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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2页)

子?”景恒皱了皱眉:“不认识。怎么随便什么人寻你家世子爷你都信啊,我是那眠花宿柳的人吗?”

    谢停怪委屈的, 心说全淮安都知道世子爷是个风流纨绔, 从前在淮安遛鸡斗狗的,路过看见只野猫都得伸手撩拨一下。

    他瞧着景恒走了,才小声说:“可她长得妖娆出尘,不像个骗子啊。”

    景恒本都走出老远,风把‘妖娆’二字送到他耳边, 他脚下一顿, 兜转回来:“是不是挺高、挺好看的。”

    谢停:“”

    于是乎,那位挺高、挺好看的风尘女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景恒接进了凤府。

    如今凤府里除了锦衣卫就是宦官,连着雌性麻雀从凤府上方飞过去, 一众手下都觉得眉清目秀, 更何况是景恒亲口说‘好看’的绝色美人。

    那可真真是荆钗布衣难掩倾城惊艳,仆仆风尘不盖风华万千。

    乌发蓬松, 似散非散,几缕碎发荡在颊边, 一双眸含羞带怯,眉眼间尽是温暖春色。

    寒冬腊月的天里, 谁与这位美人一个对视, 心都快跳上几下, 火热火热的。

    凤明在院门口守着,见此情状冷冷警告:“你眼珠子再乱看,我就挖了你一双招子下酒。”

    美人眼波流转,眸中含了几千颗碎钻,瞳孔微微颤抖,他挽住景恒的手,宛如怕极了,恨不能把整个人都贴在景恒身上:“你婆娘好凶。”

    景恒躲了躲,亏他力气够大才抽出手来:“彩墨大哥,你正常点。”

    彩墨莞尔一笑,一张比桃李更艳的脸上光彩照人,他含笑与凤明对视着,放肆地说:“你这样凶,小心男人跟人跑了。”

    凤明受不了似的,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了院中。

    景恒道:“你大老远从江城过来,就是为了刺他一句?给他惹生气了有什么好。”

    彩墨换回了男人的声音,他用女声时声音极柔,可他真实的声音又很低,完全不像一名太监该有的音色:“他只有生气时才有几分活人样子。”

    听闻此言,景恒心中有些心疼,又有些得志,他对彩墨说:“他如今不像之前那样了。”

    嘴上这样说,表现出来的却是‘我把凤明宠得很好,快来夸我’的意思。

    彩墨见状,不由莞尔一笑。

    二人入了小院,纵是出身宫廷、惯见繁华的彩墨都忍不住‘嚯’了一声。

    院外寒风萧萧瑟瑟,院内却暖如阳春,温热袭人。

    最打眼的是一棵百年梧桐树,繁茂高大、郁郁葱葱,满园的月季花,此起彼伏的绽放出好颜色。

    人工凿成的池塘中水雾弥漫氤氲,应当是引来了温泉,骗得几支分不清季节的莲花迷迷糊糊地盛开。

    “好大是手笔,”彩墨看向景恒,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意味深长地说:“是金屋藏娇,还是梧桐栖凤?”

    “藏娇。”景恒不以为意,解下氅衣递给乌洛兰津:“我这般玉树临风,当得起他这一藏。”

    彩墨:“”

    初见景恒时,凤明惮赫声名,权掌天下,景恒在凤明身边姿态总是很低,鞍前马后伺候着不说,言语间也捧着凤明。

    如今情势调转,凤明被驱逐离京,安顿在淮安的封地上,可景恒依然如此,不曾有丝毫轻慢。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状,景恒都明目张胆、直白坦荡地告诉所有人,凤明不是他的玩物。

    若天下人要嗤笑、鄙夷,尽管冲着他景恒来。

    如果有人质疑景恒与凤明的关系,景恒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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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不会试图说服谁,或是愤怒争执。不被理解是在意料之内的,可他和凤明的爱,原也不需要任何人理解。

