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不追问细节,只关心你和我之间的事,再多说点。”马特打断道。
“我回到过1947年,MIB刚刚建立的时候,”贝卡斯说,“我在那里遇见了K探员,他是黑衣探员,也有一个记忆消除器。”
“我以为是‘我们之间的事’,”马特有些找茬意图的说,“探员K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MIB里加入最早的探员,在罗斯威尔,外星人首次降落在地球上,就是他给外星人送上第一捧花。”贝卡斯说,“他当时赶着去约会,但他碰见了外星人,而他车里的后座上正好放着一束准备送给女友的花。”
之后,K就加入了MIB成为黑衣探员,他的女友和家人都被洗掉了和他有关的记忆。
那束花终究也没被应该收到它的人拿到。
马特干巴巴的说:“不好意思,我加入的太晚了,他们什么也没说。我最接近前辈的地方是参加前任探员的葬礼。”
“哦。”
“而且你在葬礼上表现的像个活着的尸体。”想到这一点,马特就感到一些无名的恼火,“不是我非要夸张的啰嗦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排遣悲伤的方式,但你当时毫无情绪。见鬼,其他探员起码会讲个笑话,发表演讲,喝个烂醉什么的,你,你好像……你只是杵在那里。”
贝卡斯微弱的辩解:“我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模样。”
“就是这个,”马特抓住这点,继续说,“当我听见你说吉尔曼的事,他死在谁手里,你悲伤,你痛苦的埋葬了他,你哭了吗?但是你决心要挑战一个神一样强大的家伙为他报仇。我想到的是,在未来,这样的决心不存在了,你的搭档探员死了,你无动于衷——尽管你可能会辩解,你其实很想有所触动。但到了那时候,你还会记得吉尔曼吗?”
贝卡斯的手动了动,说:“我不会忘记要做的事。”
但他的语气并没有那么肯定。
马特逼问道:“你知道爱情本身就是一场庞大的感情……感情,需要掺入一万种情绪,你知道的吧?”
他不太确定了,因为,说不定贝卡斯还真会回答“我不知道”,毕竟他是“太空族新人类”。
“我看过很多浪漫爱情电影。”贝卡斯回答。
马特捏着眉心,做了个深呼吸,这是完全是在表现讽刺,“好的,比我想象中的答案要好,好极了。”
贝卡斯没有理他,继续说:“根据我看过的资料总结,两个人在一起的因素大概是,要有迷人且让对方喜欢的相貌和身材,惊人的才能,长期的陪伴,至死不渝的忠贞,不要太过度的占有欲,相投的趣味,无私的供养,稳定的经济来源,和伴侣的可靠能力。”
他看着马特的眼睛,恢复视力的那只眼睛,强调:“这些我都能为你做到,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那个我,我没有在葬礼上哭泣,不代表我不会为搭档报仇,不是吗?”
“我开始产生反感了。”马特喃喃的说,“当你把感情拆解成一篇理科论文的时候。”
“即便我成了未来的样子,”贝卡斯描述道,“我的外表没有变,即使我没有你所谓的‘感情’和‘情绪’,但我依然可以永远陪着你,为你提供一切。我不会出轨,我不会关注其他人,我可以排除威胁你的人,只要你想。我支持你的所有兴趣,我也有这个能力。我可以把这个世界打造成你的理想中的生存环境,无比和平,且万物都遵守符合生命健康发展的规矩。”
“所以我不明白,你和未来的我,即探员B,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阻碍?”
——虽然贝卡斯没有直接说出这个问题,但马特能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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