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见陆文州吻一下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双臂立刻攀上对方的脖颈,将他猛的拉近,再次吻了上去。
又觉得这个姿势吻得太憋屈,干脆坐到陆文州身上,直接把人摁在沙发背,摘掉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丢在一旁,双臂撑在他肩膀脸侧的沙发处。
重新低头吻了下去。
陆文州背靠沙发,由着他,手护着后腰。
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纤细紧致的腰抵在结实的臂弯里,体格的差距总能让气氛一再陷入旖旎,也无比的享受接吻。
直至吻毕。
时序保持着跪姿,捧着陆文州的脸跟他额头相抵,呼吸让胸膛上下起伏,鼻尖掠过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缓着呼吸,才开口:“陆文州。”
“怎么了?”
“……那个,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如果我想你陪我在美国读完剩下的一年,你愿意吗?”他自己说完,紧张的盯着陆文州。
说实话,他自己作为一个爱情里的反面教材,在这件事上已经无数次拒绝过陆文州,现在已经是厚着脸皮来问的了,如果陆文州拒绝的话他也不出奇。
是他该的。
最多就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伤心,不过伤心一下也就过去了。
嗯,应该吧。
“我不愿意。”陆文州直言。
时序:“……”哇,好直接,好伤心,原来是这种感觉,很好,他该的,郁闷的把脑袋砸在陆文州肩膀上:“那好吧。”
“这三个字我想留到之后再说。”
时序郁闷的表情瞬间戛然而止,他呆了两秒,缓缓抬起头,在对上陆文州的眼神时,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三个字我想留到之后再说。
哪三个字?
我愿意?
留到什么时候,求婚的时候吗?!
他的眼神逐渐亮了,这是暗示他对吧,这就是暗示对吧
陆文州注视着怀中耳朵发红的青年,是那么鲜活,那么充满活力的男孩,他开始觉得不能够再分离,因为他已经没有勇气去接受任何一种会失去时序的可能。
他真的远远低估了自己有多爱时序。
第103章 五千万103
周一上午九点 ,Freddy家具的新闻发布会在各大平台上进行直播。
此次的新闻发布会作为企业来说,热度达到了空前规模,主要是吃瓜群众多,也有的是为了看陆文州的脸。
也有不少为了热度的媒体镜头多数时间都停留在陆文州身上,都在绞尽脑汁想着今日的大标题。
而发布会的召开,也表示着Freddy家具非法排污案在调查过后也终于是告一段落,在这个环节中,尽管Freddy家具不是主导这次事件发生的始作俑者,但也需要承担中间不可磨灭的责任,那就是管理纰漏。
在案件中,罚款与赔偿都付出巨大的金额。
其中也牵扯到了陆氏集团,以及陆文州名下的明珠投行,瑞星科技,陆文州作为前Freddy家具的执行长,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出席也成了媒体记者的焦点。
舆论也是在这一刻峰回路转。
从事件一开始的抨击,评价转为陆氏集团作为大企业,能够在舆论哗然之下主动承担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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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责任是否在自身都率先承担,妥善处理有需求的村民。
以及Freddy家具现任执行长雷克铭,与涉事的两个经理陆恩逸陆恩琪也都出面对这个事件做出深刻反思。
此时,在无数闪光灯亮起的相机与镜头前。
陆文州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他说话的声音沉稳,很少有表情的变化,金丝眼镜底下神色从容不迫,目光面对着镜头时平静如常,无形中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尽管他在对这次事件做出反思的措辞,却给人一种镜头外的自己正在接受着批评。
