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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宁见她不愿多说的样子,心?中有些失落,他索性也不再问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各怀心?事躺在床上,没了旖旎的心?思。

    半夜,苏昭宁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听到身旁传来模糊的声音,等他清醒了些才发现是魏玉在说梦话?,凑近一听。

    “云青,云青······”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难过?,苏昭宁看到她眼角竟有一滴泪溢了出来,他刚抬手准备将泪拭去,那?滴泪便蜿蜒滑至鬓边,消失在浓密的黑发中。

    房内安静下来,她的梦呓也随泪珠消失在了黑夜中。

    苏昭宁平躺在床上,他没了瞌睡,脑子里全是云青二字,这是个人名,却不知道是男是女,他想了一圈,确认自己不认识这号人。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梦这般痛苦,梦中也唤着此?人的名字,想必此?人对她重要无比。

    她为他难过?,为他流泪。

    苏昭宁轻轻翻过?身,看着她还有泪痕的侧脸,心?中沉重酸涩。她很少?向他吐露心?事,他讽刺地笑了笑,两人交流似乎都在房事的练习上,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觉得神祇从云端降落,甘愿沉迷在他的怀中。

    说是沉迷也不对,她总在最后一刻停下,眉眼清冷,衣冠齐楚地看着他,仿佛最终沦陷的只有自己。

    但她说过?爱自己,苏昭宁想,魏玉绝不是信口雌黄油腔滑调之人,他相?信她。

    苏昭宁觉得有些冷,他往魏玉身旁靠近了些,伸出手将她的腰环上,缓缓闭上眼,心?中祈愿她能安稳睡到天亮。

    卯时未到,魏玉便起床,苏昭宁也跟着坐了起来。

    魏玉见他睡眼惺忪的模样,轻声道:“天还未亮,你再睡会儿。”

    她俯身想要让他睡倒,苏昭宁见她凑近,便仔细打量着她面上神情。

    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魏玉眼神暗了暗,别开眼将他两侧的被子掖严实了些。

    苏昭宁确认她没沉浸在梦境的悲伤后,叮嘱道:“我让四喜准备了鲜牛乳,待会儿你记得喝些。”

    魏玉嗯了一声准备起身,哪知苏昭宁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近了些。

    她的眸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是琥珀色,此?刻倒映着他急切害羞的模样。

    苏昭宁在她脸颊亲吻了下,亲完后便缩进?了被窝中,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的杏眼。

    魏玉反应过?来后又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下,低声道:“等我回来。”

    天亮后,苏昭宁吃了早餐就出门,打听到陈明事今日在三水茶坊说书后便直接前往。

    他仍是坐在二楼的雅间,等陈明事说完书便让四喜下楼将她请了上来。

    陈明事一见是苏昭宁,不明所以地坐下,贫嘴道:“苏公子可?是要让寸金来一对一讲故事?”

    苏昭宁拧眉看着她,十分嫌弃,语气有些冷硬:“你为何与沈云青一同?坑骗张琮丽,是你让她退婚的?”

    陈明事挑眉,有些稀奇,看苏昭宁这架势,魏玉应是没与他说这事。

    她喝了口茶盏中的松萝茶,口齿盈香,心?情颇好,道:“不知公子从何处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我与张家无仇无怨,张家退亲与否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苏昭宁见她嘴巴严实,直言道:“你也不必装不知,沈青竹在魏玉手下做事,她找你是奉魏玉之命,我只是想从你这儿知道魏玉是怎么跟你提的要求。”

    陈明事看他较真,心?下明了,这公子是在吃醋呢,吃何临花的醋。

    见她不说话?,苏昭宁给了四喜个眼神,四喜拿出一袋银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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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明事面前,道:“只要你知无不言,不会少?了你的。”

    陈明事见钱眼开,她笑道:“罢了,原本做这行最要紧的就是口风紧,不过?知晓您与魏姑娘是夫妻,我才破例告诉你的。但找我的人并不是魏姑娘,就是沈青竹,她只告诉我要让张琮丽心?甘情愿退婚,还不能损害何临花的清誉,我是拿钱办事,多余的便没问。”

    她掂量了下袋子的重量,笑意扩大:“公子这么大方,那?我不妨再透露个只有我与魏姑娘二人知道的秘密。”

    苏昭宁看向她。

    “还记得那?日在虎头?山么,魏姑娘上前来与我耳语了一阵,那?段耳语的内容与苏公子您有关。”她清了清嗓,“魏姑娘对您真是情根深种,我后头?说她是天乙贵人能够压制天煞孤星的言语,都是她让我说的,说您二人天造地设的一对也是她要求的。我看呐,魏姑娘才是命理相?术高人。”

    苏昭宁怔怔地坐在桌子另一端,他哑声道:“她为何、为何要这般做?”

