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包国良说:“一会儿你去冷家,拿一套冷峻穿小的旧衣服,回来让汪姨给你改一下,你穿上就不用挨冻了。我家还有冻疮膏,你也让冷峻给你拿一瓶。身体要紧,你可千万别因为身体素质不合格,被刷下来。”
包国良连忙点头,他手足无措,惊喜又紧张的看着田娇,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支吾了半天,他差点要跪下给田娇磕头拜师。田娇可受不了他搞这么隆重,就说:“我还有事,就不去看汪姨了,你记得一会儿去冷家。”
“嗯!谢谢师傅!”包国良是个会抓住机会的人,察觉到田娇对他的改观,他立刻恢复他厚脸皮的本色,顺着田娇的话,认下了田娇首徒的身份。
“师傅我会努力,不让你失望的!”
说着,包国良被冻的发红的脸上,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纯朴憨厚的笑容。
看着这样恢复了善良本色的人,田娇没反驳师傅这个称号,打击他的积极性。
她说:“少嬉皮笑脸的。当我徒弟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你好好把握。”
“嗯!”包国良再次乖乖点头。
这一刻的包国良老实极了,看着他那超级听话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小学生。
今天是腊八,距离过年只剩下二十二天。
新年新气象,田娇让包国良拿着他那十块钱,去买点年货,和汪荷也热闹热闹。
“汪姨正月十五之后能出院,你大年初五要征兵体检,所以这段时间你俩都好好养养身体。赚钱不着急,有困难可以和我说。”
“嗯。”包国良再次红着眼眶点点头,这次他没忍住,在低头的瞬间,偷偷的流泪了。
田娇的叮嘱,真的太让包国良感动了。
过年办年货,多么美好的事情。包国良想到曾经的苦,哭的肩膀都在颤抖。他干净了很多的旧棉袄上,也沾上了一片大大的水渍。
田娇正犯愁怎么安慰包国良,纠结着要不要给他递手帕时,包国良抬头了。
再抬头时,包国良已经把他的眼泪,全都憋了回去。他咧着嘴角,对田娇笑的很灿烂。
他以后可是要给田娇当徒弟,成为技术人才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老是哭哭啼啼?
他要再坚强点才行!包国良为自己加油。
包国良本就被冻成了苹果脸,他又麻杆似的很瘦。他这样傻乎乎笑中带泪的看着田娇,就很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瘦狗。
包国良是个娃娃脸,收拾干净后,他挺耐看的。他这样看着田娇,田娇就觉得受不了。
这太可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徒弟滤镜,田娇居然觉得包国良在跟她卖萌?她诡异的还有点受用?
就像养个小宠物,包国良这红眼圈的倔强小表情,小土狗似的,看着就很惹人疼。
田娇有种包国良在对她摇尾巴的错觉。就有点诡异,有点离谱。
被她的想象囧了一下,田娇赶紧甩头,把包国良的软萌哭包样,从她的脑子里甩出去。
“行了,我真有事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不太喜欢煽情戏码的田娇,生怕包国良一会儿憋不住会哭给她看,赶紧离开。
田娇走后,包国良犹豫了一下,选择听田娇的话,回去休息一天。
穿着着纸糊一样的旧棉袄在小树林里,一呆呆上五六个小时,是真的很冷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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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娇只看到了包国良耳朵上的冻疮,不知道包国良的脚,其实已经被冻的,肿成了两个红萝卜。他现在每次从外边回来,脱鞋睡觉,都是一大酷刑。
