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因为曾经淋过雨,她不仅不想给别人撑伞,还要别人跟着自己一起淋雨?
段江离觉得自己隐约摸到了些真相,虽然还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但这已经是目前最逻辑自洽的解释了。
她乖乖跟初静出去了,外面艳阳高照,太阳还没有下山,虽然没有正午那样刺眼,但依旧炎热。
早已守在门口的保镖立即举着把黑伞走了过来,并将墨镜递了过来。
段江离记得白化病人对紫外线是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的,如果不做防护的话,可能三四十岁就会因为皮肤癌而去世,而哪怕小心养护,也顶多能活到六十多。
以如今的人均寿命而言,这个岁数实在算不上长寿。
可惜有钱人虽然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唯独面对疾病无能为力。
初静抬手拒绝了墨镜,这个时间的光线不算强烈,还不至于伤到眼睛。
一群保镖护在她们身边,在国际机场这样的排场实在常见,匆忙的行人匆匆瞥去一眼便不再关注。
段江离不禁眨了眨眼,在国内很少会有有钱人弄出这么大的排场,毕竟一个禁木仓的国家并不需要时时刻刻担忧自己的人生安全。
这只能说明,如果她拒不合作的话,初静是真的打算采取暴力手段的。
段江离坐上车后座,初静也跟着上了车,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害怕,张扬明媚的脸上始终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的情绪,哪怕她完全处在劣势,也仍然很平静的面对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心理素质强得不像话。
并不是她预判到了什么,而是天生心理素质就极佳。
她甚至还能一点都不紧张地问:“阿静打算怎么处置我?圈养?奴役?”
“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初静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法律?
这种东西从来只在失势的富人身上才会生效。
段江离觉得她说话真像一股阴风刮过一样,或许是她对初静的感官变了,明明一开始听到她声音时并没有这种感觉。
一双苍白的手缠上了脖颈,初静贴着她耳畔低喃:“我只是跟段伯父邀请你去我家玩几天而已,江离对我有偏见。”
她看上去好似有些委屈,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段江离的脖颈,略微收紧。
脖颈被压迫着,传来不算明显的窒息感,段江离不可思议地笑:“那您觉得我该对你抱有什么看法?”
“爱我,”初静这样说,“你该爱我。”
段江离:“……阿静觉得,我会斯德哥尔摩?”
对一个专研过心理学的人来说,这实在有些困难,更别提她天性凉薄,长这么大都没爱过谁。
“你不会,”初静贴着她的额头,眯着眼笑,剔透的眼眸莹莹生辉,“我会。”
段江离:“…………”
她将初静的胡言乱语归咎于对方又犯病了,似乎是因为晒到了太阳,她的眼睛有些红了,看上去有些癫狂,清透的粉蓝色瞳孔也因此显得有些妖异。
段江离蹙了蹙眉,对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手却已经扼住了她的喉咙,像哄骗人要在对方被迷惑时吸食-精气的恶鬼一样,让大脑疯狂的发出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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