    陈明事笑:“还能为什?么?您天煞孤星的名声可?是整个成州都知晓,在既定的事实面前解释再多也不顶用,何不如借势再造谣,我想魏姑娘此?意在于借我之口向全成州人宣告只有她才是你的良配,这样一来,既能破了您嫁不出去刑克六亲的谣言,也能让您只属于她一人。啧,魏姑娘还真是占有欲强烈得很呐。”

    苏昭宁已经?完全呆愣住,他从未想过?那?日陈明事说的那?么长一段话?竟然是魏玉授意,也从不知道魏玉竟为自己做过?这些。

    陈明事看他表情呆滞,心?中为自己的机智鼓掌,她果然没猜错,魏玉就是个闷葫芦,做的这些事压根没想告诉给苏昭宁,她今日便来做次好人,为小两口的感情添柴加火。

    “不过?我瞧魏玉也没说错,她确实是天乙贵人的长相?,未来有登王侯将相?的可?能。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苏公子?”

    苏昭宁回过?神,又问了句:“你知道云青是谁吗?”

    陈明事想了下摇头?:“我记性不错,但确实没听说过?这人名。”

    苏昭宁让四喜送客,他怔怔地看向茶盏中已经?沉底的茶叶,忽然想到魏玉第一日上苏家自荐入赘时提的礼,松萝茶、蜜饯雕花、碧涧豆儿糕都是他爱吃的,父亲说是魏玉碰巧路过?三水茶坊,碰巧询问了店铺老板他的喜好才买的。

    但从清河试馆到清园的这一路上,不止一个茶坊,她怎么就碰巧进?了三水茶坊,还是说她每个茶坊都去打听了一圈?茶坊的开门时间往往都在辰时末,按照那?日她来府中的时间看,她绝无可?能在半个时辰内跑遍所有茶坊还一一打听。

    苏昭宁越想越乱,他总觉得脑子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始终想不到。

    他荒谬地想,难道他与魏玉的亲事,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说全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暗恋他许久,一切都是蓄意谋划。

    这个设想根本没有任何立脚点,两人此?前从未有过?接触,连面都未曾见过?,遑论暗恋。

    两人婚前的场景一一闪过?脑海,马前初遇,在春满桥下再遇,然后他就开始做春梦,魏玉自荐,二人顺理成章定亲······

    他又想起自己的梦,普耀寺的主持说那?是做的前世?梦,梦中二人的相?识可?没有现实这般顺畅。

    一切看起来没问题,但太过?顺畅,处处透露中巧合,越想越觉得蹊跷。

    四喜送完陈明事回来,在门口等了会儿,见里头?始终没动静,便扣响门扉,轻声道:“公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还去柳叶巷么?”

    苏昭宁收拾好情绪,他今日除了找陈明事,还要去柳叶巷问问何临花,或许他知道云青是谁。

    他将已冷的松萝茶饮尽,抬脚走了出去。

    苏昭宁今日去何家也不全是打听何临花的亲事,还是为了感谢何氏父子俩将他从曹舜华手里救了下来,这段时日还未来得及正式上门感谢。

    他买了些布匹绸缎与首饰,又想到何家当家的是位学堂师傅,便去了书坊买了上好的笔墨纸砚。

    何家这几日倒是热闹,虽然退了亲,但得了一大笔补偿不说,来提亲的媒人更是踏破了门槛,不知是谁将何临花是文殊菩萨池中金鱼一说传了出去,那?些凡是有准备科考的人家要么是来提亲,要么是来沾沾福气。