被冻到僵硬没有知觉的时候还好,一回到温暖的室内,包国良就生不如死。
包老太见包国良为了赚点钱,这样遭罪,也曾抹着眼泪劝他别干了。左右有田娇帮他们,他们的日子并不艰难。包国良不这样拼命,他们娘俩也能过的比从前舒服。
但包国良没听。
在包老太瘫痪的这十年里,包国良也不是没遇见过好心人。可他家这情况,再好心的人,也不会一直无条件的帮助他们。
包国良不知道田娇会在什么时候,收回她对他们的援助。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他必须要抓住机会,多多的攒钱,努力的把他们的日子重新过起来。
包国良有预感,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狗屎运。错过这次,他以后再想成功,就难了。
事实证明包国良的坚持是对的。他没有因为田娇的帮助,就选择躺平,做等着田娇投喂的懒虫。田娇看到他的上进后,觉得他是一个值得帮助的人,就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次机会将彻底改变包国良的命运。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刀尖上似的,走回了包老太的病房,包国良痛并快乐着。
为了省钱,也为了晚上方便照顾包老太,包国良最近都在包老太的病房里陪床。
包国良回病房的时候,包老太正在拆她的的旧铺盖,准备给包国良做棉衣。包国良不听包老太的,硬要去赚钱。包老太劝不了他,只能想办法让他少遭一点儿罪。
包老太最近住院,能盖医院的铺盖,她就趁包国良出门,把主意打到了她的旧棉被上。作为穷掉底的穷人家,这样拆东墙补西墙的过日子,包老太早就习惯了。
只是,包国良不同意包老太这么干。以后他们还得出院呢,包老太现在把她的棉被拆了,等他们出院的时候,她盖什么?
包国良反对,包老太心疼儿子,这事她就背着包国良偷摸干。包国良突然回来,包老太好像是干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很是心虚。
“国良回来了?呵呵,你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包老太一边讨好的跟包国良说话,一边想把她病床上的旧被子,还有床头的针线剪刀都藏起来。
可这一堆的东西,她能往哪里藏?
包国良见包老太为了他,还是拆了棉被,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妈,不用拆了。”包国良轻声对包老太说。他说话的声音太小,包老太耳背,有点没听清。她就继续哄包国良说:“国良啊,妈这可不是要做棉裤,我就是觉得快过年了,想洗洗被面。呵呵。”
包国良见包老太没听清,就走到她身边,把他之前遇到田娇的事,跟包老太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包老太听完,也是一阵激动。“太好了,太好了。”包老太忍不住,和包国良一样红了眼眶,偷偷的抹眼泪。
有一技之长,到什么时候都饿不死。
田娇愿意教包国良维修知识,她就真的算是包国良的再生父母,对他有再造之恩。
想到包国良以前那有些混账的过往,包老太想拧着包国良的耳朵,警告他以后一定要听田娇的话,不许对田娇犯浑。但包国良的耳朵上不但有冻疮,还已经肿了。
包老太怕她一使劲儿,把包国良的耳朵揪下来,她就拍着她的大腿,特认真的警告包国良说:“你小子以后要是敢做对不起田娇的事情,老娘就砍了我的腿,吊死在你床头。等我死了,还会化成厉鬼,继续收拾你!”
自从包老太瘫痪,包国良已经有十年没挨包老太的骂了。今天再次看到,像小时候那样,对他瞪眼睛、立眉毛,教他规矩和做人道理的包老太,包国良真的是倍感亲切。
真好啊!
现在的日子是真好啊!
换作一个月之前,包国良哪能想到,他出来后能有这样的大造化!
