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强烈。
凉意袭来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肌肤相贴时的颤栗,让她忍不住抱住了陆屿的腰,脸紧紧埋在他的怀里。
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让她茫然地睁着眼,无所依从。
陆屿握着她的腰肢,掌心滚烫,烧得她浑身颤栗。
他抬起上半身,见她眉眼有些惶然,抬手轻蹭了下她的眼角,哑声哄她:“别害怕。”
秦以枝睁着眼,其实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屋内昏暗,只有外面隐约的光透进来,但她仿佛能看清陆屿清俊的眉眼,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温柔,让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去相信他。
秦以枝咬着唇,声音有些颤音:“陆屿……”
她只能喊他。
像是一个信号般,陆屿忽然沉身,秦以枝呼吸急促,无声地,坚定地,包容着她心爱的人。
恍惚之际,秦以枝似乎听到了陆屿哑声说了句什么,她思绪迟缓,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也没听清。
一切结束的时候,秦以枝浑身汗涔涔,陆屿也浑身是汗,她手指都没力气动了,趴在陆屿的胸膛上,昏昏沉沉的。
秦以枝隐约间听到陆屿起身的动作,她心想,真不公平,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居然还有力气起身。
然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秦以枝以为陆屿要洗澡,但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来,慢慢地被人放进了温热的水里。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香气,滴了精油的洗澡水漫过酸痛的身体,抚慰疲惫。
秦以枝多了几分清明。
她艰难地睁开眼,就见陆屿垂着眼,手里拿着毛巾再替她洗澡,似乎是察觉到她醒了,偏头看了她一眼:“难受吗?”
秦以枝蹙了蹙眉,哼了哼:“难受。”
的确有点难受,浑身酸疼,嗓子又干又涩,像是跑了一程马拉松一样。
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受了伤都能忍着不哼一声的人,今天格外想撒娇。
陆屿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指腹揉了揉她的腰,语气带着歉意:“抱歉。”
他动作加快了点,又将她抱出水面,找了条干净的毛巾,将她擦干,又裹得严严实实,才将她抱回床上。
秦以枝以为差不多了,没想到陆屿又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吹风机,抓着她被沾湿的发丝,轻轻吹着。
干燥温暖的风吹得她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秦以枝觉得睡一觉后好多了,除了有点点不适,其他都还好。
她抬眼,发现她躺在陆屿的怀里。
他睡得很沉,凌厉的双眼闭着,气质柔和了许多。
秦以枝心头微暖,忽然半爬起身,眸光清亮,手隔着空气,细细地描摹起他的五官。
忽然,他眼睫动了动,秦以枝心头一跳,慌张地闭上了眼。头顶响起低低的笑声:“别装了,知道你醒了。”
秦以枝背对着他,眼睫颤了颤,不想睁开。
她还有点没做好心理准备。
陆屿挑了下眉,也没喊她了,手臂微微用力,把人紧紧地抱在自己胸前,滚烫的唇落在她后颈,顺着光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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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落在蝴蝶骨上。
细细密密的颤栗让秦以枝不禁又想到昨天晚上的记忆,那样意乱情迷。
身后滚烫燥热的怀抱,吓得她急忙睁开眼,“我醒了。”
陆屿眉眼带笑,哑声道:“不装了?”
秦以枝鼓着脸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先装的!”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心思,明明醒了,还装睡,难道是想要看她做些什么吗?
还好自己忍住了,虽然刚刚的确有点想亲亲他。
秦以枝眼神有些心虚地闪了闪。
陆屿眯眼,笑意渐收,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下,压住:“不会想吃干抹净了就跑吧?”
秦以枝瞪大了眼,什么啊!
她娇嗔地说道:“胡说什么呢!”
陆屿耷拉着眼皮,一字一句,“昨天说好的,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秦以枝:“……”
陆屿脑袋压下来,舔咬了一下她的唇,有点点刺痛,秦以枝捂着唇,“陆屿,你怎么咬人呀!”