    这会儿还未临近正午,何家门口竟有几位夫郎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女婴来讨水喝。

    苏昭宁疑惑,问四喜:“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四喜答:“大家伙听说临花是金鱼转世?,又联想到如鱼得水,所以都觉得定是他们?家的井水养人,除了来提亲的,大多都是来讨口水喝呢,听说昨儿人还要多,男女老少?都来瞧热闹,把他们?家的井水都喝了几大桶。”

    苏昭宁笑了笑:“你不都总跟我呆一块儿么,从哪儿知道的这些小道消息。”

    四喜摸头?憨笑:“刚刚在茶坊楼下听来的。”

    门口讨水喝的人总算离去,何临花见到苏昭宁站在门口,连忙将他迎了进?来。

    何父接过?礼品,面上笑容不断:“您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呀。”

    苏昭宁颔首:“上次伯父与临花的救命之恩还未来得及感谢,这些身外?物不足挂齿,请受昭宁三拜。”

    他冲何父鞠了三躬,搞得何父手足无措,连忙将他扶起。

    何父受之有愧:“那?日事后的第二天,魏姑娘就送了好些东西?来,其实这事就是举手之劳,咱们?邻居间有个困难什?么的,都会帮一把,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何临花端了茶水出来,看着苏昭宁粉白的嘴唇,关心?道:“哥哥,你身子好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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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宁拿着水杯暖手,他看向何临花真挚的神情,发觉自己对他生?不起半点嫉妒的心?思,有的只是满肚子的疑惑。

    “我好得差不多了,听说你被退了亲,究竟是为何事?”

    何父看了眼张嘴的临花,连忙接过?话?道:“琮丽那?孩子有孝心?,她表姨过?世?了,非得要行三年守孝之礼,不想耽搁咱们?临花,所以退亲了。”

    这与外?头?传的都一样,苏昭宁唠家常般聊天:“临花还小,不用着急,只是不知这门亲事是何时说的,也没半点风声,我这几日都在清园那?边,昨日听说临花退亲了才知道定亲这回事。”

    “咱们?老百姓说亲哪儿有那?么复杂呀,媒人一相?看,父母同?意了便约定成亲的日子。不过?现在退亲了再想,临花也才刚满十五,琮丽比他大”

    “爹。”何临花打断他,直接说,“当初定亲是因为娘生?了急病,家中急需用钱才答应的张家,现在张家突然来退了亲,不仅没收回礼金还倒拿了补偿。”

    何父脸上的笑意消散,有些难堪道:“让苏公子看笑话?了,这事当时叫孩子他娘知道了还大吵了一架,实在是无奈之举。那?张琮丽的为人我也打听清楚了的,考了两次乡试,两次都落榜,从此?萎靡不振,成天沉迷于酒色,谁忍心?自己孩子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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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那?样的人,不过?现在好了,咱么也算苦尽甘来。”

    那?这样看来,魏玉应该也是调查出张琮丽的品行后才决定诱导她退亲的,那?她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在于拉何临花一把,是因为何家救了他么?所以魏玉才想出了这么个报答的法子。

    苏昭宁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又轻声询问临花:“你听过?云青这个名字么?”

    何临花一怔,看着他疑惑的眸子缓慢点头?:“昭宁哥,云青是与我长得很相?像么?我刚与魏姐姐相?识不久时,她便唤过?我这个名字,只是她立马反应过?来,说认错了,她后面就没再叫错了,不过?可?能是我与云青长得确实像吧,我好几次看着魏玉姐盯着我出神,也不是看我,像是透过?我看其他人似的。”

    苏昭宁才松了口气这会儿又提了回来,那?魏玉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跟云青相?似的那?张脸。

    何父拍了拍临花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岔开话?题又聊了几句,想要留他下来吃午饭,苏昭宁拒绝了,他昨晚没睡好,这会儿困得很,此?刻只想倒头?就睡。

    等魏玉下了学回来,苏昭宁还睡着。

    他迷迷糊糊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润湿,从喉咙溢出几声呻.吟,睁眼便看到魏玉半阖着的眼,他抬手勾住她的脖颈,闭上眼享受她温柔的亲吻。

    这个吻十分温情柔和?,时而深入,时而浅尝辄止,苏昭宁浅浅喘气,忍不住主动回应。

    他抬起下颌,追逐着她的唇,经?过?这段时日的练习,他逐渐领悟要领,先是轻贴唇面,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再描绘完唇形后,挤进?贝齿,与她纠缠在一块儿。

