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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大约是掉下山崖第四天的时候, 赵景崇带回了一只肥硕的大白兔,通体毛发雪白,没有一点杂质, 漂亮极了。
陆长郁已经好几天没吃到肉了,一看到这只兔子就眼睛发亮。
他连忙把大白兔接到怀里来, 爱怜地抚摸着兔子柔顺的毛发。白皙的手指埋在松软的毛发里, 被衬得白到发光。
“好可爱的兔子。”陆长郁亲昵地把它捧起来,对上兔子一双无辜的黑豆眼,馋得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也不嫌野兔身上有一点难闻的草木气味,手架着兔子的腋下, 几乎快把脸都埋到它毛茸茸的肚子上。
陆长郁弯着眉眼轻轻笑了。
他本就长得好看,在昏暗的洞穴里, 一双黑亮的眸子仿佛盛了碎星, 发着光,更加光彩夺目。
赵景崇定定看着他的笑颜,半晌没有说话。
“喜欢就先养着吧。”
他本意是想给玉儿打打牙祭,不过看玉儿那么喜欢这兔子,大概是不忍心自己杀了兔子吃肉的。
而且这只兔子也确实可爱乖巧,就和他的玉儿一样。
陆长郁脸上的笑差点僵硬了,他都快馋死了, 这臭男人不让他吃?
要是身边的人是闻人征或者闻人修诚,他早就甩脸子发脾气了,不过他如今还要仰赖玄崇, 到底有些顾虑。
忍下胸口的郁气,陆长郁将兔子放下来。
那只兔子也不跑, 好像知道这里唯二的同类就在身边似的,蜷在陆长郁腿上瑟瑟发抖。
赵景崇对它倒挺好, 还特意为它找来了新鲜的苜宿草,偶尔还分一枚野果给它。只是兔子明显更喜欢陆长郁,总是黏着他,反而不亲近给他喂食的赵景崇。
有时候还要趁喂食时咬他一口,赵景崇也不恼,仍然每天给它采新鲜的草料吃。
还时常抽空用碎布沾了水,给兔子擦一擦毛发,连掉下的绒毛也要收集起来,显然十分喜爱的样子。
这令陆长郁有些意外。都说对动物友好的人,心肠也坏不到哪里去。
那要是日后男人知道自己骗了他,应该也不会怎么报复自己吧?
因着这份考量,陆长郁对赵景崇也没那么警惕了。他一贯骄纵,以前被父兄宠着,后来父亲去世哥哥也待他不差,就是到了闻人府,也都是骄养着他。
脾气早被惯坏了,现下觉得赵景崇是个软柿子,就不自觉开始拿捏、使唤他。
“玄崇,我饿了。”
“玄崇,腿好疼,快给我揉一揉腿。”
“玄崇,我好冷,快来暖被窝!”
“玄崇……”
他拿出少爷脾气来,赵景崇却不生气。在赵景崇眼中,颐指气使的玉儿远比前几日里胆怯、畏惧他的模样更鲜活动人。
而且玉儿一声声叫他的名字,那么柔软细弱的嗓音,明明就是在和他撒娇。赵景崇听得骨子都要酥了,哪里会觉得被冒犯。
其实陆长郁叫谁都这样,身为江南人难免有些口音。平日里端着的时候还不显,到了私底下,那股绵软的吴侬软语就挡不住了。
赵景崇身为皇帝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偶尔做得不好,还要被陆长郁瞪一眼。
一双凤眸水波流转,接着那两片丰润的红唇一抿,就撇过头不看他。
竟然敢给堂堂皇帝甩脸子。
赵景崇却还得苦恼要如何哄他,没有半分皇帝的架子。
他一边照顾着陆长郁,一边还得养着那只大白兔。两只小可爱都被他养得精神奕奕。
每次一身寒露的从外头回来时,看着在洞口翘首以盼的漂亮美人,怀里还抱着和他如出一辙的白兔子,赵景崇就不禁心软。
“我回来了,今天已经差不多把山谷探了个遍。”赵景崇已经习惯了回来后和他报备行程。
有时候他会有种错觉,他们仿佛不是一同掉进山崖下、才认识几天的陌生人,而是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丈夫在外头奔波了一天,然后被早早守在家门口的妻子迎接,晚上两人再一起相拥而眠。
至于那只兔子,就算作半个宠物和半个孩子吧,也算是两人共同养育的生命。
这种感觉,赵景崇很喜欢。对于他这样凉薄的人,这种感情实在令他着迷。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着,要是他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
第五天傍晚,赵景崇带着新鲜的苜宿草回来时,才知道那只兔子差点逃跑。
“大白这两天明明挺乖的,大约是玩腻了就想跑了,又或许是看到哪只母兔子,被勾走了一颗心吧。”
陆长郁对此没有什么感触,不过好歹养了两天,也起了名字,多少也有了点感情,不舍得把兔子吃了,就想着干脆把它放掉好了。
但赵景崇却不肯,用一根藤条把兔子的右腿拴了起来,那只兔子被吓得两腿乱蹬,对他又踢又咬,雪白的绒毛掉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被弄得发灰,他却一脸漠然地把兔子结结实实捆起来。
“为什么要绑着大白?”陆长郁诧异道。
“大白很可爱,玉儿喜欢,我也喜欢,怎么能让它逃跑?”
