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证。不如让超哥这个节目破费一下,根据今天的观点,半年以后看,谁说得对,送一个点石成金的奖杯,谁说错了,送一个大嘴胡说奖杯?”
樊琪一个眼神给廖继庆,表明自己挑事儿是专业的。
场外电话还没挂断,那位观众说:“好建议。”
这种话题,汤远超当然愿意,就问两位:“辖哥、继庆怎么样?两位也算是港城股票经纪里的顶尖高手了,愿不愿意来赌一把?”
廖继庆欣然:“我当然愿意为自己的观点买单啦!”
廖继庆这么,许辖求之不得:“好啊!半年后见分晓。”
这档节目,以两人签下协议为终曲。
节目结束,樊琪坐进廖继庆的车里,廖继庆是大老板,有专门的司机,樊琪坐在副驾驶,回过头跟廖继庆说:“廖先生,要是真拿了大嘴胡说奖,可不要怪我哦!”
“哈哈哈,我要是拿了大嘴胡说奖,就专门做一个小嘴乱说奖给你。你别忘了,你刚才可是信誓旦旦说地产股要大涨的。”
“好!如果你拿了点石成金奖呢?”樊琪问。
廖继庆看着她:“我等你拿《谁是股神》的大奖。我们这一行,终究是要靠真本事吃饭的,你得给我撑面子。”
车子已经到他们家门前的路口,樊琪从车上下来,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个面子她一定要给廖继庆撑。
樊琪直起腰,就见陈至谦在身后:“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
“我看完你们签协议,就知道你快回来了。上楼吧!”
“嗯!”
樊琪跟着他进电梯,他穿着短袖t恤和五分裤,胳膊上一块淤青已经几天了还没完全褪下去。自己下手那个叫狠啊!樊琪不忍看。
陈至谦看着她的目光从他胳膊上的淤青挪到了地上,他问:“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没有,没有。”樊琪心很虚,连忙转移话题,“我今天遇见方嘉敏了,就是跟林益和在一起的女明星,以前跟我们一起演过戏,之前我们关系还挺近,后来她演戏演得好了,我们就不热络了。”
陈至谦停顿了一下,说:“知道。”
“她说林益和想跟你见个面,谈一下电视游戏机代理的问题。我知道你不会去的,不过我认为当场没必要让人难堪,所以答应回来问,我明天回她,你不去。”
“好。”陈至谦回她。
两人进了屋,陈至谦问她:“你例假来了没?”
“没。”樊琪这几天,被他每日一问,也习惯了。
“那就再吃一天。”陈至谦盛了一碗鸽子汤出来。
樊琪端着碗喝着汤,问:“那个周雅兰还是没有消息吗?你不会在她一棵树上吊死吧?”
“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陈至谦说。
经营这块樊琪不太懂,就不要瞎掺和了,她拿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好澡包裹着头发出来,见客厅里陈至谦不在,她推门:“陈至谦,洗澡……”
眼前陈至谦光着上身,她连忙拉上门,听里面的陈至谦说:“我已经洗好了,换睡衣。”
“哦哦!”樊琪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面积大得多,再说了,他那个身材虽然好,但是哪儿有上辈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纠结了,就跟剥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匀称……要死了,樊琪你想什么呢?
门被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至谦走出来,看见樊琪站在门口,一张脸通红,他问:“你干什么呢?”
“想吃麻辣鲜香的干锅牛蛙!就是那种辣得你额头冒汗,吃得满脸通红的牛蛙。”樊琪暗暗赞叹自己反应机敏。
陈至谦知道这玩意儿在二三十年后的内地很流行,不过现在好像内地还没开始广泛养殖牛蛙吧?
陈至谦问:“哪儿有牛蛙?只有青浦那里有熏拉丝吧?也不辣呀!”
这个时代没有牛蛙吗?樊琪忙说:“哎呀,说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钻去,被陈至谦一把拖住:“头发还是湿的呢!过来吹干。”
陈至谦拿了吹风机出来:“坐下。”
“我自己来。”樊琪伸手要接过吹风机。
陈至谦把她按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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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潦草,半干不干睡觉对身体不好。”
好吧!这一头卷发可真麻烦,樊琪决定找个时间去把头发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进屋把大白熊和海豚都拿了出来放椅子上,回到屋里继续抱着噗噗熊,跪在床上,看窗台上的一溜儿噗噗熊。
陈至谦靠在床头,看着她问:“你不是说要雨露均沾吗?这个公仔你连着抱了几天了?”
