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和暴君互穿后,我躺赢了》30-40
31 ? 极品
◎褚铄拧眉:“……你在看什么?”◎
栾哲哲没有说话, 只是抿着唇和褚铄对视。
褚铄也没再开口——让她先消化一下。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帐子里对视,被床帐隔开的烛光如同一团迷蒙的光雾笼在两人身上, 静谧又诡异。
栾哲哲稍稍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后,正想问褚铄怎么又互穿了,多来善放得很轻的嗓音从外头传来:
“皇上……”
褚铄平日里上朝十分积极,往日这个时辰皇上早起了,今儿不知怎地,他明明听到了帐子里传来了动静,明明已经醒了,皇上却没有唤他进去, 而且奇怪的是,皇上不唤他, 自己也不出来, 这……到时辰要上朝了啊。
多来善也是犹豫了好半天, 才一咬牙凑过来提醒催促了声。
听到多来善的催促声, 栾哲哲还没反应过来,穿成栾哲哲的褚铄便朝外头吩咐道:“等着。”
听到栾才人的声音,多来善先是一惊,而后又露出一脸喜色, 悄没声的退了出去。
惊的是,栾才人今日居然也起了, 估摸着是体贴照顾皇上更衣呢。
这说明,皇上和栾才人感情日渐甜蜜啊, 他能不开心欢喜么?
等多来善退下, 栾哲哲也彻底清醒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褚铄:“现在怎么办?”
怎么就又穿了呢!
还以为之前那次是什么意外, 或什么命运捉弄, 但她真的以为两人就穿那一次,等穿回来就能恢复正常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惨遭命运打脸。
褚铄挑起栾哲哲秀气的眉看着他:“不用慌,今日先罢朝。”
栾哲哲一想,对哦,上次互穿了后,第二天他们就又互穿回来了,这次应该跟上次一样,那就是明天一早他们就能做回自己,一切再度恢复正常。
一日不上早朝而已,不影响什么。
反正褚铄这几日都是在她寝宫里批奏折,让人把奏折送过来,让褚铄批折子就是了。
只要不让她单独见大臣,就没什么好怕。
这般想着她轻轻舒了口气,并笑着对褚铄道:“还是皇上冷静自持,英明果决。”
看着她一脸的轻松,褚铄把心里的那个猜测又咽了回去,算了,没发生的事,也无法预料的事,他还是先不说了,免得她心神恍惚,忧心忡忡。
两人又同时不说话了,等了一会儿,褚铄意识到她是没反应过来,便对她说道:“你吩咐一下多来善,今日罢朝。”
压根没睡饱的栾哲哲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才是褚铄,这种事情得她出。
“多来善!”她点了点头冲外面喊人。
本就是该早朝的时辰,多来善退开也只是退开一段距离,并没有走远,听到皇上喊自己,下意识以为皇上是在喊自己进去伺候,忙示意了下捧着热水帕子等物什的宫人做好准备,这才轻手轻脚进了殿。
结果一进殿,他就有些懵,皇上怎么还没有出帐子呢?
难不成,是跟栾才人两人……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里面传出皇上一声淡淡的吩咐:“今日罢朝,去传话罢。”
多来善:“……”又罢朝?
这个月,皇上都罢朝两次了。
不过想着昨夜皇上很晚才入睡,再加上这两日科举改制一事物议如沸,皇上怕是真累着了。
他忙应了一声就又赶紧出去吩咐人往前朝传话去。
吩咐完,他看了眼殿内,犹豫片刻,便决定还是不进去碍眼了,若是皇上打算起身,还罢什么朝?
再者,皇上刚刚也没有吩咐他起身,连栾才人都被吵醒了,估摸着是要再休息会儿。
多休息好。
多来善看着殿内的烛光,在心里唏嘘了声,平日里,他劝着皇上多顾着龙体,多休息,皇上从来听不进,每日都批折子到深夜,他瞧着是真心疼啊。
年纪轻轻的,把身子累坏了可怎好。
现在好了,栾才人对皇上一往情深,皇上又肯听栾才人的话,有栾才人劝着,皇上也能多休息些时候。
这么一想,多来善更觉得栾才人就是大烨朝的福星。
至于外头那些什么都不了解就胡乱猜测的传言,简直愚昧至极。
什么妖妃什么狐媚惑主,那明明是对皇上的关心体贴!