    就像这次,彩墨那‘金屋藏娇’试探景恒,景恒只是淡淡表示:对,那就藏娇吧,我就是那个娇。

    如果非要有人做那个‘玩物’,做‘禁脔’才符合天下人的预期与揣测,那也是他景恒来做。

    这样你们能满意了吗,天下人。

    景恒混不吝地向天下人宣告:对对,就像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凤明的关系龌龊卑劣,充斥着所有你们想象中的难堪与淫/乱。我就是那个被玩的,我好乐意。

    你们可以开骂了。

    骂他可以。

    骂凤明,不行。

    景恒真的将凤明捧做皎月,他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房间里极暖,彩墨换了男装去见凤明时,凤明正和景恒商量着去金陵的事情。

    “不想搬去金陵,”凤明说:“将老师接来罢。”

    景恒说:“好,我陪你去。”

    彩墨敲敲门,一位眉眼深邃的外族少年打开门,微微皱着眉看彩墨,露着些不能理解的疑惑。

    彩墨笑了笑:“呦,刚就想问,哪儿来的小狼崽,会说汉话吗?”

    乌洛兰津只不说话,似乎在思考刚刚的女子转眼功夫变怎就成了个男人。

    “会说。”景恒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你喜欢就带走养,吃的少还听话。”

    彩墨迈过门槛:“太小了,不好玩。”

    景恒啧了一声,卖力推销,想把乌洛兰津打发出去,免得整日在凤明面前晃:“养两年就大了,看家护院的好手。”

    凤明瞪了景恒一眼。

    景恒还在胡诌:“彩墨喜欢,你做哥哥的要大方些。”

    彩墨走进来:“谁说我喜欢?我喜欢大的。”

    大的。

    他说着和景恒对视一眼,两个色胚心照不宣,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凤明:?

    他不知二人笑什么呢,懒得深究,转而问彩墨:“可是楚地有什么消息?”

    彩墨答:“也没什么特别的,刘樯深得人心,声势浩大,如今手下的楚军约么有个八、九万了。”

    凤明身着白色素绫长袍,没束发冠,一条浅蓝色发带束起乌黑长发,撑着手靠在桌案上:“没什么特别的你来做什么?”

    彩墨道:“你要起事,我能不来?”

    凤明似乎有些累,淡淡应了一声,彩墨只当是今日是齐圣宗忌辰,凤明心绪不佳,没多做打扰,略交谈几句便告退了。

    景恒送彩墨出去。

    彩墨说:“督主瞧着没什么精神。”

    景恒:“太傅邹伯渠叫他去金陵,许是怕挨训。”

    彩墨摇头失笑:“邹大人向来偏宠他这小弟子,比亲儿子都亲,哪里舍得训他。”

    景恒也笑。

    半载不见,他眉目更加舒朗英俊,笑起来春风和煦,温柔宽仁,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他现下使不出内力,想必是怕挨戒尺时逃不掉罢。”

    彩墨盯着景恒,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又说不上来。只觉景恒变化甚大,沉稳成熟许多,彩墨见过太多男人,好的坏的,专心的薄情的,残忍的心软的却没谁给他这样大的违和感。

    初见景恒,这个俊朗的少年就像一块儿新琢的清透美玉,生涩又干脆,利利索索的一眼就能看穿,鲜活生动令人爱不释手。

    如今的景恒更像古玉,时光将雕痕打磨更温润、也更厚重,再猜不透深浅,叫人心生尊畏,不敢妄动。

    短短半年,怎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若非景恒时常还有些不着调的言论,彩墨真真怀疑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冬至节后,凤明称病不成,不得不前往金陵。

    朱汝熙与巫女俱在,要想装作身体不适着实太难,自蛊母在体内存活寄生,巫女说他自此百毒不侵,就算是吞下半斤砒/霜都安然无恙。

    凤明左思右想,无计可施,恹恹地骑在马上。

    他披着件墨色狐裘,一张俏脸陷在黑色毛针中,冷峻的眉眼都添了几分温软。此时敛眉耷眼,向来扬着的高傲头颅都微微垂下了,可爱极了,让人恨不能捏一捏。

    景恒骑着摸鱼千斤与凤明并肩而行,鲜见的沉默少言,瞧着比凤明精神不了多少。

    可让景恒怎么说呢?