樊琪转过身,用噗噗熊遮住了她的脸,出了上辈子一个小品的台词:“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听呐。皇上啊,就宠我,就宠我,你说这叫为奴的情何以堪呀!”
她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发现陈至谦不仅没笑,一张脸还好似别人欠了钱,还了本金没还利息,不太高兴。
“这段台词不好笑吗?”樊琪问陈至谦。
陈至谦表情严肃:“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下弄得樊琪很没意思,她抱着噗噗躺下。
见她表情垮了地躺下,她就是想逗自己笑,自己却给她看脸色,陈至谦心里过意不去,柔声道:“太晚了,这么兴奋,你还怎么睡?”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大晚上发癫。她说:“陈至谦,晚安!”
“晚安!”陈至谦揉了揉她的头。
她入睡可真快,很快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陈至谦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那只拍噗噗熊的耳朵,轻轻地拉了拉,见没动静,他又略微拉了一下。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疼,樊琪小腹还是觉得有些涨,今天尤其明显,睡得不太踏实。
她其实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在抢她的噗噗,抱得更紧了一些。
陈至谦呼出一口气,摇着头,躺下,想着,要不就这样吧?
躺了一会儿,觉得不行!都多大的人了,晚上还抱个玩偶睡,床才这么点地方,真的太挤了,还是得给她拿走。
他再次撑起身体。
樊琪没睡踏实,边上的人动来动去,直接把她弄醒了,借着透过窗帘的些微光线,看到一只手扯着她的噗噗,樊琪翻了个身,仰躺,黑暗中一双眼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撑着身体的陈至谦。
她醒了,她居然醒了?陈至谦在黑暗中跟樊琪对视,心虚的人终于败下阵来。
他转过身体躺平,樊琪已经侧过身面对他:“陈至谦,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噗噗?”
“床这么小,你晚上还要抱个公仔睡,而且会乱翻身,这么热的天,这个公仔熊贴我身上,我很热。”陈至谦找理由。
樊琪啪嗒打开了灯,坐起来看着躺着的陈至谦,伸手捏着他的衣服:“大热天,你穿长袖啊!哥哥!你不热,谁热?”
这怎么回答?陈至谦无话可说。
樊琪这下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每天早上公仔都会规规矩矩地在角落待着,上辈子,公仔被她扔得满地都是,可没这么有规律的,敢情不是她扔了呀?是有人把公仔给拿走了?
他要是不拿走噗噗,自己就攥公仔了,肯定不会攥他了呀!所以他手臂上的淤青?
等等!樊琪,你不能这么给自己找理由吧?床小是客观现实,他拿走公仔也是情理之中,再说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拍着你睡,雷不停,你会睡着吗?所以也不能怪他吧?
想着想着,樊琪感觉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她皱眉,冲下床,去卫生间,果然大姨妈光临了。
等着她发脾气的陈至谦,见她一惊一乍地跑进卫生间,出来问:“樊琪,你怎么了?”
樊琪此刻正烦恼,她该套着脏裤子出去呢?还是怎么办?要是上辈子,就简单了,直接拉拉裤套上。现在?这个陈至谦还站在卫生间门口。
樊琪拉上裤子,拉开门,陈至谦一脸焦急:“你怎么了?”
“我来例假了。”樊琪没好气,她走进房间拿了内裤和短裤。
陈至谦有些不好意思,往房间里去。他跟那个樊琪住在一起一年,只是他们正常说话很少,只要他开口,那个樊琪就认为他是要管她,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他绝对不会说。这种生理期的事情更加不可能提起,所以一下子他没反应过来。
陈至谦躺床上尴尬,樊琪换了裤子,把裤子上沾染的血渍给洗干净了,其他的明天再洗了。
樊琪进屋来,陈至谦让她上床,樊琪看着噗噗,又看看这张床,实在太小了。他其实也对,抱着熊睡,自己睡相又差,真的不太好。
她自己把噗噗熊放到了角落,关了灯,躺了下去,手里空落落的。
大约十来分钟后,噗噗被塞到怀里,樊琪听陈至谦说:“想要抱着就抱着。”
“那你等我睡着了帮我拿走。”樊琪说。
陈至谦笑:“睡吧!”
樊琪抱住熊闭上眼睛。
原以为被她发现了,她会发脾气,没想到还让他拿走。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睡得舒服点,陈至谦莫名地有点愧疚,还是不要拿了,她爱抱着就让她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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