赵景崇回答得很坦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既然喜欢,就绝不能让它逃,死也要死在我身边。从它接受我给的食物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是我的了。”
陆长郁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仿佛自己也被囚禁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间里了。
他口中说的是兔子,陆长郁却总觉得,他似乎在说自己。
“玉儿同这只兔子一样可爱。”
这不是赵景崇第一次这么说了,之前他都不以为意,只是如今再次听到这句话,陆长郁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我才不是兔子。”他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像那只兔子一样,被赵景崇用藤条缠住腿呢?
赵景崇笑道:“是啊,玉儿又不是这只兔子,不用绑住腿也跑不了的。”
他眼神微微一瞥,看向陆长郁那一双无力的腿。
兔子尚且能跑,可他的玉儿没了腿,自然不会背叛他、弃他而去的。
陆长郁被他这一眼看得直发毛,他浑身僵硬,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柔弱小动物,随时会被觊觎他的野兽吞噬。
第六天下午,陆长郁独自守在洞口。他那只兔子昨晚就咬断藤条跑了,如今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就是在洞口被风吹得发冷,也不愿意到里面去挡挡风。
空气中隐隐飘出一股烤肉的香味,地上放了几片叶子,放着一只焦香酥脆的烤肉腿。
赵景崇昨晚忽然离开时,他还以为赵景崇是要去抓回兔子,却不想他空着手回来,冷着脸说了一句“心野了,就是绑也绑不回来”。
当时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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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困得厉害,就没有多想,以为兔子跑丢了,他没能找回来。
结果第二天就看到身边多了只烤腿,赵景崇递到嘴边让他吃,陆长郁只闻了一下,就觉得作呕。
他一把将赵景崇推开,呕得脸色青白。
“我不吃!”陆长郁实在不明白,他不是很喜欢那只兔子吗,明明前几天还把它视若珍宝,好吃好喝供着,现在忽然就狠心要吃了它。
这就是赵景崇的喜欢吗?
看他的反应,赵景崇就知道,玉儿知晓这肉是什么肉了。他也不再强求,嘱咐玉儿乖乖待在山洞里,随后就离开去找出路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于赵景崇而言,他的一生中,背叛和欺骗远比喜爱的分量更重。
他喜欢那只兔子,可兔子想要逃跑,就是背叛了他,背叛就要受到惩罚。
所以赵景崇亲自杀了他颇为喜爱的兔子,一如他杀了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众多兄弟姐妹。
当晚赵景崇回来时,没有看到迎接他的“妻子”,他主动上前抱着陆长郁,也被推搡着不肯叫他靠近。
“好热,别这样抱着我。”
他们一齐并排躺着,陆长郁原本正面仰躺着,看他来了,就偏过身子背对着他。
赵景崇就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一头乌发松散披在肩头,露出一点白皙的脖颈,手臂和脖颈都很修长,身形也瘦削。侧身下陷的弧度中,只有小巧的耳朵支棱在墨发间,尖端沾染了一些粉色。
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冰凉的指尖在耳尖那一块粉色上点了点,只觉得口中也开始发干,想把那片粉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生气了?”
陆长郁不答,默默地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哪里敢生气,他是害怕。大白想要逃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同他一样的心思?
