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司前被她这么一摔,背痛到发麻,脑瓜嗡嗡响,呼吸都不顺畅。
“小光,捆起来!”凌霜大喝。
赵小光丝毫不含糊,放下女孩,给徐司前来了个五花大绑。
凌霜将他扯起来,一把丢进车厢,拉响警报,一路“呜呜呜”回到队里。
徐司前隔三差五进局子,今天直接裹成了“五花肉”,审讯室的人都在笑:“这家伙被凌队逮几回了?”
“四次。”有人说。
“错,是五次。”赵小光纠正道。
“五次?”
“嗯,”赵小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念儿歌,“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
女孩回家后不久,拿上热毛巾像往常一样进入地库。
她边给女人擦脸,边小声问:“妈妈,你要不要去上面睡觉?”
女人没有说话,女孩又用梳子给她梳头发:“我们家里很舒服的,可以洗澡,我们上去好不好?这里好脏。”
女人晃动脑袋,呆滞地看向女孩,像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女孩欣喜若狂,高兴地牵起女人往外走。
一切都很平静,眼前的黑暗渐渐驱散,她心脏扑通直跳,只要再过一会儿,她们就能到家了。
以后,她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没有人欺负。
她憧憬着未来……
单元入户灯,应声亮起——
看到光亮后,一直沉默的女人像是被电击中似的,有了一丝意识。
她猛地推开女孩,连滚带爬从台阶上下去,惊惧地将身体缩进幽暗如墓穴的地下室里。
“妈妈!”女孩追下来喊。
回应她的只有连不成句的“啊啊啊”声。
魔鬼已死,为什么天使迟迟不来?
女孩抱膝坐在那团黑暗里,轻声啜泣。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
“写两千字检讨,放你走。”凌霜说。
徐司前仰脸坏笑:“你让我写两千字情书可以,检讨不行。”
说完,她转身要走。
徐司前慌忙叫住她:“别啊,我写,给我解开。”
凌霜朝一旁的警员递了个眼色,找了纸笔拍在桌案上:“两千字,少一个字都不准走。”
警绳松开,徐司前转了转手腕说:“能给点喝的吗?我没吃晚饭,很饿。”
凌霜去赵小光桌上找了罐旺仔牛奶丢给他。
徐司前继续得寸进尺,问:“有管子吗?”
凌霜沉下脸,抱臂看向他,有几分不悦:“你花样挺多?”
徐司前笑着解释:“我对金属过敏。”
这时,审讯室大门被人敲过两下——
“凌队,有情况!”
凌霜让赵小光进来,自己快步走出审讯室,问:“什么情况。”
“好像是人口失踪案,一个老太太大晚上来报的案。”
凌霜走到报案大厅,发现问题所在。这位报案的老太太患有老年痴呆,表述非常困难。
“警察同志,我儿子不见了,我急死了。”
“不见多久了?”民警问。
“很长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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