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马联系了救护车,做完这些颜辞还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对,对,我还得打个电话给妈妈,让她赶紧带着人过来。”
他因害怕而止不住的指尖发抖,视线也因眼泪而模糊,电话迟迟没拨通出去,他有些崩溃地抹了一把眼泪,委屈道:“怎么打不出去,怎么老是看不清……”
“乖乖,别哭,我在呢。”陆桑安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慌,慢慢来。”
颜辞又抹了一把眼泪,这回总算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他挂断电话,一边给陆桑安按伤口一边抹眼泪,“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呀?”
林女士火速带着管家保姆前往,合伙将出手伤人的男子困住,颜辞从男子身上下来后才认出这人竟是裴池。
很快救护车和警方也赶到现场,陆桑安被抬上救护车,颜辞连忙跟着上车陪同。
车内,颜辞现在倒是不哭了,就是刚刚情绪激动的时候,哭得眼泪八叉的,又给陆桑安按伤口止血又是抹眼泪的,脸上都带着几道血迹。
陆桑安扯着嘴角看着颜辞这副狼狈的模样笑道:“像个小花猫一样。”
他伸手想擦一擦颜辞脸上的污渍,颜辞却错意的握着他的手往脸上贴了贴。
“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颜辞满眼的心疼。
到了医院陆桑安被推进手术室,颜辞和林女士在手术室外等着,他这回也算体验到陆桑安当时等他出来的滋味了。
“小乖别紧张,医生都说了没有生命危险,估计半个小时就能出来了,”林女士望了一眼后面跟着的警察同志,便说道:“你现跟警察同志做个笔录,做完笔录陆桑安就出来了。”
颜辞埋头搓着手上的血渍,但血渍已经干了,他就把手搓得通红,最后吸了吸鼻子,起身跟着警察做笔录。
颜辞向警方一五一十描述了事情的经过,警察让他先回去,等调查完再通知他们。
颜辞走在去陆桑安病房的路上,他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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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裴池会这么恨他?
他明明没有招惹裴池呀,为什么要故意黑他,甚至想杀了他?
次日清晨。
陆桑安从病床上醒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找颜辞在哪儿,他一偏头就看见颜辞睡在一张小小的折叠床上。
颜辞面朝陆桑安的方向睡着,一双长腿蜷缩在折叠床上,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没松开半分,眼皮微微肿起,应是哭多了缘故。
陆桑安见颜辞睡觉都不安稳的样子,心疼极了,他垂手轻轻抚上颜辞的眉头,刚触碰到颜辞的眉目,颜辞就醒了。
“你感觉如何?好点了吗?想不想喝水?”颜辞沙哑着嗓子。
陆桑安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颜辞瘪着嘴,委屈道:“你吓死我了。”
“没事的乖乖,皮外伤而已,昨夜手术的时候我还特意询问过医生,我说,医生,有没有伤到我的肾?我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小男朋友等着我呢。”
陆桑安故意开玩笑想让颜辞别这么紧张。
颜辞坐了起来,往他腰腹处看了看,伤口靠近左侧,确实有点像左边肾的位置。
他带着刚起床的懵劲儿,傻乎乎的问:“那,那伤到了吗?”
自游艇那晚后,他们就没再睡过,如果真的是伤到了肾,那对后续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影响,不止是哪方面的影响,是身体方方面面都会受到影响。
裴池是真该死呀,不知道男人伤哪儿都不能伤肾的吗?
陆桑安轻笑出声,“没有,医生说离肾还有三公分,原来小辞这么在意我的肾呀?”
颜辞瞧见陆桑安戏谑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本想打这个不正经的老男人一下,但看他躺在病床上又舍不得。
“我是在意你。”
“乖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陆桑安哄道。
颜辞凑上前轻声说:“你救了我,按照剧本我应该以身相许的,那你要和我结婚吗?陆桑安。”
陆桑安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的回道:“我求之不得。”
颜辞没想到陆桑安行动能力这么快,他刚答应和他结婚,陆桑安第二天就把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找到医院来了。
“两位先把这张表填一下。”工作人员把表递给两人。
颜辞愣愣的接过表,好奇的问道:“不儿,你们还能出外勤?”
工作人员小姐姐礼貌的微笑,“我们自己也是没想到呢。”
颜辞回头瞟了一眼正埋头认真填表的资本主义家,心虚的朝工作人员小姐姐笑了笑。
填完表,颜辞瞅着艰难换上白衬衫的陆桑安,不理解道:“等你出院了我们再去领证会怎么着?民政局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陆桑安扣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认真的回答:“我等不了那个时候了,早领早安心。”
两人拍完登记要用的照片,另一个工作人员笑得很殷勤的和陆桑安说:“陆先生,材料我们已经拿齐了,明日我就把两位的结婚证送过来。”
“不麻烦王先生了,今天下午我找人去拿就好。”陆桑安微笑道。
“好好好。”王先生点头哈腰道。
颜辞送走工作人员,回到病房挠头,“这就领证了?怎么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你如果想去民政局体验一次,等我出院了可以再去一次。”陆桑安语气平缓的说。
“算了算了,证都领了,就没必要去民政局沉浸式体验了。”颜辞摆手,他不可想再去打扰一次工作人员。
陆桑安靠在病床上朝颜辞伸手,“过来乖乖。”
颜辞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什么事?”
