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无一郎没有再管面前这个发型奇特的少年在脑补些什么,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后,还是没有等到见月回来,便准备起身前往道场练剑。
至于蝶屋……嗯?什么蝶屋?什么学习?我不知道啊。
在不死川说出那句话后,见月和他又在附近逛了许久。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及这件事,只是随便聊了聊近况,顺便交流了一下最近练习剑法时的心得。
坦白来说,见月现在有一点理解不死川为何不希望玄弥加入鬼杀队来了,应玄弥的请求,她并没有将对方能够噬鬼,并且借此达成鬼化以增强自己力量的秘密泄露出去,包括他的亲哥哥——不死川。
噬鬼者,且能通过吞噬恶鬼血肉来完成短暂鬼化的人类,不管在恶鬼还是在人类群体中,都应当是异类吧。
正如她的念能力一般。
见月虽然没有特意掩饰自己的不同,但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告诉所有人,一切的理解,都处在不言中。
假如不声不响加入鬼杀队之人是美穗他们,她会怎么办呢?
大概也是像不死川一样,严厉斥责她,让她赶紧回去吧。
太多人走上猎鬼的道路,是迫于不得已,迫于身上背负着的血海深仇,他们每一天,出任务时都抱着必死的信念。
这条路如此黑暗危险,那就只让他们来走好了。
玄弥第二天一早便告辞走了,他要回去他的培育师那里,等待队服和日轮刀的到来,而来送他的人,只有见月。
“拿到日轮刀后,我一定会努力斩鬼,早日当上柱,名正言顺地站在哥哥身边的!”
看着对方的身边空无一人,玄弥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一定是他实力不够强,还只是个刚通过考核的最低级剑士,兄长才不愿意原谅他的。
只要他再努力些,晋级的速度再快点,兄长……也会为他骄傲吧。
见月默了默,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吐出了句,
“莫要心浮气躁,一切以性命为重。”
少年尚且单薄的脊背在她的目送中越行越远,直到与天际泛白的地平线融为一体,像是在风中摇晃却又坚韧倔强的小树。
“出来吧,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去。”
见月还在看着玄弥走远的方向,却头也不回地说道。
角落里,不死川缓缓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在她身边站定,一同眺望着远方,良久,才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还真是又倔又犟。”
闻言,见月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诶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鬼杀队公认的倔驴是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新一批通过考核的剑士已经上了轨道,根据鬼杀队总部的任务完成效率来看,这一届剑士的潜力还是极高的,他们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巧的是,见月在与同钢铁冢的信件往来中得知,原来炭治郎的刀,也是他锻造的。
【不过他的刀是极为普通的黑色,我原本还以为身为赫灼之子,能将日轮刀变为有趣的颜色呢,就像你那把日轮刀一样。】
将钢铁冢的来信通篇读完,见月眉峰一挑,赫灼之子?这是什么意思?
秉承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指导思想,她直接找上了鬼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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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百科——主公大人。
没错,大概是由于先天体弱,无法练剑,产屋敷耀哉便在读书上下了很大的力气,他天生早慧,学习各种知识也是事半功倍,其文化程度,可以说碾压鬼杀队众人。
果然,见月没有找错人,对方沉吟片刻,就给出了答案。
“赫灼之子是指在从事与火相关的工作的人家出生的孩子,拥有参杂着火红颜色的眼睛和发色之人,一般会将其视为吉兆。”
听到这个回答,见月罕见的沉默了。
这种说法,一听就很适合练习炎之呼吸啊,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水呼剑士身上呢。
炭治郎他该不会是转职转错了吧?
要不哪天带他去拜访一下杏寿郎?
