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腹前,闭上眼等待。
顾峪昔站在沙发旁,见躺在沙发上的骆盼之衬衣领口微敞,隐约可以看见肩颈,衣袖手臂兴许因为躺着略有些紧绷,勾勒出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就算是不说话平躺着,这个年轻的alpha仿佛血管下克制着的信息素都在暗暗涌动叫嚣着。
用另一种方式向他叫嚣着。
“小骆总,沙发没位置坐。”
骆盼之缓缓睁开眼,他歪着头看向提出问题的顾峪昔,像是提了个他能够回答的问题那般,快速坐起身,用手拍了拍他刚才脑袋枕着的沙发位置。
“这里给你坐,我枕在你大腿上。”
顾峪昔不知道想到什么,喉结滚动,迟疑的对上骆盼之:“你,确定?”
“嗯。”
顾峪昔站在原地沉默的思索了须臾,仿佛是在自我斗争,才缓缓坐下,结果在他坐下的瞬间骆盼之的脑袋立刻就枕了上来。
动作快得他差点立起。
“顾律师,你的大腿好硬,枕着嘛,不是很舒服,但也勉强接受吧。”骆盼之像是勉为其难那般,舒服地在大腿上蹭了蹭调整着姿势。
还没完全调整好姿势他就感觉额头被一只大手用力摁住。
“小骆总,我想我的职责应该不是给你按摩吧?”
骆盼之睁开眼,枕着大腿的姿势让他只能望着顾峪昔,不过只能看见顾峪昔那个比人生规划还要清晰的下颚线,以及滚动的喉结。
这男人连喉结都那么性感,真是打扰他工作了。
伸手拨了拨。
下一瞬手腕却被顾峪昔用力握住,力气很大,他猝不及防对上顾峪昔垂眸凝视着他的模样。
顾峪昔金丝边眼镜底下的面容淡漠,比平时看到的还要冷,眸底是琢磨不透的神色。而抓着他的这只手十分用力,仿佛淡漠下的怒意都灌注在了抓着他的手上。
“顾律师,我想我现在是你的上司吧,上司叫你做什么那就做什么,你乖乖听不就是了吗?”骆盼之没有在乎被抓疼的手,甚至用可以活动的手指摩挲着顾峪昔的手背,笑得肆意。
“想要按摩那就不要乱动。”顾峪昔放开手,不经意间瞥见骆盼之的手腕上一圈红,眸色深了深。
这么容易留下痕迹的吗?
还真是暴躁又娇气的alpha。
“这么凶。”骆盼之哼了声,又心满意足的躺好闭上眼:“快给我按摩,我头疼死了,没给我摁舒服了小心我今晚让你加班。”
“果然是资本家,利益至上。”顾峪昔淡淡说道,与此同时摁上了骆盼之的两侧太阳穴。
修长微凉的手指力度恰到好处,骆盼之感觉自己两侧突突的位置被一点点的安抚,听到顾峪昔这话他笑了笑:“我可没本事当资本家,若是我真的那么狠,那个因为性导剂意外去世的beta我又怎么会难受得几个晚上无法入睡。”
顾峪昔听到‘难受’这两个字眼时有些意外。
不是烦躁吗?
他垂下眸,视线落在骆盼之紧蹙的眉头上,按摩的手没有停下,手是没有停下,眼睛却盯着那启启合合的唇上。
“你也看了那份刑事起诉书,瑞兴医院认定是性导剂的原因,只字未提其他的原因。我要求医院拿出beta注射性导剂前的体检报告,性导剂试敏反应记录以及注射过后的42小时观察记录,他们不给。我请求做尸检,beta家属不同意,甚至连那个beta的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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