    齐圣宗不见了。

    属于圣宗的一半残魂不知哪里去了,自打过了冬至,就在没出现过,像景恒刚穿越来时那般,宛如这具躯体从始至终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似的。

    无论景恒怎么叫他,他都不再出现,就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景恒:启天弘道文昭武至大圣广孝皇帝?】

    【景恒:启天弘道文昭武至大圣广孝皇帝?】

    景恒又念了两遍齐圣宗的谥号,依旧没什么回应。

    这可糟了,可怎和凤明交待。

    虽然凤明从未要求景恒把身体交给圣宗,好似和圣宗没什么好说的一样,但景恒心里清楚,自打齐圣宗回来,凤明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凤明终于能把齐圣宗交给他的大齐江山还回去了。

    眼下创业未半,圣宗竟然中道消失,可实在不是个好消息。

    说是消失有些言过其实,景恒能感受到灵魂的充盈,他现在的魂儿确实是完完整整的一整个,只是属于齐圣宗的意识不见了,不知是陷入了沉睡还是,消散了。

    好在因为要去金陵见邹伯渠,齐圣宗原也不打算在这些日子露面,凤明一时倒也察觉不到。

    景恒期盼着,也许明天齐圣宗就能出现了。

    就像刷BOSS,凌晨刷新。

    谁也想不到,齐圣宗还真在凌晨刷新了。

    作者有话说:

    景恒:这么长的谥号我为啥背的这么顺口?

    齐圣宗:谥号尚可,不由得多读了即便罢了。?

    ? 85、刑讯

    子时夜半, 齐圣宗张开眼。

    凤明睡在他枕边,微微侧着头把脸埋在被子里,齐圣宗怕闷着他, 给凤明掖了掖被角,此时二人已睡下许久, 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雄麝气息,混着凤明身上淡淡药香, 缭绕成一种暧昧味道。

    即便齐圣宗刚刚醒来, 也知道景恒那色胚睡前做了什么。

    他有时难免佩服景恒的的自制力,日日与凤明抵足而眠,耳鬓厮磨,却始终不曾真正占有凤明,景恒捧着凤明, 就像捧着一颗易散的烟霞与朝露, 一点苦痛都不舍得凤明吃。

    圣宗陛下甚至觉得,若非凤明不能, 景恒恐会在关键时刻倒戈相向,甘愿做下面那个, 不过若是真要做到最后, 就景恒这过于强烈的欲求与异禀的天赋,凤明可怎么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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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怜儿, 齐圣宗情不自禁的碰了碰凤明的脸蛋。

    凤明迷迷糊糊半张开眼。

    床在摇,高大的男人匍匐在他身后, 过于熟悉气息笼罩着他。

    凤明不甚在意,轻声念叨了句:“又来。”

    齐圣宗附身去亲凤明的脸。

    凤明合上眼, 似睡非睡, 纵容又娇气:“别弄我身上。”

    齐圣宗应了一声:“叫我的名字。”

    凤明说:“景恒。”

    齐圣宗笑了笑, 声音低沉,宛如拨弄上好的琴弦,即便在这种时候也透露着雅正与端方。

    凤明猛张开眼,看着身上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陛下?”

    齐圣宗低下头同凤明接吻,他的吻又深又长,带着无与伦比的霸道与强硬,亲的凤明几乎窒息。

    凤明眼角微红,侧过脸喘了两口气。

    齐圣宗又吻了上来。

    凤明仰起头,躲避炽热绵密的吻,他双眼微微失神,似乎还不能接受一向冷静自持的圣宗会在夜半偷偷压在他身上同他亲热。

    之前只是亲脸就会心跳过快的圣宗哪儿去了。

    齐圣宗的眼神幽暗深沉,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危险古潭,他扣着凤明的双手按在凤明头顶之上明明没有任何挣扎与反对,他却一定要牢牢按住他的凤明。