就在见月沉思的间隙,二人所呆房间的移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白发萝莉将脑袋探了进来,小声对着产屋敷说道:
“父亲大人,不死川先生来访。”
“嗯,我知道了,雏衣,请他进来吧。”
产屋敷温和地点点头,又抬手给见月倒了一杯茶,等雏衣走后,才对她说道:
“不死川最近常来拜访我呢,大概又是为了他的弟弟来的。”
他暗叹了一口气,不死川来找他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有关玄弥的消息。
有关鬼杀队众剑士的变动,总是会由鎹鸦,先汇总到他的手上,再由他统筹兼顾全局,因此产屋敷耀哉,总是第一个知道有剑士受伤或者死去的人。
不死川原本是个一心只想着出任务斩鬼的工作狂,只有在柱合会议或者偶然有事时才会回总部。
可自从玄弥入队以后,他往鬼杀队总部跑的要勤快多了,还整日里往主公大人这钻。
来了之后,也不主动提及不死川玄弥,问好后也只是生硬地寒暄,虽然产屋敷耀哉对剑士们主动来找他聊天非常欢迎,可是频率太多并且聊天技术太差,也是会让他头疼的。
即使他没有将话讲全,但见月还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死川担心他弟弟玄弥的安全,却又不好意思直言自己的顾虑,就来折磨主公大人来了。
看着虽然苦恼却依旧笑得一脸温柔的产屋敷耀哉,见月对此传达了深切的遗憾,并且即刻决定告辞,给二者一个安静的空间来好好聊天,绝对不是因为不想领教不死川那堪比泥石流的社交技巧。
“辛苦你了,主公大人!”
她将面前刚倒好的那一杯清茶一饮而下,一脸真诚地对着产屋敷点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你和不死川聊天了,我先告
辞了。”
说完,还不等对方回答,站起身来,一溜烟儿跑了,嗯,还顺便和正巧走到门口的不死川打了个招呼。
“她有任务要出吗,怎么这么匆忙?”
匆匆和对方打了个照面,不死川一头雾水地走进了室内,随手关上了移门,有些疑惑地问道。
“呵。”
闻言,产屋敷耀哉哑然失笑,轻摇着头,缓缓卷起袖子,重新为不死川洗盏沏茶,
“无事,她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
逃离了即将开始社交名场面的房间,见月走在主院附近的小道上,开始寻思怎么让不死川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点。
让玄弥退出鬼杀队是万万不可能的,除非伤势严重、违反队律或者本人意愿,外人不得随意干涉剑士的入队或退役。
这一点,连主公大人都无法改变。
那就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看着迎面走来的那两个眼熟的身影,见月眼前一亮。
哈,办法,这不就来了吗!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死川从主公大人那出来之时,天色已经将暗未暗,太阳于西方摇摇欲坠,浓郁的云色遮不住漫天的金光,愈是向西,愈是醉人。
而与这波澜壮阔的红金海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方天空一片清冷梦幻的蓝,深邃又神秘,只有一弯浅淡的月牙儿,如水中观月,若隐若现。
他看着渐深的夜色,沉默不语。
夜晚,又要来了啊。
“不死川!”
身后传来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不死川缓缓转过头,只见清凉的雾蓝天空下,见月小跑着,从那如水般的色调中行来,像是披上了一层潋滟着水色的羽织。
“你在这啊,我找你好久啦”
她正巧迎着夕阳,精致的五官在落日的余晖中一览无余,笑得却比其还要灿烂动人。
那双纯黑的眼睛熠熠生辉,将触目所及的所有美好都揽进里头,包括……他的影子。
不死川怔住了,他不知道见月有没有发觉,她笑着说话时,尾音总会不自觉的拉长,再加上她声线甜美,笑得又可爱,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般,甜人的很。
就像此刻,他只觉得耳朵泛起微微的氧意,仿佛一点花瓣落入水中,激起轻柔的涟漪。
他不自在地歪歪头,想大声说话驱散这种奇怪的感觉,声音却又不自觉地柔和了下去,
“嗯……哼,找我什么事。”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别问那么多, 先跟我来吧。”
见月没有察觉不死川忽然弱下去的语气,只是狡黠一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便带着他, 前往了自己所居住的宅邸。
“呐,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 我去把东西拿来。”
眼看着对方已经像只脱兔般冲了出去,不死川静静坐在会客室内, 有些局促地环顾四周。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烛灯晃动着暧昧的昏黄光影, 室内的一切在这不甚清晰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影影绰绰,宛若隔着一层薄纱。
不死川不是第一次来见月这儿小坐,却是第一次独身一人呆在这儿, 还是这么晚的时间。
他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妥, 以他们现在的年纪,若非不在鬼杀队, 也是应当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孤男寡女的, 一会儿又要共处一室……
一想到那个场景, 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身子也反射性地想要跳起来,但跳到一半, 又强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只是僵硬地跪坐在哪儿, 一动不敢动。
见月来的时候, 就看见不死川低垂着脑袋, 看不清神色,不过从那紧绷着的脊背和缩成拳老老实实放在大腿上的手来看,大抵是紧张过头了。
见月???
