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行晖笑着点头,吕行晖碰了碰卓景然的手,带着他走到置物架的一端,指着一艘小帆船。
笑着朝卓景然竖起一个 手指。
卓景然会意,笑着问道:“这是第一件作品?”
吕行晖笑着点头。
卓景然低头看标签,上面除了创作时间外,还有一段话,
“某日,晓梅姐心爱之玉镯不慎跌落,碎之,晓梅甚是难过,吾将其刻成一对小帆船,愿晓梅与彭团能乘风破浪,一帆风顺!晓梅以表谢意,赠之。”
卓景然拿起小船,问道:“你与晓梅姨一人一只?”
吕行晖笑着点头。
卓景然低头仔细看了看,指着船头的部分说道:“这里用的是浮雕的手法,而这里,用的是圆雕的手法。”
吕行晖的眼睛顿时亮了,在本上写道:“景然懂玉雕?”
卓景然笑着说道 :“不算懂,这点浅薄的知识,还是暖暖告诉我的。”
吕行晖笑了笑,在本上写着,“暖暖从小跟我学玉雕,她学得很好,算得上是北郑一派的传承人。”
卓景然见过温暖雕刻的作品,赞同地点点头,“是,北郑一派会在暖手里能发扬光大。”
卓景然看完屋里陈列的玉雕,随母亲坐到书桌前。
吕行晖在本子上写道:“儿子,对不起!当年……”
卓景然伸手阻止母亲继续往下写。
吕行晖抬头看向卓景然,卓景然握住母亲的手 ,迎着母亲的目光,
说道:“妈妈不必道歉,我相信,妈妈当年也是别无选择。否则,妈妈不会抛下我。”
卓景然亲眼目睹了童童从孕育孩子到生产的全过程,他知道一个母亲生孩子有多不容易 ,多伟大。
吕行晖的眼眶红了。
卓景然拿出手帕,为母亲擦去眼泪,轻声说道 :“阿爹阿娘待我很好,家里除了大哥二哥自私点,大姐,三哥,小妹待我都很好。”
吕行晖在本上写,“大姐,三哥,小妹如今怎样?他们过得好不好?如果不好,我可以给他们寄些钱。”
卓景然笑着摇头,“不用 ,他们都很好,三哥在部队任职,三嫂和童童一样,是下放到我们生产队的知青,如今随军在部队。三哥的单位就在京北。
小妹去年参加高考,考上财经大学,现在跟我们住在一起,边上学边替我管理公司的财务。
大姐一家也来了京北。改天,我把他们聚到一起,妈妈见见他们,好不好?”
吕行晖笑着点头,低头写道 :“好,他们照顾你长大,是我的恩人。我该见见他们,好好谢谢他们。”
卓景然想说谢就不必了,但想着这是母亲的一番心意,就不再多说了。
吕行晖继续写道 :“景然,把他们几家的情况告诉我。”
“好!”卓 景然应下,将大姐,三哥和小妹家的情况,一一告诉母亲,看着母亲作记录。
看着母亲将所有事项记录完毕,卓景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询问起尘封已久的往事。
卓景然看着母亲,缓缓说道:“妈妈,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您的舌头,究竟是被谁所伤?是魏家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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