陆屿指着自己脖子上和胸前,“这才是咬。”
秦以枝一看,脸色顿时火烧般红起来,上面全是牙印,一看就是她咬的。
秦以枝小声控诉他:“还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欺负我……”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怕,态度很温柔,但也没见他言行一致啊!跟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她不咬他几口,总觉得自己亏了。
陆屿闷声笑,他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情难自禁。”
秦以枝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她开始挣扎起来:“我今天还要拍戏……”
陆屿被她一闹,浑身难受,他哑着声,语气低沉:“你再动就真不让你出门了。”
秦以枝顿时不敢动了。
陆屿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头发里,好半晌,呼吸才缓和了下来。
他放开手。
秦以枝飞快地抱着被子,从陆屿的怀里跑出去,跳下床,跑进卫生间。
身上忽然一凉,陆屿气笑了,随手拿起床头的衣服穿起来。
收拾好后,两人下楼吃早餐。
刚出电梯,秦以枝腿边就忽然撞上来一个小男孩,看着三四岁的样子,笑着抱住她的大腿。
长相可爱,莫名还有点眼熟。
秦以枝将他扶好,让他稳稳站住。
她蹲下身,温柔地说道:“别乱跑,小心摔倒。”
她刚想让小男孩去找他的父母,不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秦以枝就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洋洋!”
秦正文跑过来,将小男孩抱在怀里,仔细地打量起他来,语气又急又担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是让你别乱跑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
秦正文松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了一旁脸色苍白的秦以枝。
“枝枝?”
他好像刚刚才看见她。
秦正文冲她露出一个笑,“你吃早餐了吗?”
秦以枝蹙眉,死死盯着小男孩。
秦正文略带着紧张地把小男孩往前推了推,开心的介绍道:“这是洋洋,今年三岁,是你亲弟弟。”
小男孩黑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她。
秦以枝脸色难看,刚刚脸上的温柔霎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蹙眉,一句话也不说,牵着陆屿的手就离开了。
陆屿察觉到秦以枝的手格外凉,尤其是看到秦正文的时候。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渐渐消失的身影,秦正文脸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的方向,眼里情绪莫名。
陆屿眯了眯眼,又转过头来。
秦以枝一言不发地走出酒店,江忱还没来接她,这个点有些早。
最近入秋,天气有些凉,风一吹,秦以枝意识清醒了点,才反应过来,“啊,对不起,刚刚在想事情……我们是要去吃早餐吧。”
陆屿颔首。
刚走了没两步,秦以枝又忽然后悔了,转身抱着陆屿,语气带着点小女孩的委屈和无理取闹:“我不想吃早餐了。”
陆屿手附上她的头发,轻柔的抚了抚:“那就不吃。”
秦以枝抬头:“你昨天不说一定要吃饭不能饿肚子吗?”
陆屿:“那就吃。”
秦以枝又不满意:“你怎么立场这么不坚定啊?”
陆屿垂眼看她:“今天我的立场就是让你开心。”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张大肥章,嘶溜嘶溜
第73章 、晋江首发58
秦以枝看陆屿认真的神色,莫名心里那点阴郁就消散了很多。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刚刚那个人,是我父亲。”
陆屿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秦以枝顿了顿:“那个小男孩,应该是我弟弟。”
秦以枝有些讥讽,有生之年,她还能多出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简直比她拍的电视剧还要刺激。
好像经过了昨晚,她有些东西更确定了。
陆屿永远都不会离开秦以枝。
她能完全拥有他。
反倒对秦正文没有那么大的怨念了,可能是有了更重要的人,有些人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吧。
说起秦正文,秦以枝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平静。
“他年轻的时候听说挺有能力的,家里很穷,高中毕业打工攒钱,没两年又靠自己创业开了家小公司,白手起家,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后来娶了我妈妈,我妈妈当时在江城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追求者很多,但她一眼就看中了当时我父亲。刚开始他们婚姻很幸福,婚后没多久我妈妈就怀孕了,一年就生下了我。”
秦以枝慢慢道,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好像就是从那一年开始,一切都走向了厄运。”
“我妈妈又怀孕了,但是不小心摔一跤流产了,从此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一年,我奶奶在老家也摔了一跤,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就离世了。”
“我父亲,生意不景气,没多久也破产了。”
秦以枝见陆屿目光沉沉,眼里满是心疼,她想让故事听起来不那么难受,努力扯出一抹笑,“然后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灾星和扫把星。”
陆屿抬手,温柔地捧着她的脸,语气不满:“都是封建迷信,你听他们在那里胡说八道!”