虽然还没往皇上那儿回禀,但他已经吩咐过了,不准任何人把这种悖逆的言论在栾才人跟前提,免得惹得栾才人难受,影响栾才人病情恢复,皇上肯定要生大气的。
栾哲哲本人是需要长睡眠的,她猜褚铄是个短睡眠的身体素质,现在她成了褚铄,她就格外不适。
褚铄昨晚肯定又很晚才睡,浑身都泛着困倦,就连灵魂都开始困得打摆子。
又穿已成事实,干瞪着眼也无用,还不如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好应对各种事事情——再者明日就穿回来了,也没必要太担心。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般想着,没了沉重心理负担的栾哲哲不自觉打了个哈欠:“话已经吩咐下去了,皇……你要起身,还是继续睡?”
褚铄确实清醒了。
但他也浑身不舒服。
倒不是又穿过来灵魂和身体不适应,而是因为栾哲哲。
她昨日跪了那么久,虽然她嘴硬说没事,但这会儿两腿的酸痛和膝盖处的胀涩感,直接拆除她的逞强,也让他浑身疲累。
栾哲哲打了个哈欠后,就困得撑不住,直接倒回床上,嘟嘟囔囔道:“我好困,先睡了……”
可能真的被搅了好梦,困得狠了,她这躺回去,连被子都没盖,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甚至连身子都东倒西歪,没个睡相。
看她这个样子,褚铄嘴角勾起一抹笑,还轻轻笑出了声。
这样单纯的性子,怪不得之前被欺负成那样。
想到这里,他眼底划过一抹冷色,用不了多久,就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公道。
视线落到她脸上,说实在的,做个旁观者这样看着自己的脸,褚铄还是觉得很诡异。
不过他向来理智,也分得清这会儿他是她,她是他。
既然不上朝,这么早,她又睡着,他起来也做不了什么,倒不如如她所说,再多睡会儿。
从没睡过懒觉的褚铄,蓦然生出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这般想着,他也重新躺回去。
新奇感更加浓郁。
他看着账顶,又轻轻笑了一声,结果转头就看到栾哲哲睡得脑袋都快折进枕头下。
他笑容顿了顿,最后又坐了起来。
这样睡,等醒了脖颈肯定特别难受。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过去,想要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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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给她调整一下睡姿,顺便把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拿出来给她盖上。
然而……
他没抱动。
以为是自己没用力,第二次他刻意用力。
还是没抱到。
感受着胳膊因为用力传来的酸痛,看着纹丝没动的栾哲哲,褚铄眉头都拧了起来。
不行。
她力量太差,得好好锻炼一下,不为别的,身子这么柔弱,很容易生病的,遇到个什么事,也容易受伤。
打定了要开始给栾哲哲安排锻炼的任务后,他这才深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熟睡中的栾哲哲推动了一些——平日里他也没觉得自己沉啊,还是栾哲哲力气太小了,锻炼刻不容缓。
也不知道栾哲哲是怎么睡的,被子全卷到了身子底下,好不容易这么使劲推着她把被子拽出来大半,咬牙一鼓作气的褚铄正要缓口气,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床沿的栾哲哲可能是被吵得不太开心,不安生地动了下,这一动,平衡被打破……
褚铄眼角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拉她。
但,已经晚了。
扑通一声,栾哲哲重重摔下了床,在和地面接触时,还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睡得正香的栾哲哲猛然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脸惊魂未定地抬头,就看到褚铄正抿着唇脸色复杂的看着她,手还保持着往前推的姿势。
栾哲哲:“?”
不是,他把她推下床干什么?
不是栾哲哲对褚铄有偏见,实在是他这个姿势,她很难不想歪。
褚铄顿了顿这才从床上下来扶她。
栾哲哲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不让褚铄碰她。
推了她又来扶他,发的什么疯?
