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图图,看我给你做的轮胎堡垒,进去试试。”赵子岳搓着手笑眯眯地说。
“嗨,我才不要进去,又脏又臭,还冒着烟里,你想害我啊?”图图撇嘴道。
“图图,这是工作需要,你看,那位导演叔叔在向我摆手里,要我去演一个角色,你在这里面给我把风,不要让敌人冲上来,守住我们的大本营。”赵子岳连哄带骗。
“真的假的?”图图瞥了一眼郎彪,只见大个子正看着他和赵子岳,小心眼动摇了,这时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保镖倒下,是喉部中枪,死状非常惨,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头处不时涌出血来。虽然有心理准备,图图还是被吓了一跳。
赵子岳伸手捂住他的眼,说道:“不要看,晚上会做噩梦的,导演又催我了,快进去把图图。”
“好吧,不过下次你也要给我争取一个角色,哪怕是演被绑架的小孩都行。”汗,赵子岳真不知道图图的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竟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好吧,快进去,我一定给你争取。”
“不行,得拉钩。”
“好吧,拉钩。”
一个大黑手指头和一个小白手指头勾在一起。
终于把图图安顿好了,赵子岳慢慢向郎彪方向移动,郎彪裂开大嘴乐了。郎彪现在的样子非常狼狈,脑门处有子弹擦过的痕迹,一身笔挺的西装也破了好几处,白色的衬衣露在外面,不过却更增加了一种剽悍的野性,如草原上受伤的独狼,劫匪也受到打击,要知道郎彪的功夫不是盖的,再加上两把斑蝰蛇手枪,劫匪中的牛头被击中牛腿,马面被打中了胳膊,所以劫匪的火力大减,赵子岳得以成功的移动过来。
“接着。”郎彪把一支接近人体体温的班蝰蛇递给赵子岳,
“是不是咱俩犯冲啊?一见到你就没好事。”赵子岳笑眯眯地说。
“我还想问你呢,早知道你在这里,我就绕道而行了,嘿嘿。”郎彪笑着递给赵子岳一支黄鹤楼。
赵子岳接过烟,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笑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我可不想和古人一样乘黄鹤西去,我还没活够呢。”像赵子岳这样的三等烟民,可没有带火机的习惯。
“啪”郎彪帮他点上,笑道:“我们都还没活够,想必偌大个九牧国能威胁到你的人,两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吧。”
“承蒙夸奖,还是先保住命再说吧,你去断头还是切尾?”赵子岳喷出一口烟雾问道,
“头已经被我伤了牛头和马面,就交给我吧,至于尾巴上吗,那可有一个大喷子哩,你自己祈福吧,呵呵。”郎彪奸笑道。
“妈的,算计我?”赵子岳从郎彪手里拿过那把塑料打火机,看到上面粘有一个裸女的贴画,调笑道:“开宝马的保镖也这么低俗?”
“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呵呵。”
打火机在手,赵子岳不再玩笑,将打火机抛向湖面,抬手就是一枪,“砰”,火花四溅,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扰扰洒向湖面,郎彪诧异地看着赵子岳,只见赵子岳伸出五个手指。
“五四三二一”一的声音还未落,“噗噗”之声不绝于耳,数十道水雾如喷泉般喷向空中,本就神经绷紧的保镖和趴在桥面上的行人,这一下更受刺激,纷纷尖叫,妈呀,啥东西?尼斯湖水怪吗?
桥下面当然有东西,不过不是尼斯湖水怪,而是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黑巾蒙面,背插长刀的东洋忍者,有的忍者还没来得及丢掉面巾上插着的芦苇,忍者跃出水面,来到桥上,训练有素的冲向每一辆奔驰,对着掩藏在车附近着的保镖,挥刀,切喉,一击致命,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甚至忍者的附近,几个趴在桥面上的行人也殃及池鱼,接连毙命。
赵子岳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怒吼道:“胆敢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之。”抬手就是一枪,当前向他冲来的一名黑衣忍者当场被爆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吼声和枪声传出去很远,赵子岳叼着烟大踏步的向前走着,任子弹在身边呼啸飞过,举枪又是两个点射,又有两个绿衣忍者倒下,赵子岳的动作吸引起了所有杀手的目光。
“唰唰”两个亮点飞来,赵子岳侧脸拧身,是两个十字型飞镖,镖刃上蓝汪汪的,一看就是喂过毒的,这要打上那还了得,十字镖带着劲风飞过。
这时,两个忍者也凑上前来,一个举刀向赵子岳头上砍来,另一个挥刀砍向赵子岳腹部,赵子岳身子后仰,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两刀双双落空,赵子岳手扶桥面,左脚一用力,脚尖处埋伏好的破碎挡风玻璃倾泻飞起,两个忍者面部中招,伸手拂面,赵子岳在地上翻了个跟头,然后腾空而起,一个标准的泰拳式攻击,右腿膝盖重重的了一个忍者的下巴上,忍者重重的倒在桥面上,不再动弹。
另一个忍者疯狂了,强忍脸部的疼痛,举刀冲来,赵子岳落地后,脚尖轻轻一挑掉在地上的武士刀,拿在手中,也飞身冲了过去,两人一触即分,赵子岳左手枪右手刀,大踏步向前走去,丢下一句:“下辈子投胎不要再到华夏来。”嘴角处叼的黄鹤楼刚好抽了一半。
身后忍者双膝跪地,单手持刀撑着身子,喉咙处一抹红丝,渐渐地红丝越变越粗,“噗”,鲜血喷洒而出,忍者眼睛瞪的大大的,致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家传必杀术尽然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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