    他极轻极轻的含住凤明耳垂:“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齐圣宗撩起衣袍:“景恒说我是圣人,你帮我拟的庙号也是‘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无情无欲。”

    凤明别开眼不敢看,有些难为情。

    印象中,这是他与齐圣宗的第一次亲热,而齐圣宗对于这件事的兴趣显然超出凤明的想象。

    齐圣宗没有说错。

    在文武百官眼中,齐圣宗就是一位圣人,他有着最适合做帝王的优厚天赋与沉稳性情。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高高在上,明镜高悬,近乎冷漠地坐在龙椅上俯视众生。从未对什么人、什么事展现出过多的执念与欲望。

    也正因如此,他展现出对凤明的偏爱,对文臣集团来说是件可怖的事情。

    即便齐圣宗已经在隐藏了,即便他展现出来的不过是对凤明喜爱与偏向的冰山一角,却还是为凤明带来了杀身之祸,文臣们聪明敏锐,他们察觉到那海面下隐藏的巨大情感,他们必须杀了凤明。

    为自己,也为天下人,找回那个无欲则刚的天子。

    皇帝不该有这样明显的爱恨,这是弱点、是逆鳞,是千载过后史书上不甚光彩的一笔,臣子有规劝进谏之责,若真落下这样一笔,也是臣子的无能。

    倒霉的皇权龙椅,害他与凤明蹉跎多少年,若非有七星续命灯、有长生丹,那他与凤明就真的要生生错过了。

    他会死在六年前的冬至。

    而凤明会在他起灵那天,亲自扶灵入地宫,死在他棺椁之前。

    齐圣宗吻住凤明,凤明乖顺地承受着索取。

    “我爱你。”齐圣宗抵着与凤明额头相抵:“这话我早就该告诉你。”

    凤明眼角是一片潮红,他漂亮的瞳仁望着圣宗:“其实您早就说过,是我当时没有听懂。”

    齐圣宗拇指擦过凤明眼角的红:“我说过?”

    凤明又不肯说了,他合上眼,声音哑的不像话,好像齐圣宗针对他做了什么似的:“快点,我困了。”

    “那你握紧。”无师自通,持身雅正的圣宗陛下说着令人耳热的荤话:“帮帮我。”

    凤明很听话,他坐起身,靠在齐圣宗怀里,握着、捏着,以拇指反复打圈儿逗弄着。

    关键时刻,凤明按住即将吐水的泉眼,抬眸直视齐圣宗,声音冷冰冰地逼问:“您中毒是否与我有关?”

    齐圣宗额上青筋暴起,艰难地屏住呼吸,又重重吐出口滚烫的热气:“松手。”

    凤明的手指白玉似的过分美丽,可此刻这只好看的手无异于抓心挠肝的鬼爪,按压着齐圣宗的神志与脆弱的神经。

    “彩墨说,男人在床上嘴会更松些。”

    凤明握紧手下不住颤抖的宝剑,此时,这柄剑就是他最好的刑具,足够他审问他的犯人,他冷酷无情,如同站在东厂点心房中残忍地施与刑讯,万般手段都为了撬开这名狡诈犯人的嘴,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那带毒的点心,是不是我喂给您的?”凤明指尖微动,轻轻一骚动,换来齐圣宗一声压抑的喘。

    豆大的汗珠从齐圣宗额头滚落,他眼前白光闪烁,咬紧牙关对抗着凤明的审问。

    他在忍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还有更残酷的。

    凤明俯下身,浅淡如花瓣的唇停在手边三寸之外:“您说实话,我就亲亲它。”

    这放荡的言语令齐圣宗微微颤抖,他情不自禁张开口,大口呼吸着。

    “景恒想了很久,他想二十四桥的明月,”凤明抬起眼,明亮的眸如摄魂噬魄的妖,美的超脱凡尘,引人堕落:“您想吗?”