不过是叫他来吃个萩饼,怎么一副要出嫁了的亚子?
按下心中莫名升起的奇妙比喻,她把手中的瓷碟放到不死川面前的矮桌上,随即也坐了下来,撑着头看向他,甜甜笑道:
“快吃吧,刚出炉的,还热乎。”
白润细腻的瓷碟上,赫然放着几个□□弹弹的小团子,还冒着热气的红豆沙被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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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在糯米团子外,还撒了点黄豆粉作为装饰,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不死川愣住了,两年前从东京离开之际,对方就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要试着做萩饼给他吃,只是后来,几人都忙于各自辖区内的斩鬼工作,也没人主动提及见月所许下的承诺,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这回事。
嗯……他以为自己忘了。
只是今天看见这碟萩饼,那些过往的,本以为已经淡去的回忆,不知不觉中,又浮现在了脑海里,鲜活灵动,有如昨日。
他小心翼翼得用指腹捡起了一块,在见月期待的目光中送进嘴里。
绵软的豆沙在口腔中化开,甜蜜中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咸味,使这小小的点心,滋味层次丰富了许多。
煮的软烂的糯米混合着颗粒感明显的粳米,混合的恰到好处,正好能让他一口吞下,余韵还在唇齿之间徘徊。
不死川的眼神,一瞬间柔和了下来,似是风平之后的湖面,碧波微澜,惠风和畅。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忽然想起,见月当初许出去的诺言,可不止他的萩饼,还有杏寿郎的盐烧鲷鱼和富冈那家伙的萝卜鲑鱼呢。
他的眼神闪烁,带着几分小骄傲和心虚,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剑士都有。”
话音刚落,门口忽然有灯影闪烁,伴随着木屐踢踏着木质地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并在会客室的门口站定。
两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正是义勇那张闭月羞花的小脸。
见月暗自感叹,怪不得世人常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呢,义勇原本就是极为好看的相貌,就是神色冷了点,嗯,脑子还有点问题。
现如今在温暖的灯光下,却平添几分暖意,更要动人许多。
就是一边提灯一边吃萩饼的动作,有些粗鲁,破坏了美人的形象。
她这厢还在感叹义勇糟蹋了自己的颜值,另一厢,不死川已经炸了!
为什么,为什
么这家伙也在这!
还在吃见月给他做的萩饼!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见月,见她竟然还一脸欣赏地望着那家伙的脸,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你给我的萩饼,你也给他了?”
“啊?”
忽然被质问的见月一脸懵逼,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对方的画风忽然变了,她卷进什么奇怪的古言频道了吗。
“你给我的萩饼,你真给他了?”
不死川颤抖着手,指向还在门口站着,面无表情地啃着萩饼的义勇,泫然欲泣(划掉)。
“啊……我……”
见月承认,她麻爪了,这个萩饼,不,不能给别人吃吗?