“嘿嘿~”包国良开心的傻笑着。
啪。
包老太在他的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很严肃的问他:“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包国良像小时候一样,乖乖的跟包老太保证说:“妈,你放心。我以后对我师傅肯定比对你好。”
混球当久了,包国良跟包老太说话,就习惯了没大没小,油腔滑调。
包老太见包国良这样,笑着骂了他一句“小混蛋”,开始跟他商量要给冷家送什么礼。
虽然田娇的意思,就是让包国良过去冷家拿东西。包国良空着手去冷家,也不会有人怪罪。但腊八节也是节,田娇有意收包国良当徒弟,包国良在这样过节的日子里,去冷家打秋风,就有些丢田娇的面子。
田娇是冷家的儿媳妇。虽然看冷霄和冷家人的态度,他们对田娇很好,不会挑田娇的理。但包家母子,不想田娇因他们而丢人。
扒拉了一下他们从老家带出来的东西,母子俩最后决定把他们的腌咸肉送人。汪荷的手艺是很不错的,别看这腌菜坛子闻着味道有些冲,但用它腌咸肉是真的香。
在老家,包老太靠着这个腌肉的本事,偶尔还能赚点外快,让她和包国良吃一顿好的。
这本是包家母子俩留着他们过年吃的。一年里,他们就吃这一回肉。现在,他们决定把这个肉,送给冷家,让田娇也尝尝包老太的手艺。怕冷家人嫌弃这坛子味不好,包国良还去水房,把腌肉坛子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田娇不知道包家母子正打算和她送礼,在跟包国良分开后,她去了冷峻那里。
“小俊,包国良棉袄太旧,被冻伤了,你一会儿给他拿点冻疮膏。还有,你的旧衣服,旧鞋,挑着你不能穿的,也送他一套。”
说完,田娇摸钱包,送了冷峻一笔零花钱。
“这事儿是嫂子麻烦你了。来,这个钱你拿着,抽空自己去商场挑一身新衣服。”
“不用,不用。”冷峻摇头拒绝着。
冷峻并不介意把他的旧衣服送人,田娇这么大手笔的补偿,他就不想要。
“几件旧衣服而已,嫂子你太客气了。”冷峻说着,把零花钱退回田娇那边。
但他拒绝无效,田娇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往回要。
“哎呀,你磨叽什么。”田娇虎着脸,白了冷峻一眼。“这钱给你,你就花。你哪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会花,就让三娘帮你花。她肯定不跟我客气。”
“……”提到别三娘,冷峻不拒绝了。
“谢谢嫂子。”冷峻腼腆的和田娇道谢。
别三娘最近在学着给冷峻管钱。她要是知道冷峻这么大方,肯定会心痛的。
虽然田娇让她送旧衣服给包国良,别三娘不会舍不得。可舍得也不耽误她心痛。作为一个受过穷的人,抠门儿是别三娘的本色。
田娇知道别三娘和她不一样,别三娘需要时间去学习怎么驾驭金钱。她就对冷峻说:“等三娘出院,你多带她出去转转,她眼界开阔了,花钱就不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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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纠结了。”
“嗯。”冷峻听话的点头。
说完正事,田娇才去住院部看别三娘。
田娇今天来医院,主要就是来看她的。田娇本就是个大方的人,别三娘在这边又无依无靠,田娇就下意识的多照顾她一些。
毕竟别三娘是田娇带来青市的。再忙,田娇也做不到把人丢在一边不管。
“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田娇关心别三娘的同时,把她之前买的新衣服递给别三娘。“这是我托我妈给你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可能让我哥带回去换。”
田启自从和周念处上对象,就隔三差五往这边跑。田启跑的勤,田娇和裴慧就经常让他当跑腿的,给她们捎带东西。
田娇之前已经给别三娘买了护肤品、女孩子穿的内衣,还有卫生棉。这些东西,别三娘以前都没接触过。就她在别家的那个地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牛小花不会花钱给她买这些。
第一次用这些女孩子专用的东西,别三娘当时又害羞又欢喜。她不会用,田娇还耐心的教了她一遍。把别三娘给感激的,直接哭了。
田娇哄她半天,才把害羞的别三娘哄好。
再之后,田娇又给别三娘买了一些水果和零食,让她没事就多吃点。别三娘不好意思让田娇这么破费,就吃的很珍惜。结果馋猫冷利发现她这里有好吃的,就过来蹭吃。
冷利过来蹭吃,冷璇就也来了。有她们两个催着别三娘吃,田娇买的吃的就没剩下。
现在,之前那一包吃的刚吃完,田娇就又给别三娘买了一包。别三娘算着田娇给她买的吃的用的,更加想出院了。
住院太费钱了。别三娘觉得她现在每在医院多待一天,都是在烧钱,她就很不安。
别三娘恢复的不错,她其实已经可以出院了。只是她在这边没地方住,让她带伤和冷峻订婚,又有点不吉利。她之前就没出院。
可看着田娇这样大包小包的给她买东西,别三娘就迫切的想出院为田娇做些什么。
困难的事情她办不到,但出院去冷家,让田娇少跑几次医院,为她少操心是可以的。
“姐,我想提前出院,提前和冷峻订婚。行吗?”别三娘害羞的征求田娇的意见。
田娇没说行不行,而是先问她为什么?
