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失踪的时候,是去找证据了?”
她的联想越来越不着边际,他连忙往回拽一把。
“找什么证据,”时祺的嘴角带笑,似乎在笑她的幼稚:“我跟她一点都不认识,怎么会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就跑去找证据。”
先前温禧接待顾客,他觉得自己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就在工作室后转了转,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
“不过。”
时褀话锋一转。
“我是找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休息室,糟了!
之前还有客套的虚礼,现在他随意去她的休息室,连一句礼貌的抱歉都没有了。
“倘若说证据,也是你与我之间的证据。”
温禧的心又悬崖勒缰,摇摇欲坠。
“你想要的那台钢琴,大不了我不收你的钱,”温禧痛心,想赶紧堵住这个话口,开始慌不择言:“我把它当作送给你的礼物吧。”
“我还没有挑好。”
时祺慢悠悠地说,继续将话说完。
“我刚刚是去了里面的休息室看了看。”
他欲言又止,留温禧自己体会。
温禧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也藏了一台钢琴,是他们当年在出租屋里留下的那一台钢琴。
后来他们分手,时祺出国又出得仓促,她自己过得浑浑噩噩,因为租房合同是用她的名义签的,直到房东打电话来询问她要不要续租,她才反应过来还有行李留在那里。
收拾行李又是锥心刺骨的痛,那台钢琴她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又舍不得卖掉,兜兜转转,最后就搬到琴行里来。
没曾想又被他看见,明晃晃地,就这么自证了旧情难忘。
时间凝滞,她的内心便又这么坦诚地暴露在时祺的面前,无比后悔没有将休息室的门反锁。
他像个观察细致入微的侦探,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住了把柄。
大概是把以前所学的那些技巧全用在她身上了吧。
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温禧想竭力掩饰,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使劲。
这幅窘迫的模样倒映在时祺眼中,为他添上几缕笑意。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每次看见她慌张的模样便会有隐秘的快乐。
因为早有前车之鉴,现在的他反复多次地确认、验证,他足够分量,可以牵动她的一颦一笑。
像是溺水之人抱上浮木,至少这一刻让时祺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发现话题终于转回正轨,时祺抬了漆黑的长眸,饶有兴致地提醒她: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为我买过很多很多台钢琴?”-
当然记得。
那是温禧胡闹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之前时祺想把她甩掉的态度展露无遗,在暴雨中说了让她离开的狠话。从那次经历生死考验之后,他似乎突然开始听温禧的话,也不再拒绝她的靠近。
她每日跑到医院去探望他,以为苦尽甘来的大小姐分外开心,觉得有机可乘,自然不会放弃。
只是可惜她没跑几天,还未修成正果,就先被温良明的一纸严令送回家看管。
每日上课下课准时派人接送,其余时间便看着温禧在别墅里。
温良明从没这么不近人情过,偏偏在时祺的事上,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她被温良明教训了一番,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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