一看她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不死川哪还能不明白,顿时停下手,却又不好发作,只是生闷气似的将手环抱于胸前,满脸倔强,却连头发丝儿都透出股委屈劲儿来,
“哼,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来的,也不会给我。”
义·无辜被指·误入片场·勇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将手中最后一点萩饼咽下,开始陷入沉思,眼前这幅场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云层半遮着月亮,将夜衬得更黑了些。
无边的黑夜中,只有三两点烛火,在其中招摇明灭,与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
“嗯?义勇,你怎么还站在门口,不进去坐着吗?”
少年温暖舒缓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像是缓溪经流浅滩,如水般温柔缱绻,让人不禁放松了下来。
至少见月是这么想的,看着门口逐渐出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双眼一亮,接着便开始了颅内循环广播“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并试图将这种信息,通过心灵的窗户——眼睛,传达出来。
锖兔一袭纯黑的鬼杀队制服,外头却突兀地套上了洁白的围裙,手里还提着食盒,一副上得战场,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样。
方才见月从厨房中出来的太匆忙,只带走了一碟萩饼,他便留了下来,等着剩下的萩饼出炉,再准备一起带过来。
毕竟以不死川一个成年男子的胃口,那一小碟萩饼,估计只能算是开胃菜。
他想着剩下的功夫,就只有等着点心出锅,也不用义勇再帮忙打下手了,再者他也不放心见月和不死川那家伙单独相处,便随手塞了块点心给他,就打发他来找两人。
嗯,锖兔预想过不死川可能又会和义勇单方面吵起来,却没有想过,他们今天,竟然新鲜的用了冷战的方式,就连见月也没逃过,卷入了这场冷战中。
“这萩饼,是你做的?”
不死川虽然生着闷气,但一直没放松过对周围的观察注意,见到锖兔这番打扮,震惊之余,一个更大胆的猜测,浮现在了心头。
莫非……他一直以为的她亲手做给他吃的萩饼,其实是眼前这人做的?!
“对,对啊。”
窝在一旁的见月,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时不时还做贼似的瞥一眼不死川,肯定了他的这个问题。
其实吧,她一开始也只是想让锖兔在一旁指点她该怎么做萩饼,可是当她第三次一不小心把糖/盐放多了,不得不再加进去红豆馅来缓和味道,以至于最后馅团大的,都要让人误以为见月这碟子萩饼,是打算给鬼杀队每个人都吃到撑的程度后,对方终于推开见月,温和但不失严肃地请她离开厨房圣地。
那是她的厨房,连义勇都被恩准留在里头打下手了!
惨遭嫌弃的见月,只能哭唧唧咬着手帕,出来寻找不死川的人影了。
接下来发生的,就是上面的场景了。
不死川沉默了,奔溃中还带着几分尴尬和震惊,良久,才赌气似
的“哦”了一声,开始闷声吃萩饼。
哼,讨厌的水呼剑士,把你们的点心都吃吃完,才不给你们留!
唔,还挺好吃的。
见到对方终于不再做出那副仿佛糟糠之妻见到丈夫在外偷吃的生气样子,见月暗自松了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掉了下来。
再加上锖兔新摆出的萩饼实在诱人,热腾腾地散发着甜香,看着就有食欲,让奔波了一下午的她,也被勾出了十分馋意,想要吃上几块。
见她这幅直勾勾看着点心的样子,和见月相处了良久的锖兔,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
他笑着摇了摇头,用食盒里垫着的手帕擦拭干净手,便取了一块圆润可爱的萩饼,亲手送至她的唇边,嘴里还像是哄孩子般说道:
“啊——来,张嘴。”
满脑子已经被食物占领高地的见月,哪能忍住这种诱惑,当下张开嘴,“嗷呜”一口,就把点心吞了进去。
幸福地眯起眼睛,感受着嘴里甜蜜的味道,啊,真好吃啊,锖兔的厨艺,怎么会越来越好呢!这样下去,她以后要怎么吃哪些庸脂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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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块,见月睁开眼,意犹未尽地想要伸手再去拿,然后……就被不死川摁住了已经伸出去的爪子。
见月???