别三娘就忍着害羞,很认真的对田娇说:“因为我不想你错过我的订婚宴。”
正常情况下,别三娘月底出院,二月初和冷峻订婚宴。但田娇的军区文艺大比的时间,是二月二号。那个时候田娇肯定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参加别三娘的订婚宴。别三娘又不方便去住招待所,她就想提前出院。
田娇最近忙,没太顾上别三娘这边,听别三娘说她身体没问题,田娇就同意了。
“行,身体没问题,你想出就出吧。”说着,田娇再次恭喜别三娘。“正好你哥过几天要出海,到时候让他给你们多打些海鲜。”
今年粮食依旧欠收,部队这边为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就准备在二月一号派冷霄带队出海去捕鱼。
这次,跟着冷霄出去的是一个船队。船队里不只有本军区的,还有隔壁军区的。日子不好过,隔壁军区的朱军团长也不矜持了。
冷霄带的船多,出海的时间长,肯定能捞到比上次还多的好东西。
冷霄要出海的事,别三娘还不知道。
她好奇的看着田娇,好像不懂冷霄为什么要出海一样?冷霄也不是渔民啊。
田娇笑着把冷霄当初一个出海抓鱼的事情,跟别三娘讲了一下。
别三娘听完,超级羡慕冷霄有这本事,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拿她的金手指和冷霄交换技能。可惜她也就想想,冷霄除了过来找田娇,平时基本不搭理她。
田娇好笑的看着别三娘,觉得她还是太年轻。等她以后真正掌握了阴阳眼,和她的玄学传承,她肯定不会再这样想了。
和别三娘翻了一会儿老黄历,发现两天后,阳历一月二十六,阴历腊月初十,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田娇和别三娘就把别三娘出院的日子,定在了那天。
别三娘是不准备大办订婚宴的,她不想请溪水镇的人过来惹麻烦。冷家这边随她,就也没叫亲戚朋友过来。不然到时候新娘子那边一个人没有,冷家下边一桌又一桌,会很不好看。
别三娘和冷峻的订婚宴,就是家宴。到时候冷家人一起吃一顿饭,再给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送些喜糖,这事就算是办完了。
订婚后,别三娘就住冷璇隔壁。到时候她可以先和冷利一起读书。她的房间,还有她需要用的东西,叶霜早在一周之前,就全准备好了。
订婚的日子定了下来,剩下的事情,由冷峻操心,田娇就没空管了。田娇文艺大比还剩一周的冲刺时间,她这几天就正经挺忙的。
别三娘知道田娇忙,也不耽误田娇的时间。可别三娘懂事,田娇来医院这一趟再回到文工团,前前后后的,也花了快两个小时。
在训练这么忙的时候,田娇能轻轻松松的,请两个小时的假去办私事。
元旦文艺汇演冒头的那位新人,见田娇团里待遇好,就很不高兴。她撅着嘴,酸溜溜的瞪着田娇,故意对她旁边的小姐妹酸田娇说:“唉,真是同人不同命。你看看人家多潇洒,再看看咱们,唉……我练舞练傻了,脚受伤了,都不敢请假,耽误训练呢,呵呵。”
她这小话说的夹枪带棒,很是不好听。田娇闻言就停下脚步,目光很冷淡的,看了朱秋天一眼。田娇不说话,静静的看人时,是很像冷霄,很有杀伤力的。对方被田娇看的有些害怕,瞬间尴尬的闭嘴,不敢再开口。
可安静的空气,仿佛在嘲笑她一样。田娇这样一言不发,更像是无声的蔑视她。朱秋天作为团里跳舞最好、家世最好的那个,受不了这样丢面子,就梗着脖子,又想和田娇吵架。
田娇不想和她吵架,但朱秋天这种人不吵又压不住。田娇就直接冷脸怼她说:“朱秋天,这里是199集团军,我按文工团的规章制度办事,你少多管闲事。”
“想请假你就请,谁拦着你了?别自己没本事,比不过别人,就说人坏话。忒小气。”
田娇这话是戳到朱秋天的肺管子了。
她虽然是个走后门,靠关系进文工团的。但她觉得她有实力。朱秋天觉得被文工团特招,靠的是她的才华,而不是朱军团长。所以田娇这样明着说她技不如人,只会以势压人,她就被气的不轻。
“你!什么意思?”朱秋天暴怒。
