力和侵略性,总让她克制不住地腿脚发软......
想到茹寒毅,就忍不住想到茹邈,孟阮柔连忙做正事:“明冲,你帮我...咳咳,帮我把邈邈喊进来好吗?我很着急,我有话要对她说。”
“......好。”
顾明冲顿了下,还是答应。
不能继续和小柔独处,他很遗憾,也许今天能偷得这半份时光和他心中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儿待在一起,已经是老天给他的恩赐了。
何况今日他还...还半抱住了小柔,让脆弱的她依偎一下自己的胸膛,更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这片刻温存,足以他收藏半生。
顾明冲掩下眸中深情,依依不舍地从孟阮柔床边站起,走到了门外。
“茹邈,你快进来,小柔有急事要找你。”
看着院中站在一装着屎尿的痰盂旁边的茹邈,顾明冲心中难以控制地涌上厌恶、鄙夷,以及......悲哀。
——因为刚刚偷得的片刻独处,已经彻底让他情毒深种。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忍受看不到小柔的日子了。
而为了能永远守护在世上最美好却娇弱天真的小柔身边,也许他只能娶茹邈了。
所以,顾明冲为自己不得不的牺牲感到悲哀。
看到茹邈居然还磨磨蹭蹭,没有立刻过来,顾明冲更厌烦茹邈了,甚至是恼怒:“茹邈!你还不快点?”
“快点什么?!”茹邈这才抬起头。她随手指了指那痰盂,“我得先把这痰盂倒了!”
顾明冲对茹邈更加恶心了,面上倒是没显露:“你先过来再说,一会儿再去倒!”
“我看还是现在倒了好,不然小柔那么讲卫生一人,看到这痰盂肯定会恶心死了。”刚刚阴阳怪气茹邈的男人本来都踏出院门了,但想到顾明冲刚刚居然抱到了小柔,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就看顾明冲不爽。
“对啊对啊。”茹邈点头,“我嫂子今天都没拉屎。”
顾明冲被茹邈的用词恶心得险些没掩饰住眸底的鄙夷。
这个茹邈举止粗野,言语粗鄙,果然和小柔有云泥之别。
孙柱子他们说得对,简直是一只天鹅,一只烤鹅!
“你这倒不倒的和小柔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痰盂是我嫂子的啊,我再不倒,她没办法大小便了。”
茹邈一脸真诚。
“我前两天高烧,少倒了两次,你们看,都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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