她有点怕,得警惕点。
褚铄无奈解释道:“刚刚是想给你盖被子。”
栾哲哲一点儿都不信:“盖被子就盖被子把我推下床做什么?”
外头,多来善的询问声适时传来:“皇上?”
那一声响,可把他吓坏了,在听到里面传出动静后,他才犹豫再三开口询问了声。
栾哲哲还盯着褚铄,等着他的回答,没有回应多来善。
褚铄只好冲外头道:“没事。”
多来善放心退下后,褚铄这才道:“被你被你卷到了身下,我要先把你挪开拿被子。”
话落,怕她不信,堂堂一国之君的褚铄犹如指证案发现场一般,指着床上已经被他拽出来一大半的被子:“你看,我已经拽出来了,就还差一点点,你最后动了一下,就掉下来了。”
栾哲哲还是保持着怀疑态度,盯着褚铄看了又看。
可能是因为互穿了后,褚铄现在顶着的是她的脸,导致她胆子大了很多。
不仅敢直视他,盯着他,还敢大声质疑他。
褚铄很是无语,最后只得道:“好端端的,我推你作甚?”
栾哲哲一想,也对。
好端端的,褚铄把她推下床干什么,要独自霸占她的大床么?
之前都睡了好天了,也没发生过这种事。
她再看看床上确实是被人拽出来团在一块的被子,勉强信了。
“摔疼了没?”见她神色松动,褚铄又问。
栾哲哲摇头:“没有。”
褚铄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个身体耐摔耐打的很。
平心而论,栾哲哲非常羡慕褚铄这样的身体,被褚铄扶起来的时候,她在心里盘算着,等明日穿回来,她得想个法子让褚铄教自己武艺。
倒不是为了当高手,主要是强身健体。
日后,大男主攻城,肯定会很混乱一阵,真遇到危险,她也能跑得快些。
她一个小炮灰,可没什么光环,只能自己多做打算。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各自盖了一床被子,气氛略略有些尴尬。
“抱歉,”栾哲哲沉默了会儿,觉得自己刚刚反应太过了,还是该给褚铄这个帝王留面子的,便主动道歉:“刚刚是我错怪你了。”
褚铄看了她一眼:“没事,也是我不对,应该再拿一床被子给你盖。”
要不是抽被子,她也不会掉下床,摔那么一下。
栾哲哲听到这话,却是眉头一挑,眼底满是惊讶。
褚铄居然会给她盖被子?
这在以前,她可是连想都想不出的情节。
冷血无情的帝王,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当然,也说不定他是怕自己的身体着凉,等穿回来了他得自己生病自己难受。
这么一想,栾哲哲心底就放松了,她就说,褚铄怎么好端端的这么体贴。
到底回笼觉才睡了没多会儿,心里放松下来,栾哲哲便又开始犯困。
临睡前,她问褚铄:“皇上,有个事,可不可以……”
褚铄:“你说。”
栾哲哲:“等穿回来后,皇上可不可以教臣妾习武?”
褚铄转头,惊疑地看着她。
她现在能用他的读心术了?
察觉到他的目光,栾哲哲瞌睡又清醒了几分,她也转过头看着他,瞧他表情,栾哲哲以为自己这个请求越界了,马上解释道:“不行的话臣妾就不学了,臣妾只是觉得自己身子太弱,想学点几招强身健体,并没有……”
褚铄打断她的解释:“好,我教你。”
话说了一半的栾哲哲:“?”