她本就受不了田娇的待遇比她好,处处压她一头。田娇还敢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就双目喷火的看着田娇,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她旁边的女兵,被她吓了一跳。一副想拉架又不敢的样子。可别人怕她,田娇却不怕。田娇依旧居高临下的俯视朱秋天,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说丑人多作怪,被人让出来的关系户第三名,少管实力派第一名的闲事。”
“你,你!你!”朱秋天被田娇气疯了。
她张牙舞爪的,就要挠田娇。
田娇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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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一个擒拿手,田娇就把朱秋天的双臂,都反剪背到了她的身后。
止住了发疯的朱秋天,田娇继续不客气的对她说:“我什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在咱们团,没有我,也还有关莉呢,团长选人参加军区文艺大比,你最多排第三。而你这个第三名是怎么来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需要我挑明了说吗?”
“说!你随便说!我朱秋天行的端坐的正,没做过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朱秋天很生气的吼道。她控诉的看着田娇,好像田娇的话,侮辱了她高贵的人格一样。
然后田娇对她呵呵一笑,嘲讽的说了两个人名:“付飞,孔小夏。还要我继续说吗?”
这两个名字一出,气焰嚣张的朱秋天,像是被点了死穴一样,瞬间老实了。她惊疑不定的看着田娇,不确定对那事田娇具体知道多少。但不论多少,前军区的事,朱秋天都不允许它再在这个军区被传来。
“呵呵。”朱秋天心虚尴尬的笑着。“误会,都是误会。呵呵。”朱秋天憋着气,努力的想对田娇友善的笑一笑。
可惜她段位不够,变脸技术还没修炼到家,突兀的转换情绪,就让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奇怪。
“田娇,其实我就是羡慕你技术好,天赋高。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别乱说。呵呵。”朱秋天怕田娇爆料,对田娇服软了。
田娇没接朱秋天的示好,很平静对她说:“你那事瞒不住的,我不说,别人也能知道。”
说完,田娇手上一使劲儿,把朱秋天就扔了出去。朱秋天脚下一个没稳住,被田娇推了一个大马趴。
朱秋天见她服软,田娇还不买账。瞬间怒气值上涨,要给田娇点厉害瞧瞧。
结果在她再次动手之前,她听到田娇幽幽的开口说:“付飞来军区医院看腿了。你知道的,他长的很招女孩子喜欢。医院里的小护士都在打听他的事儿,大骂他的蠢货搭档呢。”
说到这里,田娇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朱秋天,用眼神告诉大家,小护士们大骂的那个,让付飞断腿的蠢货搭档就是她。
“不可能!这不可能!”朱秋天惊叫着。
“呵呵。”田娇再次回了她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不可能?青市最好的骨科医生都在这呢,付飞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田娇惊讶的看着朱秋天,诧异的问她:“你不会以为你舅舅把付飞赶回老家了吧?哎呀,这怎么可能呢?朱军团长又不是老糊涂。你长这样,付飞长那样,你俩谁追谁,谁不乐意处对象,这很好分辨吧。你……”
“啊!你不许说了!”吼完田娇,朱秋天顾不上训练,假都来不及请,就惊慌失措的跑医院去了。
付飞这个人,朱秋天必须要把他稳住!不然付飞开口说些什么,朱秋天就完了!
