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无他,听到赵迟暄的声音,她便不由自主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那种后知后觉的暖昧氛围让她直起鸡皮疙瘩,甚至于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
南叙着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外间的赵迟暄,便鸵鸟似的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团,自欺欺人这样就不用与赵迟暄相处,心里更是盼着赵迟暄早些离开,这样她的尴尬忐忑才会稍稍好上一些。
可她“病了”,赵迟暄来探视,她若什么话都不说,便叫秋实秋练送赵迟暄离开,这样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纠结半日,南叙从被子里缓缓探出头,慢吞吞吐出几个字,“多谢舅舅挂念,我没事的。”“舅舅政务繁忙,我便不留舅舅了,秋实,送舅舅回去。”
“侯爷,请。”秋实的声音传来。
一阵寂静之后,脚步声响起。
拔步床上挂着层层纱幔,南叙看不清外面的情景,听到脚步声,只以为是赵迟暄走了,便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似的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太要命了。
与赵迟暄同处一室她都觉得无法呼吸,若是与赵迟暄相对而坐,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想想那样的画面,南叙便头皮发麻。
不幸中的万幸,赵迟暄素来政务繁忙,甚少在这种事情上费心,再者天子虽允了北疆将士的冬衣,可也动了削减军费的心思,赵迟暄若不在户部盯着,只怕还要出乱子,如此推断,赵迟暄近日应该没时间来寻她。
若她运气再好些,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临近傍晚吃午饭,便能与赵迟暄的吃饭时间完美错开,这样一来,她连见面都省了,就不用日日尴尬忐忑不安了。
每到冬季狄戎都会有异动,赵迟暄作为三军主将,不会在京中待太久,等冬衣送往北疆,他也会跟着动身,到那时,她便真正熬出了头,连掐着时间逃避赵迟暄的事情都省了。
这般一想,南叙又觉得日子有了盼头,方才响了脚步声,大抵是秋实送走了赵迟暄,房间里只剩她与秋练,她不像刚才那般不自在,她松开紧紧抱着的被子,舒服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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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懒腰。
然而她的手刚刚舒展开来,肚子里便一阵咕噜噜,她被声音逗笑了,这才想起自己清晨到现在只喝了几口姜汤,肚子不叫才是怪事,便唤留守房间的秋练,“秋练姐,外面有吃的嘛?”
“我有些饿了。”
听到她的声音,有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南叙享受惯了,拿了个引枕靠在背后,张着嘴等待秋练的投喂。
甜糯可口的马蹄酥被人喂到她嘴里。
”唔,好吃。”
马蹄酥入口即化,南叙喜欢得紧,“秋练姐姐,再来一块。”
她又被喂了一块马蹄酥。
只是这一块的马蹄酥个头有些大,她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不用照菱花镜,她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像极了小松鼠,腮帮子鼓鼓的,滑稽又好笑。
想到那个画面,南叙忍不住好笑,可她此时吃着马蹄酥,马蹄酥的块头又大,这一笑,便被马蹄酥呛到了,马蹄酥的粉末冲击着气管,她忍不住咳嗽着。
往日的秋练见她被呛到,必会给她喂水揉胸顺气,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往日活泼多话伺候人最是妥帖的秋练不仅话少了,伺候人的功夫也懈怠了,莫说揉胸顺气了,连茶水都不曾给她准备。
“咳咳……水。”
南叙剧烈咳嗽着,抬头去瞧今日的秋练究竟怎么了,只一眼,便叫她的咳嗽瞬间止住了。——面前的人哪里是秋练,而是一身朝服的赵迟暄!
南叙愣在原地。
赵迟暄眉梢微挑,转身倒了一杯水,耳后手指捏着茶盏,长臂一伸递到南叙唇边。
“喝。”
赵迟暄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微凉茶盏凑在南叙唇间,南叙被激得身体微微一颤,回神了。
”
她怎么喝得下去嘛!
可不喝,只会更尴尬。
——她若不接赵迟暄的茶,便是把赵迟暄晾在儿,孤男寡女相对无言,岂不是更叫人浮想联翩?
“多、多谢舅舅。”
南叙脑袋里乱哄哄的,手忙脚乱接了茶盏。
她不敢赵迟暄对视,更不敢与赵迟暄有身体接触,两只手捧着茶盏往床榻里挪了挪,整个人像极了惊弓之鸟,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紧张。
她太过紧张,只好用茶水来疏解,她大口喝着茶,微凉的茶水涌入肺腑,才让她近乎窒息的紧绷情绪缓解一些,可下一刻,赵迟暄的一句话却让她猛灌茶水成了无用功——
“太医说,你没病,只是被吓到了。”
男人声音不辨喜怒,却莫名有着质问的意味,“阿叙,你被什么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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