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灯明元拦到莲池身前,鼓起勇气大声道:“大师傅不是大逆不道!苏公子也不是乱七八糟的人!住持说过大师傅虽然还俗了可还是可以住在玄机寺的!苏公子是来疗伤的!二师尊您别打大师傅了,他还受着伤呢!”
“打死他也是活该!”沙净挥开明灯明元,怒目瞪着莲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娶男妻是为大逆不道,无视佛门是为不敬,违逆师命是为不孝,我这就替天行道打死你这个祸害!”
苏满楼看着闭目不言的莲池,骂道:“你傻啊,他要打你快躲啊,你高深莫测的武功去哪了?”
谁料,莲池沉声道:“他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你说什么??”连沙净都惊地停下了动作。
“我说,苏公子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师尊你可以骂我打我,但不准说苏满楼。”随即,一向温润的脸此刻满是严肃之色,“师尊我一向敬你为长辈,可你若还是对苏公子有不敬之词,休怪我不客气。”
沙净气笑了:“你还要维护他?我看他就是个妖孽!好好的男人长得雌雄莫辨,惑的你违抗师尊,舍弃大好佛门前途也要求娶此子!把你三师尊气到卧病,你告诉我他不是妖孽是什么!”
苏满楼复杂地看向莲池,眼看莲池正准备蓄掌,却突然听到一声喝止。
“住手!”声音的主人是一身着红色袈裟的白须高挑僧人。
“三师尊。”众弟子齐声道。
沙嗔叹息一声,拿下沙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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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阿弥陀佛道:“二师兄何必如此动气,大师兄说过慧寂虽已脱离佛门,可还是能来寺中常住的。”
沙净忿忿道:“若不是这逆徒,你又怎会被他气到卧床不起,才年过半百就眉须全白!”
沙嗔豁达一笑:“眉须全白又不是什么坏事,这样看着更有得道高僧的气质啊哈哈哈!”
沙净扭头气愤不言,可也没再动手了,沙嗔又转头看向苏满楼,“这位就是苏公子吧,果然生的很好,不多不少,可以说是得天独厚啊如此相貌真是好福气。”
看苏满楼不置可否,沙嗔又笑道:“苏公子别介怀,二师兄出言冒犯了你贫僧向你道歉,二师兄只是脾气急躁了些,其实他还是很关心慧寂的,所谓关心则乱也难免。”
“我看未必,莲池身上的鞭伤怕是好不了了。”苏满楼道。
沙嗔从袖中拿出一瓶白玉瓷瓶递给苏满楼:“这可以治外伤,是我寺中独门秘药。”可却转头对莲池沉声道:“慧寂,你可知刚刚所犯何错。”
“不该对二师尊动手。”莲池恭敬道。
“虽你已脱离佛门,可只要还在这寺中就得守寺中的规矩。量你事出有因,并未出手,鞭刑可免,便罚你清扫寺庙一个月吧,你可有意见?”
“遵命。”莲池道。
“都散了吧,这一天天的,唉。”沙嗔挥手道。
夜晚,苏满楼拿着手中的白玉瓷瓶,在莲池房门前踟蹰不前,手刚刚抬起时候,门内传来莲池的声音:“进来吧,苏公子。”
苏满楼推开门,迈步直接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房门,一挥红袍,坐在了木凳上,开口道:“你伤怎么样了?”
莲池身着白色中衣,坐在前方的床上打坐,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笑道:“无碍,二师尊并未用全力。”
苏满楼将药丢给莲池,嗤笑道:“你小子那么不正经,如今也算是遭到报应了。”
莲池被药砸中胸口,突然吃痛道:“唔——”
苏满楼连忙站起来,走到床边,焦急道:“打到伤口了?”
“好像是,你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冒血了?”莲池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谁料苏满楼刚刚凑近一点,他又按住苏满楼的手,脸上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苏满楼被紧紧按住手动不了,两个人距离近的不过一寸,含着怒意看向近在咫尺的莲池,莲池的脸上干净白皙,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眼含着温柔的光灼灼盯着自己,覆着自己的手如其人一样温热。
“死秃驴,放手!”苏满楼骂道。
“苏公子可以直接挥掌打我,为什么不动手呢?”莲池问道。
苏满楼也愣住了,对啊,按以前他的个性有人胆敢如此戏弄自己,早就一掌将那人打死了,为什么不动手呢?是因为这个人刚刚才在所有人面前维护自己对自己无微不至不求回报的照顾吗?还是因为自己明知他有伤不愿再动手伤他?抑或是他那气质言行太像自己记忆中的顾清辞了。
苏满楼心中思绪万千,莲池却了然一笑,笑声清亮,覆在苏满楼手上的手却收紧了些许:“到如今,苏公子应该是对我有些许信任了吧,我真的很高兴。”
苏满楼凑的太近,此刻白皙的脸上或许是太热而有一层细密的薄汗,更是显得妖艳惑人,尤其眼下那点泪痣更是在昏暗的烛火中熠熠生辉,他冷嗤道:“死秃驴,为老不尊。”
“苏公子这话可就伤人了,我才二十四,还比苏公子小一岁呢。”
“放不放手?不放手我怎么给你上药?”苏满楼道。
闻言,莲池果然放下了手,苏满楼却收手回到圆桌前,一副兵不厌诈的表情,显然并不打算给莲池上药。莲池摇头失笑道:“真是好狡猾啊。”
没人给上药,莲池只好自己打开中衣,自己给自己上药,苏满楼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刻意回避床上莲池脱掉中衣裸露的上身。
“苏公子,就算不给我上药,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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