上位者的气场一个人就能碾压在场所有人,就连镜头的焦点都是偏移的落在他身上居多。
“以上便是本次发布会需要向公众陈述反思的内容,也对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做出郑重诚挚的道歉,日后也定接受公众的监督,在这就不再占用过多的公共资源。”陆文州目光沉静地望向镜头,说出发布会最后的总结。
话音到这,便站起身,身姿笔挺,向镜头微微鞠躬。
身旁的Freddy家具执行长雷克铭,还有陆恩逸和陆恩琪也是一起进行鞠躬致歉。
……
此时,陆氏庄园的客厅里。
挂在墙上的电视正放着本场Freddy家具的新闻发布会,镜头也正好对准着身穿笔挺得体银灰色西服的陆文州。
时序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想着一边写论文一边看新闻发布会,结果光看着新闻发布会,跟拍照,论文是一个字都没动,如果写了个标题也算的话。
他放下手机,欣赏着手机里自己拍下的陆文州:“连道歉都那么帅简直是没谁了,对吧李嫂。”
坐在一旁的李嫂扫了眼时序的电脑:“夫人,你的论文还没写。”
时序:“……”他默默放下手机,欲哭无泪低下头,明天就要交了,确实是该写了,毕竟过两天就是他的学术会议,这次还是他发言,真的头都大了。
现在手上的所有项目都有专人负责管理,加上还有两个得力助手沈君尧跟裴御,管理跟操作方面倒不用他很头疼,让他知道跟做出决策即可。
但读书是只能他自己做的事情。
现在他还能够在全日制就读研究生期间这样跑,都算是导师看在他对学校的金钱贡献上对他放松管理的了,但有一些必须完成的确实是还得完成。
“夫人,你的头发好像长了。”李嫂见时序低下头时,微微垂下的发丝,因为发质柔软,头发一长就明显。
“嗯,我打算留回来,不剪了。”
“那之前怎么就剪了?”
时序敲着键盘的手一顿,想到刚离婚那时候,他看向李嫂:“我都不会打理只能剪了,而且如果留着的话……很容易让我想起陆文州。”
睹物思人,就算看着的是自己的长发,可在打理的时候就很容易想到陆文州。
他的头发是陆文州扎的,是陆文州打理的,实在是太容易想起他。
“那现在已经是跟陆总和好了?”李嫂开始好奇,毕竟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孩,就怎么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总就愿意经常回家了,而且是天天回家。
在一段时间里山庄确实是很有人气。
“我觉得我还是得要再哄哄他的。”时序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对陆文州来说,很伤心的事:“很快了,让我再哄哄他肯定就好了。”
今晚就一起看视频。
说完开始低头飞速敲着键盘,想着今天下午就要把论文给赶出来,可不能耽误今晚的美好时光!
管家端着养胃茶跟一盘水果走进客厅,正好听到这句话,不过也没当着时序的面说什么,把东西放下。
“夫人,这个养胃茶趁热喝,陆总特意交代一天得喝两次的。”
时序听到是陆文州交代的,立刻停下敲键盘的手,跟管家说了声谢谢,端起杯子仰头就给喝了,喝完后就继续埋头苦干。
管家跟李嫂并肩站在一旁表情都如出一辙的感慨。
“说实话,真没见过夫人这么乖的时候,让喝就喝了”
“别说夫人了,陆总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错。”
“其实陆总都很好哄,夫人回来都不用哄了,天天心情那么好。”
两人交头接耳私语着,说完对视了眼,很是欣慰,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一些,但是吧,夫人还在读书呢,还是异地恋啊,怎么也得读完书回国后了。
……
陆氏集团。
走廊响起几道脚步声。
“陆总,纽约中心区那块地煦州集团已经拿下了。”
“嗯,没关系,我知道了。”
“还有关于涉猎手机行业的计划,瑞星科技正式开始着手招揽这方面领域的科研团队,是否要将深度研究院也将加入研发行列?”特助询问着意见,将总裁办公室门打开,侧过身看向身旁的上司。
陆文州走进办公室,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坐下后,双手交握放在桌面,神色沉稳地看向自己的特助,颔首道:“对,我正有这个计划,所以下个月的工作铺排尽量放在美国。”
特助听到工作铺排放在美国,不由得低头抿唇地忍笑。
陆文州察觉到特助在偷笑:“笑什么?”