看着褚铄还在看着自己,栾哲哲以为他是在欣赏自己英俊的容貌,毕竟谁穿成了别人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时,都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就是。
她冲褚铄笑笑:“多谢皇上,快睡吧,等会儿天就亮了。”
天亮就不好再补觉了。
若是平日,她肯定不会顾虑,毕竟她自己是可以借着身子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可她现在是褚铄,是皇帝,她不能。
当皇上有什么好,连睡觉都要争分夺秒,一点都不舒坦。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后,栾哲哲很快又睡了过去。
看着说睡就马上睡着的栾哲哲,褚铄轻笑了声后,收回视线,平躺着看着账顶。
许是受到栾哲哲身体疲惫的影响,褚铄竟也觉得有些困倦。
睡着前,他想,穿成栾哲哲其实也挺不错的,更可以光明正大躺在她身侧,和她待在一起。
有多来善这么贴心的站岗,这一觉,栾哲哲和褚铄都睡得很沉。
褚铄原本以为自己可能就只是眯一会儿就会自己醒过来——毕竟他从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
没想到等他睁开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看着透过床帐打进来的阳光,褚铄稍稍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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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眯眼,他睡了这么久?
一转头,就看到身侧原本睡着栾哲哲的地方已经空了。
她起了?
褚铄觉得有些奇怪,他居然没听到她起床的动静。
哪怕他现在是栾哲哲也不应该警觉这么差吧?
还是说他已经对栾哲哲信任到了这个地步?
这般想着,他坐起来,扒开床帐,准备喊人进来伺候他起身。
结果一扒开帐子,就看到穿成他的栾哲哲,正站在镜子前,前前后后地打量她如今的这副皮囊。
只打量还不算,她还把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又打开了一些,对着自己看得双眼发亮,嘴角还勾起了十分诡异的笑。
褚铄拧眉:“……你在看什么?”
正欣赏古装极品美男的栾哲哲:“……………………”
作者有话说:
褚铄:老婆好像很喜欢我的皮囊,真是……真是太好了昂
32 ? 觉悟
◎褚铄挑眉:“不好看?”◎
早早起来, 发现褚铄还没醒,就没喊醒他, 而是轻手轻脚下了床的栾哲哲,经过镜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只穿了睡衣,却通身尊贵慵懒的大帅哥,不禁被吸引了视线。
上次穿成褚铄因为第一次又怕又担心,压根没顾上好好打量,这样的机会,不抓紧,等明天穿回来就没有了。
于是她对着镜子认真打量了一番。
不是她居心不良, 实在是褚铄这身皮囊太过好看。
她是纯粹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在打量着现在勉强算是自己的躯体。
栾哲哲其实很不理解,褚铄分明就是被作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为什么还要给他安排那样惨烈的结局。
而且褚铄明明挺勤政爱民的啊, 咋就落得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了呢?
作者到底在想什么?
她发誓, 她真的不是看脸的人, 而是这些天跟褚铄相处下来的真切体验。
还是说,现在还没到时候,等到了后期,褚铄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但也不像那么回事。
褚铄身上最大的污点和骂名就是柳岩霆事件。
但他真的没有要杀柳岩霆的意思。
反而很敬重柳岩霆, 就是被柳岩霆的臭脾气搞得很恼火。
他昨日都那么恼火了,都没有把柳岩霆拉出去砍了, 可见有多隐忍。
那些关于他滥杀无辜残暴不仁的评价分明就是不合理的。
所以……
是不是原书剧情有什么问题?
越想栾哲哲越觉得自己可能探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不过褚铄这锁骨可真绝。
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锁骨。
这么想着她把衣领稍稍调整了下,让锁骨完全露出来, 结果刚把衣领调整好, 就听到褚铄幽幽的嗓音在耳边炸响。
她嘴角的笑僵在脸上。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她怎么点儿这么背, 被当事人撞个正着呢?
这要怎么解释, 说她正在欣赏他好看的皮囊,惊绝的锁骨?
等明日穿回来,褚铄就会弄死她吧?
想到这里,栾哲哲不禁打了个寒颤。
瞧她僵在那儿,还打了个冷战,褚铄不解的眉心再次拧紧,略显无奈和不悦。
他下床,三两步就朝只穿了睡衣的栾哲哲走过来。
栾哲哲以为褚铄是按捺不住现在就要教训自己,她正想狡辩自己只是觉得睡衣的材质很舒服有点好奇,两肩蓦然一沉。
然后她就看到一件滚了一圈狐狸毛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
“不怕着凉?”褚铄嗓音有些冷。
但因为他现在穿成了自己,自己毕竟是女声,哪怕冷也不是让人胆寒的森冷,而是温润的清冷,非常好听。
许是因为要给自己披披风,褚铄站的离自己很近,让她耳朵尖都有些红。
欸?