他忽然这么想着。
赵景崇安抚地在他耳尖上吻了吻,炽热的唇,却令陆长郁浑身发寒。
他为什么亲自己,是因为喜欢自己吗?就如他对大白一样的喜爱吗?
陆长郁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夜。
他愈发焦急地催促赵景崇快点找到逃出去的路,只怕时间久了,他也会落得和大白一样的下场。
不管是被囚禁还是被烤了吃……都太可怕了。
索性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七天中午的时候,赵景崇终于确定了一条能逃出这个山谷的路线。
那是一片比较平坦且有些坡度的崖壁,勉强可以爬上去。
只是若要再带上一个累赘,恐怕难度就会大大增加。
赵景崇早就决定要与玉儿生死与共,因此从未想过要抛下他。只是骨子里的多疑,让他踌躇了。
他要知道,玉儿对他的心思,是否同自己对他的一样。
生生死死,纠缠不休,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处。
第072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赵景崇余光中瞥见一条青色的小蛇逐渐游走到他脚边。
他不躲不闪, 装作弯下腰捡地上的藤蔓,故意让这条无毒的小蛇咬在胳膊上。
“唔……”赵景崇拧着眉头,捏着青蛇的七寸将它甩开, 左胳膊上霎时出现两个血洞。
“玉儿别过来,这里有蛇。”
陆长郁原本还没注意到, 听他开口才知道他被蛇咬了。
“你被咬了?有没有事, 这蛇有毒吗?”
要是被毒蛇咬了,那男人还能带着他逃出去吗……
他脸色惨白,惶惶不安地问道。凤眸亦有些濡湿,盈了水汽, 简直要急哭了。
显然是十分在意的模样。
这样焦急在意的样子,落在赵景崇眼中, 着实可爱。
他绷直的唇角略略上挑, 很快就又压直了,故作沉重地说道:“恐怕是条毒蛇,我怕是不行了。”
“玉儿不必为我担忧,你的腿伤大抵快痊愈了,只管自己逃就好,无需顾虑我。”
赵景崇这话说得情深意切,英俊的面庞上一片深情, 若是换了旁人,难免要被他这副样子骗到。
可这番话却只是试探陆长郁的心意,蛇是无毒的, 他根本不会死。
他伸手抚上陆长郁的脸颊,温暖的手掌下是一片细腻柔嫩的肌肤, 被他掌心的温度暖到滚烫。
陆长郁听了他的话,一行清泪便流过脸颊。
他俯下身, 拉着赵景崇被蛇咬的胳膊,一口就含上那处伤口。
腥甜的滋味在舌尖漾开,一点血珠沾到了那两片柔软的唇上。吸一口血就吐掉,一连含了好几次,唇舌都有些打颤。
他实在害怕,怕自己被毒死,更怕男人死了之后,他也死在这山谷中,就只能咬牙拼一把。
赵景崇以为他可以独自离开,却不知道他所谓的腿伤根本好不了,他们本就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浓黑的长睫被畏惧的泪珠打湿,不堪重负得轻晃着,映得眼下一片暗影,目光晦暗不明,一双唇却染着丰润艳丽的色泽,远比平常更迤逦暧昧。
“玄崇,你不能死。”
“你死了,我要如何独活?”
那一双长睫似蝴蝶振翅,忽然抬起来,露了一对儿明亮的眼珠子,定定地看着赵景崇。
似含了碎星的眸子,连着那一句“你死了,我要如何独活”,一并钻到他心口处。
赵景崇听到自己胸膛里杂乱的心跳声,闹得他眼前发昏,脑子也沉沉的,眼中就知道看到玉儿那一双满眼都是他的眼神。
他实在没想到陆长郁会这样做,再以为他被毒蛇咬了的情况下,还要冒险为他吸毒血。
想着刚刚那双柔软的唇、他明亮的眼眸,心尖儿便如泡在了蜜罐中似的。
原来玉儿也和他一般心思,生死相随。
赵景崇复又捧起他的脸,指尖轻轻拭去淌到脸颊上的冰凉泪珠。
“玉儿不哭,我不会死的。”
“玉儿对我这般心思,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独活?”