    汗珠落下来,齐圣宗全身肌肉紧绷着,抗拒着这种极致的诱惑,这是怎样的诱惑啊,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

    “饶了我。”齐圣宗垂下头,他眼睛红的吓人,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哀求地看着凤明:“好明儿,饶了衡哥。”

    衡哥。

    凤明很小的时候会偷偷唤尊贵的嫡长孙殿下‘衡哥’,那真的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衡哥,”凤明也垂下头,他亲了亲他的衡哥,换来了齐圣宗剧烈的挣扎。

    “别。”齐圣宗吞咽着口中的唾液,他好渴,好热,几乎要被烧死了,他却仍不肯屈服,试图劝阻:“别,脏。”

    “衡哥怎么会脏呢?”凤明低声央求:“衡哥,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凤明拨开长发,皎皎如明月的脸庞轻轻贴在他手上,轻轻摩挲:“那带毒的点心,是不是我喂给您的?”

    齐圣宗仰起头,不去看那令他血脉喷张的场景。

    可那短短一瞬间的影像已然映在脑海中了,怎么能忘得了,齐圣宗咬牙道:“什么点心,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犯人松动了,善于刑讯的凤明乘胜追击。

    因含着东西,他声音含混地继续审问:“在闻政堂,我喂给您的那块儿梅花糕是否有毒?”

    齐圣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臂上青色的筋脉俱显,他神志已然不清醒了,却仍不忘否认:“没有。”

    奇怪的,凤明竟没为难他。

    凤明抬起头,暂时放过涨红到发紫的可怜物件:“那你发誓,那块儿点心若有毒,凤明生生世世不得”

    “凤明!”齐圣宗打断他:“我错了,你别拿自己赌誓,求你。”

    答案清晰了起来。

    “所以是有毒的。”凤明肯定地下了结论,终于松开了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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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端的手。

    毫无反应。

    凤明:

    齐圣宗:

    凤明歪了歪头,天真到有些残忍:“怎么回事?”

    “憋太久了。”齐圣宗故意吓唬他:“玩坏了。”

    凤明否认道:“我没玩。”

    他得到了审问的答案,手段不大光彩,还惹出了祸事,来不及向齐圣宗兴师问罪,就一掀被子,卧回床上:“睡觉了。”

    齐圣宗:

    “你可真是管杀不管埋啊。”齐圣宗叹息说:“不漱漱口吗?”

    凤明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齐圣宗无奈极了,扶着腰站起身,下床拿了茶盏与痰盂伺候凤明漱口。

    凤明这时候又很乖了。

    齐圣宗拿丝帕给凤明擦了擦唇角:“拢共就那么点心眼,全用在我身上了。”

    凤明垂着长眸,手指扣着锦被上的鸳鸯,小声问:“坏了怎么办啊。”

    齐圣宗面无表情,自己也不知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坏了以后没得玩了呗。”

    “啊?”凤明看了眼齐圣宗,又心虚地低下头,继续扣锦被上彩色的绣纹:“真的吗?”

    “真的,堵死了。”

    齐圣宗成心欺负凤明,谁叫凤明心眼这样坏,一直未曾询问中毒的事情,竟然在这儿等着他。

    还有那个彩墨,成日教凤明些什么!

    圣宗陛下道貌岸然地说:“堵住了怎么办。”

    “怎么办?”凤明诚恳地问。

    “在野外,如若你被毒蛇咬了一口,该怎么办呢?”

    凤明仿佛认真思考了一下,非常正经地回答:“应当不用管吧,巫女不是说,蛊母活了后我百毒不侵吗?”

    齐圣宗:“”

    凤明垂下头忽然笑了,他笑了会儿,摸了摸齐圣宗的头,哄小孩似的,轻而易举地点明了圣宗陛下的险恶用心:“不逗您了,您是想让我帮您吗?”

    齐圣宗喉咙剧烈滚动,恼羞成怒,翻身躺下,背对着凤明,难得的恶声恶气:“睡觉了。”

    凤明俯下身,乌黑的发梢扫在齐圣宗脸上:“赌什么气呢?我帮你就是了。”

    作者有话说:

    齐圣宗:朕有799个心眼,凤明只有一点点心眼,但就是能克制朕,这就是传说中的245管豹子吗??