有事吗你,我告诉你,人不能太护食嗷。
不死川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见月,这女人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刚刚锖兔投喂她萩饼的动作,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竟然还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拿余光瞥了一眼笑得光风霁月,却在看见他摁住见月时,眼神微变的锖兔,不死川若有所思,自己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一时间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生气,酸涩,但更多的,还是迷茫。
迷茫于自己为何在看见两人亲密接触时的生气酸涩,也迷茫于内心不知所措的无助惶恐。
眼见着见月疑惑地看向他,似是下一秒就要开口质问出声,不死川脑子一乱,身体已经先于想法,自己动了起来。
他笨拙地学着锖兔,捡起一块萩饼,喂到见月嘴边,语气强硬,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吃。”
第三次,这是见月今天第三次陷入???的状态了。
至于锖兔,他脸上还带着笑容,就是莫名透出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来,笑盈盈地看着不死川,但其中的杀意,连坐在对面,刚准备吃萩饼的义勇,都察觉的出来。
义勇停下了正准备往嘴里送点心的动作,他停顿了,他迟疑了,他看了看眼前这幅奇怪的场景,开动了自己聪明的小脑瓜。
然后……他不知道脑子里脑补了些什么东西,一脸不舍的将手中的点心递到见月面前,
“吃?”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天晚上, 见月沉浸在被萩饼支配的恐惧中。
不知道为什么,那晚,锖兔和不死川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可怕, 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见月都忍不住缩起脖子, 乖巧做人。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面对着他俩送到嘴边的萩饼, 她来者不拒,喂一个就吃一个。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不长脑子凑热闹的义勇, 到最后, 本是为不死川而做的萩饼, 竟有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腻的她现在见了红豆馅儿的糕点,心里都发慌。
只有见月一个人受伤的世界, 达成了get√
当晚散去后, 见月窝在被窝里,越想越气, 不知道自己为啥忽然变得这么怂,竟然沦落到连锖兔和不死川都不敢怼了。
不就是氛围可怕点吗!
她竹之内见月, 可是能正面硬刚鬼王的女人!
辗转反侧到天亮, 她怒而起身, 嗯,决定去找义勇麻烦。
先解决掉这种火上浇油,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祸头子,至于主犯……从长计议吧。
正是夜晚和黎明的交界之时, 东边天空熹微乍现, 浅淡的蓝在天空中慵懒的舒卷着, 世界仿佛沉浮在水中,寂静又清冷。
鬼杀队本部附近的树林中,一道身影疾驰而过,快若闪电,又悄无声息。
义勇躺在主公安排的柱级宅邸中,闭目养神。
他常住的宅邸在他负责巡逻的地区内,而本部这里的住所,也只有柱合会议期间或者特殊时候,才会小住一二。
昨日刚和锖兔为了一些事务来到本部,就被见月抓去帮忙,都没有及时打扫这里的住所。
看着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的房间,义勇歪头思索了会儿,决定放弃睡眠时间,先收拾出个干净的地方来。
这一打扫,就打扫到了天亮。
看着整洁干净的室内,他满意地点点头,将打扫工具归置好,便躺了下来,打算闭目养神一阵儿。
今日还得去和主公大人汇报相关事项,虽然已经习惯夜晚高强度工作的他并没有几分疲乏,但为了以更好的状态面见主公,他还是决定小憩片刻。
阖目没多久,他忽然察觉出,室内的气氛,变了。
淡淡的危机感萦绕在他心头。
不对劲,有敌袭?!
几乎是在这个想法冒出的同时,义勇“唰”一下睁开了眼,想要伸手去摸放在身边的日轮刀。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闯入视线的,是一张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漂亮小脸,对方的脚丫子正抵在他的胸膛上。
他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明明极为娇小可爱的脚,力气却极大,稳稳地停在哪儿,一动不动。而他的日轮刀,也已经乖巧的被她拿在手里。
“……”
义勇没有说话,愣愣地看了她半晌,久到见月都以为他是不是睡觉睡傻了之时,才忽然安详阖目,又躺了回去。
这一下,倒把见月整懵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倒是喊啊,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
“喂,喂,你大清早看到我不惊讶吗?”
