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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邹清许为了掩人耳目,除了走访问询百姓关于公孙越的看法和印象,还会问关于其他官员的看法和印象,比如沈时钊。
群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对沈时钊的评价出奇的一致——走狗、贪官、冷血无情。
看到大家都在骂,邹清许放心了,沈时钊果然没让他失望,名声不是一般的差。
可他明明救了贺朝。
沈时钊视线上移,姿态自然从容,如同他此时的心境,他漆黑的瞳孔盯着邹清许:“你觉得我不知道吗?”
沈时钊信誓旦旦的模样让邹清许背后忽然渗出凉意,像沈时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他还在背后偷偷调查自己,知道他每天的足迹行踪和喜欢的吃食。
邹清许忍不住好奇道:“你对我了解多少?”
沈时钊的目光又凉又沉,看不出任何情绪:“你想知道哪方面?”
邹清许:“......”
沈时钊一开口,邹清许便知道自己输了,不用说,他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沈时钊掌握之中。
他小瞧沈时钊了。
邹清许无话可说,他收起嬉皮笑脸,发自内心留下一句:“活一辈子,还是当个好人好,爱惜羽毛,当个忠臣直士。”
沈时钊能力强悍,邹清许打从心里欣赏他,可惜沈时钊走错了路,令人叹惋,邹清许收回目光后,沈时钊忽然问:“这句话你是替谁说的?梁君宗还是杜平?”
邹清许的脸色忽然变了,像骤然紧缩的海绵,“梁君宗和杜平怎么了?”
“暂时没事,你最近没去拜访你的老师吗?”沈时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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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邹清许提了两条鱼上门了。
沈时钊说的没错,他的确好些日子没进梁府。
邹清许前段日子为了公孙越的事情忙前忙后,早出晚归,在自己家里待的时间都不长,何况去别人家里,况且,公孙越的事情他不想让梁文正和梁君宗参与。
他想让梁文正安心享受田园乐的生活,他不想再给他们惹麻烦。
曾经他无意中给他们带来了麻烦,这次他故意让泰王冲在前线,除了后面朝臣们跟风上书讨伐公孙越,这件事情里几乎没有梁家的身影,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连累梁家。
梁文正致仕后,一直待在府里吃瓜,倒也乐得其所。
邹清许一进屋先问梁君宗和杜平最近有没有事,梁君宗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错,他说:“最近确实有人针对我们,但其实一直都有人针对我们,你尽管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邹清许松一口气:“希望如此,现在朝堂里暗流涌动,千万不要再被卷进去。”
梁文正坐在竹椅里,他每日在老房子里看书,无事折腾一下自己的小菜园,整个人本应怡然又自得,但他对朝堂中发生的事清楚得很,曾经他在朝中苟得憋屈,如今离开总是心痒难耐,典型的人菜瘾大,他担忧地问邹清许:“公孙越这件事没牵连到你吧?我都知道是你给泰王出的主意,谢党能不知道?”
邹清许吃着桌上摆放的果子:“正因为我现在是泰王的人,谢党不敢对我怎么样。”
梁文正松一口气:“清许这次做了一件大好事,你知道我去街上闲逛时,听到百姓们说到此事有多解气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夸奖,邹清许不好意思继续吃果子,梁文正歪头看着邹清许,目光里有宠溺,也有忧思,他有很多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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