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偏执战神抢走了公主》21、21
京城哪里有热闹的宴席哪里就有荣怜月,国公府的郎君中了状元,此等喜事,竟不见荣怜月上门,真是件怪事。
浅浅坐在席上吃东西喝酒,坐在身边的宁妧一脸微笑,小声道:“原先别人都夸谢卿杭多么有才华,结果是崔郎君中了状元,谢家这回可是丢人了。”
“榜眼亦是三甲之内,没什么丢人的。”浅浅若无其事的伸手去夹菜,心里松了一口气。
宁妧轻笑说:“咱们不说他的事,说说你吧,明日崔千鹤便可进宫面圣,你说他会向皇上求些什么呢?”
状元面圣时可以向皇帝求个恩典,哪怕什么都不求,皇帝也会赏赐官职和钱财。宁妧同浅浅说此事,是早知道了国公府的意思,来旁敲侧击。
国公夫人对七公主的喜爱,在京城贵妇中并不是个秘密,如今她儿子高中,有了向皇帝提亲的机会,这桩婚事有十足的把握。
别人都为七公主的好运气感慨万分,浅浅自己却不当一回事,淡笑着:“八字还没有一撇,别这么着急下定论。”
听久了那些没有实现的空话,浅浅对这些悬而未定的事没有半分期待。崔千鹤若是真的求娶,她会乖乖嫁过来,若是他没有,她心中也不会有半分失落。
她像是水中的浮萍,顺势而下,随水波流走。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弃子。
在没有结果之前,她什么都不想提。
席上的饭菜很好吃,浅浅品味着国公府里厨子的手艺,脑子里却想着萧祈给她买的荷花酥。
她就像一个可供交易的没有思想的物品,处在国公府与皇室之间的拉扯中。但她更想从中抽身,跟萧祈一起散步说几句真心话,在他身边的自己,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宴席结束后,浅浅没有久留,同宁妧一起离了国公府。
二人一起逛街时,浅浅才问道:“怎么今日不见荣怜月?”如她那样尊贵的公主,国公府不可能没给她下帖子,只有可能是荣怜月自己有事不来。
宁妧也对此事并不知情,猜测说:“她之前与谢郎君走的那么近,恐怕是因为谢郎君被崔郎君压了一头,所以才赌气不过来。”
浅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远隔几条街的宫墙之中停着四公主与三皇子府上的马车,郦坤宫中母子三人坐在前厅,面上表情都不轻松。
“我不管,我就要他做状元!”荣怜月最先沉不住气,站起身来在淑贵妃面前发脾气。
淑贵妃安抚她说:“上榜的名册都已经呈到你父皇面前了,想更改哪是容易事,你先冷静下来,咱们从长计议。”
荣怜月不晓得从长计议,只知道眼下这事让她很不痛快,“母妃,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小七嫁给状元,而女儿只能嫁一个榜眼?”
她向来骄纵惯了,一出生就是最尊贵的,受尽万般宠爱,怎能容许在婚姻大事上输人一头,还是输给她最瞧不起的荣浅。荣怜月不会容许别人比自己好,提醒母妃:“小七有满肚子的心眼,以后有了国公府做靠山,她还会把您放在眼里吗?”
闻言,淑贵妃还没做反应,一旁坐着的三皇子荣行远面露不悦:“此事的确不妥。”
见哥哥与自己一条心,荣怜月继续道:“沛国公府与我们本就不亲厚,日后他儿子成了驸马,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继承皇室和崔家血脉,难保他们不会起异心啊。”
皇室想要维系自己的权力,就要与世家大族有利益上的捆绑,官场上相互帮扶,私底下联姻结拜,都是常见的手段。
荣行远看的远些,皱眉道:“妹妹说的对,沛国公府与皇后走得近,日后若立太子,他们也只会支持六皇子。”
如果崔千鹤只是中了状元,还不足以让他们如此警惕,可他若和荣浅联姻,成了半个荣家人,日后进了朝堂就是不容小觑的力量。
一个状元就能影响她一双儿女的前程,淑贵妃不得不正视起来,说:“行远,崔千鹤的事,你放心去办,你父皇那边有我,不必担心。”
“多谢母妃。”
转眼到了傍晚,七公主府里又收到了国公府派人送来的礼物,这回是崔千鹤的小厮亲自送过来的,浅浅没有打开盒子,让人将东西放去了仓库。
对于成婚,她本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而已,晴妤和萧祈他们都会跟着自己一起过去。但想到以后自己身边要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就有些怪怪的。
夜深人静时,浅浅躺在床上看着守在外头的身影,不自觉的设想,如果以后睡在她身边的人是萧祈就好了。
她喜欢他,想每天都能看到他。
但这注定是妄想,等她嫁了人,这世间没有了荣浅,多了一个困在内院的夫人,日后住在夫家,隔着内院外院,她与萧祈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见面。
小时学到的礼法让她乖乖去服侍一个并不熟识的夫君,可内心澎湃的感情却放不下萧祈,她从来没有随心随性的做一件事,唯有因他而心动的感情,是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
她快要失去自己,失去萧祈了……浅浅攥紧了被子,心里泛起淡淡的感伤。
隔着一扇窗,浅浅轻声唤他:“如果明天一早醒过来我就要嫁人,你怎么办?”
站在屋檐的男人腰间佩戴长剑,抱着手臂斜靠在墙边,仰头看着庭院中的朦胧月色,淡淡答:“若是公主想要的好姻缘,奴祝您与郎君喜结连理,若公主不想嫁……”
萧祈眼眸微垂,余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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