等朱秋天慌慌张张的跑走,文工团的姑娘们,立刻围到田娇身边,好奇的问她。
“怎么回事?朱秋天怎么吓成那样?”
“付飞是谁?他和朱秋天什么关系?他也是文工团的吗?他腿断了?真惨啊。”
“孔小夏又是谁?她男的女的,和朱秋天有什么过节?”
“朱秋天来我们这边,难道不是因为实力吗?”
“对呀,对呀,娇娇你快说说!快说说!”
……
大家叽叽喳喳的问完,就期待的看着田娇,等着田娇分享八卦。
田娇不喜欢背后说人是非,就说:“我就是路过听一耳朵,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们想知道,可以趁中午去医院打听打听。”
“好了,现在咱们赶紧训练吧,不然一会儿秦干事过来,咱们就惨了。”
田娇收拾朱秋天那口气,听着就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田娇不想说,大家也撬不开她的嘴,就只能遗憾的赶紧散了。
田娇说得对,现在训练要紧。
看热闹什么的,等大家训练结束再说!
关莉拉小提琴,和田娇都是乐器组的,近水楼台,在和田娇回去的路上,她小声的凑到田娇身边问她:“那谁真干坏事了?”
田娇对关莉肯定的点点头。没说别的。
但这已经够了。关莉忙着训练,朱秋天那点破事,她也懒得刨根问底。要不是听人说,朱秋天发神经欺负田娇,关莉怕田娇一个人对上朱秋天会吃亏,她都不会过来看热闹。
啧了一声,关莉小声地跟田娇抱怨说:“那谁那种关系户,是真的好讨厌,好烦人!”
关系户不是没有。在中夏国这个讲关系、讲人情的地方,关系户不但有,还不少。但像朱秋天这么嚣张跋扈,能惹得关莉讨厌到连她的名字都不屑叫的人,就真的不多。
朱秋天是在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紧急转来她们文工团的。以前她是隔壁军区的。当时,把朱秋天转过来,明面上给出来的理由,是田娇她们团缺一个领舞的。
自从团里领舞的那位退伍,田娇她们团的领舞就断档了。文工团老人天赋不够,培养不出来。新人需要时间成长,也不能挑大梁,她们团就确实需要一个技术够硬的领舞。
只是能当领舞的人,基本都是别的团的台柱子,这种人谁会愿意放手?
赵团长学摸了一年,也没找到一个愿意和她交换人才的文工团。本来赵团长已经放弃了,结果在去年元旦文艺汇演之前,隔壁军区突然说他们缺一个会用民族乐器的好手,主动跟这边提了交换申请。
田娇她们团,乐器组是最辉煌的。除了田娇这个全能选手,还有关莉这个小提琴首席。她们组的其他成员,也没有拉胯的。
在田娇的带领下,这个组是最卷的。大家实力都强的结果,就是这个组很难出头。
隔壁军区想跟这个组换人,赵团长和被交换的团成员,都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大家都没意见,朱秋天又确实有些水平,能担当领舞的重任,她就顺利的从隔壁军区转到了这边。她刚转来时,田娇正在准备期末考试,在后勤部忙着给团里的乐器做护理,和她没什么交集。田娇对朱秋天就没印象。
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朱秋天被人捧惯了。到了这边,大家都忙着训练,没人来巴结她,讨好她,她就受不了自爆了。
她告诉大家她舅舅是朱军团长。
得知她后台这么硬,不少人对她的态度,确实变得热情了很多。朱秋天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结果刚得瑟两天,在以为能惊艳亮相的元旦文艺汇演上,她先是被田娇的录音带压了一头,后又被关莉的表演抢了一半的风光。她心里就开始不平衡,开始不舒服。
在田娇没从北市回来前,她有事没事,就往关莉身边凑,试探的问关莉,她父母都是谁?她家跟部队有没有关系?