他实在离得太近,热切的目光、炽热的吐息都萦绕在陆长郁身边,连那双捧着自己面颊的手,都滚烫得似要将他融化在怀中了。
温暖的吻,小心翼翼印在了唇角。
陆长郁却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毒蛇缠住的可怜兔子,随时会被咬死。
呼吸间有淡淡的血腥味,令陆长郁心底发寒,一串串泪珠不自觉就从眼睛流下,打湿了他的唇和男人捧着他的手指。
陆长郁喉头溢出可怜兮兮的哽咽,携着湿气、冷意的气息,钻进赵景崇的耳朵里,他却只以为他的玉儿是在欣喜,并不知晓玉儿多想逃离他。
赵景崇和他说了计划,他们要顺着那片崖壁爬上去。
一条粗壮的藤蔓缠到腰间把他和赵景崇绑到一起时,他觉得自己此刻仿佛变成了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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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绳索绑了后腿,关在山洞里,每天望着洞外可望而不可即的山林、花草、蓝天,日复一日等着主人回来。
其实仔细想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不就是如此吗?
从一开始就是欺骗和利用,哪里有半分真情。等上去以后,他们就分道扬镳,只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玄崇看上去也出身显贵,过段日子肯定不会记着曾经养过什么小宠了。
男人都是如此薄情。
陆长郁在心底暗暗盘算着,只是仍然觉得不安心。
啪嗒——
大约快爬到一半的时候,赵景崇手一松,脚底下一块碎石掉落,他险些没稳住身子。
陆长郁这时才敢睁开眼,一眼就看见下面深不见底的万丈高崖,顿时吓得脸色一白。
再加上赵景崇还晃悠悠的,就更怕自己掉下山崖。
“是不是累了?能…能不能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可别掉下去了。”
赵景崇已经爬了两个多时辰,双手被碎石磨得鲜血淋漓,双臂也有些酸软。
他尚且吃得消,不过怕陆长郁太害怕,就打算想办法歇一歇。
瞥见一旁有个突出的台面儿,就将长剑插到崖壁上,当做垫脚,带着陆长郁到这块台面上休息。
“玉儿别怕,我们会安安稳稳地爬上去的。”
这块突出的石面不大,两人就只能紧紧抱着彼此。陆长郁很担心他半路上手臂没力气了,害两人粉身碎骨。
就握着他的胳膊,帮他轻轻揉捏,以便于他恢复体力。
一双柔白的手,在他坚硬的肌肉上按压着,细长的手指按得很费劲,指尖有些发白,不一会儿就因充血泛出斑斑红痕。
他力道不大,按着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可赵景崇却觉得他手心细嫩滑腻极了,撩得他手一颤,反手抓住陆长郁。
五指攥紧伶仃的腕子,深深嵌入雪白的肌肤中,如同黑色的蛇尾,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玉儿……”
赵景崇染血的手微微抖着,一点点抚上他的面颊,掌心外翻的皮肉溢出鲜血,把陆长郁玉似的面颊弄脏。
乌黑的鬓发、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唇,被一一拂过。
滚烫的血液冷却,粘在眼尾和脸颊上。苍白的皮肤上便有了迤逦的艳红色。
上扬的凤眼似在泣血,明艳的面庞霎时显得有几分妖异。
赵景崇静静看着他妖艳的面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一双黑眸透着彻骨的情意和偏执,如附骨之疽,令陆长郁的唇轻轻颤动,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睛。
“我记着答应过你的话,绝不让你独活。玉儿也要记得我们今日的誓言。”
他们今日许了什么誓言?
陆长郁有些发怔,实在不自觉自己有许诺过什么。
“日后我们成婚,也要如此。若我死了,你绝不可独活。”当然若是玉儿死了,赵景崇也会陪他去的。但赵景崇有自信,只要他活着,就绝不会让玉儿出事。
以后玉儿就是他的皇后,要享遍天下尊荣,受尽万千宠爱。
那一句“你绝不可独活”宛如惊雷,震得陆长郁只觉天昏地暗,他这绝对是威胁吧……而且他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他了?