见月把腿收了回来,蹲下身子,拄着义勇的日轮刀就蹲在了他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鬼杀队门面的颜值水平。
然后,她就惊了。
水呼剑士的肌肤状态都这么好吗!
近距离看都没有一点瑕疵,白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特别是这肌肤的主人,此时没有睁眼,也没有说那些欠揍的话,活像童话里的睡美人,等着被王子吻醒。
感受到
身上的压力没了,义勇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那双渊蓝的眼睛幽幽地看着见月,一言不发。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可是凭借这几年和面瘫们的相处经验,她竟然神奇的懂了对方的意思——【你也知道这是大清早啊】。
心虚地摸摸鼻子,见月挥去忽然冒出来的愧疚,坚定了自己来找茬的信念,一把掐住义勇白嫩嫩的腮帮子,恶声恶气地问道:
“说!你知道不死川和锖兔是怎么回事吗,他俩闹什么矛盾了?!”
脸颊的手感过好,她一时没忍住,顺手又用掌心揉了两下,为了掩饰自己的下流行径,又找补了两句,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义勇的脸颊被捏的通红,白皙肤色上的指印触目惊心,他双目空洞,任凭见月蹂|躏,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划掉)。
此时的他,正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竹之内见月,是不是又喜欢上他了。
不然为什么大清早地闯入他的卧室,还捏他的脸!就算面上掩饰的再淡定,捏脸时眼里的光,是骗不了人的!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问出这个问题,却在最后关头打住了。
感谢小动物的敏锐直觉救了他,这些年来数次在生死一线徘徊,早已经锻炼出灵敏的危险雷达,潜意识告诉他,假如这个时候问出了这句话,后果绝不像上次那般轻松。
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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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对方揍得不能自理。
再者,自上次那起乌龙之后,锖兔可是笑着和他说了好几遍,“义勇啊,有时候,可以不用这么自信呢”。
虽然他那时候的笑容有些奇怪,可是义勇坚信,这是锖兔为了让他谋而后动,说话之前要先三思!
于是,他没有回答见月的问题,只是乖乖闭上嘴巴,就当自己是个摆设。
嗯,反正他也不清楚昨晚那两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喂她吃东西,有闹矛盾吗?大家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见对方久久不语,她心下了然,在这个呆子这儿,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的。
“不知道你还在那凑热闹,喂我吃萩饼。”
恨铁不成钢的两手并用,见月誓要这个从犯付出代价,就用你□□弹弹的脸蛋来作为交换吧!
这原本不过是她的一句气话,没想到,义勇竟然思考了起来,认真思索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刚开始看见锖兔和不死川喂见月吃萩饼时,他也是茫然的,只以为这是他们几个在他不在时商量出来的规矩,因此虽然不舍,但也打算先把饼让给对方吃。
但是他没有想到,投喂见月的感觉,竟然这么……奇妙。
看着她从自己手上叼走萩饼,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像只仓鼠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即使如此,但依旧看得出来,吃东西时,她打心眼儿里的快乐,眼睛闪闪发光,似是承载了万千星辉,感染力极强。
义勇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明明是见月在吃东西,他却能感觉到快乐和满足,微不足道的幸福,却甜甜的沁人。
他慢慢有些明白,为什么锖兔这么喜欢投喂见月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半生所经历的一切,终于勉强找到了与之较为贴合的感觉,于是,他自信开口,
“喂你吃萩饼的感觉,就像在喂三郎。”
“三郎?”