    ? 86、狗味儿

    在有骨气的拒绝和没骨气的享受之间, 齐圣宗犹疑了半秒,选择了后者。

    他扯着凤明的衣襟,将凤明拉向他, 恶狠狠地说:“你跪着。”

    凤明微微颔首,吐出的气息扫在齐圣宗耳侧, 他轻声说:“微臣遵旨。”

    齐圣宗站在地上,凤明跪在塌上。

    真是多余折腾, 齐圣宗很快就一败涂地, 在那个瞬间,齐圣宗想起了什么,那想法一闪而过。

    虽然没内力,身手依旧很快,凤明微微侧首, 躲了开, 垂眸盯着床单上的污渍:“要换寝具了。”

    “治好了。”凤明又说,像个医术高明的神医, 也不知在得意什么。

    齐圣宗:“”

    “微臣能起来了吗,陛下?”凤明问。

    这种时候, 任是齐圣宗也不能免俗的头脑空白, 一阵发蒙,下意识回答:“爱卿平身。”

    在这个瞬间, 他终于抓住了脑海中的一丝念头。

    齐圣宗恍然大悟,他知道凤明为何说, 他早就说过他的心意了。

    就像所有臣子都叫他‘圣上’,而凤明却执着地唤他‘陛下’一样。

    齐圣宗在位三年, 只将凤明一个人称作‘爱卿’。

    难怪那样多的人都看了出来, 只有他和凤明两个人蒙在鼓里, 自以为小心翼翼地藏着那份不敢见光的爱恋。

    早上,醒来的还是齐圣宗。

    凤明拿勺子搅了搅粥,瓷碗里是景恒爱喝的皮蛋烧鸭粥,他问:“景恒呢?”

    齐圣宗答:“若我的感觉不出错的话,我们的灵魂应当是融合了。”

    勺子停了下来。

    齐圣宗最怕凤明因这个难受,连忙说:“他还会醒过来的。”

    凤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齐圣宗是分魂的筹谋者,在他的计划里,就算凤明只爱景恒不爱他都不打紧,只要是一个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那凤明终会将对景恒的爱移情到他身上。

    可自打他知道凤明早就心悦于他,慢慢地咂摸出景恒的多余来,难免有些酸:“想他了?”

    凤明舀了勺皮蛋粥:“您不是吃皮蛋过敏?”

    齐圣宗愣了一下,他小时候吃皮蛋并不过敏,现在应当也不过敏了。

    或者说,当他的灵魂完整时是不过敏的,齐圣宗抿了抿皮蛋粥,觉得好香,他的口味也在逐渐和景恒趋同。

    他们会慢慢融合成一个人。

    午时,齐圣宗忽然感到一阵疲倦。

    【景恒:老色批。】

    【齐圣宗:?】

    齐圣宗的意识沉睡下去,再睁开眼的人变做了景恒。

    一行人才入了金陵,正坐在酒楼吃饭。

    景恒摸摸索索地靠近凤明,在凤明耳边说:“你也帮我亲亲。”

    凤明:?

    景恒咽了咽口水,委屈地说:“二十四桥明月夜,你听懂了还装不懂。”

    谢停、汪钺、乌洛兰津三人疑惑地抬起头,头顶上仿佛出现一排问号。

    凤明的脸乍然染红,骂了一句:“你给我滚。”

    景恒腻腻歪歪说凤明偏心,哼哼唧唧要凤明同等看待、不分畛域、一视同仁。

    凤明被缠地心烦意乱,扒拉开景恒的狗头,极其敷衍:“视、视、视。”

    “那亲吗?”