陆长郁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想要开口。就被赵景崇吻住唇,那双掐着他脸颊的手,向下划到纤细的脖颈处。
唇舌交融时,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热烈的舌水蛇似的缠着他。
如此热切痴情的态度,让陆长郁无法再安慰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只是把他当玩意儿,等逃出去就会厌倦他了。
这绝不是值得感动的事情。想到大白的下场,陆长郁对他的告白,就只有害怕、畏惧。
赵景崇明明那么喜欢大白,却还是会杀死背叛他的兔子,那要是背叛他、欺骗他的人呢?只怕是千刀万剐都无法解气。
他不敢拒绝,只能木楞着被赵景崇含了舌尖,一点点啃咬着。连舌头都不敢动,总感觉稍一动弹,就会被男人一口咬掉,淌出来的血还要被当成蜜拼命吮吸掉。
连那双血淋淋掐着他脖子的手,也如镣铐一般,压得陆长郁心慌。
皮开肉绽的手,圈在他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的血痕仿佛一条红色的项圈。掌下就是细腻的肌肤和鼓动的脉搏,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如那只被赵景崇亲手拧断脖颈的兔子一般。
但他们会血液相融,比死掉的兔子,更亲近无比。
如今陆长郁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大白要逃跑了。这人就是个疯子,一个会害了他的疯子。
可这疯子却是他亲自招惹来的。
陆长郁实在不明白,他从始至终就只想赖着男人、活着出去罢了。结果现在好不容易要出龙潭,却眼看着要掉进虎穴里。
“唔……”
赵景崇忽然发力,轻咬了一口他饱满的唇。好不容易吻上肖想许久的唇肉,只觉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蜜许多。
血腥在口腔中蔓延,陆长郁登时疼得鼻尖冒汗。
刚刚因恐惧而生出的幻想被印证,他只怕会立刻被男人掐死。心底不自觉开始发虚,脊背冒出冷汗,在几层衣袍下顺着蝶翼状的肩胛骨流淌。
几乎要把最里层的衣衫打湿。
赵景崇继续往上爬时,陆长郁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要是男人死了呢?在他前头死掉,他就不用这么战战兢兢地担惊受怕了。
陆长郁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中。
整整一天的功夫,他们终于看到了山崖的顶部。饶是赵景崇,此时也快吃不消了。
他一双手被崖壁磨掉一层血肉,几可见骨,额上也冷汗津津。
只是仍然不声不吭地,一点痛苦也不显。
对自己都如此狠厉,何况是旁人呢。
赵景崇甚至还有闲心安慰陆长郁,哄着他,可他越是如此,陆长郁越怕他,越觉得他疯魔。
要是被知道自己骗了他,甚至还想杀了他……陆长郁不敢想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终于要逃出去了……”
天色开始暗了,陆长郁脸颊上的汗水打湿了鬓发,丝丝缕缕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连唇色也惨淡无比。
一身病恹恹的,只是他的眼眸很亮,在渐黑的天色下熠熠生光,因恐惧而有些细微颤抖的手腕,却稳稳地把住他腰间的藤蔓。
藤蔓绑得很紧,陆长郁小心地一点点松开。
期间赵景崇和他说话时,他也不再沉默,而是开始回应他,说话的声音掩盖了藤蔓摩擦发出的声音。
一圈圈解下来,等崖顶近在咫尺时,陆长郁腰间只剩下最后一圈。
天色越来越暗,他的眼眸却越来越亮,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
山崖最顶部有个很陡峭的小斜坡,在赵景崇打算抓着一从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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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去时,被陆长郁阻止了。
“你一手血,怕是抓不稳,不如先扶着我上去,我在上面接应你。”
赵景崇方才试了一下,他现在抓着这种细长的枝条,确实抓不稳,便应了陆长郁的提议。
就趴在斜坡上,将陆长郁推上去。
已经被尘土弄得灰扑扑的白衣,立刻多了几道血印子。
他对陆长郁毫无戒备心,所有的信任和爱意都灌注到他的玉儿身上。压根没想到陆长郁会背叛他。
等了好一会儿,赵景崇不见他的影子,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出意外了。
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料缠到手上,以便于增强摩擦力。鲜血立刻渗透了浅色的布料。
赵景崇咬着牙,抓着树根爬上一点,就看到一根藤蔓团成一团丢下来,险些把他砸下去。
接着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面前。
正是被他推上去的陆长郁,腰间原本缠着的藤蔓也不见了。
赵景崇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妙的念头。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背叛他?