特助听自家陆总都这么问了,也知道上司的性格,现在估计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时序在追他的事情:“没有,我就是觉得,陆总你这样挺好的。”
“我怎么就挺好了?不是都觉得我很严肃。”陆文州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正好看见‘宝宝’发来的消息,金丝眼镜底下眸色顷刻褪工作状态下的沉稳,浮现笑意。
【宝宝:你今晚几点下班,我去接你吧?】
特助:“。”看看吧,他家陆总这幅不值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看什么了,不过他这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说:“陆总,监控查到了,是清洁阿姨放的,不过监控里没有看到是谁拿给阿姨的,像是阿姨自己带来的,不排除是在集团监控之外的地方进行的物件接收。”
陆文州回复信息后,将手机放回桌面,神色较刚才收了些许,眸底森冷:“已经确定是哪位阿姨了是吗?”
特助点头:“嗯,我让人事那边也帮忙确认了,已经确认监控里的清洁阿姨就是我们秘书办这个楼层的阿姨。”
至于为什么这个牛皮袋没有放在总裁办,那是因为总裁办是除了秘书,或者是被喊上来的高层之外,基本上都不能够随意进入的区域。
“这两天还有其他东西出现吗?”
两天前他们就已经把“时序”过去那些照片烧掉,选择了静观其变,看看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动静,但目前看来牛皮袋里除了照片,其他暂时并没有,意图是什么也只是他们的猜测。
激怒他的概率多一些。
至于威胁,现在时序跟他坦白了过后这些东西倒构不成什么威胁。
特助摇头:“暂时没有,需要喊那个阿姨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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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用,静观其变再看看。”陆文州说完,余光掠过亮起屏幕弹出的消息,‘宝宝’两个字又吸引了他的注意:“你先去忙吧,等下跟前台说一声,如果时序来找我记得放行。”
特助笑问:“总裁办公室可不是谁都能上来的。”
陆文州听到这,轻笑一声:“总裁的先生可以上。”
不应该是夫人,应该是他未来的先生。
总裁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
陆文州拿起手机,往后靠在椅背,发信息跟管家说了这件事。
此时正在厨房忙碌的管家收到来自自家陆总的消息,他在收到消息后没多久,整座山庄上下将近百位员工,包括保洁,园丁,保镖,保安等也都收到了这条信息。
信息内容很简单:
【以后都喊先生,不喊夫人。】
不言而喻都知道指的是时序。
“先生。”
还在客厅里给论文收尾的时序,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叫唤,愣了会,抬头,看向管家:“啊?”
“先生累了吗,需不需要上去让技师按摩一会?”管家弯着腰,贴心询问。
时序表情浮现几分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喊我先生,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喊我。”
“陆总交代的。”管家笑道。
“嗯?”时序愣住。
管家:“陆总说,从今天开始,要喊您先生,不喊夫人了。”
时序轻眨了下眼,耳根逐渐的红最先给出情绪反应,抿着唇,克制着唇角弧度,很快,他低下头,双手撑着桌面托住脑袋没忍住笑了出声。
“那我现在也去接我先生吧。”
哎呀陆文州,搞这些。
心跳真的是跳得很快啊。
管家听到这声称呼,见时序笑成这样,少年感的害羞看得人也跟着笑了,他问:“那我现在让司机把车开出来送先生你去集团。”
第104章 五千万104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陆氏集团门口。
不一会,便看见后座车门打开。
身穿茶咖色休闲西服的青年走下车,西服内搭白色T恤与白色板鞋,身姿笔挺,透着低调又精致的气场,但成为大厅里视线焦点的并不是这张脸,而是从陆文州的车下来。
因为这辆迈巴赫是陆文州的商务用车。
“诶诶诶,真的是时秘书!”
“人家早就不是时秘书了好吗,现在可得喊时总。”
“等等,他是从陆总的车下来的,这……这是,要谈生意?”