    “亲。”

    景恒满意了,得意地拨蟹给凤明吃。冬日的螯蟹难养,肉质也远不如秋后,好在金陵水暖,倒也还得吃。景恒用拆蟹的小勺将蟹肉挑拣出来,放在凤明的瓷碟中。

    这样费劲儿的东西,若没人给弄好,凤明不会吃的。

    咱们的这位九千岁、凤督主真是又好养,又难养。他不矫情,给个馒头也不嫌难吃,可他又挑嘴得紧,真想弄出一道完全符合他心意的吃食,难上加难。

    好难取悦。

    可这样难取悦的人,这样冷清禁欲的凤明却总能答应景恒过分的要求。

    如果有条尾巴,此时一定摇得残影都瞧不见,说不准都能带着他螺旋上升原地起飞。

    凤明拿筷子夹了蟹,占了醋,还没放在口中,景恒又凑过来:“跪着亲。”

    凤明冷冷地看着景恒,狭长凤眸酝酿着剧烈风暴,一言不发,一张俊脸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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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气。

    景恒秒怂,情不自禁地往后躲了躲,低声下气地说:“我跪着。”

    用过午膳,景恒拉着凤明想回房休息。

    汪钺自打知道景恒是齐圣宗转世后,同景恒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直来直往,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凤明。

    谢停倒是没在意,不过他本来也不会出言反对景恒。

    汪钺只能看向乌洛兰津。

    乌洛兰津压根连凤明和景恒的关系都不知道,哪里猜得到二人吃完饭就往房中钻是要干什么。

    景恒微微皱起眉,看向汪钺:“你怎么了?”

    汪钺摇摇头,低下头后退半步:“没什么。”

    景恒看向凤明,凤明对属下的情绪并不敏感,这时正盯着桌上没吃完的蟹,不知在想什么。

    景恒洞若观火,凤明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知晓是何意思,他说:“蟹性寒凉,现下又是冬季,你本就体寒,不可多食。”

    凤明面无表情,转身往二楼客房走:“没想吃。”

    景恒追上去:“晚上我拆了蟹肉,和着姜丝给你熬粥喝,好不好?”

    “少放姜。”

    凤明冷冰冰的声音传下来。

    二人走后,谢停传来店小二,要店家烧些热水备下后,拉着汪钺去邹伯渠的南林学府交拜帖。

    金陵比淮安暖一些,谢停便没穿氅衣,也没骑马,并肩和汪钺走在街上。

    “谢星驰,”汪钺忽然出言问:“你怎么一点也没变?”

    谢停知道汪钺在别扭什么。

    汪钺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他敏锐警惕,下意识地排斥身边新出现的人。

    对陌生人报有善意的人称之为友善,更多人对陌生人很淡漠,是无所谓的态度。罕见的,汪钺生来对陌生人怀有强烈敌意,就像一只圈好了地盘的小兽,对所有不请自来的人呲牙。

    这样的人虽然难相交,可一旦他把你归入自己的地盘里、把你当做自己人以后,就会保护你、照顾你,心甘情愿地掏心掏肺,就算被骗的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这样的汪钺在把景恒当做‘朋友’后,得知这朋友竟是圣宗皇帝的转世,心中难以接受,也再不知该如何与景恒相处。

    谢停不曾像汪钺那样钻了牛角尖,盖因他从不认识什么圣宗皇帝。

    从一开始,就是景恒,只有景恒。

    可汪钺不同,他曾经是圣宗皇帝的属下,据他说圣宗皇帝与景恒可谓天差地别,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齐圣宗是天下共主,是一位真正的主子,拥有着至高无上的睥睨君威,控权握柄,深不可测,高不可攀。

    不会像景恒那样拦着人肩膀叫‘兄弟’,也不会像景恒那样亲力亲为,更不会像景恒那样在危险时站在朋友身前。

    千金之躯,不坐危堂。

    身为帝王,一举一动牵动众生百姓,这注定了齐圣宗不会像景恒那样恣意放肆。

    谢停攀附景恒,日日随行侍奉更像个小厮,端茶送水殷勤得过分,谢停一身高强武艺用来鞍前马后做宠臣,属于走了捷径,不得勋贵出身的锦衣卫们待见,偏谢停又和景恒最为要好,属于随着景恒升天的鸡犬。锦衣卫们又看不起他,又不敢得罪,平时里都不大与谢停说话。