却见陆长郁冷笑一声,“你还记得大白吗,玄崇,我可不是你的兔子。”
“我不想死,就只好让你死了。”
那张漂亮到令他恍惚的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只是因汗湿的鬓发、苍白的脸色和脸上干掉的血渍,显得如同妖物般诡谲艳丽。
赵景崇死死抓着树根,想要往上爬。
只是他如今已经筋疲力尽,实在撑不住了,扣着崖壁手指开始松脱。
“玉儿,我们发过誓要永不相负,只要现在你拉我上去,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他的手臂渐渐失去力气,陆长郁却只是冷眼看着他。
前几日的脉脉温情、柔情蜜意仿佛只是幻象,陆长郁转眼就冷漠地见死不救。
“你答应要嫁给我,我就是死了也要化作冤魂,绝不放过你!”
“我早就嫁给闻人征了,你且下去和他打一架,打赢了再来找我吧。”
赵景崇彻底没了力气,掉下山崖前,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眸瞪得陆长郁浑身发冷。
闻人征……又是闻人征……夺走了他的父皇母后、兄弟姊妹还不够,如今又抢走了他喜欢的人。
玉儿就是为了闻人征才要背叛他吗?那他们这几日的时光又算什么,难道一切都只是一场阴谋吗?
所有的疑点在他脑海中串联,忽然遇到的袭击、恰巧碰到了玉儿,被迷惑得爱上他,又在此刻被背叛……
这一切在赵景崇看来,就是深爱大将军的玉儿故意设计报复他,因为大将军正是死在他手中。
“玉儿,等着我回来。”
再次掉下山崖的赵景崇一身鲜血,额角的血液流到眼眶中,一双黑目化成血红,脸上却浮现出一道笑容,状若癫狂,“我说过,不会让你独活。”
既然他的玉儿不想要宠爱,那他就只好以金玉为镣铐、以黄金为囚笼,把可爱的玉儿锁在身边了。
山崖上,陆长郁亲眼看着他掉下去,以他这么虚弱的状态,想必是活不下去了。
顿时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地仰躺在地上,冷汗浸湿了全身,方才的冷酷样子也装不下去了。
恰在此时,远处的树林中冒出几道火光,他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那边好像有人,快去看看。”
“似乎是丞相要找的那位公子。”
“哎呀,公子晕过去了!”
第073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陆长郁回了闻人府, 首要的事就是让人备水沐浴。
在山崖下待了七八天,身上全是尘土,还是些许某人的血迹。着实让陆长郁膈应极了。
“弄一些柚子叶来, 我要去去身上的晦气。”
他按着家里的习俗,命人备了柚子叶, 甚至特意穿了一身红衣。
陆长郁鲜少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他本就长得偏柔美,平时穿着清雅一些还称得上一句俊美公子,穿了红衣,就显得眉眼过于魅了, 比哥儿和女子还要勾人。
他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因此很少穿红衣。
伺候他穿衣的仆人看得眼都直了, 僵了好半天, 才在陆长郁的命令下诺诺地退出去了。
仆人木楞地端着水盆出去,险些被门槛绊倒,满脑子都是陆公子眉眼娇嗔的模样。
只是他没被门槛绊倒,却被急匆匆飞奔而来的闻人极撞了个结实。
“哎呦……”
“郁郎是不是回来了?”闻人极焦急地抓着他询问,得到确切的回答后,立刻健步上前,立在了陆长郁房间外。
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闻人极风风火火闯进来,又撞见了陆长郁换衣服。
何其相似的画面,只是如今闻人极却立在门口踌躇不前, 满面愧疚。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那天离开了郁郎,才害得他被牵连, 如今就是见了面,也不敢靠近郁郎。
怕郁郎厌恶他、责骂他, 更怕郁郎不肯理他。
就只能站在原地,只一双目光痴痴地望着郁郎。
视线在他清瘦的腰身、雪白的肌肤上,湿漉的乌发披散在纤瘦的脊背上,水渍缓缓流淌,打湿了一身鲜艳的红衣,显出肩胛骨的模样,如振翅的鸟翼,细微地抖动着。
“郁郎怎么不擦头发?”闻人极心神似乎都被他湿凉的发尾吸住了,看了许久。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蠢蠢欲动,想要帮他挽起长发,露了后颈的白皙皮肤。
陆长郁看他站得那么远,稀奇道:“几日不见,就与我生疏了?”