他不是过来要收拾她的?
栾哲哲意识到什么,垂眸就看到褚铄正拧着她秀气的眉头,不悦地盯着
别说,从自己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不悦,栾哲哲只觉十分新奇。
“看什么?”褚铄紧拧的眉心又动了一下:“冻傻了?”
他不是很懂,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刚对着镜子一脸色……盯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又这个反应。
她昨日在御书房的狡黠机敏哪里去了?
“没,”栾哲哲看着娇小的自己散发的强大气场,心里只觉得可爱,她眨了眨眼:“就是觉得身上睡衣材质花纹都很特别,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
这话倒也不全是撒谎,她只是说了一部分,隐瞒了不好说出口的那部分罢了。
听她这么说,褚铄视线在自己那套明黄睡衣看了看。
这件是缂丝所制,内务府每年也不过数匹,只给他用,莫说嫔妃,就是太后也没得用。
他倒是无所谓穿什么,只是东西少不好分,免得因为一些物件起纷争,倒不如全他用了。
“你喜欢?”他眼眸微抬,对上栾哲哲赞赏的眼神,心中轻笑了下,今年他所用不多,内务府还有几匹,她既然喜欢就给她也做两身睡衣。
栾哲哲倒不好摇头,毕竟刚刚她那么盯着镜子看都被逮了个正着,这会儿说不喜欢,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还会让褚铄继续追问她不喜欢那是在盯着镜子看什么。
但她说喜欢,怕也会引起麻烦。
万一身上这是皇上才可用,她喜欢,不就居心不良么?
想清楚后,她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道:“就是觉得花纹很独特,从前没见过,便多看了会儿。”
褚铄没去深究她这话里的意思,在他看来,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
毕竟她大多数时候,胆子都挺小的。
等明日就吩咐内务府给她裁制睡衣。
多来善和月彤被喊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了,稍稍站的远了些。
多来善伺候栾哲哲,月彤伺候褚铄。
不过栾哲哲视线总是往月彤脸上瞟。
小丫头嘴角扬得老高,天天这么开心呢,又在想啥呢?
又在想她家才人深的皇上看重,皇上为了她家才人,连早朝都罢了?
月彤确实很开心,不过不是栾哲哲猜的这样,她是在想皇上许是怕昨日才人跪坏了不放心,才罢了早朝,本来她还很担心才人尚未恢复会不会跪出病来,现在就完全不担心了,皇上一直盯着呢。
而且一向觉少的皇上,还陪着她家才人睡到了现在才起,这不是捧在手心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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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不开心?
但开心着开心着,几次对上‘皇上’瞟来的视线,月彤就心惊胆战,开心不起来了。
皇上怎么总盯着她?
是她哪里做得不好,皇上生气了?
听才人嘀咕皇上总是睡很晚,她在皇上深夜批折子时去奉安神茶借此提醒皇上要早睡,被皇上记仇了?
可也不应该啊,皇上当时分明没什么反应的,总不好过了一天,才找自己算账罢?
可除了这件事,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了皇上生气。
难不成是皇上觉得她不够资格伺候才人,打算换掉她?
想到这个可能,月彤紧张的都要哭了,她不想离开才人,她就只想守着才人……
这么想着她还趁皇上不注意,偷偷看了自己才人一眼。
但才人好像没注意到皇上的目光,正一脸淡淡,等她给更衣梳妆。
月彤都注意到了,多来善这个御前伺候多年的人精,自然不可能没留意。
事实上,皇上朝月彤看过去的第二眼,他就察觉了。
只是他没动声色,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
——事实上他是觉得皇上对月彤的关注有些起疑了。
就算再看重栾才人,也不该对栾才人的贴身宫女这么关注。
宫女么,说到底,还是奴才。
多来善心里有点打鼓。
以至于后面皇上一眼接一眼地看月彤,他心里那个鼓打得更厉害了。
这不能吧?
