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的目光。
这下可得罪的不止是风弦一人了。
风弦温和地笑了笑,一派纯良的模样让人对她顿生好感。
“这莲花品行高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本是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清冷宛然之物,可温宿王女这莲花并蒂就算了,这枝条怎得这样弯弯绕绕……”风弦意有所指,“恐有节外生枝之嫌呐。”
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游苏面色一黑。
游语头顶冒出些冷汗,“你……你也未必太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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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并蒂,这红如血白如乳,两个极端却作并蒂,怕是……”风弦意有所指,不再多说,她知道柳珹自然会懂。
“放肆!”柳珹怒喝一声,满堂皆惊惧跪下。
“这玉石颜色诡谲,看着就晦气。”
“圣上息怒。”游苏跪在她面前为游语求情,只好为尧夏说好话转移她的注意,“游语她也是一片好心,今日是您生辰,何必这样动怒……且看尧夏进贡的南红,定会让皇上开心。”
风弦见好就收,“陛下请看,尧夏的南红成色如火霞玄日,与陛下最是相配。”
她不知尧夏送来的南红到底雕刻了什么图案,先夸颜色后再拉开遮盖的红布。
谨慎些总不会错。
南红色红如火,成色均匀浑成,上面雕着繁复的凤凰和一轮红日。
“火凤衔日东升,尧夏恭祝圣上与大梁东南西北效皇极,日月星辰奏凯歌。”风弦笑着看向柳珹,神采飞扬的样子让人挪不开眼。
柳珹听了她的话,气消了大半,“好!尧夏有心了,赏。”
宾客不禁再次向风弦侧目,时隔一年,她依旧在大梁的厅堂上大放异彩。
游语眼如刀子一般深深剜了风弦一眼,愤愤退下。
莘观南坐在高处,趁众人不注意拿出袖中的南红手串对比着展台上的火凤衔日。
嗯,颜色大差不离,再熏制几日便可大功告成。
他看难堪的游苏站在一边,完全成了陪衬,心生一计。
“好了,大家都是四方朝见大梁的友臣,何必如此针锋相对?本宫记得去年钰卿配以少傅的琴曲一舞惊鸿,名满汴京,不如今日再让我等开开眼?”莘观南看似调和道,“陛下,四海皆平,乃是大梁之幸,切莫再动怒了。”
柳珹知道不能把温宿逼得太紧,一个月前柳言来报,西域贸易刚刚才见起色,“都依凤君的。”
风弦本想了事与风岚先走一步,被迫又要留下来奏曲。
柳霄命怀玉,“快去将少傅的人间客拿来。”
“是。”
风弦又坐在了梅花凳上。
一时间,如水般温柔的琴声贯入耳中,玉指挑琴,依旧是节奏明了清晰容易作舞的曲调。
游苏略感激地看向她。
风弦只专注低头抚琴。
她眼角微垂,眉眼愈发清冷,手指在琴弦间轻抚,清澈明净的琴音嘹亮在大殿上空,如小泉叮咚,如大河奔腾,高潮如万古长夜瞬时亮起万盏明灯,收尾如水滴入海无声无息。
令人回味无穷,余音绕梁。
游苏翩然起舞,微卷的墨发飞扬,一举一动皆将柔美与力感相融合,这次一舞尽兴,他微喘地定格最后一个动作。
柳珹满意地叫好。
风弦低头携着人间客退下。
“阿姊刚刚的曲儿真好听,叫什么名字?”风岚一蹦一跳地跟在他身后。
风弦见四处无人也没说教,“还没想好,你为它取一个名字?”
“我的文采就不糟蹋那么好的曲了……”风岚说着但还是笑嘻嘻地要去拉她的手,“阿姊带我去大梁京城玩一玩可好?听说有个叫潇湘馆的地方,可有意思了!”
风弦沉默。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风岚拉着她的手左右晃着撒娇。
风弦正想找个理由推脱,就见游苏还穿着舞衣着急地叫她。
“尧夏太女、少傅万安……”游苏行礼。
风弦向后退了一步,“钰卿有礼了,请问叫我所谓何事?”
“臣侍特来为游语不敬之言向二位道歉。”游苏低头,他确实是想来道歉,也想来探一探风弦的口风,温宿若是惹恼了别人不要紧,若是惹恼了风弦,那可就麻烦了。
“还望少傅和尧夏太女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你说不放在心上就不放在……”风岚刚想反驳,又被风弦拦下。
风弦安抚地拍拍风岚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
“我们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温宿王女这次确实有失礼数,最后也吃了亏,尧夏并不想计较更多。”风弦并没有上前拉他起身,谨慎地隔着一段距离,“你在宫中一年,舞技虽精湛,却没了之前的洒脱欢快了。”
钰卿抬头惊喜地看向她,从来没人看出他的舞中到底蕴含着什么,只是不断叫好罢了。
风弦也只是感叹一番,拉着风岚就走。
“阿姊何必对他这么客气,要我说才不该原谅游语呢!”风岚愤愤不平。
风弦看向她的眼里都是无奈,“就知道耍小性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来日好相见……”
“阿巴阿巴阿巴……”风岚学风弦的语气搞怪,又想起那日在范河军营里看到的莘澄手上的手串。
“阿姊当真把南红手串送给那木头了?”
“不要称呼大梁镇南大将军为木头。”
“嘿——我还没说是谁呢,阿姊怎知我说的是大梁的镇南大将军?”
“……”
“阿姊就那么喜欢她?”
“……”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沉默的答案都是默认答应的了啊!”
“……”
“那——今晚阿姊带我去潇湘馆!”
“不行。”
“好阿姊我最爱阿姊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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