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却把唐宣方才所作所为的遮羞布给扯开了。
旁系的几个本来都在看戏,此时都在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其实,他们哪个看不明白,唐宣那事,想私底下收买人、嫁祸人,机会简直多不胜数。这会儿他带着罗海罗洋离开,又不知有多少手脚可做。
这要是放在正经的刑狱,简直是漏洞百出啊。公堂上,但是,他们谁也不敢说出来啊。看唐丞相的意思,明显也是想保他啊。
还是这个姜融厉害,简直是唐富蓁的翻版啊,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战斗力简直翻倍啊,他们的老大哥和老大嫂要膈应死了。
果然,何氏气得嘴都歪了:“小妹,你这都在胡说些什么,这种查案的大事,怎可胡说。难道,你在怀疑阿宣?”
“哎呦嫂嫂,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过怀疑阿宣的话。嫂嫂还真是英勇,别人儿子有这种私下做手脚的嫌隙,做母亲的都是藏着掖着的,嫂嫂倒好,还嚷嚷出来,生怕事情传不出去,刑部不介入进来。”
何氏一下就紧张起来,连忙打住,威胁道:“我哪里嚷嚷了,你也别再说了,才是为了全家好。”
“行,我保证不提阿宣一个字。我只是在给阿融解惑而已。”
姜融也附和道:“是啊母亲,小姑姑只是在为我解惑。听了小姑姑的话,我也安心多了,看来小人想诬陷我夫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二弟院子里这两个杂役兄弟,诬陷二弟不够,还要把我家夫君的大名给带上,殊不知,太贪得无厌,反而弄巧成拙了呢。”
唐富蓁深深地看了何氏一眼,嘲讽道:“是啊,不过是被路过的狗狂吠了几声,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这两个作恶之人心确实大,想要一下子把丞相府两兄弟都拖下水,用心何其险恶。”
何氏被唐富蓁看得气恼万分,搞得好像是她让人这么干的,她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好不好!
突然,姜融又跳了起来,一脸焦急地道:“哎呀,父亲母亲,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会只是这两个杂役小打小闹而已,一下子把丞相府两位公子都拖下水,肯定是跟咱们家有仇的政敌之类的下的手啊,我们不能就这么轻轻揭过。”
唐富春皱眉道:“老大媳妇,你别一惊一乍的,哪有什么政敌下手,哪个政敌会这么愚蠢,在一张字据上既写上时均的名字,又印上时广的印章,完全是那两个无知鼠辈胡搞而已。这事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等你二弟带着人回来就算水落石出了。”
姜融却摇头道:“父亲,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请您再让我看一眼那张字据,刚才我撇了一眼,有些地方我还觉得挺奇怪的,只是刚才没有细看。”
唐富春有些犹豫,他直觉这个姜融要搞什么幺蛾子。
“父亲,您不会不想让我看吧?难道,您不想查得更清楚一点,让那些还想再想办法诬陷唐府的人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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