关莉不搭理她,她就暗示关莉她舅舅是朱军团长,关莉如果关系没她硬,以后见了她,就必须要客客气气的。
她暗示关莉,说关莉如果下次再敢在文艺汇演上表现的比她好,她就要关莉好看!
关莉那样嫉恶如仇的人,能被朱秋天威胁吗?那必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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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场就把朱秋天给撅回去了。她让朱秋天滚,并告诉朱秋天,她这种不把心思用在正地方的货色,一辈子都比不过关莉!
朱秋作威作福不成,反被关莉教训,就很生气。那之后,她几乎天天找茬欺负关莉,烦的关莉想天天和她吵架。
直到田娇从北市回来,朱秋天发现田娇在团里的待遇比关莉还好,她又不服气的盯上了田娇,关莉的日子,才正常了很多。
田娇一开始以为朱秋天就是掐尖要强,没把她的恶意当成一回事。这种对田娇不服气,觉得她比田娇强的人,田娇见的多了。
这种真没必要,一个一个和她们一般见识。只要田娇之后用绝对的实力把她们打服,那就什么麻烦事都没有了。
但朱秋天是个例外。
她不但会明着嫉妒田娇说酸话,她还会偷偷在田娇的训练台上做手脚,想让田娇出意外。幸亏田娇有精神力,她有事没事就喜欢扫一下她自己的地盘,提前发现了问题。
不然,等田娇不知情的上了台子,被动过手脚的台子承受不住田娇的重量倒塌,那田娇可就要倒霉了。
发现有人跟她玩这种脏手段,田娇自然不会放过她。她不但要把对方找出来,她还得让对方为此付出代价。
为免打草惊蛇,田娇没直接找秦干事。这个事找秦干事,秦干事虽然会管,但因为田娇发现的及时,对方的坏事没干成。
对这种作恶未遂,秦干事第一步,肯定是要以批评教育为主。给对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直到对方不听劝,再次干坏事被抓到,那才是真正严厉的惩罚。
田娇不想给对方蛰伏的机会,让对方以后能躲在暗处盯着她,伺机害她。她就准备主动出击,把对方一次拍死。
有精神力在,田娇很容易的,就查到了,用脏手段害她的人是朱秋天。朱秋天还挺聪明,知道买凶作案。
看她这个熟练的架势,田娇就觉得她应该是个掼犯。不是第一次这样害人。让冷霄去查了查,果然田娇就发现,朱秋天真不是好人。
隔壁军区的付飞和孔小夏,就是俩受害者。因为她在隔壁军区那边闯了祸,惹得那边的舞蹈演员怨声载道,大家宁愿放弃这次全军文艺大比,也不愿意配合朱秋天,让她上场出风头。朱秋天在隔壁军区混不下去,又不想错过这个出头的机会,才求到了朱军团长那里。
朱家人怎么跟朱军团长说的,田娇不知道。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他帮忙了。
朱秋天顺利的从隔壁军区,转到了田娇她们的军区。在新军区,因为这边舞蹈队的实力,确实不怎么样。朱秋天不用费心思害人,也能稳拔头筹,她就挺老实、挺消停的。
直到元旦文艺汇演结束,朱秋天发现,这边文工团的舞蹈实力虽然很垃圾,但她们别的项目都有能人。
在每个军区都只能出三个节目,参加军区文艺大比的情况下,朱秋天不做些什么,很可能连个第三名都捞不着,她就忍不住出手了。
朱秋天的第一招,就是以势压人。
别的文工团成员,本来就知道文艺大比她们被选上的机会不大。为了不得罪强势的朱秋天,她们就很顺利的,被朱秋天给压下去了。
关莉和田娇不但实力比朱秋天强,朱秋天威胁警告她们还不好使,她就想到了第二招。
这招就是玩阴的,人为给田娇和关莉制造一点儿小意外。不需要把人弄死,只要田娇和关莉受一些小伤,不能继续表演,参加这次的军区文艺大比,那朱秋天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朱秋天倒霉的遇上了田娇。在田娇面前,她的所有阴谋、阳谋,全是狗屁,一点儿用没有。
第73章 挑衅者全家倒大霉!