秦以枝唇边的笑滞了滞,想再扬起来,却是无力的垂下去。
是啊,那时候她才刚出生,凭什么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呢?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明明是他为了一桩不可能完成的生意贸然签了合同,导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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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链中断,公司才破产的。
明明是她妈妈为了去小饭馆把喝得烂醉如泥的他背回家不小心摔倒了才导致的流产。
明明是奶奶不听妈妈千叮咛万嘱咐雨天不要出门的劝告,在落后湿滑的村子里摔了一跤。
那时候没人会听,那时候的秦正文日渐颓丧,一直没有办法东山再起的打击和家庭的变故让他渐渐地暴躁易怒,终日沉湎于酒精。
又在后来,郁郁不得志的折磨让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意气风发和温柔儒雅,开始对着瘦弱自卑的妻子和年纪尚小的女儿发泄怒意。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放下,曾经他也有过的辉煌岁月。
陆屿喉结滚了滚,以前他总想让秦以枝告诉他,她的过去。
却从不知道,她的过去那样痛苦。
而她面容平静下,一字一句,都在揭开她的伤疤,向他展示血淋淋的伤口。
陆屿哑声道:“我错了……”
秦以枝话语微顿,抬头:“嗯?”
陆屿:“我刚刚就应该揍他一顿。”
秦以枝觉得好笑,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你什么时候这样幼稚了?”
第二天的时候,秦以枝又见到了秦正业,他身边坐着那个小男孩,他手里拿着根冰糖葫芦。
两人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小男孩安安静静的,秦正业很专注地看着他。
秦以枝从来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种神情。
随即小男孩眼神亮了亮,忽然像个小炮仗一样,哒哒哒跑到她面前,高高地把冰糖葫芦举到她面前。
秦以枝低着头看他,没接。
秦正业慌慌张张的跟过来,见到这一幕,就笑:“洋洋最爱吃冰糖葫芦,没想到他一直没吃,原来是要留给姐姐。”
秦以枝盯着他看了一眼:“我不是他姐姐。”
洋洋明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下去。
秦正业捂着他的耳朵,语气带着点讨好:“在洋洋面前就别说这种话吧?他很喜欢你……就算你不承认,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也切不断……”
秦以枝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心里涌上怒意,话也脱口而出:“我倒宁愿没有这点血脉。”
她此刻就像是刺猬一样,浑身竖满了刺,见着秦正业,就想要扎他。
秦正业脸色有点苍白,上前一步,像是要说些什么。
还不等秦以枝反应,一旁的陆屿侧身往她的方向挡了挡,适时地挡住了秦正业的靠近。
他神色冷冷淡淡的,耷拉着眼皮,莫名让人心里发怵。
秦正业就是个普通人,哪里受的住陆屿的眼神,讪讪地往后退了退。
秦以枝不再看他,绕过他们就走。
洋洋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跟上来,又举着冰糖葫茫然地站在原地,疑惑的看着秦正业。
秦正业朝他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姐姐还在生气,但不是讨厌你,她讨厌的人是我。”
秦以枝听着,觉得秦正业还挺有自知之明。
陆屿跟着她走出酒店,就看到秦以枝脸上有些闷闷不乐,忽然,说道:“刚刚我居然还挺羡慕那个孩子的。”
她睁着眼,抬头看天:“我记忆里,他从来不会对我笑,也不会抱我,给我买糖葫芦,我以为我不在意的……但是今天看到他也有这样温柔慈爱的样子,我忽然就觉得难过又失落。”
秦以枝抿唇,不可否认,她刚刚态度那样恶劣,多少和秦正业有关。
她一直以为秦正业不是个好父亲,但也许,他只是不是她的好父亲。
秦以枝垂下脑袋:“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
明明都对秦正业失望了,但看见他对洋洋的举动,又羡慕了。
陆屿侧头看她,语调慵懒:“是挺没出息的。”
顿了顿,漫不经心地说道:“都有我了,还能瞧得上那点儿指头缝里露出来的感情。”
秦以枝失笑,这人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还有,爱情和亲情哪能一样?