    绵软,温润,冷香,他逐渐沉迷,搂紧她,觉得此?刻心?中的爱意爆满。

    魏玉有些吃惊他今日的主动,她任由他摆布了会儿两人才分开。

    额头?相?抵,近得能看清他卷翘的睫毛,他鼻翼微动,灼热的气息游荡在二人鼻息间。

    “身子不适么,怎地这会儿还在睡。”

    苏昭宁看着她黑沉的眸子,喘匀气后才道:“我去了趟何家,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魏玉默了下:“前几日我送礼去感谢过?。”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带着质问的口吻,魏玉听出了他的不高兴,亲了下他的唇珠,轻笑道:“昭宁吃醋了?”

    苏昭宁向来不会隐藏情绪,也不怎么会藏心?事,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将委屈搁在肚子里,魏玉觉得这样挺好。

    苏昭宁觉得她是在用美?人计,企图用美?色来迷惑他的心?智,他努力保持清醒:“你昨晚梦呓了,喊着云青的名字。”

    魏玉面上的笑淡了下去,看了眼他,随即起身道:“是么?昭宁或许听错了,时候不早了,爹催着我们?过?去用饭。”

    冷香温暖骤然消失,苏昭宁望着床顶愣了愣,随即默不作声起床穿衣。

    二人在席间几乎没有任何对话?,不过?魏玉如往常一般使劲往他碗里夹菜,搁以往,他都要娇嗔几句,如今看着满碗的菜,他沉默地尽数吃了。

    不反抗的结果便是他吃撑了,在园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好受些。

    等他回到房内,发现魏玉仍在书房中未曾出来,他在房间站了会儿,最终叹气,罢了,谁叫他大些呢,他不与她计较。

    端了热牛乳便走到书房中,见魏玉正拿着书在看,便放轻脚步,将汤盏放到桌上便准备走。

    哪知魏玉唤住了他。

    苏昭宁抿唇看向她,魏玉放下书,伸手将他拉了过?来,他被迫坐到了她的腿上,他垂着眉眼也不看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魏玉抬起他的下巴,便看到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她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开始哄人。

    苏昭宁被她这么一哄,更是委屈得不行,抽抽搭搭哭了好半晌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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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眸子才流过?泪,这会儿格外?黑白分明,捏着魏玉胸前衣襟道:“你去何家送礼这事怎么不告诉我,云青到底是谁,你别想糊弄我,我去问了何临花,他都跟我说了,说你老把他认成云青。若云青是你从前喜欢过?的人,你当初就不应该来招惹我,如今你我二人成了亲,也、也算共枕同?眠,你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如果,如果你还喜欢着他,我、我成全你们?便是。”

    说完他咬着唇幽怨地看着她。

    魏玉却被他的一番话?逗得有些想笑,她确实喜欢云青,那?般懂事的女娃谁见了都会欢喜,这几日因为想到两人的母女关系就此?断绝,她都没来由的心?痛,上辈子死前自己还牵连了她,她心?中有太多亏欠与想念。

    但这事她真没想好怎么与昭宁说,没想到他如此?敏锐。

    “那?日上山泡汤前我便对昭宁说了此?生?只你一人,怎么昭宁转过?背就忘了?我帮何临花退亲是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至于云青,她确实与何临花长得相?似,但她是位女子,更不存在说我为了她要与你和?离的想法了。”

    苏昭宁眨了眨眼,闹了半天,他连性别都搞错了。

    魏玉好笑地揩去他脸上的泪珠,吻了吻他鼻梁处的那?粒小痣,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她低声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进?屋睡觉吧。”

    苏昭宁闹了个大红脸,他连忙将杯盏拿了过?来,里头?不仅熬了鲜牛乳,还加了燕窝枸杞。

    “你把这喝了。”

    魏玉皱眉,自从从黛山下来后,她早晚都要来上这么一杯,已经?开始腻了。

    “这个可?补身子啦,你学业忙完又忙镖局的事,需要补补身子。”

