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
她最终还是不忍心听完,在这歌声里,走出了包厢。
门一关,里边的浮华与热闹,酒精与奢靡,都像是被与世隔绝。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夏烟深呼吸。
胸前还放着一张房卡,撑着口袋,令人不容忽视。
像是被歌词感染,夏烟心口也含住一点赤红色的英勇。
她坐上电梯,然后在走廊一排排的朱红木门前寻找与房卡上相同的那串数字。
最终,她在其中一扇门前驻足。
“滴”的一声,房门打开。
房卡插入卡槽,整间屋子瞬间通明透亮。
夏烟走进去,看到角落里放着的司柏燃的行李箱,墨绿色的。
阳台有扇大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夜景一览无遗,可紧接着,她惊讶地发现,这间套房,只有一张床……
她来之前,以为司柏燃房间的格局和大小都与卓凡的那间相同,因此心底其实并不怎么慌。
可此刻,夏烟愣在原地。
心口那点赤红色的英勇一下子变得稀薄,变成浅红色,像是心头的一滴血,滴入水中。
化作无声无息。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打消今晚睡觉的念头。
桌上放了一瓶酒,和她刚刚喝的,是同一牌子的起泡酒,但不是草莓味的。
上边写着法文字符,夏烟看不懂,但看图片,大概率是橙子味的。
她虽不喜醉鬼,但其实有一点小小的酒瘾。
胜在酒量好,还没醉过。
新年前夕,大家都在外边狂欢,屋子里安安静静,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
夏烟抱着那瓶酒和玻璃杯,坐到阳台的秋千上。编织秋千的藤条中还插着各种颜色的郁金香。
那郁金香是从荷兰空运来的,一日一换,新鲜到仿佛刚喝了露水。
夏烟坐在秋千上,倒了一杯酒,享受地喝着。
她都有点喜欢上这个房间了,比卓凡的那间要漂亮很多,夜景也美得过分。夏烟不知道,这是司柏燃在这家酒店的专属房间。
酒喝着,她不禁思考起了自己和卓凡的关系。
心中颇乱,下一秒,夏烟甩甩头,觉得在这种良辰美景好时光中,想这种事情就是在浪费生命。
外边的雪还在下着,雪花簌簌飘落,黑夜阒寂。
长白山连绵起伏,酒店外边还有温泉池,来的第二天,夏烟去泡过。
她想起中学时去日本旅游,在雪天泡露天温泉,雪花落在水里瞬间融化,别有一番滋味。
想到这儿,夏烟忽然懊恼地想起,她还没有给陈穗芬打电话。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陈穗芬估计已经睡了。
她只好编了条短信:妈妈,新年快乐。然后在草稿箱中设置了零点定时发送。
她和陈穗芬,一向不说肉麻的话,言简意赅。
她爸夏泉大富大贵的那两年,迷上了算命。每年在风水先生身上花的钱不计其数。
那时,有个算命的便说,夏烟的命没有陈穗芬的好,坎坷颇多。
当时夏烟毕竟年纪小,当场便变了脸,下山后夏泉怎么哄她都不开心。
自此以后,她再也不信什么算命的。
人就是这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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