据他所知,栾贵人都还没正式侍寝呢,皇上这就……看上了别个?
可月彤就一小丫头片子啊!
不说家世,才情,貌也是个普通的小丫头片子啊!
这让多来善很是吃惊。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
“月彤,”瞧月彤脸色越来越难看,栾哲哲眉心动了动:“你要是身子不适,就换晚叶她们过来伺候栾才人,去歇着就是。”
这丫头别不是昨日跟着她吹风着凉了罢?
昨儿回来也没听她说啊。
哦,不对,昨儿压根没世间听她说什么。
这么看,真是病了?
月彤一听,皇上居然真的是要把她换掉,不让她伺候才人了,她马上哆嗦着往地上一跪:“奴婢身体康健得很,奴婢伺候才人伺候惯了,奴婢没事的,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才人,还请皇上放心!”
栾哲哲:“?”
行叭。
既然她执意如此,她也只能先不管了。
想来以如今御香宫在宫中的地位,真有个什么,月彤求医问药也不会成问题。
虽然瞧皇上是收回了视线,不再听着月彤姑娘看,但多来善还是在心里留了意。
因为两人现在是对方,用餐习惯在旁人眼里自然也是相反的,未免被瞧出什么,早膳的时候,栾哲哲就让人都退了出去。
因着今日两人互穿了,褚铄要是再喂栾哲哲吃饭,就像自己喂自己,有点诡异,他就歇了喂饭的心思。
只是在用完饭后,提醒了栾哲哲一句:“你现在是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别总盯着你那个贴身小宫女看,朕又不会因为她无礼治她的罪!
栾哲哲被提醒的莫名其妙:“我有露馅的地方?”
话落,没等褚铄开口,她便又道:“那你可要时时提醒我才是,免得我被人看穿了。”
毕竟装一个人是很累的,总有松懈的时候。
更别说,栾哲哲对褚铄的了解实在有限。
褚铄那句‘你盯着你那个叫月彤的小宫女就十分不妥’,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她好像,蛮相信自己的,褚铄嘴角不自觉勾起。
连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栾哲哲正想着吩咐人去把奏折取过来让褚铄批折子,才从餐桌前起了身,耳边突然回荡着褚铄刚刚的话‘你现在是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见她突然愣在那儿,褚铄挑眉:“怎么了?”
吃撑着了?
栾哲哲转头看向褚铄:“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就这样,时不时地互相……穿一下?”
原本她以为就一次,现在证明不是。
既然有了第二次,那就有可能有第三次第四次……以及后面的无数次。
所以她现在的命,其实是和褚铄绑定的?
他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万一五年后,大男主起兵攻城那会儿,她正好跟褚铄互穿了呢,死的不就是她了么?
想到这里,栾哲哲的天彻底塌了。
褚铄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他觉得这样偶尔互穿一下,还挺有趣的,能看到不少栾哲哲的另一面,也给枯燥恶心的生活,增添一些乐子。
“这倒也无妨,”褚铄怕她担心自己会露馅,主动安慰她:“我们平日里就多观察一下对方的习惯,多学一下,时候长了,也不容易被发现,而且我也会……”
他自顾自地安慰着,并不知道,栾哲哲的人生观已经塌了,此时正处在崩溃边缘。
栾哲哲大脑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是一团混乱,再然后,她终于从这团混乱中捋出一条清晰的线来——她得帮褚铄。
与其说是帮褚铄,倒不如说是帮她自己。
主线剧情估计不是那么好改的,大男主登基就登基吧,但褚铄的命,她必须得保下来。
她不能赌,万一赌输了,死的就是她了。
她已经攒够了养老钱,她不能死。
她还想看看这个宫殿外面的世界。
除了尽力帮褚铄,她还得再多攒点钱,床底下的那些,够她和月彤花的,但若再加上一个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褚铄,肯定不够,她得再尽量多藏一些,最好是能有银票,这样拿着也方便。
要不然一千两银子,都得一百斤了,别说她扛不动,就是扛得动,也太扎眼了。
对对对,得尽量换成银票,碎银子只留个几十两随身方便携带就行了。
剧情是什么来着?
