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忱译不说,妘诀多少也能猜出来了。
体力流失,欲望催情,跑也跑不了,只能雌伏在身下,这是收拾不听话的金丝雀的手段。
这张床就是她的牢笼。
妘诀坐了起来,说:“我感觉我肌肉都萎缩了。”
她现在每天最大的运动就是和宋忱译颠鸾倒凤,连床都下不了,四肢无力,再这样下去非得瘫痪不可。
她也不指望能出这个房子,至少能让她下地活动活动。
宋忱译却说:“想去哪我抱着你去。”
妘诀无言,别过头去。好一会儿她又转过来,无奈道:“那你抱我去阳台看看风景吧,天天待在房间里我视力都下降了。”
宋忱译没有二话,走过来将她的两只手和两只脚分别用同一条铁链锁住,这样即便她能逃脱宋忱译的怀抱,也无法自如地行走。
宋忱译就这样像抱小孩儿一样,两条腿叉在腰两边,拖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又在她身上披了件睡袍,这才往阳台那走。
穿过客厅时,妘诀这才发现家里所有地方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家具也少了许多,仅剩的一些也换了安全性高的胶质和软包。
果然,这里成了妘诀的“监牢”。
时隔多日,妘诀终于见到了阳光。她有些不适应地眯着眼,然后凑近窗户那用力吸了口气。
就连空气都清新不少。
妘诀退而求次道:“你每天抱我来吹个二十分钟的风。”
宋忱译低笑道:“没问题。”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客厅里宋忱译的电话响了,他一听到这个铃声脸色便沉了下来,却没有理睬,而是接着和妘诀咬耳朵。
手机响了几声便停了,没过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妘诀道:“去接吧,肯定有什么急事。”
“没什么急事,不用管。”说着又要去吻她。
妘诀躲开了,淡淡道:“送我回去吧。”
宋忱译听话的把人抱了回去,把手铐脚铐重新锁好。铃声孜孜不倦地响了好几声,宋忱译没办法,只好去接听。
“宋医生!”那头的小喽啰焦急道:“老大中枪了!”
不同于上次的不耐烦,这次宋忱译明显严肃了许多,问:“伤哪了?”
“腿上还有肩膀上都中弹了,宋医生你快来呀!”
宋忱译这回必须得去了,他犹豫地看了眼妘诀,低声道:“你们先止血,我待会到。”
宋忱译到厨房倒了杯牛奶,又往里头丢了颗安定,端给妘诀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喝杯牛奶好好睡一觉吧。你想吃火锅,晚上我买点菜回来,在家吃好不好?”
妘诀看着那杯牛奶不肯动,嘟嘟囔囔:“又要睡觉啊,我已经睡够了。”
宋忱译将被子又凑近了点,不容置喙道:“喝吧,喝了我才能放心出去。”
妘诀没有他法,只能喝下,舌尖触碰到那颗安定,她心里一动,将药丸压在舌根下,迅速喝完后将杯子还给宋忱译,就要躺下。
可宋忱译却用力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巴,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她的舌头,摸到了那颗有点融化的安定。
妘诀瞪着他。
宋忱译笑了笑,硬是将那颗安定顶进了妘诀的喉咙里,妘诀受不了的干呕起来,而那颗药丸已经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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