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烟瞥了眼身后的席闻均,不耐烦道:“我不认识他,去别的地方说吧。”
闻言,席闻均挑了挑眉,嗤笑一声,没开口。
林暮烟没理会席闻均,跟着赵远津去了他办公室,刚一进门赵远津便说明了棋棋现在的病情,必须尽快做手术。
只是原本谈好的捐赠者身体状况出了问题,无法为棋棋做肾移植,这么短的时间要尽快找个合适的配型几乎是不可能。
听了赵远津的话,林暮烟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她扶着桌面,抬手拦住原本来扶她的赵远津,她颤抖着声音:“我没事。”
“那之前不是……”林暮烟微张着唇,强忍着眼泪,“怎么会这么突然?”
“是昨天刚出血检结果,没能帮到棋棋,他们也很遗憾。”赵远津说,“医院现在也在想办法找其他的捐赠者,你不太担心。”
“我没有要责怪的意思。”林暮烟解释说,“只是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一时接受不了。”
“那些事情我也有听说,你们这行也挺不容易的,你别听网上的人瞎说,肯定没人相信他们的。棋棋的事我再想想办法,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毕竟棋棋还得依靠你。”
想到棋棋,林暮烟擦掉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谢谢赵医生,这些天也麻烦您了,那个我的行李还在医院门口,得出去一下。”
说完,不等赵远津回应,林暮烟大步离开了医生办公室。她路过棋棋病房时,往里面看了眼,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留下来,她捂住嘴巴,很快离开了住院部大楼。
司机跟林暮烟打了招呼,把行李存放在门卫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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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她过去时门卫多说了几句,她不太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
正门人太多,电梯挤,林暮烟不想再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便绕过医院花园,从侧门进住院部。
只是她刚走到一个弯路,不知从哪跳出来一个小男孩将她撞倒,她的手磕在了石头上,掌心破了层皮。
她艰难地撑起来,看着伤口的血迹沾满了灰尘,想站起来,无奈膝盖也阵阵刺痛,无法站立。
林暮烟痛的攥着拳头,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叠加无从发泄,然而似乎一切都与她作对。
天空忽地下起了小雨,耳边雨声簌簌。
好在,这雨不算太大。
林暮烟忍着痛准备站起来,眼前却出一双黑色皮鞋,头顶的雨被大伞遮住,她顺势抬眸,看到的是席闻均那张清冷的面容。
他不曾笑,眼神依旧冷漠。
可林暮烟似乎产生了幻觉,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一道温暖的日光落在她的身上。
席闻均将伞微微一侧,使得自己的肩头被雨打湿,蹲下身来,轻声问道:“怎么每回见你都如此狼狈。”
林暮烟自己才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见不好的事,下一秒遇见的都是席闻均。她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情绪并不好,只保持着沉默。
“起来。”席闻均伸出手臂,下巴指了指她身后的凉亭,“扶你去那边亭子坐会儿。”
林暮烟往后看了眼,犹豫后,抬手扶着席闻均的手臂让自己站了起来。她的膝盖依旧很痛,走路一瘸一拐的。
席闻均极具耐心,跟着她的步子,慢慢地往凉亭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扶着她坐下,收了伞,递给她手帕,说:“擦擦吧。”
林暮烟接过手帕,低声道了谢。她将手帕攥在手里,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她抽泣着,却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席闻均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莫名有些燥,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抬手捏了一把林暮烟的脸颊,力度很轻,语气几乎接近不耐烦:“喂,别哭了。”
林暮烟哭的时候习惯噘着嘴,这么看倒是委屈极了,她收了收眼泪,只是依旧不说话。
“还挺听话。”席闻均说道,“之前不是装的很要强,这会儿倒是委屈上了?”
林暮烟声音发哑:“再狼狈的样子也被你见过了,还装什么呢。”
席闻均提了裤腿蹲下来,音色柔和了几分,微微抬头看着林暮烟,低声细语地问:“跟我说说怎么了?”
林暮烟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沉吟片刻,才缓缓将发生的说告诉他,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不比平时那般清冷,倒是一反常态的软糯可爱。
林暮烟因为舒清这一闹,她之前拍的网剧和电影陆续受到牵连,违约金加起来她即便卖了房子也还不清。如今棋棋的□□又是麻烦,她再拼,此时也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当年付亚云清楚她们两个人无法承担起棋棋的医疗费,打算将棋棋送去条件不错的人家里,是林暮烟强行将棋棋留下。
那是她的亲弟弟,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将他送人。
“棋棋的病一直拖到现在,我想着至少有一件事可以做好,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出这档子事。”林暮烟哽咽道,“我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撑下去,是我太自负了,我根本没那个能力。”
“当什么事呢。”席闻均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能用钱解决的事,不算事。”
林暮烟觉得席闻均这话说的太过理所当然,别过脸直接道:“席先生说的好轻松,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没那么多钱。”
席闻均站起身,抬手钳住林暮烟的脸颊,扯了扯嘴角,语气十分平淡:“我之前跟你提的事,还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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