“怎么会……那天是我不好,若是我没有离开……”
陆长郁看他低着头,小狗似的颓废模样,就知晓他是什么心思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倒霉。”陆长郁觉得这件事要怪就得怪那个叫玄崇的男人。
只是他抿了抿唇,实在说不出口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难道要他跟别人说,他为了活下去,故意勾了个男人、临到头还把那个男人扔下去了?
闻人极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亮,立刻就要上前到他身边。
只是这几日他天天跪祠堂,腿伤还没好,刚刚带着兴头还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就觉得腿软。
才到了床边,闻人极就扑到了他怀里。
他也不起来,就顺势抱住了陆长郁的腰,“郁郎受苦了,身上可有伤?且让我看看吧,否则我实在放心不下。”
方才陆长郁洗完澡,也没仔细擦一擦身子,湿淋淋地披了件外袍,衣带也没仔细系上,因此被他这样一扒拉,上半身就露了一片。
殷红的外袍层层堆在臂弯间,衬得他浑身如玉石般,白皙肌肤上有些许星星点点,如雪中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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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腰上也有些青紫的痕迹,一圈圈绕在最细的地方,夹着一些指印。
细腰更显纤细柔弱。
“怎么伤成这样!”
闻人极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揉了揉,激得陆长郁吸了口气,死死揪着衣襟。
“唔…无碍。”这些痕迹有些是上山时弄得擦伤,但更多的却是无法启齿的缘由……
闻人极平日里总被说像小孩子,但今日却叫陆长郁觉得他更像只恋主的小狗,扒在他肚子上就开始乱亲。
“亲一亲就不疼了。”
他挺直的鼻梁搁在陆长郁柔软的肚皮上,嗅他身上浅浅的柚子清香。
原本皮肤上还沾着一点水汽,顺着潮湿青紫的肌肤汇到脐眼处,凝成一汪甜腻的泉水。
小狗爱怜地吻上他腰间骇人的伤,每一处都贴心地不放过。
鼻尖蹭到甜腻的水渍,几乎要把衣衫都打湿了。
小狗黏糊糊的唇舌挨到肌肤上时,舌头上的小刺儿着实让陆长郁发痒,他再也沉不住气,手指微颤,搭到了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上。
“别闹我了。”
手腕内侧,酥麻的痒意蔓延到四肢,让他禁不住发笑。他身子骨弱,四肢纤细伶仃,只是腰臀略略丰腴,这样一笑,白嫩的软肉微微颤着。
被他这样打闹着,身上不禁开始发热。
陆长郁寡了许久,被这样一撩拨,着实有些遭不住了。抓着闻人极后脑的手微微用力。
闻人极感觉到他身子颤得厉害,抬眼一看,一双凤眸也媚态横生,不由得拥得更紧,轻嗅他身上萦绕的暖香。
“你明明也很喜欢。”他愈发卖力地钻到郁郎怀里。
*
闻人府正堂。
“丞相大人,景王爷今日又上折子痛批您僭越皇权。”
“景王爷属实是个硬骨头,索性只是个空架子,他也就能骂几句了。”
“只是他在民间传谣,说丞相妄图谋反……”
闻人修诚坐在主位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沉吟片刻道:“景王爷对陛下实在忠诚,就算被陛下忌惮,手上一点实权都没有,也如此忠心一片。”
“既如此,就随了他的意,让他们兄弟团圆吧。”
轻飘飘一句话,就定了堂堂景王爷的性命。俨然已是朝中只手遮天的大权臣。
“臣听闻丞相大人这几日都未曾合眼,大人不必如此忧虑。”
闻人修诚听他此言,用盖子撇了撇杯中的碎茶叶,眼也不抬,淡然道:“大人多虑了。”
几人正商议要事,大门紧闭,还派了好些护卫守门。
却见守在门口的侍从放了一名仆人进来,顿时有些不满。
“大人,陆…陆公子……找回来了!”
仆人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一脸急切。
“什么赵公子陆公子的,还不快滚下去?”他们愤愤地,想让丞相把人撵下去。
却见闻人修诚怔愣了一瞬,啪嗒一下,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下一瞬,闻人修诚抛下众人匆匆离去,身影颇有些狼狈。一点也不见平时端庄稳重的仪态。
徒留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
纷纷纳罕这位陆公子是什么人,竟然让丞相大人如此在意,才议了一半就把他们抛下。
“莫不是什么天仙?”有人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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