秦以枝轻轻吐了口气,不过陆屿这样一说,的确让她没有那么难受了。
陆屿毫无保留的全部的爱,已经填满了她整个世界。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需要父爱,渴望父爱的小女孩了。
……
秦正业似乎铁了心,要和秦以枝修复关系。
她大半个月来都能见到他和洋洋。
渐渐的,她也发现了点异常。洋洋三岁了,还从来没听他说过话。
不过小男孩长得精致可爱,秦以枝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渐渐的也没那么抵触他了。
洋洋后来跑过她抱大腿,她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
他每次得手了就咧着嘴笑,无声无息的。
秦正业在一旁就很心痛地说:“应该是我以前造了太多的孽,洋洋这么大了都不会说话,得了个这么折磨人的病。”
秦以枝这才知道,洋洋天生就有癫痫,因此智力有些问题,导致三岁了还不会说话。
秦以枝每次见洋洋笑得灿烂又天真,总是有点不忍,渐渐的,对他也会笑笑了。
洋洋就来得更勤快了。
几乎一天要来两趟。
早上一趟,下午一趟。
有一次秦以枝拍完戏回来,就看到洋洋乖巧地等在她房门口,趴在秦正业的怀里睡着了。
秦正业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因为在地上坐得太久了,身体还有些晃,秦以枝手指蜷了蜷,又在秦正业看过来的时候收回了手。
神色仍然淡淡的,但没有最初那样冰冷疏离。
秦以枝打开门,这次,她没有毫不留情地关上门,而是转过身,冷不丁来一句:“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
秦正业先是一愣,随即脸上迸发出极大的光亮,眼眶也湿润了,不住地点头:“好,好,好。”
秦以枝替他倒了杯茶,秦正业把洋洋放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接过那杯茶。
指尖烫得发红,也没有舍得把那杯茶放在桌面上。
秦以枝眼神微动,又收回了视线,语气淡淡:“下次别再门口等着了。我拍戏时间不定,有时候会很晚。”
她顿了顿,神色不自然地补充道:“洋洋本来就身体不好,感冒了就不好了。”
秦正业看着她,声音里带着点哽咽,眼里也是极强的愧疚:“你是个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等了这么多年的道歉,今天忽然听到了,秦以枝有些恍惚,她垂着头,视线盯着指尖,没说话。
秦正业没有久待,洋洋醒了后,就带着洋洋离开了。
秦正业这些年也老了,不复记忆里的挺直,步伐缓慢,背脊也有些弯。
秦以枝看着一高一矮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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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转瞬,秋意渐浓,江城街头的法国梧桐染成了红包,层层叠叠,像是最绚烂的红霞。
10月24日是她的生日。
还是她坐车的时候,江忱跟她说了句“生日快乐”,她才意识到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不太喜欢过生日。
因为从小到大都没过过,毕竟她的存在,一直在家里都不太招人待见。
还是出道后,粉丝每年都会很精心地替她准备生日祝福和生日蛋糕,她才第一次尝到生日蛋糕的味道。
每年生日她都是不收粉丝的礼物的,最多只会收下他们大家共同准备的生日蛋糕。
秦以枝向江忱道了声谢后,打开微博,果然后台都被无数的生日祝福给占满了。
“枝枝生日快乐!”
“平安喜乐,永远都爱你。”
“生日快乐啊宝!”
