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缨疑惑地看向他:“贺大人,什么......?我该懂什么?”
二人四目相对,贺重锦开口,语重心长地说:“鸟儿展翅,翱翔天际,骏马奔腾,驰骋万里,鱼儿没有双脚,却在水中来去自如”
他停了停,给她一些思考的时间。
江缨喃喃接道:“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
“人有长处,亦有短处,你有你的短处,你之长,也许恰好是我之短。”贺重锦笑,“一朝权臣也好,八品官员的女儿也罢,何来配得上与配不上?”
藏书阁的灯光映侧着贺重锦的面庞,使得他俊美精致的五官仿佛更加立体了。
贺重锦的这双眉眼,好像只要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再看第二眼。
江缨懂了。
她的出身是逊色了点,但论琴棋书画的本事,纵然并非最好,也是皇京之中不少女子多少女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只要勤学苦练,发挥自己的长处,终有一天会像这盘棋局一样。
一时豁然,江缨长舒了一口气,攥着贺重锦的衣袖,略显青涩地唤出一声:“夫、夫君。”
“缨缨。”他亲昵地叫着她。
江缨道:“我还没有参观完贺相府,夫君,你陪我走走好不好?”
他嘴角轻勾,点了点头,在江缨离开藏书阁后,趁江缨不注意,暗中将藏在袖中的棋子无声放回了棋罐里。
初次来贺府,江缨悬着的心慢慢落了下来,逐渐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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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意外怀了权臣的崽》 9、下聘(第2/2页)
从前,她一直被困在小小的江府之中,困在江夫人的身边,困在那一方桌案前,日以继夜的练习。
直到贺重锦开始讲述着曾经他在官场中的事,江缨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并不是所有人的前半生都像她这样。
枯燥又无味。
夜不知不觉深了,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红烛灯的暖光让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独特的朦胧。
江缨盖着被子蜷缩在塌上,似睡非睡地侧卧着,贺重锦则坐在床边,翻动着今日批阅过的公文。
“我虽是太后侄子,但年少时父母战死沙场,一人无依无靠,家中姨娘也并不待见我。”
明明在说伤心事,贺重锦像是在讲述一件无足轻重的常事般:“后来,西北闹了瘟疫,凡是患上瘟疫的人,发病时皮肤会起红疹,药石难医。”
“夫君去西北了?”
“嗯。”贺重锦点点头,“我在西北治理瘟疫,亲自试药,才换来这一身功名。”
那年,他只有十八岁。
江缨握着贺重锦劲瘦的手臂,将袖子撸了上去,果然看到他的手臂上留有一块依稀的疤痕,是当年红疹留下的。
“你去西北治理瘟疫,而我在江家,每天不是读书就是练琴,书法画技。”江缨道,“我……没有朋友,身边能说话的人只有红豆。”
窗外蝉鸣声不断,晚风从西窗吹了进来,江缨缩了缩,贺重锦起身,将梃杆放倒,合上窗。
夜越来越深了,贺重锦翻阅着最后一本公文,确认无误后慢慢合上。
他话语有些无措:“今晚……”
江缨:“……?”
她懵住了,在贺家书阁里,她已经决定嫁给贺重锦,之后房里谈心,互相倾听对方的事。
那么之后呢?
若是寻常定了亲的夫妻,之后该如何进一步发展?加深情意?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江缨后悔刚才没在书阁里多停留一会儿了,查找书籍,看看通常成亲之前应该都做些什么。
“夫君今夜不在这里过夜,妥帖吗?”江缨带着疑问道,“把你赶出去,是不是显得我们太生疏了?”
她的问题刚好问出了贺重锦心中的疑问,他对精通官场之事,但对男女情爱之事几乎一窍不通。
他点点头:“是有些生疏了。”
“书中说,成了亲的夫妻理应夜夜睡在一起,但有例外。”
他问:“例外是什么?”
“书上没说,只明确说男女尚未成亲,也无情意,同塌是不合天理,遭人唾骂的,似乎没说定亲之后是否能睡在一张塌上,是否能有肌肤之亲。”
“你看的是哪一本书?”
江缨想了想:“我看的书卷很多,只能记清楚内容,书名不记得了。”
她一边说,一边留意贺重锦的表情变化,生怕说错什么。
贺重锦眼眸微抬,一双目注视着塌上的女子,看得江缨有些怀疑自己了。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贺重锦说:“若是绝对不能,书中会言辞肯定地标注,没有明确提及,应该是可以。”
说完,男子起身去解衣带,挂好官帽,又将紫色朝服挂在房中的木制衣桁上,左边是他的衣服,右边紧挨着的是淡蓝衣裙和刺绣披帛,江缨的衣裙。
今夜,贺重锦留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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