“你什么时候见过陆总跟人谈生意是用自己的车去接人的。”
“那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在八卦,他进来了,快点自己干自己的活。”
陆氏集团大厅的自动门打开。
时序走进久违的陆氏集团大厅,看着周围熟悉的办公环境,心里头忽然有些感触,这可是他在这里第一个工作单位,也是他在这里正式迈向社会的第一步。
他的资源,他的人脉,也是在进入了陆氏集团后,在陆文州似有似无的介入下积攒出来的。
毫无疑问的,没有陆文州的支持他确实很难走到现在这一步。
从每天要从陆文州手中拿五千万零花钱,到现在自己每天能够赚五千万,或许这就是人生不同阶段对于这笔钱的不同看法,也是他对待自己的人生做出的不同决定。
他往前台走去,知道见陆文州还是要办理登记的,于是走到前台的位置:“你好,我叫时序,请问陆总现在有时间吗?”
前台小姐姐正挂断电话,她把电话放下,表情略有些诧异,望着说曹操曹操就到的时序:“……有,有的,陆总让您直接上去。”
时序挑眉:“哦?我……直接能上去了?”
前台小姐姐立刻从工位走出来,就差九十度弯腰了,她伸出手引着时序往电梯走去:“陆总已经特别交代过了,时总请跟我来。”
谁还能不认识时序,剪了头发都能认识。
当年还在陆氏集团的时候谁不知道这是陆总最得力的秘书,那时候刚进集团就给集团拿下了沙特二十亿美金的投资,后面更是凭借出色的策划跟风控把瑞星科技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但刚接完电话,她又知道了时序这次归来的身份。
不是秘书,是先生。
陆总的先生。
是先生啊啊啊啊啊
该不会时序就是陆总那个从未曝光过的爱人吧
很有可能啊
电梯门打开,前台小姐姐正准备把时序送上去。
“不用送了,我自己上去。”时序站在电梯里摁着电梯键,看想电梯外的小姐姐莞尔笑道:“你去忙你的吧。”
前台小姐姐保持着脸上的表情,面带微笑:“好的时总,您请便。”
电梯缓缓升上顶层。
时序的目光落在楼层数上,心情似乎也跟着逐渐攀升。
虽说他回来也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但一直都是在医院陪陆文州,直到现在陆文州出院回复正常工作,他才找出时间来一趟陆氏集团。
本来想着来接陆文州下班也算是惊喜,可是看见刚才前台小姐姐的反应,心想陆文州已经安排好了,那他的惊喜也就不算是惊喜了。
不过好在,他还藏了一个惊喜。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就在他即将迈出去的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就站在电梯门外。
陆文州就站在电梯门外,单手插着西裤口袋,站姿随性,深灰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胸膛与肩胛的健硕线条,少见的在办公环境里的慵懒松弛,也是沉稳斯文皮囊下另一面的侵略感。
时序挑眉,走出去,抬手就扯住陆文州的衣领:“谁让你不好好穿衣服的?勾引谁呢?”
“准备勾引我先生。”陆文州握住他的手,感受到这微凉的手,包裹在手心:“论文写完了吗?”
时序听他提到先生时简直是心花怒放,但偏偏提到论文,顿时郁闷:“还差个结尾,本来想着写完再来找你的,但想跟你说句话就没忍住来找你了。”
“那么着急?想跟我说什么?”陆文州牵着他走进办公室。
“你打开我的手看看。”
陆文州脚步顿住,侧眸看向时序,见这家伙神色如常的看着自己,有些好奇,他笑着牵起时序另一只手:“这只?看什么?”
时序摇头,晃了一下他们牵着的那只手:“是这只。”
陆文州不知道他想玩什么,但也很配合的,‘嗯’了声,低头打开他们牵着的那只手。
就在这时,白皙的手忽然摊开。
手心里画着一颗爱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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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可能因为是有汗的缘故,爱心的边缘有点晕染开了。
时序见况立刻合上手,连忙解释:“……本来没那么丑的,我再画一下,补救补救。”说完走去办公桌前弯腰去拿笔。
全然不知在弯下腰时,一道深沉隐晦的目光扫过西服勾勒出的腰身。
时序拿起笔,摊开手掌,认真的补救着这颗爱心,想着等他画完再说,但就在他画的时候,忽然感觉腰身被结实的手臂环上,直至后背贴上胸膛,熟悉的清冷内敛香水味掠过鼻尖,手一顿。
手腕就被温热的大手从底下握住。
“没关系,挺可爱的。”
夕阳投入全景落地窗,倾洒入室内,垂眸凝视着怀中青年脸颊处的小绒毛,在光线下,白皙净透的肤感在他话音落下时,脸颊似乎渐渐透出绯色,连带着耳朵发红。
“哪里有要对我说的话?”
