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沙发椅上安睡片刻。
“程椋。”
程椋睡眼惺忪。面前换回常服的万松岩,稀疏平常的运动衫却被身材勾勒得饱满有致。他向程椋伸出手,“我们要回去了。”
姑且无动于衷的程椋,目光游走在万松岩小臂线条之上,腹诽干脆等万松岩将他连人带椅一起搬走;
如此美梦被迫胎死腹中,是路过的洪星他们始终频频回头。倘若他们独处时分,程椋还有心情逗万松岩玩一圈。此时只好扶着万松岩借力站定。
万松岩原本要等程椋一起走却被程椋拒绝。领先在前面的万松岩,宽阔的背影仿佛把程椋的每一寸都笼罩其中。慢吞吞跟在他身后的程椋,控制自己的步子不去踩到影子的头。
上车后程椋的安宁还不到三十分钟,车却戛然而止了。司机却愁眉苦脸地说:“超载了。”
由于需要搭载伴舞,小小巴士变得不堪重负。
所幸没有超出负荷太多。司机检查了一阵后说:“下去一个人就可以。”
叶哥急忙走到最前面:“这是什么意思?”
受化妆间之仇,早对叶哥怀恨在心的谢澜川,采用的报复手段正大光明。他伸脚绊住过道上的叶哥:“你走回去算了。”
甚至于他为图打消自己小肚鸡肠的嫌疑,无情地出卖了演出时分,没有在后台帮忙的叶哥。拍拍叶哥肚子的谢澜川,向众人展览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去流动餐车大吃大喝了。”
纵使在车厢的阴暗环境里,叶哥面颊上的涨红仍旧清晰可见。真相是去餐车事出有因:“还不是你吵着要吃热狗。”
谢澜川摇摇头:“没这回事。”
过道另一侧的neil,始终一鸣惊人。他说偶像和舞者都做过专业的身材管理,身体里充斥热狗与薯条的叶哥,独自一人便可和半个turquoise抗衡。
在车厢里传出哄笑之际,他模棱两可地补充了一个人尽皆知的概念:“走路消食。”
“你们真狠心,我都做不到让你们走回去。”
认清现实的叶哥感叹,“胳膊肘往哪拐的。狼心狗肺一群人。”
“我走回去。”
回头看见站起身的万松岩,叶哥近乎热泪盈眶:“你一个人,我们怎么放心?”
挺身而出的万松岩,犹如天上仙人般闪闪发光。叶哥对于万松岩的感激之情,剑走偏锋地表达道:
“叫程椋陪你一起。”
说完这话后,叶哥心中的算盘立即溢于言表了。他原本写着慷慨赴义的脸,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程椋年纪大,会照顾人。”
明明是世态炎凉,怎么变成世态岩椋了?前排的两个队友都惊愕地回头望去。
料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隔岸观火的程椋,哪能料到鸣蝉居然是他自己。何况对他下达误判的,是对他的秉性了如指掌的叶哥。
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照顾人”的概念渐行渐远的程椋,讶异道:“我会照顾人?”
尚不等叶哥作答,万松岩已然自后排座位向车门出发。去意决绝的万松岩,路过程椋时,垂下的手揉了一把程椋的头。他温和的声音像在唱催眠曲:“程椋休息吧。”
但是程椋反其道而行:“不可以。”
他这样告诉万松岩,其实叶哥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你走丢了怎么办?”
前面的谢澜川,半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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