“……”
秦以枝弯了弯唇,发了条微博。
“谢谢大家的祝福,也感谢你们这么多年的陪伴和支持。爱你们,啾咪。”
她配了个比心的表情包。
下面很快就盖起来高楼,都是很温暖热情的人。
无一不是暖心的祝福。
秦以枝陆陆续续地又收到了很多人的祝福,林墨和程霏霏也发了“生日快乐”给她,说是会买机票飞过来给她庆生。
秦以枝笑。
她划动屏幕,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等到她最想听到的那个人的祝福。
秦以抿了抿唇,指尖轻点屏幕,给他发了条微信。
【秦以枝:今天很忙吗?】
陆屿回了京市,她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不知不觉,心里的想念也越来越深。
陆屿没回她消息,而是打了电话过来。
“喂?”陆屿嗓音低低的。
秦以枝忽然觉得嗓子有些痒,想把这些天的思念都告诉他。
秦以枝屏住呼吸。
陆屿低低笑了声:“明知道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你还故意磨我。”
秦以枝耳尖微红,“我想你了。”
陆屿一愣,眉眼柔和了下来:“我也想你。”
他又道:“这几天有个项目比较难搞,过两天我忙完了,就飞去江城见你。”
秦以枝张了张唇,压下眼底的失落,声音软糯道:“好的,我等你。”
陆屿挂了电话,秦以枝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没多久,就被方敏叫过去了。
剧组的人知道她今天生日,打算小小的给她办个生日宴。
秦以枝收起手机,起身往人群里走去。
大家切了蛋糕,热闹的吃完,高导笑眯眯的说道:“想来秦老师也迫不及待想回去了,我们就不做坏人了,放你早点去和男朋友一起过生日吧。”
秦以枝笑笑,也没说陆屿今天不会来,眉眼温软地和大家道了谢,就离开了剧组。
回到酒店,她看到洋洋在房间里玩玩具,见她回来了,一把扔下小汽车,飞奔到她身边。
秦以枝蹲下身,温柔地捏了捏他的鼻尖。
他抱了抱秦以枝的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飞快地跑到客厅里,不一会儿,秦以枝就看见他手里端着一个蛋糕过来。
秦以枝微愣。
洋洋将蛋糕递给她,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
秦以枝接过蛋糕,眉眼柔和了一些,看向手里的蛋糕。
粉色的草莓蛋糕,很精致,秦以枝认出来了是江城很热门的一家蛋糕店,常常要排很久的队才能买到。
价格也有些昂贵。
秦以枝知道秦正业为了给洋洋看病吃药,家里其实过得紧巴巴的,这样一个蛋糕,是他咬咬牙才能买的奢侈品。
秦正业站在角落里,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秦以枝眨眨眼,对他说:“一起吃蛋糕吧。”
秦正业眼眶泛红:“不用不用,你吃就好。”
秦以枝低头切了三块蛋糕,分给了洋洋一块,又将那块放在茶几上:“你的蛋糕。”
秦正业这才走过来,端起蛋糕,他愣愣的看着蛋糕,没有吃,似乎有点舍不得。
洋洋应该也是第一次吃这么精致美味的蛋糕,大眼睛扑闪扑闪,两条腿也晃来晃去,很开心的模样。
吃完他玩了还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揉着眼睛想睡觉。
秦正业倒了杯橙汁给秦以枝,“蛋糕对你来说可能有点腻,喝点橙汁解解腻吧。”
秦以枝盯着他,秦正业眼神闪了闪,刚要收回手,秦以枝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喝完橙汁,秦正业主动说要打扫卫生,秦以枝没管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搞生日宴没有睡午觉的原因才,秦以枝觉得有点累了,掩着唇打了个哈欠。
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看到秦正业似乎收拾好了房间,往她这里走过来。
……
陆屿听着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心里冒出一丝不安。
他看了眼时间,都已经晚上八点了。
他并没有忘记今天是秦以枝的生日,他故意在秦以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假装不知道,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一路开车来到江城,却发现秦以枝还没有回来,他便想着等等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陆屿敛神,给秦以枝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陆屿又给高导打电话。
高导也疑惑:“今天因为是秦老师的生日,大家下午切完生日蛋糕后,就提前散场了呀?秦老师没回来吗?”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要大结局啦啦啦,撒花撒花
第74章 、正文完结
陆屿下颌紧绷,露出锋利的线条:“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他紧抿双唇,心里的那丝不安逐渐扩大。
他看着好像是洋洋遗落在房间里的小汽车,黑眸沉沉。
陆屿挂断电话,随手抓起一旁的外套,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酒店经理被他喊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疑惑,等看到陆屿沉凝的神色时,心下一跳,小心翼翼地问道:“陆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陆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嗓音冷沉:“我要调一下下午酒店的监控。”
酒店经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好的好的,您稍等。”
他吩咐工作人员把监控调出来,陆屿黑眸紧紧盯着屏幕,这么多帧画面,他愣是眼也不眨,生怕错过重要的画面。
他看到了秦正业和洋洋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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