时序抿着唇,听着耳畔低沉含笑的嗓音,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他调整着因心跳加速而变化的呼吸,反过手,握住陆文州原本托着自己手腕的手,把这颗刚补好的爱心贴在彼此的掌心里。
十指紧扣。
“在这里。”他握住陆文州的手,抬眸望向他:“陆文州,我爱你。”
微凉的掌心渡上对方的温热。
落地窗外的落日熔金,仿佛将半个天空都晕染成橙红色,落入室内欲坠的夕阳宛若青年此刻眸中的赤诚热烈,尽管掌心里画的爱心笔墨浅浅,却在某人的心中落得无价的分量。
有的人眼中的尘埃是尘埃。
有的人却想法设法将尘埃落入浪漫中,在夕阳下变成金色的雾霭。
“这是给我小惊喜吗?”陆文州低下头,轻声笑问。
“也不算是惊喜吧,如果这也是惊喜的话好像有点太小气了。”时序没想到陆文州会把这样画的一颗心都觉得是惊喜,他这个跟之前陆文州之前对他做的相比简直是没法比。
“惊喜不应该用价值来衡量,而是当下带给我的感觉来衡量,我觉得这就是惊喜,那就是惊喜。”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话语中的真挚让人很难不信服。
时序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抵着对方的额头,忽然有些郁闷:“……你给我多点机会让我哄你一下吧。”
说得他觉得自己追人的技术实在是烂到没眼看了,看来得要学习一下才行。
情话没陆文州会说。
惊喜没陆文州会做。
这男人又会赚钱又会疼人,他再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怎么都比不上陆文州给他的爱。
“你不是已经在哄我了吗?”
“但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好哄。”
“刚开始我不也没理你,当时不觉得郁闷?我是怕你憋到不行了。”
“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了,怎么就好像你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陆文州见时序这个样子,知道他觉得不好意思捏捏了,眸底尽是笑意:“我没有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是不希望等那么久,你也知道的,我年纪大了。”
时序听陆文州提到年纪的事情,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怅然,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对不起。”
离婚这件事他对得起自己,但是对不起陆文州。
人对待任何感情都有一定的界限与壁垒。唯独陆文州,在他心里即是朋友,是亲人,也是挚爱。
所有情感的累加堆叠只会让他对陆文州这个人的存在越来越迷恋,也越来越无法割舍,离开已经是他咬牙切齿当初作出最狠的一次决定。
也是他最后一次。
“陆文州,最后一次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
时序感觉脚下一悬空,惊呼一声,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注视着靠近的陆文州,宽肩低垂,撑在身侧的结实双臂,因用力透出衬衫的肌肉线条,似乎若隐若现着,那种呼之欲出的荷尔蒙,正在朝他散发着吸引气息。
金丝眼镜底下深沉如墨的眸底正倒映着他的模样,隐晦克制的侵略感藏在眸色后,却被扣着后腰的手暴露了端倪。
“小骗子,你确实该跟我说说你从一开始是怎么骗我的了。”
时序不自然的眨了眨眼,咽着口水:“……这个,要听吗?”
“我当然要听,我们该从头开始就该重新了解,你们不是同一个人那我又怎么会把这个行为列为同等的含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从那晚出去喝酒开始来的是吗?”
时序点头:“嗯。”
“所以那晚缠着我的也是你。”
时序:“……嗯。”
“所以那天你真的找了那么多个男人,安德鲁,jack,阿本,kk,文熙?”
时序:“……”他自己都记不得那么清楚了,要不要那么记仇:“我就记得安德鲁。”
陆文州低沉地笑出声:“你还敢记得安德鲁?”