    反倒是东厂的人不大在乎这个,和谢停玩的很好,且谢行暴毙那日,汪钺的回护谢停至今不忘。他知道汪钺心里在介怀什么:“景恒就是景恒,你若不知怎么和圣宗相处,他出来时咱们躲开些就是了。”

    汪钺顿然醒悟:“我说你最近怎么神出鬼没的。”

    谢停道:“不然呢,我又没伺候过皇帝。”

    汪钺抱着手臂,问:“那你怎么区分的?”

    “这还不简单。”谢停挠了挠眉毛:“看你们督主啊,经常被瞪、被骂、被凶的那个就是景恒呗。”

    汪钺叹了口气,骂了句娘:“这主子可真难伺候,兄弟,这要是圣宗在的时候,你可得给个提示,我这没头没脑的,之前说了他好多坏话,可不能再得罪他了。”

    “没问题。”谢停应承下来。

    说话间,二人行至南林学府,谢停敲开学府大门,递上拜帖不提。

    话分两头,这厢里,青天白日,景恒放下窗幔床帏,与凤明胡闹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身心舒畅,回味无穷。

    凤明已然换了衣衫,向来浅淡的嘴唇红得不像话,像是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了一般。眼角潮红,含着泪似的,隐约显现出无边风月艳色。

    他捉着一缕头发,垂着头反复嗅闻着,声音极哑地质问景恒:“你是不是弄我头发上了?”

    凤明总觉着头发里有股子狗味儿,这缕闻过又闻那缕。冬日里,他最不耐烦浣洗长发,他的头发又长又厚,湿漉漉的总是不干。

    他比划了一下,跃跃欲试,想把头发绞短些:“你匕首呢?”

    景恒下意识夹紧双腿,机警抬头:“要匕首干嘛?”

    “头发太长了。”凤明斜睨了景恒一眼:“你慌什么。”

    这能不慌吗,亲热时把老婆弄哭了,过后老婆忽然要匕首,这谁能不慌。

    不过那泪水是生理性的泪水,可不是他故意的。

    “没弄你头发上。”景恒搂着凤明,小狗似的在凤明颈边耳侧闻来闻去:“是香的。”

    凤明长眉微敛,不大高兴地说:“我总觉得身上有狗味儿。”

    景恒:

    奇了怪了,凤明越嫌弃景恒的‘狗味儿’,景恒越像只圈地盘的狗,想在凤明身上蹭上更多‘狗味儿’。

    作者有话说:

    凤明:累死了。?

    ? 87、邹太傅

    景恒扣着凤明的后颈, 与凤明唇齿相交,缓缓又把凤明往床榻上压:“我给你捏背。”

    “捏就好好捏。”凤明翻过身背对着景恒,几乎明示景恒不要再对他动手动脚:“脖子有些酸, 你揉揉。”

    凤明脖子为何会酸二人心知肚明,景恒听话地给凤明揉颈椎和肩膀。凤明受用极了, 半眯着眼吩咐:“腰也酸。”

    景恒握着凤明的手,缓缓揉捏着, 轻轻揉搓着凤明的手指:“我第一次见你时, 你指甲青紫,毫无血色,我总是不敢错眼的看着你,生怕一个不注意你就死了。”

    凤明莞尔:“哪里就那么容易死。”

    “中着毒、沉疴难愈、武功十不存一,还总追着人打”景恒也笑起来:“每次知道你打架, 严笙迟、朝峰、汪钺他们就像看着自家挂着虚弱还站撸的ADC, 一脸的大冤种表情。”

    凤明嗯了一声,疑惑道:“哎地西是什么?”

    在这个温情的时刻, 景恒有种将一切托盘而出的冲动,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凤明, 我不是一生下来就在大齐的, 我是从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时空穿越而来。在我那个时空,人人生而平等, 没有贵族皇室,也没有仆从奴隶, 所有人与生俱来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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