栾哲哲突然在褚铄诡异的目光下,使劲拍自己脑袋。
她怎么一下又想不起来了。
褚铄说着说着,就发觉栾哲哲不对劲,停下了话音,再看她突然如此,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话落,他就对外道:“传太医!”
多来善一听栾才人焦急地喊太医,那必然是皇上不好了,他忙打发人赶紧去太医院传人,紧接着就匆匆进了殿。
“皇上怎么了?”
他神色晃晃,一进来就看到栾才人正拉着皇上的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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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皱着眉头似乎很头疼的样子。
头疼?
气着了?
还是累着了?
这一瞬间各种念头在多来善心里飘过,偏偏栾才人在侧,他又不好直接凑上来。
栾哲哲倒也不是头疼,就是一时间太着急了。
被褚铄拉住拍脑袋的手时,她就已经回过神来,又听到多来善的声音,便下意识想到刚刚褚铄提醒自己的话,马上一脸正色,对多来善道:“朕没事,你退下吧。”
多来善纵使再担心,也还是遵旨退了出去。
他一走,褚铄便蹙眉追问:“到底怎么了?”
栾哲哲当然不可能对他说实话。
总不能告诉他,她是穿书的,而他是大反派,最后会被大男主推翻死无全尸吧?
“没事,”栾哲哲摇了摇头,找了个比较靠谱的借口:“就是一想到要面对朝臣,有点怕应付不来。”
褚铄松了口气的同时,语气也严厉了些:“之前不是教过你,你就听着,不用说话,任何事都可以让他们写奏章呈上来,交给我就是了。”
栾哲哲心道,她确实得好好观察一下褚铄,再跟他好好学学如何面对朝臣。
以后再互穿了,总有不得不面对朝臣的时候吧?
还是提前准备最好,免得到时候出岔子。
“嗯,”栾哲哲点头:“我记得了。”
说完还冲他笑了笑。
褚铄平日很少笑,乍然从自己脸上看到这样的笑,他觉得怪异极了。
不过他笑起来,确实也挺好看的,怪不得刚刚她盯着镜子端详了自己那么久。
一想到刚刚她对着镜子发痴的样子,褚铄不禁笑了一声。
栾哲哲朝他看过来,正疑惑他在笑什么,嘲笑自己胆子小?
多来善忙匆匆进来:“皇上,栾才人,陈院正到了。”
陈院正是来请平安脉的,刚刚派出去请太医的人,正好和陈院正碰上,便赶紧带着人快步赶了过来。
栾哲哲原本以为陈院正是来给她请平安脉的,就先让他给褚铄看诊,结果褚铄却要陈院正先给她看。
她拗不过,只得点头。
来的路上陈院正就听御前的人说了,皇上身子有些不适,他这会儿正紧张,结果诊完脉一切都好。
他有些疑惑,就又诊了一会儿,最后才放心下来,回道:“皇上龙体无恙,平日里多注意休息就是。”
得了这话,褚铄和多来善这才放心。
请完‘栾才人’的平安脉后,陈院正要退出去的时候,栾哲哲突然想到什么,问他:“柳大人情况如何?”
昨儿都吐血昏倒了,虽说当时太医说的是没有性命之忧,但栾哲哲觉得柳大人刚正又博学多才,在书里也是个很重要的角色,还是尽量不要出一点儿岔子。
陈院正面色顿了顿,认真措辞道:“柳御史岁数大了,性子又耿直,今日一早又吐了血……不过没有大碍,就是得静养一段时间。”
又吐血了?
还要静养?
这怎么能行。
别说他又出现状况,就是没出状况,也不能这么拖着啊,这样的人才就要好好利用起来,把朝堂的风气带起来,也免得日后褚铄被攻击。
陈院正话说完,褚铄并没有太大反应,太医安排了两位在柳府住着,柳岩霆就是心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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