时序躲一下捏自己腰的手,对上陆文州略有些警告的眼神,乖乖地仰头朝他笑了笑,摇头:“忘掉,我现在就忘掉。”
说完他想到一件事,瞪着陆文州看。
陆文州见刚刚还跟自己卖乖的家伙忽然就瞪着自己,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我还不能问一下了?”
“那……那晚过后你怎么可以那么顺口就喊我乖乖,宝贝,宝宝的呢?”
陆文州听到他还要反问自己,半眯双眸:“怎么,你可以喊我哥哥,老公,主人,我就不可以跟你学习一下吗?”
时序:“……”哦,好吧,学他的啊,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那你挺棒。”
话音落下,摸耳朵的手被大手握住,并顺势往下,握住手腕的位置。
他愣怔了会,看向陆文州,却看见这男人侧过脸,始料未及的一道吻落在他的掌心,很轻,温柔极致的一吻,就在这时,恰好对上这男人看过来的深情目光,指尖瞬间麻了。
整个人也麻了。
“……陆文州,今晚我都跟你说好不好?”
“嗯。”
“我也保证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时序没再忍住,往前搂住陆文州的脖颈,胳膊稍稍用力:“等我读完硕士我就回来,我肯定不会离开你了,你再等我多一年好不好?”
陆文州感受着对方的拥抱,他笑着:“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的让我等你。”
而不是像从前一样,永远都是他在问。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进步。
他作为年长者,总不能用同样的经验履历去要求比他小十几岁的家伙跟他有着同样的理智与判断,那他就太幼稚了,所以这一步他也愿意自己主动迈出。
时序听出陆文州在笑话自己,他亲了亲陆文州的耳朵:“时序不会离开陆文州的,时序也会永远爱陆文州。”
在过去,陆文州给予了他很多的情绪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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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会了,也该轮到他了。
“那你要怎么爱我?”
“晚上我们一边看视频一边做。”
两人背对着的落地窗外夕阳已经尽数落散,拥吻的身影落于地板,爱意与暮色相融,夜色渐渐弥漫开。
……
冷色调装潢的家庭影院在灯光调暗后,与巨大的液晶屏上传出的‘叮铃’声响形成强烈的对比。
视频里,拍摄的房间光线昏暗,身穿珍珠衣的青年肤色如雪半跪在地上,膝盖透着绯色的肤感,臀抵着足跟,因为手撑在地板的动作,薄肩低垂,肩膀从臂弯的紧致线条轻扯,珍珠衣上的珍珠微微摆动碰撞,与铃铛发出轻微的声音。
仅仅是这个画面,都十足得漂亮不像话。
更别提贴在地板上的玩具,跟那只雪白的手对比,简直是丑陋无比。
这东西可能并不好受。
毕竟假的一点鲜活感也没有,并且力度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也可能因为把持不当出现操作失误的情况,自己还把自己弄哭了。
上千万的音响将这如小猫的呜咽声放大到极致。
“……痛死了。”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时序,有一种羞耻到灵魂出窍的麻木感,虽然是他提出来的,但他是真的不想看了,这也太……太……
他实在是没忍住,直接趴到陆文州的腿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别看了。”
音质太好,呜咽的声音还在继续,一边哭一边吐槽着什么玩意。
但在某人眼里,这简直是视觉盛宴。
陆文州轻轻捏着时序的后颈,感觉到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垂下眸,见这家伙羞得耳朵都红了,唇角微扬,低头附耳笑问了句:“宝宝,这个好玩吗?”
时序被耳畔落下的温热惹得耳朵痒,瞄他一眼:“……有点疼的。”
要不是为了拍照给陆文州看他才不弄。
“那你玩给我看好不好?”
时序愕然瞪大眼,羞赧地抬头看向陆文州:“……没,没带啊。”
“我都拿回来了。”陆文州直接把时序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嗓音低沉:“宝宝,我想看你玩。”
第105章 五千万105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视频呜咽的背景音下,就像是砂石在心头碾磨而过,带着温柔的哄骗,浑身都酥麻了。
“……你都带来了?”