田娇查清楚了朱秋天的老底, 不想她继续蹦哒,给田娇添堵,她就让冷霄联系了朱军团长, 把朱秋天要害田娇的事告诉了对方。
朱军团长一开始觉得自家娃哪哪都好,不可能干这种阴损的事情。
他说这里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家秋天从小连路上的蚂蚁都不敢踩,她怎么可能敢害人?你肯定是搞错了。”
冷霄没和朱军团长争辩。他只是实事求是的, 把朱秋天干坏事的过程, 全都说了。
包括朱秋天收买了谁, 给了对方多少钱,事成之后给了对方什么承诺。对方为了怕朱秋天过河拆桥,留了什么后手。冷霄把这事的细节,都跟朱军团长说的一清二楚。
“朱叔, 今天我以私人的身份来找你, 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给你家朱秋天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要包庇她, 那我会出手。”
冷霄说出手就一定会狠狠地收拾朱秋天。
在朱秋天敢害田娇的时候,她就是冷霄的敌人, 被冷霄记在了他的死亡笔记上。
冷霄这态度,朱军团长也不敢不重视。
“好, 你容我查查,如果我查到的结果, 和你说的一样, 那这件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朱军团长这个表态,冷霄并不十分满意。但他也知道, 换成别人一上来就跟他说他家冷璇不好, 他肯定也不信。
看在朱军团长上辈子帮过他的份上, 冷霄愿意再等等。但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最迟一周,一周时间你如果还查不清,我就自己动手。你也不能用赔礼道歉那一套糊弄我,我不接受。朱秋天要害我媳妇断腿断手,她的胳膊腿不全折一遍,我不会答应。”
冷霄的认真,让朱建木头疼。
“这太狠了吧?这……就算秋天胆子大,有些不好的想法,她不是也没成功吗?你要不要这么狠……秋天是我家唯一的女孩,你……”朱建木为难。
这世上有重男轻女,就有重女轻男。
在全是男孩子的朱家,朱秋天这个小女娃,是他们整个家族的掌中宝。
朱秋天犯错,得罪了冷霄,朱建木收拾朱秋天,给冷霄一个交代可以。但断手断脚,他做不到。朱建木要是敢下手这么狠,他能被他的家里人念叨死。
朱建木为难的看着冷霄,希望冷霄能理解他一下。但那不可能。
朱秋天敢害田娇,冷霄没直接灭了她,已经是他很克制的结果了。朱建木还想得寸进尺,让冷霄饶了朱秋天,放她一马。这绝不可能!
“除非我死了,不然朱秋天敢害我媳妇的事,我肯定不会这么算了。”冷霄异常认真的对朱建木放狠话。
朱建木想到冷霄那宠妻无度的性子,也越发的头疼。
唉,朱建木叹气。
早知道他家孩子这么熊,敢去得罪冷霄,他当初肯定不会让她转去隔壁军区。
唉……朱建木愁的皱起了眉毛。
话说到这里,朱建木已经相信冷霄说的都是真话,没有骗人了。他好歹也是一个军团长,冷霄虽然不在他手底下做事,但冷霄也没必要和他开这种国际玩笑。
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看着冷霄那不死不休的架势,朱建木敢肯定,他如果不严惩朱秋天,冷霄这煞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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