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赐福与你。”
温迪:“诶……”
“那是巴巴托斯,罗莎莉亚小姐。”
罗莎莉亚脸露茫然之色:“不是巴斯光年?”
“那是我给你讲的儿童玩具故事……话说你应该不会把教会分给你的晚上给孩子讲故事的任务记错了内容,一不小心又讲错了名字吧?”
罗莎莉亚回忆了一会,然后果断闭嘴了。
温迪皱皱脸,看上去对与蒙德人民很自然地叫错了风神名字这件事也只是稍显苦恼的样子。
我不意外他的这个反应,能说出大梦曲调这个名字的本身就不可能是普通人,联想一下他最喜欢跑的几个地方,身份倒也不难猜测。
只能说,不愧是蒙德的神,嗯。
“不过应该也用不着风来庇佑我的种子……”
温迪立刻重新提起精神,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因为是风吹不动的树的种子?”
“也可能是蒲公英的种子呀。”我看了一眼身后的风起地这棵最显眼的大树,觉得还是类似蒲公英这种蒙德特色的花种比较适合我,“蛮多的,如果记忆是种子,那我可以存很多份。”
温迪失手弹错了一个音节,发出了一点很可爱的突兀噪音。
“……蒲公英,是什么形容?”
我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温迪,很平静地回答:“字面意思的形容,比如说蒲公英籽一份是很多吧?如果说种子的记忆是存档,那么我的‘存档’有很多份。”
温迪:“……”
吟游诗人眨眨眼,有些恍惚的呆愣。
温迪:“啊?”
其实就是切片啦。
毕竟被切开次数太多了会有些过激想法也在所难免,我当时秉持着“他能给自己搞切片那我也能给自己切片”的想法,对自己稍——微做了点小手脚。
当然了,效果肯定没有多托雷那个熟手好就是了,比如说他能把自己切开无数个还能保证每个个体独立思考不受影响,我就没有那么好的效果,“空心种子”太多了,切了和没切一样。
嘁。
“啊,但是种子分多了会有很多空心的对吧?”
所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思考是不是把自己切得太碎了点,以至于真正存有意识的仍然只有“我自己”,至于多托雷现在是不是忙着收集手办盲盒一样到处找“蒲公英种子”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切得那么多分得又那么散,我现在就算死了也不一定就能是在他手里的碎片里复生。
多托雷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当时挺开心是真的。
“……噫。”
温迪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他把所有疑惑化作一腔无奈叹息,然后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没问题吗?”年轻的吟游诗人看起来非常担心的样子,“这里真的还好吗小黛?完全不对劲了啊,这种思维方式真的没有坏掉吗?”
罗莎莉亚一直没有对我的发言做出任何评价,她只是抬手摸摸脑袋,然后手掌顺着发丝滑下去,缓缓摩挲我的一缕发尾。
“我很清醒,认知正常三观没变,能正确辨认世俗意义上的善恶观,同时也可以保证我无论切出去多少片我的主观认识和客观生理反应对多托雷先生的厌恶都不曾停止,还有什么问题?”
我摊摊手,很无奈的表示:“要拿这种故事去讲吗?我可不觉得蒙德人受得住□□。”
“虽然说起来很诡异,但是造成我现在这样子的那位罪魁祸首其实也算得上我普世意义上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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