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公直接拿着御赐尚方宝剑进宫,怒指晋王栽赃诬陷。
好一出大戏。
李如在旁边听着也笑,“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沈无霁不依道:“哎哎哎,他们是狗,我是什么?”
江敛接一句:“你是狼崽子。”
沈无霁:!
他猛地扭头呲牙亮爪子朝江敛示威。
白晃晃的犬牙在阳光下闪了下。
江敛合上卷轴,捏住一端轻轻敲在沈无霁头上,“练功去。”
该他们安排的事情都妥了,皇宫再怎么闹都跟他们没关系,现在就等前线回报,沈无霁也没理由再赖在江敛书房不动弹了。
沈无霁甩开卷轴,晃荡着脑袋站起身,边活动身体边嘀咕道:“行宫太小太憋屈,都不够我跑一圈马。”
李如汗颜。
江敛再次展开卷轴看着,漫不经心道:“等前方事了你再出去,这段时间好生待着,修身养性,收收你那暴脾气。”
沈无霁撇嘴,现在也就江敛说他是暴脾气了。
他哼一声,扭头就往练武的林子走,不理江敛。
江敛头也不抬地对李如道:“你们还说他不是暴脾气?”
李如:……
他打哈哈道:“新一批采购到了,属下先去清点物品。”
李如慌忙地逃走,不给江敛继续念叨沈无霁的机会。
江敛掀起眸,瞧一眼李如逃也似的背影,无奈摇头。
现在所有人都玩出花地宠着沈无霁,倒弄得他这个挑刺的像个坏人。
嫌弃之余,江敛提笔给京城去了封信,安排人开始捧余杨。
得益于余杨近年来的兢兢业业,百姓交口称赞他为青天大老爷,沈周如对余杨的好感骤增。
现在余杨立下了这般大功,特别是他一口气把太子、晋王和柳国公得罪个干净,不管怎么站队都只能忠于帝王,可谓是又一把好用的刀。
于是在前线又一次催议和使者后,沈周如招百官来会。
陆续有人提就近选人让余杨议和,太尉也站出来捧余杨,沈周如大手一挥,便定了这位在众人眼中踩了狗/屎运一步登天的佰源县令。
准确来说,余杨是即将升任原郡郡守,原先的郡守涉嫌与劫匪勾结,被革职关押。
经余杨调查,太子、晋王、柳国公三方势力皆涉嫌劫匪一事。
从贼匪窝里搜出来的书信往来账单交易,那可是实打实钉钉板的证据,一旦公开,整个皇室都要受天下人的唾弃。
但他只是私下上奏并未公开,给皇家留足了面子。
于是,升任郡守便是沈周如给余杨的回礼。
事情调查到现在,朱汉直接在狱中自杀,留下血书咬死太子指使。
朱松胡言乱语装疯,坐实被屈打成招的事实。
太子带着晋王属下出京入通州再匆匆回京的证据面见皇帝,他诚恳地表明自己只是呈证据,不干涉父皇的任何决定。
但这种摊牌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沈周如忌惮太子韬光养晦的忍性,父子之情再生隔阂。
太子自请不再干涉灾区事宜,交还户部权力,以作解释。
晋王交友不慎御下不严,被罚禁足闭门思过,三月内未得诏令不得私自外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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