“嗯,我幼时隔壁人家养的狗。”
室内忽然静了下来,连屋外的虫鸣风声,似乎都被这如有实质的杀气逼的停滞了。
“呵,是吗。”
见月轻笑一声,愈发显得她五官甜美,清新可爱。
小动物的直觉救得了义勇第一次,只可惜,没能救他第二次。
那个清晨,他明白了,小时候那只名为三郎的柴犬,虽然咬他屁股的时候很疼,可是,没有见月揍他来的疼。
锖兔看着站在他身旁的两人,欲言又止。
自家师弟两颊红的滴血,上头还有可疑的指印,萎靡不振,委屈巴巴地在角落里呆着,不肯出来。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色红润,一脸春风得意的见月,此时正和香奈惠以及蝴蝶忍,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时不时嬉笑成一团。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主公大人忽然将在本部附近活动的柱们,都传唤至他所居住的宅邸。
明明离柱合会议召开的日子,只有短短一个月了,却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要提前说吗?锖兔心下一沉,那必然,是极为重要之事了。
果然,这个消息,不可谓不重大。
“有剑士在东京府浅草发现了鬼舞辻无惨的踪迹?!”
咋听闻这个消息的不死川,已经忍不住惊呼起来,当下便请命自行前往东京府,探查鬼王踪迹。
“稍安勿躁,实弥。”
产屋敷安抚似的对他一笑,将目光投给了见月。
“发现鬼舞辻无惨的那位剑士,见月和义勇也是认识的,他的名字是炭治郎,就是当初被你们救下的,那户人家的长子。”
闻言,见月和义勇齐齐一愣。
相比于义勇,和炭治郎更熟悉的人,应当是她。
毕竟水柱有自己固定需要巡逻的区域,不得擅自离开,而她的自由活动时间则多得多,没事就去各大培育师那儿串门。
可是……为什么会是炭治郎呢?
这么多年来,发现鬼舞辻无惨踪迹的次数屈指可数,能发现他并且还活着回来的剑士,更是万中无一。
继国缘一算一个,见月算一个,现如今,还要加上一个炭治郎。
不是见月看不起炭治郎,只是以现在他的实力来说,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在鬼王手底下存活的水平,甚至连下弦,他可能都打不过。
所以……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心中起疑,见月忍不住追问道:
“主公大人,能将炭治郎遭遇鬼舞辻无惨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都讲一遍吗?”
似是早有预料,产屋敷将众柱都请进了室内,抿了一口清茶,才开始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浅草传闻有恶鬼出没,考虑到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便先委派低级剑士,也就是炭治郎,前往查探清楚情况……”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完主公的叙述, 见月深觉槽多无口,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叫做……闻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气息,并且跟了上去???
这已经不是警犬级别的嗅觉了, 这是神兽啊!
这科学吗?!
见月竭力劝服自己要冷静,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个科学的世界, 尽管交给奇迹解释,她只要相信就好了。
除此之外,她还捕捉到了一个疑点。
“您说,那两只恶鬼之一的手球鬼, 曾经对炭治郎说, 她要找的就是耳朵上有花札一样装饰的猎鬼人对吧?也就是说,鬼舞辻无惨是专门派出那两只鬼, 来袭击炭治郎的,他自己动手不是更快更利落吗,为什么还要事后再派人来?”
见月紧皱着眉头,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疑。
“没错, ”产屋敷赞赏地看了眼见月,点点头,“我也对此有所疑虑,能让鬼舞辻无惨记住特征, 但又不亲自动手,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 无暇分身;要么……他就是另有顾虑。”
“另有顾虑?”锖兔接话道,有些疑惑。
他没有同鬼王交手过, 但既然能创造出那么多恶鬼, 为祸人间, 想必性格也当极为张狂恶劣,这种人,能有什么顾虑?
“这一点,我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产屋敷耀哉垂眸喝了口清茶,敛下眼底的深思。
产屋敷家族已经同鬼舞辻无惨斗争上千年了,即使双方从没正式见过面,仅仅是从恶鬼的行事风格上推测,他们也能从中依稀窥得这位鬼王的真实性格。
极度的自私,同时也是极度的胆小。
能让他忌惮顾虑的,除了面前这位月柱外,也只有数百年前的继国缘一了。
“见月,你同那个名为炭治郎的孩子接触的多,可以和我描述一下,那孩子所戴耳饰,是什么样的吗?”
话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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