    魏玉忍着腻味喝了下去,又连喝了几口白水漱口,总算将那?股子奶腥味咽了下去。

    这东西?确实补,以至于魏玉躺在床上时都觉得浑身热烘烘的,苏昭宁又在她身侧蹭来蹭去的,她实在是忍不住,翻身骑在了他上头?。

    苏昭宁顿时安静下来,黑暗中他翘起唇角,心?道这平补作用这么明显,才喝了几日便立竿见影,二人同?房想必指日可?待。

    苏昭宁不断迎合着她,声音也较往常大了些,他不满魏玉老是衣冠楚楚地逗弄他,便解开了她的上衣。

    荔枝挂在月牙角,他需要搭着云梯才能攀折;她俨然是位垂钓者,拿着诱饵不断勾引着他上钩,这是种全新的视角,也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将手伸到她的后背,用力将她往下压,两人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苏昭宁没忍住喟叹了一声。

    这与手上的触感不同?······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让他格外?满足,好似整个身心?都被爱意填满。

    魏玉已然熟门熟路,须臾后便让苏昭宁颤栗起来,与温泉那?次一样。

    这次比上次的时间长了些,魏玉心?中默算了下时间。

    见她开始清理,苏昭宁放空的眼神落在她的手指上,脑子转了半天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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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如何纾解呢?”

    魏玉动作一顿,还能怎么纾解,要么硬抗,要么洗个冷水澡。

    苏昭宁脸庞全是高朝后的红晕,他此?刻也大胆了些,问出心?中疑惑:“阿玉,你为何总不做到最后一步呢?”

    魏玉早就找好借口,淡然道:“昭宁可?知道夫妻关系要想长久和?睦,与同?房也有相?当大的关系。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知道那?些女子为何放着家中的夫郎不亲近,反而去找花楼里的妓子吗?”

    沁灵是官倌,他的任务是陪酒助兴,唱歌伴舞,哄逗客人开心?,苏昭宁对此?有所了解,沁灵常常对这些女人嗤之以鼻,只说她们?从不知足。

    “昭宁认为那?事算不算得上快乐之事,众人都想快乐的时间长一些,在那?事上也一样。所以我们?现在练习的内容便是让昭宁逐渐适应这种快乐,把快乐的时间延长。”

    魏玉说得有些隐晦,苏昭宁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这是在告诉他,那?件事原本是快乐的,若想快乐加倍,必须得坚持得更久,时间的长短往往取决于夫郎。

    这两次的快乐十分短暂,第一次最短,几个呼吸间便结束了,这次稍好了些,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半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原来这事是可?以训练出来的。

    想想也是,若是快乐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长,亦或是半刻钟不到,那?魏玉岂不是才刚准备好享受就结束了,要是这样扫兴多次后,那?感情再好心?里都多少?有些疙瘩。

    难怪大夫说,女子那?方面冷淡跟男子技术有关

    这样一想,他完全能够接受魏玉此?前的行为了。

    这都是为了两人未来的美?好幸福生?活呀!

    第四十五章:过年

    一步入腊月, 成州的年?味就足了起来,家家户户门首张罗着红灯笼,洒扫庭除,以待新年?。河道?两旁支起紧密的摊铺, 河道中往来船只贸易纷繁。

    一座虹桥连接庆湖两岸, 赶上?年?关,桥头遍布杂货摊, 有来自四海的珍品奇货, 也有各种奇巧艺术表演,桥上?车马络绎不绝, 往来密切。

    夜雪初霁, 参差的黛瓦上还留有未化的冰雪, 更远处起伏的山脉上?戴着一层白?色矮帽, 屹立在?翠山上?的普耀寺,和穿插流转于成州的江水汇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明晰又清冷的江南雪景图。

    今日是腊八,苏昭宁早早起了床,他是个?心细体?贴的人,昨日听魏玉只提了一嘴稀粥喝了没滋味, 不到午时腹中便觉空空无物,所以他早起做了碗虾籽绞面,馄饨皮薄如纸, 透出虾籽肉馅的粉嫩, 拉面细长筋道?,汤水里再舀上一勺猪油, 油花浮在?面汤上?,撒上?几粒葱花作点缀。

    掐着魏玉洗漱的时?间, 她刚一坐下?,苏昭宁便端着大瓷碗放到她面前,碗内如同一条条小银鱼翻滚在?层层波浪中,她拿了调羹先吃了个?馄饨,只需轻轻一嗦,馄饨就滑进嘴里,面皮破开,虾籽便如同一个?个?跳珠炸裂在?嘴里,滋味鲜美?。