陆桑安执起颜辞的左手,将准备已久的戒指缓缓戴进颜辞的无名指上。
颜辞稍稍惊讶了一瞬,抬手对着阳光仔细观察着手上的戒指,款式简约大方,戒圈上刻有他和陆桑安两人的首字母。
银白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颜辞抿唇一笑,回头:“你的呢?陆桑安。”
陆桑安抬手张开手心展示另一枚戒指,微微扬了扬手掌,示意让颜辞替他戴上。
颜辞拿起戒指十分重视的给陆桑安戴上戒指,两人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在一起,“我爱你,小辞。”
颜辞得意的扬眉,凑到陆桑安耳畔轻声:“我也爱你,老公。”
陆桑安头一次听见颜辞这样叫他,他耳朵罕见的泛红,呼吸声瞬间加重,看向颜辞的眼神变得幽暗无比,里面似乎翻涌着无尽的欲。
颜辞垂眸,唔,没想到这个称呼的威力这么大,陆桑安病着还能翘这么高。
下午时分,警方来医院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何警官,裴池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这么恨我?他杀我的动机是什么?我想不明白。”颜辞问。
何警官皱眉,“裴先生似乎精神上出了点问题,他认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应该是他的才对,他的杀人动机应该是处于嫉妒。”
“我们已经将裴先生送去精神医院检查了,还在等结果。”
颜辞又连着了几个问题,何警官都以不方面回答的理由拒绝了他。还是后来陆桑安拿到警方审讯的监控才解开颜辞的疑惑。
监控中,裴池近乎癫狂,“是颜辞这个贱人夺走我的一切,我只是想让一切都回归正规,你们凭什么抓我?!”
“颜辞就该死!没有他,陆家就是我的!傅书毅也是我的,你们把陆桑安找来,他会喜欢我的,我要做陆太太,哈哈哈,不,不对,我应该是傅太太,哈哈哈……”
裴池说的话虽然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颜辞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裴池可能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原书的剧情,他认为颜辞就是那个破坏剧情的人,所以才想杀了他,把一切都掰回正规。
陆桑安看了监控,淡淡说道,“看来的确是疯了,疯了好呀。”
颜辞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没留意陆桑安说的话,“嗯?你说什么?”
陆桑安浅笑着说:“没事,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颜辞点头,不管怎么说,裴池蓄意杀人就是不对的,他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陆桑安最后瞟了一眼监控中的裴池,心想,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这辈子他都别想出精神病院了。
一个星期后,陆桑安出院。
“这医院绝对有毒,我刚出院不久你就住进去了,这回你出院了,我们可得好好的了,我不想再住医院了。”颜辞回到家就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一进门,他就直奔宝宝的房间而去,“宝宝,可想死爸爸了。”
颜辞抱着宝宝,用脸颊蹭着宝宝柔软的小身子一阵猛吸,跟吸猫似的。
颜辞没吸几口就感觉到头皮一疼,呲牙咧嘴的叫起来:“哎哎,宝宝你别扯我头发!”
林女士一听颜辞的惨叫,和陆桑安一道快步上楼,边跑她还边嚷嚷着:“哎呦我的乖孙,快放手,你爸爸的头发这么细,当心割到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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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
颜辞被解救出来,陆桑安替他轻轻的揉着头皮,林女士却在察看宝宝的手心没有没被头发割伤。
“妈,你不爱我了,我的头发可是被宝宝揪掉好几根呢。”颜辞瘪嘴。
林女士都不回头看他一眼,“你这么多头发每天都在掉,宝宝揪两根怎么了?而且宝宝的手多嫩呀,要是被头发割伤就不好了。”
颜辞撅嘴委屈的看向陆桑安,陆桑安轻啄颜辞额头一口,“等宝宝长大了你再去揪回来。”
“算了吧,宝宝狠起来自己的头发都揪,我就不和他计较了。”颜辞说。
他可是看见过宝宝自己揪自己的头发,一边哭一边揪,怎么都不肯松手。
真是个犟种,也不知道随谁了?
晚上睡前颜辞洗完澡出来看见陆桑安拿着睡衣就要进去洗澡,他连忙拦下,虽然陆桑安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还是不宜沾水。
颜辞就劝他擦擦就好,过几天再洗澡,可陆桑安非要洗,怎么劝都不行。
颜辞这回知道宝宝随谁了。
无奈之下,颜辞只能帮陆桑安在伤口处缠上保鲜膜防水。
陆桑安此时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他弯着腰一圈一圈的替陆桑安缠着保鲜膜,他们靠得太近,他都能感受到陆桑安腰腹散发的热气。
颜辞脸很快就被熏红,黑色的短裤紧紧包裹着贲张的小陆,忽地,小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跳了一下。
颜辞手一抖,差点按到陆桑安的伤口上。
“裹好了,你赶紧洗。”
颜辞转身就想走,陆桑安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帮帮我。”
颜辞抽手,“帮不了一点,再见。”
陆桑安力量和他悬殊太大,他没走掉,于是只能帮帮这位身残志坚的小陆。
四十分钟后,颜辞小脸通红的从浴室里出来,他身后的陆桑安这个时候才正式开始洗澡,而他出来洗手。
他用香皂洗了两遍手,确定没有味道后放心。
洗完手,他正要戴上洗澡前摘下的戒指,突然看到洗手台上的两枚戒指,陆桑安那枚大的戒指正套在他的那枚小一号的戒指上。
戒指大圈套着小圈,两枚戒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颜辞无声的勾唇笑了笑,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温暖又琐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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