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的走过来,咳嗽一声,说:“我堵两千他追不上。”
众:“…………”
有曾特助的参与,会议室里的员工几乎都下了注,居然都在赌余烬诚追不到明乔,竟没一个拥护他的。
实惨。
余烬诚没呆在公司。
独自开车回了家。
与此同时,明乔也拍完一整天的戏回酒店休息。
从浴室出来时,手机里多了几个未接来电,是余烬诚打来的,她扫了一眼,并没有回过去,反而是躺在床上看综艺,小日子过得倍儿舒心。
余烬诚抽着烟盯着手机,没有收到明乔的来电。
那种滞闷感又回来了。
且越积越深。
男人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没开灯的房间,窗外一盏清冷的路灯透进光亮,他所坐的沙发一角,莫名透着几分荒凉。
手机屏幕亮了。
余烬诚几乎一瞬间拿起手机,然而不是明乔打来的。
是齐深。
他蹙起了眉,接起来。
“喂,余总,来玩啊。”
齐深大概是在某个欢乐场,身边尽是嘈杂的音乐,他嗓音带着笑,“我刚回国,好久没来名爵了,这里妞特带劲,你是不是该开开荤了?”
余烬诚嗓音冷淡:“没兴趣。”
准备挂电话。
齐深在电话里喊:“别介啊,听你声音是心情不好啊?出来喝两杯,你要是不喜欢这群妞,我把场子给你顺干净成不?”
余烬诚也着实心情不好,想了想,随意地嗯了声。
见到齐深时,包厢里果然只有他一个人,他坐在沙发里抽烟,冲余烬诚懒懒地一笑:“好久不见,喝一杯?”
俩人年少时便认识,兄弟做了十几年,不说知根知底,齐深也算了解余烬诚,从他电话里的语气和进门时的脸色便可以看出来,这位爷最近过得贼不顺溜。
齐深就乐了,这是出啥事了?
总得问出来让他高兴高兴啊。
几杯酒喝完,他笑着问:“怎么,有心事?”
余烬诚眉眼淡淡,没理会。
齐深不死心:“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有什么不能说的?”
余烬诚依旧默然不语。
齐深等了好半天,不见他有开口的意思,都快放弃的时候。
余烬诚突然淡淡道:“有一个女人,费尽心思接近我,撩拨我,现在却不认账了。”
齐深一口酒喷了出来。
卧槽,这年头还有姑娘敢撩这朵高岭之花?不怕被冻死?
余烬诚冷冷清清地看着他。
齐深一抹嘴,来劲了,“说说这位姑娘都是怎么撩拨你的?”
在他锲而不舍的一顿八卦下,总算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可这他娘明明就是余烬诚自己自作多情啊!
齐深是笑也不敢笑,憋得慌。
一掐大腿,使劲儿摆出个严肃的表情:“我觉得,你得重新审视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余烬诚看着他:“怎么审视?”
齐深说:“你难道不觉得,每一次都是你主动出现在明乔的面前?难道不觉得每次都是你主动联系她?难道不觉得,是你喜欢她,而不是她喜欢你?”
余烬诚微微怔住。
齐深连忙乘胜追击:“我看啊,你也别绷着了,去见见她,等你见到她,你一切都会明白。”
“明白什么?”
齐深提起酒瓶喝了一口:“我他妈哪懂你会明白什么,我就是个出主意的。”
包厢里很快又被齐深叫来人。
空气里都是脂粉和酒味,乌烟瘴气。
余烬诚没参与,坐在角落抽完一支烟,离开。
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却开到了明乔拍戏休息时的酒店。
房间内,明乔正在看剧本。
手机铃响,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她眉心微拧,这人还真有点阴魂不散。
毫不犹豫的挂断。
然而很快,电话又响起来,还是那个人。
余烬诚。
她要是不接,这男人是不是能一直打下去?
明乔无奈地按下接通键:“余总有事?”
“嗯。出来。”
“在哪儿?”
“你酒店楼下。”
明乔思考了十几秒,怕他再折腾出什么花样,还是穿上衣服出去。
余烬诚一直盯着酒店出口的位置,看到姑娘出来,他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原本僵硬的身体更僵硬了,可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却鲜活热烈的跳动着。
夜那么安静,他当然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心跳声。
明乔走近过来:“有什么事?”
余烬诚盯着她。
一瞬间,好像突然懂了齐深口中所说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大概,或许……
从一开始,就是他先喜欢的她。
“明乔。”他低声唤。
姑娘嗯了声,懒散散的模样。
男人目光深邃幽静:“拍戏累不累?”
明乔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觉得莫名,知道她会累,还大晚上跑来问她这个问题?
真是谢谢了。
明乔想赶紧回房睡大觉,就点点头:“谢谢余总关心,是挺累的。”
余烬诚一向冷清的眼神里带着点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突然说:“做我的余太太,可以不用这么累。”
他向来是果断的性子。
在生意上不会优柔寡断,在生活上也干净利落,对于感情,既然确定了心意,就不想给对方太多犹豫的空间。
他能确信,明乔是他想要的人。
而明乔:“………”
没听错吧?
他说的是余太太??
“没听错。”男人清润地一笑:“我是在向你求婚。”
俩人对视着。
一阵长久而诡异的沉默。
明乔突然踮起脚,靠近他。
余烬诚盯着这张突然靠近的高清无码盛世美颜,很没有出息的喉结暗暗一滚,嗓音有些沙哑,“你要是想亲我,可以告诉我。”
他甚至缓慢地弯下了腰,准备亲上去。
“不。”明乔平静的说:“我是想认真看看你脑袋是不是在出门的时候被门夹了,所以才让你看起来像个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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