“嗯,整个箱子我都带回来了,珍珠衣很漂亮,蕾丝的也很好看,我都想看。”
时序坐在陆文州腿上,感受到这男人滚烫炙热的目光,知道这幅斯文皮囊到时间撕掉了,这一瞬间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而实际上他也已经感受到了威胁感。
他低头瞄了眼,好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的时候正好撞入陆文州的视线里,是那种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深沉。
“那个……”
“玩吗?玩我就去拿。”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么说,欲言又止的:“你还带回来了。”
“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也可以。”陆文州臂弯勾着身前纤细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屏幕里还在继续的动作,眼眶湿漉漉的,他的宝宝真是漂亮死了。
“那你会看着我的……那个吗?”
“我是个正常男人。”
言下之意是一定会,毋庸置疑。
时序听到这句话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脑海里似乎浮现了陆文州这样时的样子,一想到这男人会在耳边低沉呼吸的声音,头皮又开始麻了。
因为陆文州的喘息真的很性感很好听。
深沉而又克制的,简直能要命。
他这么一想,有些忍不住,手抚着陆文州的后背往下:“我也想看着你。”
……
这个箱子就被放在家庭影院里面的卧室,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视频里有的珍珠衣穿了,蕾丝上衣穿了,镂空衬衫穿了,玩具也都一一拿出来了。
所以也无一例外的脏了。
最后甚至连某人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都难以幸免。
“……对,对不起。”时序跪坐在陆文州的跟前,见况立刻伸手帮他把眼镜擦干净,但因为身体刚攀升到极点时残留的后劲还在,手指都有些颤抖。
“帮我摘掉眼镜吧。”陆文州说。
“哦。”时序乖乖帮陆文州的眼镜摘下来,也是在摘下来这个动作做完后,他的手腕顺势被握住,几乎是在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
倒下的瞬间,胳膊轻轻地撞到沙发边缘,手一抖,指头勾着的眼镜跌落在地毯上。
结实的臂膀撑在脸侧,刚释放过的荷尔蒙还在空气中弥漫作祟,温热的胸膛居上,铺天盖地而下的体格热得人头晕目眩。
“宝宝。”
“……嗯?”
“衣服我再买,这件就让我撕掉吧。”
昏暗密闭的隔音环境,视频还在播放,所有的声响都在耳畔被无限的放大,连带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对方的心跳与呼吸,更甚的是这男人低沉嗓音的言语输出,在进入最后状态前,光是调动情绪的这一段就足以让理智瓦解。
……
“宝宝,以前你小时候乖吗?”
时序心想这男人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他小时候乖不乖,他咬着陆文州的肩膀:“……没力气说那么多,换个时间。”
体力跟不上陆文州简直是一种遗憾,他再努力运动运动锻炼身体吧。
“那之前有人欺负过你吗?”
时序听到这句话时思绪已经快要被下一波极点吞没,抱着陆文州的手也快抱不稳,但还是哭着回答了:“有。”
“谁欺负你了?”陆文州稍稍往下压,双臂搂上时序已经汗浸浸的脑袋,将他被汗浸湿的头发拨开,低头亲了亲,声音微哑:“谁敢欺负你?”
“……我那个经理老是要我加班,我天天加班,有一次加班到凌晨五点多呜呜呜呜……我肯定是累死的才会来这里,可恶的资本家!”
“我不可恶,我不让他们加班的,你可以夸我。”陆文州说完坐起身,侧过脸吻了吻搭在肩上白皙纤细的脚踝。
时序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夸你。”
或许是因为时序的回答,放缓了力度。
陆文州甚至不敢想,累死的,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痛苦会把自己压抑成这样都不选择放弃,他想他们之间还可以有一次这样的敞开心扉来交谈,今晚就先沦陷吧。
……
夜色早已经深了。
面容绯色的青年早已经被汗意覆盖,他合着眼,意识因为多次达到极点已经很疲乏,直至贴着他脸颊的男人在耳畔询问了一句:“宝宝,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青年凭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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