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时候有空陪陪我呗。”
“……”姜疏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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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怎么又来?”
戚灵郁闷:“还不是觉得我这性格嫁不出去。”
“瞎说。”姜疏宁看了眼经过的出租车,温吞道,“你性格哪儿不好了。品行端正、为人仗义、心善开朗……”
“哎呀你快别这么说!”
姜疏宁话锋一转:“当然这些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但美貌,就是你最狠的必杀技呀。”
“……”
戚灵懒得计较姜疏宁的调侃,扯开话题:“这几天你没在工作室吗?你助理来买咖啡,说你好几天没去了。”
姜疏宁垂眼:“有点儿事。”
听出她的语调不对劲,戚灵追问:“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给你帮忙。”
“前几天跟你说我妈那边出了些情况,不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姜疏宁说,“你别担心。”
戚灵哦了一声。
随后不放心地叮咛:“那你有事情一定跟我说啊。”
又聊了阵。
约好见面时间,姜疏宁挂了电话。
……
今天这单工作量太大。
回到奥森花园,姜疏宁将底片拷进u盘,忍着困简单冲了个澡,饭都没吃,她倒头就睡。
或许是心里有事,姜疏宁破天荒地做了梦。
是与出事那日如出一辙的阴雨天。
场合变成了这套大平层外的游泳池,姜疏宁被两名保镖按在台阶上,池内是淡淡的血水。
白色瓷砖表层,染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姜疏宁顺着印迹看过去。
两米开外,傅西庭的衬衣平展,垂眸望着摩擦刀刃的指腹。察觉到她的视线,余光轻瞥。
“怕了?”
姜疏宁呜咽出声。
傅西庭把玩着匕首,慢步朝她走来,而后蹲下用刀刃抚过她的脸:“就这么点儿胆子,还敢帮着别人算计我?”
冰凉的触感像真的一样。
姜疏宁摇头,想要说话,嘴巴却被胶带封住。下一秒,就见傅西庭扯起毫无感情的笑,按住后脑,将她的口鼻重重压入水中。
窒息感铺天盖地。
四面八方的池水压迫耳膜,险些将她淹没。
姜疏宁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
低低啜泣了声。
梦境与现实的交错下,她感觉周身的环境沉坠,紧跟着,睡衣纽扣被解开撩起,一片凉意。
房间昏暗着。
姜疏宁闻到不明显的酒气。
还没睁眼,眼尾处落下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拭掉她的眼泪,以及从高处传来的男声。
“做梦了?”
姜疏宁光.裸的肩头轻颤。
泪眼朦胧的尽头,傅西庭敛眉望着她,一丝不苟的额发随意耷落,看上去尤为散乱。
梦境上一秒还定格在,傅西庭充满戾意的笑。
转瞬画面割裂,与眼前的人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姜疏宁显然受惊不浅,惊惧笼罩,思绪还乱着,甚至没分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在梦里。
她下意识挣扎:“我不是故意……”
傅西庭仿若对姜疏宁要说的话并不在意。
他低下头,滚烫的吻落在她肩膀,缓慢地辗转至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浅啄着。
嗓音沙哑道:“故意什么?”
剩下的话没说完。
姜疏宁被这个吻惊醒,凉意拂过脖颈与肩膀,她骤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然而不等姜疏宁反应,傅西庭低笑。
又将她拉入另一轮沉迷中。
-
结束之后,傅西庭抱起姜疏宁进了浴室。
到底他带着一缕说不清的火气,姜疏宁被折腾的厉害。意识不清地靠在傅西庭带了点潮湿汗意的胸膛上,鼻翼下意识翕动,虚挂着的小臂颤抖。
看着可怜巴巴。
洗完澡,姜疏宁刚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傅西庭捞起手机,屏幕显示着四个未接来电。
是傅家老宅兰苑那边打来的。
傅西庭随手打开静音,正要倒扣放好,钟其淮打来电话。
“好事办完了?”
看热闹的声音传出音筒,傅西庭垂下眼:“你要没事儿干,就去看看收购永宁的方案。”
钟其淮直接道:“打什么岔啊,我问你话呢。”
房间充斥着姜疏宁沐浴液的浅香,小苍兰的前调消失,剩下香草与琥珀糅杂的味道。
傅西庭没吭声,懒得理会他。
“兄弟。”钟其淮见他沉默,瞬间乐了,“这都还不赶紧断,你是打算等失了控再揭穿啊?”
“你觉得可能吗?”
钟其淮:“为爱昏头,怎么不可能。”
“……”
傅西庭坐在床沿边。
听见这话,他的眼皮动了动,手指挑起姜疏宁脸侧的头发,神情暗着,眸中却又带着兴味。
“为爱?”傅西庭反问,“你说我吗?”
钟其淮一噎:“……说我。”
“所以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
傅西庭再度缄默。
兴味渐隐,眸光不明地盯着姜疏宁。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只要钟其淮略微细品,就察觉出其中滋味。
他讶异:“还是你觉得戏耍黎应榕有意思?”
傅西庭扬了扬眉,并未否认。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确很有趣。
但在身边放着这样一颗定时炸.弹,任凭谁都不会觉得,这是件有意思的事。
钟其淮亦如此。
可这人是傅西庭。
看他仍旧游刃有余的样子,钟其淮逐渐放下心。
“行吧,随便你。”钟其淮吊儿郎当地开起玩笑,“我本来还当你是食髓知味,舍不得了。搞半天,老奸巨猾果真还是你的代言词。”
傅西庭扯了扯嘴角:“怎么不能这么认为?”
“什么?”
“毕竟能被我看得上眼的。”傅西庭微顿,慢条斯理道,“哪样儿不是最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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