    上?辈子她吃到苏昭宁做的饭菜屈指可数,那时?他很忙,忙着研究新菜品,忙着调试口味,忙着维护客户。看着他疲惫的面庞,她连心疼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如今这?样的日子她从前想都不敢想,果然?人都是不知足的,她现在?自私地想,昭宁让沁灵来管理珍馐阁是对的,这?样她便能时?常享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食,不必每日都洗手作羹汤,只需早晚睁眼?闭眼?都是彼此,那便是最幸福的了。

    苏昭宁净手洗面后走出来,见魏玉对着碗里的馄饨发呆,关切道?:“可是不合口味?”

    魏玉回过神连忙摇头,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她还连吃了好几个?馄饨,表情动作有些夸张。

    苏昭宁笑起来,他不仅享受做美?食的过程,还喜欢看到食客们吃到美?食后露出满意的神情,如今这?样的神情出现在?自己心爱之?人身上?,他更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待会儿吃完了再把这?个?喝了。”苏昭宁照旧端了杯鲜牛乳。

    魏玉心中叹气,她已经连续喝了半个?月了,搞得她同窗以为她的夫郎已经生了娃,她也帮着奶孩子呢。

    苏昭宁在?旁陪着她吃饭,撑着头目不转睛将她看着。

    魏玉专心致志地吃着馄饨,苏昭宁发觉她饮食习惯特别好,每一口都细嚼慢咽,而且她在?十分享受时?喜欢微微眯着眼?,完全沉浸在?美?食的喜悦中,跟奶糕晒太阳时?一模一样。

    一碗馄饨下?肚,她浑身都热烘烘的,背心甚至冒了层薄汗,再将牛乳一饮而尽,擦擦嘴便准备出了门。

    外?头天还未亮,天空中飘着雪花,苏昭宁帮她把斗篷系好,拿了汤婆子给她,生怕她冻着了。

    魏玉倒怕他冻着了,在?他唇角亲了亲,嘱咐他快些进去。

    小夫妻新婚燕尔甜蜜得很,苏父打着哈欠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

    一个?时?辰后,苏家饭桌上?每人碗里都装着热腾腾黏糊糊的腊八粥,佐粥的有薄脆饼与一笼三丁馅的包子。

    等大家伙儿坐下?,苏青荔伸着脖子看了一圈,疑惑道?:“哥,酸萝卜泡菜呢?”

    家中管家陈姑是蜀地人士,她的夫郎在?苏家后厨做事,拿手菜便是蜀地家家户户必备的泡菜,圆滚滚的泡菜坛子藏在?阴暗角落,一开盖便是一股酸掉牙的味儿,原本陈姑的夫郎做着是为了自己平日下?饭用,他吃不太惯江南的清淡饮食。

    苏青荔上?辈子口味偏重,也常爱嗜酸嗜辣,穿越到大兴朝来后每日的吃食能让嘴里淡出个?鸟儿来,直到某日陈姑与夫郎吃饭时?开盖挑了些萝卜缨和泡姜,哪知道?小娘子的鼻子灵光,竟闻着味儿寻了过来,见着红艳艳的萝卜缨直咽口水。

    自此后,泡菜便在?苏家上?了席面。

    陈姑连忙去坛子里挑了才腌制好的胭脂萝卜、泡姜、豇豆、大蒜来,一家子人才欢欢喜喜进起食来。

    桌面上?只听到“唿唿唿”的喝粥声和丁零当啷的碗筷碰撞声。

    楚慈在?苏奶奶家养了一段时?间,性子开朗了些,他夹了个?鲜虾包子放进碗里,拿着筷子一夹,露出里头的肉馅,便感叹道?:“额滴神,这?也太好吃了吧。”

