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环视一圈:“翌日我做将军,通宵喝到天明,满堂酒我请!”
“听我一曲——”
灯光照得他们的白衣五彩斑斓。turquoise的四个人合在一起不到片刻,又迅速朝四方天女散花状分离。
“折春去!折春去!”
那时候伴舞才鱼贯而入。道具剑自伴舞递交给谢澜川。为适配舞曲,特地去学舞剑的靠谱的谢澜川,于副歌部分的刀群舞中特地增添了舞剑的元素。
而在喝彩声里,neil结合戏腔的唱法直冲云霄:“我提笔作剑,醉里捞月;醒来话天,梦中成蝶。”
后面谢澜川把剑交给程椋。属于程椋的部分集中在中后期,他一开唱什么镜头都追过来了;手握着长剑的程椋,仰倒向后绕过半圈,最终将银白的剑身衬于后颈:“客问豪放不羁似鹰游天边。”
然后他俯身滑跪。当他仰视身旁的谢澜川时,语气里尽是挑衅的意味:“可念明日之愁?”
“笑答天地为牢如雀啼笼中。”
潇洒地接过道具剑的谢澜川,撑着伴舞的肩,往下一挥,“趁早大醉方休。”
间奏部分,台下先前凌乱的喝彩声,被整齐划一的“turquoise”的应援声所替代。
表演进入第二段仍然是程椋的部分。谢澜川将道具剑交给身后的伴舞后,回归了组合的舞蹈里。他暗自与程椋比了手势;会意的程椋,明白与万松岩的互动内容近在咫尺。
“割发随风还父兄,小爷生死不再愁。”
妆造把程椋画得近乎妖孽,一颦一笑都牢牢抓着镜头,艳到眨眨眼睛都是视觉刺激:“逞英豪擐甲挥戈,位沙场气吞山河。”
续上他的是neil:“胡人见将旗披靡,驰烈马乘胜追击。”
头发半扎的neil,肩颈处凌乱的发丝随风舞动:“行必果力挽狂澜,等明日凯旋归来。”
没等neil唱完,洪星冲到舞台的最前面:“转目间山河国破,蹉跎浪荡年,尽在回忆间。”
伴舞把道具剑层层传递上来,洪星食指与中指并拢做捏诀状,自耳后向前一指,顷刻间身后的黑衣伴舞立刻压低身躯,抡圆手臂,挥剑快到只见得剑影。
“旗开得胜捷报来,纵观你哪路神仙,一剑封喉,杀个片甲不留。”
剑继续传到伴舞手上。
“听我一曲——”
“折春去!折春去!”
有伴舞的部分显得声势浩大,好像真是将军开阵,有如千军万马的气势。
程椋后退时脚踝抵到伴舞的小腿,顷刻就有手掌覆上他的肩。
昨天在瑜伽室里,互动的动作练得早已炉火纯青。然而分明有更加早结束的选项,万松岩却缠着程椋履行训练到天亮的诺言。
夜晚的酒店浸淹在海风里,小小瑜伽室好似深不见底的海。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睡觉的程椋,忍无可忍,逼迫精力充沛的万松岩,只留到上半夜。
剑逐渐传递到万松岩手中。挽着程椋向舞台侧面出剑的万松岩,在观众看来也许只剑佩剑而非万松岩协助。
一切按部就班。那边洪星唱道:“黄沙漫天敌败将四方来仪。”
谁知这边万松岩忙乱间,踩到了程椋的脚。
……事实是万松岩犯错情有可原。练习室终究无法与舞台比拟,疏远舞台多年的万松岩,再回归便是如此盛大场合,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昨夜分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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