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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他被宴颂囚·禁。
宴颂从来没想过要他以命抵命,他要的,是让他生不如死。
死了多简单,活着才更难。
“没有,”楚笑抽了抽鼻子,“事情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池野追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说到这个,楚笑又大哭了起来:“我他妈就是醒太早了,我要是再晚醒几个小时,我也不至于,不至于……呜呜呜……”
池野看了眼还立在一旁的池正华,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道:“爷爷,我先带他下去,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会看着处理的。”
池正华带着探究的目光看他,池野也不卑不亢回视过去。
半晌,池老爷挥手:“去吧,能妥善处理最好,就怕宴家那边狮子大开口。”
池野笑:“不会的。”
出了书房,楚笑还在抽抽,他一瘸一拐跟在池野身后,鼻涕都哭出来了,还吹了一个泡。
池野回身万分嫌弃瞥了他一眼,对候在门外的管家说:“扶着他,回房间。”
“是。”
“池隐”的房间在三楼,管家搀着他进屋后,体贴关上了门。
房内灯光明亮,楚笑狼狈的模样无处可藏。
池野靠坐在沙发上,悠闲翘着腿,点了一支烟,然后朝楚笑努了努下巴:“坐着说。”
楚笑屁股一挨床,立马又弹了起来,哭唧唧道:“疼。”
池野一怔,反应过来了点什么。
他抖了抖烟灰:“搞了半天,你下药,结果你反被上了?”
楚笑愤愤点头:“他就是个变态!”
“变态?不是风一吹就得倒的柔弱小白花吗?你连他都打不过?还是在他中迷药的情况下。”池野不解。
楚笑笔下的宴颂白月光,虽然一出场就死了,但后来在宴颂朋友口中出现过不少次。
对方是一个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文弱少年,风稍微大一点,都能给他挂上放风筝。
楚笑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反抗不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不是他……”楚笑吸了吸鼻涕。
“那是谁?”
“宴颂本人……”
池野:……
“那傻狗练泰拳的,我打不过……而且昨晚他中的不是迷药,是催·情·药……”
池野:“怎么会是宴颂?”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翻来覆去上了我一夜,整整一夜啊,我是醒了晕,晕了醒,他都没带停的!这就算了,大早上裤子一提,他还恶人先告状,让老爷子给他一个说法!你听听,他是人吗?真的太下作了……”楚笑说到最后,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再一想到池隐的结局,他更是面如死灰。
“哥,你得救我,我只有你了……”楚笑扑上去抱住池野的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写你了,不,我连小说也不写了,看在咱俩连穿越都这么有缘的份上,你不能不管我啊……要是我死在这里,回不去可咋整?”
池野正欲说话,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用眼神示意楚笑闭嘴,警惕问:“谁?”
“老公~是我。”门外响起陆清炎的声音。
楚笑擦了擦眼泪,“嗯?老公?”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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