    包子里淌出鲜嫩的汁水,用嘴一嘬,嘴里又鲜又烫。

    话音刚落,苏青荔就呛咳出声。

    她满脸通红地看向楚慈,脸上?还有憋不住的笑意,她这?便宜未婚夫的口音怎么变了,他稍显稚嫩的声音配上?陕西腔,直接让她梦回佟掌柜啊。

    成州城里盐商多,且多是徽商和陕西商人,想必是他跟着苏爷爷成日串街走巷一时?兴起学?的外?地人腔调。

    一碗热腾腾的粥下?肚,再配上?肉包的荤腥,酸萝卜丁去腻,一家人吃了面红身子暖。

    接近年?关,苏家各个?都忙得很,苏母忙着与各方老板拉拢关系联络感情,苏父忙着置办年?货与好友聚会,苏青荔的医馆一入冬季病人就多了起来,楚慈则是日日陪着苏奶奶看戏逗趣,魏玉还得再念十来日的书?才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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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所有人中只有苏昭宁最闲,不过他下?午要去买些食材送到柳叶巷,眼?看着年?关,大家伙都往家中赶,他前几日与魏玉商量着让她邀约好友来小院一聚,趁着大家还未走,他准备借此机会悄悄询问下?云青到底是谁。

    苏昭宁后来才在?想,那日魏玉并未正面回答云青是谁,只说了性别,别的都没透露,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她梦中哭泣呢,他好奇得要命,但绝不承认他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他只是想对她了解得多一些。

    晚上?除了魏玉从前在?清河县的两位好友,还有如今她在?府学?与她同寝的同窗段明?媚跟她的夫郎。

    人多便吃的火锅,他还做了些卤菜。

    卤好的肥肠暗红有光泽,软糯弹牙,没有异味,喷香扑鼻,光是闻着便口齿生津,夹上?一块放进嘴里,不需费劲便能撕碎,抄的糖色不会让大肠的味道?偏甜,一进唇齿间,便被迫不及待的唾液包裹,推送到大牙底下?反复咀嚼。越嚼越香,再配一口烤奶,简直人间美?味。

    段明?媚看着以往从不吃的猪下?水,如今被抢着吃,笑道?:“想不到下?水也能做出如此美?味。”

    她的夫郎与苏昭宁挨坐着,夹起盘中一个?八角道?:“咦,怎地里头还放了药材,我记得这?八角有温阳散寒,理气止痛的作用,原来这?卤味不仅可口,还如此补人。若是不介意的话,昭宁能将这?卤菜的配方告知于我么?我拿回家给家中父母做来尝尝,不拿去贩卖。”

    卤菜最重要的便是卤水,用的这?些卤料有的是香辛料店中能够买到的,有些要到医馆里去买。当时?青荔给了他一个?卤料单子,也没说每样香料的用量,是他不断调试出来的。

    里头的香辛料中,茴香和丁香都有散寒温肾的功效,桂皮活血通脉,山奈温中消食······好像确实有食补的功效。

    这?也不算的什么机密,苏昭宁点头:“待会儿我将配料单子给你,你回去照做就是。”

    于瑛吃得满嘴油香,她感慨道?:“四个?月前,咱们还因珍馐阁排不上?号放下?豪言壮语,想不到时?光飞逝,眨眼?间便将举人火锅吃到嘴里了。”

    苏昭宁好奇道?:“你们后来还去了珍馐阁?”

    于瑛吃了美?食喝了酒,就显得毫无顾忌:“那香味一条街都能闻到,我瞧阿玉活蹦乱跳也不像被马撞的样子,所以才拉着她俩去吃火锅,哪知还要限量供应,最后我们就换了家清淡的汤锅填饱肚子完事。我后来还想,阿玉是不是为了引起你注意,故意摔倒在?你马前的,原本我们离那条路还有一段距离呢,哪知她急匆匆地往路上?跑,当时?可把我俩吓坏了。”

    叶子青见魏玉脸色不太好,连忙咳嗽了两声示意她住嘴,一时?间扶额无奈。

    苏昭宁看向魏玉冷硬的侧脸,心头那颗已经种下?的怀疑的种子悄悄发芽。

    两人的相遇都太顺畅了,顺畅得令人觉得诡异。

    叶子青见现场的氛围有点冷,连忙开口解释道?:“别听瑛子瞎说,她一个?醉鬼怎么能信她的话,魏玉背上?被马踹伤的地方还是我亲自上?的药油呢,好家伙,一大片青紫色,怎么可能是假的,她当时?是因为早上?未进食才饿得昏倒,一个?没站稳才被马撞上?。”

    苏昭宁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席间魏玉离开去如厕,苏昭宁才赶忙悄声向叶子青问出了心中疑惑。

    叶子青挑眉笑笑:“你确定她不是喊得子青而是云青?”

