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那我们不妨一起回去吧,正巧我有几个剑道上的问题想请教你。”
“久闻禹师兄于剑道上颇有研究,今日可算能向你讨教一二了。”
禹紫渊眯了下眼,捋了下额前未束起的碎发,神色如常:“可以啊,只是我现在有事要去刑事堂,你明天有时间吗?”
“自然。”虞怀寒含笑,“那我明天上午去拜访师兄。”
他们两人把时间定下了之后,朝霜末也适时向他们三人告别,目送他们离开。
那三道身影倏一消失在视野中,朝霜末立马关紧了院门,擦了把额上不存在的汗。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刚才的气氛非常的奇怪。
就像是下一瞬,这三个人要打起来似的。
但是不可能啊,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好在现在三个人都走了,院内重归平静。
朝霜末忍不住又摸出玉瓶看了看,眸中盈满了细碎的笑意。
有了这个,娘亲的病就有救了。等要回朝家把娘亲接走,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现在,就等着十天后的下山历练了。
……
从朝霜末的住所出来之后,没多久,禹紫渊便和虞怀寒两人在岔路分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是最了解禹绛渊的人,除了一开始的失控之外,他伪装自己哥哥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
但——
两双眼睛注视着禹紫渊逐渐远去的背影,表情是如出一辙的耐人寻味。
龙行阙啧道:“他肯定不是禹绛渊,气息都不一样。”
虞怀寒却笃定地道:“他是禹绛渊,但又不是。”
“那这件事情就很有意思了。”龙行阙金眸闪动,“想来朝霜末应该也清楚,不然不会帮他掩饰。”
虞怀寒温柔道:“朝师妹肯定知道啊,这毕竟是她师兄。而且——”
他笑了下:“如果我们没叫他的话,他可能不会和我们一起回来。”
龙行阙登时警惕起来。
虞怀寒说的一点没错,看当时那个情况,若不是他把禹绛渊叫了出来,恐怕现在和朝霜末单独相处的就轮到他了。
不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虽然需要戒备,但现在更重要的是——
龙行阙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道:“阿虞,现在我们该好好聊聊了吧。”
虞怀寒微叹了口气,他能感觉到旁边的龙行阙身上猛地积聚起的灵气,宛如一道铺天盖地的海浪,正在重重的朝他压来。
他却毫不躲避,硬是挨下了这一击,唇角也缓缓溢出了一道血迹。
龙行阙冷笑:“阿……虞怀寒,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你既然这么选择,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虞怀寒喟叹,道:“阿阙,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最重要的,不在于我。”
“而是,最后那个人。”
龙行阙面色微凝,瞬间反应过来,道:“你是说……那个隐藏姓名的人。你怀疑他是禹绛渊?”
只能说,他们不愧做了这几年的好兄弟,基本的默契都还在。
虞怀寒摊手,道:“如果是禹绛渊的话,就凭今日朝师妹对他的态度……”
“……”龙行阙沉默片刻,忽地一挥衣袖,“我回去好好想想,到时候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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