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上的一只手,纤细似若葱白,指甲粉润饱满,连上头的月牙亦长成了好看的弧度。试问世间哪个男子的手会这般骨肉匀称?
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掌对比了下,简直就是木棍对瓷玉!
这回,向鹿鸣对‘姚檀’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她是谁?究竟是谁?
孟砚泓的亲眷吗?还是
一个念头又起,他不乐意往下去想。
“想什么呢?”姚静檀轻拍了拍他的手肘,将人自胡思乱想中惊出来。
“没什么。”他本能反应一句,脸却不自觉的别开,不敢再胡乱看她一眼。
可有些事不是你不想便不从脑子过的,昨天晚上将人从树上抱下来的场面不断的在眼前涌过,还有她似莺啼的哭声,即便不去看她那一张脸,心里也乱成一团麻,如何挥刀都难斩断。
起先只是以为姚檀是个漂亮的小哥,后又以为她是个自小断了孽根的公公,秀气漂亮皆是因此,再一番对比下来若再拿她当男子,只怕傻瞎的是自己。
入了凉茶铺,姚静檀要了一壶冰镇酸梅汤,又要了几样小点,便捧着脸悠闲自在的看起景来,她是云淡风轻,可对面的人却又不淡定了,不知为何,坐她对面,看着她那一张脸,如坐针毡。
“对了,我还想问你来着,你之前那青竹皮册子画的都是什么啊?”想到那日册子里的惨不忍睹,她轻笑起来,“那里的草什么的,是不是都是你自己画的?”
“那册子是我自己整理的一些毒草之类,从前破案时派上过大用途,便想着为了方便翻阅,便记了一本册子,只是尚未集完。”他还是忍不住去看姚静檀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对画画一窍不通,那些画只是我随意勾勒。”
“是有些难看,我头一次看的时候都惊了,若按你那册子寻草药,怕是太难,”她眉目一提,眼底泛着亮色,似星光,存星河,“我小时倒学过画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你那册子上的毒草配画,不见得能太逼真,可总比你那鬼画符似的能稍好些。”
“若能那样是最好,只是”他一顿,“一来二去那东西太耽误时间。”
姚静檀一扬手,“我可有的是时间。”
的确有的是时间,不知还要留在山海县多久,就当消磨时光
孟砚泓立于桌案前将之前那本册子理了个大概,长州所用的药材都是山海县一家叫‘李记药材行’所经手,李记药材行的掌柜名为李荣,起初名不见经转,却在这两年势如破竹,揽了山海县近一半的生意。再说长州,长州现在的知府名为齐林,巧的是他曾在山海县做过县令,高升那年,正是李记崛起,很难不让人将此二人联系在一处。
“今日你去外面可发现什么了?”孟砚泓坐回圈椅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
向鹿鸣道:“长街一整条,几乎一半的铺面都在李记的名下,其他商铺生意也有,但不如李记红火,可谓李记吃肉,他们喝汤。”
他一顿,“我去打听了药材价格,又看了药材,倒也没瞧出什么不妥。只是有一点,李记家来往的货,好似比旁处多了三倍不止。”
“可能看出里头都是些什么药材?”孟砚泓抬眸。
“这个未看到,麻袋口都封的紧。”向鹿鸣说道。
孟砚泓点头,听他说话有条理,办事还算稳妥,其实本来今天让他出去也没打算能得什么结果回来,只当是试探,“你先回去歇息吧,若有事我再叫你。”
向鹿鸣颔首,扭身出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安静了许久,孟砚泓将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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