    这?两个?字天差地别的发音,他不可能听错。

    叶子青摇头:“没听说过云青,至少是在?清河县时?都未曾听说过她有云青这?号朋友,不过来了成州以后便不知道?了,她性子虽冷,但总有些人要上?赶着来热脸贴冷屁股,但你也不必担心,阿玉向来谨言慎行,既然?与你成了亲,她必然?不会乱来的。”

    于瑛在?一旁哈哈笑:“你说谁是冷屁股呢,当心我说给阿玉听。”

    叶子青冲苏昭宁友好地笑笑,一把将于瑛的头按在?了桌上?。

    段明?媚也说:“魏玉这?人平时?还挺冷的,她都独来独往,学?宫中估计也就我跟她亲近点。哦对,还有个?秦临,只要碰上?,魏玉要么是面无表情,要么是视若无睹,像欠钱了似的。我们同窗中也没人叫云青,没听她提起过。”

    这?云青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人名,完全不像是魏玉会为了她哭泣的存在?。

    魏玉回来时?便看到二人在?打闹,苏昭宁捧着烤奶罐充当汤婆子,歪着头正发呆。

    她碰了碰他的脸,道?:“想啥呢,这?么入神。”

    苏昭宁回过神来冲她乖巧地笑了笑,道?:“我在?想,以后珍馐阁就彻底交给沁灵管理啦,我现在?还挺喜欢这?样朋友小聚时?的忙碌,准备的食材不多,也不用费尽心思讨好客人,我做什么你们就吃什么,这?样的感觉很好。”

    叶子青:“那感情好,我们以后能常来蹭饭。”

    于瑛见缝插针,冲魏玉挤眉弄眼?:“阿玉,人都为你洗手作羹汤了,你不得今晚好好犒劳一下?人家。”

    叶子青十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怎地多日不见,你变得油腔滑调了些,油腻程度堪比猪板油。”

    魏玉听他这?么说更是喜出望外?,上?辈子苏父私下?跟她说过昭宁从到京城后就没彻底休息放松过一天,说他看着虽强势,实则内心柔弱得很,若是有机会,他定是不会再这?般拼命。

    如今看来,魏玉更是判定上?世的苏昭宁在?经历了家破人亡后性子发生了转变,但这?个?转变是被动的,他必须要抗起这?个?家,所以才戴上?面具。

    ——

    腊八过后就是年?,转眼?便来到了除夕,天未亮,成州的街道?上?红灯笼已在?屋檐下?升起,叫卖吆喝声也此起彼伏,家家户户摸黑起床,厨房早早冒起炊烟袅袅。

    早饭大家伙儿都吃的汤圆,象征一家子团团圆圆。

    待大家伙吃完早饭,苏父和苏昭宁又钻进厨房里忙活,江南有送年?盘的习俗,里巷门墙之?间,左邻右舍在?家中纷纷将猪蹄、青鱼、果干、糕点等物做好再相互赠送。

    如今苏家住进了大宅院,原本这?些事不必自己亲手来做,但苏父每年?都坚持着这?个?习俗,他身上?还带有小门小户的讲究,有些事情仍然?要亲力亲为,他坚信远亲不如近邻,深谙人与人相处之?道?。

    往日猪蹄都是白?水煮,今日恰巧有昨晚的卤水,一共做了三十只猪蹄,卤好的猪蹄色泽红润,放到盘子里左右摇晃,只需轻轻用力,骨头便能从中间的瘦肉中脱离而出。

    青鱼正值鲜美?季节,无需过多烹饪,清蒸后泼上?一勺热油,将面上?的花椒、葱蒜等调料逼出香味便成了。

    一行人提着食盒出门,在?路上?便撞见给苏家送年?盘的邻居,相互间说了几句吉祥话交换了年?盘。

    等送完邻居,他们又走到镖局。

    镖局门口的石狮上?也挂上?了红绸,大堂里有五六个?镖师,有的在?练功,有的擦拭工具,她们有的曾是无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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